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冷風呼嘯,羽舟已被驅逐,而幽深的洞府內,只有她與相柳。
相柳的指腹在她臉頰上緩緩摩挲,力道溫柔卻帶著難以忽視的侵略性。阿念只覺渾身發燙,連指尖都透著酥麻。她唇瓣微顫,呼吸愈發急促。洞內的幽暗與靜謐,似乎也在替他們遮掩所有矜持。
「阿念……」相柳的聲音低啞沙啞,透著一絲幾乎要將人融化的撩人磁性。他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讓她整個人幾乎要軟下去。
「別……別在這裡……」阿念羞得聲音細如蚊鳴,想要推開他,卻反被他握住雙腕,牢牢扣在身側。
「怕什麼?」他聲音淡淡帶笑,妖瞳深處卻是洶湧暗潮。他輕輕咬住她耳際,低喃似威脅:「這裡,是我們的地方。」
那低啞的話語像是一道咒,直直撩到她心口最柔軟的深處。阿念臉色緋紅,眼中霧氣氤氳。她再無法辯駁,只能任他緩緩低下頭,在她鎖骨間落下一連串帶著熱度的輕吻。
相柳的指尖從她頰邊一路向下,力道溫柔卻帶著無可違逆的力量。阿念渾身微顫,腰間被他緊緊束住,動彈不得。她抬頭望著那雙幽深的妖瞳,呼吸早已紊亂。
「他還敢意圖帶走我的血脈?」相柳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卻又因為近在咫尺而顯得格外撩人。說到“血脈”二字時,指腹更是微微用力,像是在宣示主權,讓阿念羞得連脖頸都泛起嫣紅。
她被他按在石壁上,想要開口辯解,卻又被他那灼熱的視線噤住。那視線中透出的獨佔與冷酷,像是深海的浪潮將她一點點吞沒,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溫柔——是屬於妖的溫柔,沉甸甸,讓她無從逃脫。
「相柳……我說了……沒有要跟他走……」她聲音細若蚊鳴,帶著幾分不安與羞怯。
「我知道。」相柳低低笑了一聲,卻又帶著幾分殘酷的溺愛。薄唇湊在她耳邊,舌尖輕舔過她敏感的耳廓,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可妳還要親自向我證明。」
話音剛落,他抬手覆上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指尖輕輕摩挲著那裡,像是在感受血脈的跳動。那一刻,阿念的心頭掀起一陣柔軟又甜蜜的顫動,臉頰瞬間紅透。腹中的靈胎似乎感應到父親的觸碰,輕輕地在她腹中動了一下,像是回應那獨屬於血脈間的親昵。
相柳的指腹緩慢而溫柔地滑過她的肚皮,帶著幾分近乎虔誠的愛意。那雙曾冷漠無情的妖瞳,此刻卻氤氳著一抹暖意。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而執著:「念念,這是我與妳的血脈,誰也休想奪走。妳與他,永遠都是我的。」
那話語裡透著深深的獨佔,卻也有種溫柔的決絕。阿念羞得幾乎不敢抬頭看他,卻又被那份深情與霸道深深擒住。她感覺到,無論是自己還是腹中的靈胎,都是他生命裡最不可觸犯的存在。
她明白了,這不只是相柳的執念,也是屬於他們一家人的守護與承諾。無論風雨,誰也不能奪走。
她終於點了點頭,眼中泛起的水光像是被深夜星火映亮。靈胎在她腹中安分地蜷縮著,似是感應到父母間的默契與愛意,輕輕地向著父親的手勢微動,彷彿在無聲中應答——這是屬於他們一家人的,無人可奪。
「念念,妳的心意,我都知道。」相柳聲音低啞,唇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帶著無聲的勝利。他俯下身,額頭抵在她肩窩,輕輕摩挲著她耳後最柔軟的地方,帶著幾分溺愛的呢喃:「可我還想要更多——想要妳從頭到腳都記得,這裡是屬於我的,只有我能碰。」
阿念的臉頰燙得發紅,呼吸有些發顫。她能感覺到他那修長有力的手指一點點滑向她的腰側,帶著幾分淺淺的威脅,也帶著讓人心慌的溫柔。那種既危險又心安的感覺,讓她心頭砰砰亂跳。
「相柳……」她聲音發顫,微微想退後,卻又被他按在懸崖般的氣場中,半步也退不開。她的眼神飄忽,心底羞得直發顫。
明明他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讓她心神俱顫。
「念念,妳心裡,還能容得下他嗎?」相柳的聲音沉沉,帶著幾分試探,卻又像是已經料定了答案。
「沒有……我心裡只有你。」阿念低聲應道,語氣裡的堅定,連自己都驚訝。說出口的瞬間,她臉頰緋紅。
相柳聞言,薄唇輕輕勾起,妖瞳深處那抹幽暗終於化作熾熱的光芒。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隨即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手輕撫她的肚腹,像是在確認自己血脈的存在。
