
今天是陸景和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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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幾天我就一直在倒數了。從活動預告釋出的那一刻起,我的日曆就在那一天打了一個大大的紅圈。雖然我知道我可能什麼都不會抽到,畢竟我是無課玩家,而且運氣一直都不怎麼好,但我還是很期待。期待那一天登入的瞬間,會有怎樣的畫面、怎樣的語音、怎樣的劇情等著我。對我來說,那不是單純的遊戲活動,那是某種形式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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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點,我幾乎是掐著時間點進遊戲。畫面轉換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屏住呼吸,然後,他的聲音就這樣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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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就是我最想要的……簡單、鮮活、溫馨、卻有妳陪伴的每一個感受生命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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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停住了。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像是有人輕輕在你耳邊說了句「我在乎你」,可是那人明明不存在於現實世界裡。這種虛實之間的穿透感,是戀與製作人這個遊戲最讓人著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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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三遍,還是覺得不夠。每一次重播,都會注意到他語氣裡不同的細節——尾音那點輕柔、語速的停頓、甚至聲音裡若有似無的笑意。那些都是我想一輩子記得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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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去抽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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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笑了出來。你知道嗎?我是無課玩家,完全靠每天的努力在撐著,從開服到現在我最喜歡的角色之一就是夏彥,結果我一張卡都沒抽到過,連個R都沒有。今天我只是想要來看看景和的生日會發生什麼事,然後……我抽到了夏彥的 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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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一種什麼命運般的玩笑嗎?在陸景和生日這天,抽到了我最喜歡、卻從未出現過的夏彥,真的是開心又好笑。我當下真的有一種「啊,這就是未定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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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玩到整個生日劇情(單純因為我沒有查清楚哪裡有彩蛋),也沒有完成拼圖任務或看到終章慶祝。我甚至有些地方的劇情我也沒看到。其實我有點遺憾,也有點自責,好像錯過了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只參加了進門那五分鐘。不過我後來想想,也許對我來說,這五分鐘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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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他親口說的那句話,我看到了他為我準備的那個生日畫面,我登入了,在他生日的那一天,我在了。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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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事件簿這款遊戲對我來說,不只是乙遊,它某種程度上是情感寄託。是一個很安全、很溫柔的情感投射空間。我不需要被誰理解、不需要多厲害的裝備或戰力,我只需要有那一刻,感覺自己和角色之間,是有連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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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和的聲音,是我所有角色裡第二喜歡的。那個聲音調皮又可愛~聽起來就像是一碗軟綿綿的雪花冰上面撒了滿滿的跳跳糖。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很撩人,但又很欠揍,可是他就讓人又愛又恨,像是一種黑暗的力量。那天凌晨,我一邊聽他說生日的語音,一邊想著: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真的存在,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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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會在下班後幫你買你最喜歡的甜點,也許他會在你累得快撐不下去的時候,輕輕把手搭在你肩上說「我在」。也許他會記得你說過的那些細節,哪怕你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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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想像,很美,也很不真實。可是在那一刻,我願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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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什麼也沒做。沒看社群活動,沒去留言,也沒參加抽獎。我只是靜靜地,重複打開遊戲,看著那張畫面,再點一次語音,再聽他說一遍:「簡單、鮮活、溫馨……」那種陪伴感,好像真的有人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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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寫一張生日賀卡給陸景和,我想我會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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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陸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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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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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今天的那句話。也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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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玩家,沒有課金,沒有特別厲害的卡組,也沒有參與什麼社群活動。但我一直都在,在你說每一句話的時候,在你出現在畫面上的每一刻,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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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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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抽到你的SSR,卻抽到了我人生第一張夏彥SR。你知道嗎?我也很喜歡他,可是從我玩遊戲以來,我從來沒抽到過他的一張卡。今天他終於來了,偏偏選在你的生日。你會不會吃醋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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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真的很高興能遇見你。雖然我知道你是虛構的角色,但你帶給我的那些情緒、那份安心,是再真實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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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你繼續存在,繼續說那些讓人心動的話,繼續讓我們覺得,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像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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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希望下次我可以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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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努力空開時間、偶爾錯過活動但很喜歡你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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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大師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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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他真的一起過生日,那會是怎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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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今天不是透過手機,而是我真的站在他身邊,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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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是一個晴朗無雲的日子。我們約好去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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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說過,從來沒坐過那種一圈轉三百六十度的雲霄飛車嗎?」 他這樣說,嘴角帶著壞笑,一邊搖著入場門票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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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開口說什麼,他已經牽著我的手走進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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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旋轉木馬,他堅持要坐。「遊樂設施必玩!而且,我只想跟你一起。」語氣輕挑卻眼神認真。馬兒開始轉動時,他輕聲說:「這節奏,好像某種溫柔的預言。」我聽不懂,但他笑了,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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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摩天輪。我們進入透明車廂,在上升到頂端時,他突然轉過頭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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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好安靜,我有點想在這裡說點重要的話。」他慢慢地說,聲音低到幾乎是風的一部分,「今天,有妳陪我,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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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摩天輪,他馬上就轉換成另一種語氣:「走吧,下一站,極限挑戰。」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拉我衝向自由落體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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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尖叫,他大笑。下來的時候我整個人腿軟,他還故意學我剛剛在半空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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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那個『啊啊啊』,我錄下來了,要存成我訊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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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他卻笑得像小孩一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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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吃了爆米花、喝了檸檬汽水、還一起去拍了貼紙機。