「很好,」他聲音低啞,唇瓣貼著她的耳廓,語調溫熱,「既然如此,讓我再一次確認——妳,還有我們的血脈,都只屬於我。」
他的唇覆上她的額間,呼吸灼熱,沿著眉心一路輕輕滑下,像是要把她的氣息全部融進骨血裡。阿念被他這樣密密地吻著,心跳得像是要從胸口躍出。
「念念,別躲。」他低聲喃喃,語氣溫柔又危險,像是嘶嘶作響的暗潮。
話音剛落,他已經將她橫抱而起,長袖微展,袖風卷起幾縷散亂的青絲。阿念驚呼一聲,緊緊攀住他的肩頭。
石榻上,燭火微光搖曳。相柳俯身而下,唇舌若緩若急地遊走在她頸間,帶著令她心魂顫動的輕咬與吮吻。阿念臉頰緋紅,指尖蜷縮,卻又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像是細弱的花蕊在風中輕顫。
相柳的吻越發深,像是要將她所有的氣息都吞噬。他的掌心微涼,卻帶著妖力流轉的溫熱,貼在她的腰間輕輕揉捏。每一下都帶著細微的顫動,像是從指尖滲入,撩得阿念呼吸微顫。
「別忍著,念念……」相柳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誘哄,指尖在她雙乳間來回輕撫,攀上峰頂挺立的桃尖時,卻忽地按下,使她腰身微微弓起,貼得更緊。
阿念臉上飛上兩抹潮紅,呼吸微亂,雙手下意識去推拒他的肩頭。然而,這樣的微弱反抗在相柳眼中無異於更致命的挑逗。妖瞳深處翻湧著暗潮,他微微一笑,喉間發出低低的悶哼。
「這麼乖,還想騙我說對外頭那些人無意?」他語氣裡帶著一抹輕蔑的挑釁,卻又是低柔的呢喃。話語間,他微啟薄唇,溫熱的呼吸在她耳尖拂過,將那點羞澀化作一絲絲酥麻。
她只覺渾身一陣顫抖,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我……沒有……」
「那就只看著我。」他輕聲說,語氣柔軟卻又無可抗拒。下一瞬,妖力驟然微動,帶著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將她緊緊攬進懷裡。指腹在她耳後輕輕揉動,像是要將她最敏感的細枝末節都探知透徹。
相柳不再克制,低頭吻住她的唇。唇齒間交纏,像是要將彼此揉進骨血裡。阿念被他的力道壓得無處可逃,身體緩緩淪陷,指尖緊抓住他肩膀,像是溺水時唯一的浮木。
他壓了進去,讓彼此身體徹底的緊密相貼、嚴絲合縫。交合的剎那,似有一道電光從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顫著唇發出一聲輕喘,身心皆被他的力量攫住。
相柳的呼吸愈發粗重,暗紅的妖瞳映著燭火搖曳,妖異而炙熱。撞擊間,阿念感覺自己彷彿是一片無根的浮萍,被他每一下深深碾碎又拾起。那股炙熱的妖力流動,似乎順著肌膚間的親密融合,將一切推向無法回頭的深淵。
她被他攬在懷裡,腰間頂撞的力道又深又重,像是宣告著永遠的佔有,卻在她顫抖的時候,無聲放輕了力道,像是耐心哄著一朵易碎的花。
「相柳……」她低喚一聲,聲音柔弱,卻帶著無法掩飾的顫音。
「嗯,念念……」他低應,聲音低沉得像是潮水翻湧,輕輕拍打在她的耳畔:「別怕,我在這裡。」
他的語氣輕輕一落,動作間帶著更深的力道。石榻邊,微光搖曳,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燭火中相纏成一體。靈胎似乎感受到這份熱烈的親密,微微在腹中隨著母親的顫動輕輕蠕動。阿念臉色緋紅,感受到那份微弱卻清晰的靈息,心中被一股無可言喻的甜蜜與滿足填得滿滿。
那種被完全佔有、又甘之如飴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波波湧來,將她的思緒全數捲走。臉頰緋紅,睫毛沾著晶瑩淚意,阿念的聲音都在發抖,卻依舊本能地攀住他,向著更深處迎合。柔軟的穴口隨著他一次次撞入而被迫張開,交合深處充盈著密不透風的炙熱,直至魂魄都要隨他一同沉淪。
相柳的唇在她肩頭輕咬,溫熱又霸道。阿念輕顫著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身子軟得像是要化開。他的手掌順著她微顫的腰線向下,輕輕摸著那圓潤隆起的弧線,像在安撫。
「別忍著……讓我聽見。」相柳在她耳邊輕喃,帶著幾分幾近瘋狂的佔有。這夜,情意與欲念在他們之間激烈燃燒,終於跨越所有的遲疑與曖昧,將彼此徹底擁入懷中。
在那重重疊疊的喘息與低喃裡,兩人的心早已緊密相依,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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