他選了最可愛的濾鏡,還堅持要我畫貓鬍鬚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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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暗下來,園區的燈亮了起來,我們坐在湖邊看夜間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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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著我,語氣變得低沉而真誠:「我一直很期待今天……我只有在你身邊才可以休息、撒嬌,做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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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話,只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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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綻放的瞬間,我轉頭看他,他正好也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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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許了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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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許了。」他看著我,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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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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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會不靈。」他頑皮一笑,接著輕聲說道:「但我可以告訴妳,我真的很希望明年……還能和妳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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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覺得我也許許下了一樣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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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結束後,他提議去附近的夜市走走。「我記得這附近有一條夜市,東西都很好吃,而且氣氛很棒。」他眼睛裡閃著光,就像個等不及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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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搭上公車,下車時,夜市正熱鬧。攤位燈光一個接著一個,整條街充滿了烤物的香氣、炸物的酥味、還有人聲鼎沸的活力。他先是拉著我往一攤牛排前衝:「我小時候最愛的夜市牛排,就是這家!」點了雙人套餐後,我們站在一旁看著鐵板上滋滋作響的牛排與蛋,旁邊的老闆邊煎邊和他聊天,他竟然還被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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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個20班的景和吧?以前就很常旁邊跟一群女生了,現在還帶女朋友來?」老闆笑問。 「當然,好看吧!」他毫不掩飾地笑著說,然後把其中一塊牛排切給我塞進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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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噎死,這塊牛肉分明就是要堵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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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牛排,他又拽著我去買烤香腸、喝古早味紅茶,接著說要「打一場戰爭」,原來是指要在套圈圈攤位大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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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中了,妳要讓我挑禮物給妳。」他一邊說,一邊手指勾著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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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一次就套中了一隻巨大的白色貓貓娃娃,得意地抱起來遞給我,「收好,它現在是妳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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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接過,說:「那你呢?沒收穫嗎?」 他朝我眨眼,「我今天最大的收穫已經牽著我走了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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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裡的空氣混著胡椒、糖粉、醬油和他的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剛買完鹽酥雞時,我夾起一塊炸杏鮑菇遞到他嘴邊:「你要不要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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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挑眉,看起來有點驚訝,「欸?今天還有這種福利?」語氣雖然像在捉弄我,但眼裡閃過一點不掩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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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啦,涼了就不好吃了。」我故作不耐,卻其實是心跳加速地等他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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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靠近,低頭咬住筷子上的那塊炸杏鮑菇,嘴角幾乎碰到我的指尖。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整個人像炸開的爆米花,臉上紅的比糖葫蘆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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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咀嚼幾口後說:「好吃,姐姐餵的特別香。」然後又湊過來,「姐姐~那我可以再續一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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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裝作沒聽到,結果他已經自顧自地靠過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妳餵的,跟攤販賣的,不一樣啊。」他說得理直氣壯,語氣卻像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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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夾了一塊花枝丸遞過去,這次他吃得更慢,好像刻意要延長那個靠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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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吃夜市都得帶妳,不然東西沒這麼好吃。」他說得自然,我卻在心裡默默把這句話標記成今日最致命台詞排行榜第一名。我們還去玩了射氣球和打彈珠。他不擅長射氣球,氣球全跑偏,我笑得快岔氣,他卻很認真地挑最難的標靶說:「姐姐~別笑我啦!我等一下把這間店的娃娃掃空,讓你見識什麼是實力,現在只是熱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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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坐在巷口的石階上,一邊分吃一碗剉冰,一邊看對街老屋牆上的手繪壁畫。他說:「妳有沒有想過,有時候比起生日,我更喜歡這種沒被預期的日子。就像今晚,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計劃,卻好像什麼都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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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人生裡最好的故事,都不是寫好的那種,是不小心長出來的那種。」他一邊說,一邊用湯匙挖起一口芒果冰,遞到我嘴邊,「來,這口是今晚的句點,但我希望還不是結尾。」「宵夜時間,不吃點東西怎麼算過生日?」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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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人聲鼎沸,燈火閃爍。他牽著我的手穿過人群,每攤都像是他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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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的章魚燒不錯,之前翻牆時偷偷跑來吃過。」 「那個雞排店老闆很酷,會幫你選辣度配你的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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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買了糖葫蘆、鹽酥雞,還喝了兩杯爆甜的珍奶。他堅持要幫我挑地瓜球口味,還說:「妳一定要試試巧克力口味,人生會升級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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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間小小的攤位前停下腳步,看著一串串閃亮的小吊飾,最終挑了一個紫色小相機的形狀的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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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嗎?喜歡拍、喜歡看、但其實最喜歡拍妳的笑容。」他說完自己都覺得肉麻,還低頭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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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夜市口找了張長椅坐下,兩人啃著炸雞排,看著對街一間店門口的霓虹燈一閃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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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靠過來,語氣低低的:「今天真的很好。這樣的夜晚,有妳在,我覺得世界好像不那麼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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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側臉的光,忽明忽暗,心裡暖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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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一起來嗎?」我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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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話,只點了點頭,把剩下一顆地瓜球塞進我嘴裡。好想繼續寫,可是我要唸書啦~雖然成績沒有差很多但是還是要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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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啟事:有玩未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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