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過去,你和Simon依然維持著遠距離戀愛。
這段時間你們只能透過電話和視訊來聯繫感情,雖然能互相體諒這種狀況,但你並不打算維持這樣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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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例行性早會,Price結束一些重要的報告後轉頭看向正在整理手上資料的中尉,「Simon,接下來兩週你休假,對吧?已經有任何安排了嗎?」
「……暫時沒有。」他停頓了一下才回答,雖然休假時通常有幾天Soap會找他去喝酒,以及Simon想先利用長假時間去拜訪還在休養身體的你。不知道你找工作是否順利,因為在此之前你一直告訴他先不用操心相關事情,以及再三強調要他專心在任務上。
如果現在需要他臨時去執行單獨任務的話……他相信你會諒解他的。
「很好,因為我們需要你利用休假時間來幫忙帶領新人。」Price嚴肅點頭並解釋為何他會問這個問題。
「在休假時間帶領新人,隊長?」Soap替中尉先提出疑問,他原本已經想好要找Simon一起去拜訪Sawbones的,別忘了你們兩個都還欠他一杯。而且他看到你們倆感情好不容易有一點進展,就不得已開始談起遠距離戀愛……隊長未免也太不會幫隊員們著想了,「一般不都是安排在執勤的時候嗎,怎麼會利用個人的假期?」
「是沒錯,不過這次情況特殊,中士。」Price意義不明地微笑後清了清喉嚨恢復嚴肅的嗓音,「Boys,之後還請多多關照她。」
「她?」Gaz先聽出關鍵字。
「比起名字,你們應該對代號會更熟悉……進來吧!Sawbones.」
走進會議室的身影是多麼的熟悉,Simon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不過這次你沒有戴頭盔和護目鏡,面罩也已經拉到頸部。Price重新慎重介紹你的名字和代號,接著繼續對中尉下達命令,「接下來就麻煩你帶她熟悉環境了。」
「很高興能與你共事,Riley中尉。」你對著Simon揚起工作用的微笑,繼續聽著Price說明其他工作流程。
台下其他隊員們開始竊竊私語,而Soap和Gaz更是直接比手畫腳來安靜地取笑長官。後者選擇視而不見,Simon盤算在兩個禮拜後的歸隊訓練時再來教訓他們。在稍微認識環境後,Price告訴你個人房間位置還在安排規劃中,一旁的Simon在隊長與你交談時表示他有東西忘了拿而先暫時離開。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Captain Price?」在目送男友暫時離開的背影,你嘆口氣和有點焦慮,他的反應完完全全在你的意料之外。
「怎麼說?」Price對於你的反應也略為驚訝,畢竟你應該要開心才對。
「都繞了基地一圈,他就像個機器人一樣,介紹這裡是哪裡、這是要幹什麼的……我以為他看到我會很開心!」你忍不住像個青春期為了戀愛而苦惱的少女嘟噥抱怨,畢竟你們已經有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面了,視訊電話再怎麼說都比不上面對面時的踏實感受。
「他現在還在執勤中,今天下班後才開始休假。」Price也像個老父親一樣提醒你,上揚的嘴角也說明他非常樂見你們兩位的進展,而且他還需要將後續消息秘密回報給另一位老友呢。
聞言你大致知道隊長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不懂,只是希望透過Simon表達出開心反應來讓自己感覺好受點。在這段沒見面的時間裡,你想盡辦法隱埋接受Price的邀請和入隊訓練等事情,沒向自己的男友說實話讓你有點心虛。一會兒Simon終於回來了,巴拉克拉瓦面具已經換成普通的黑色口罩,露在外頭的眼神看起來也放鬆不少。
「解決了?」Simon剛走回來,隊長就意有所指笑看並詢問。
「嗯,還順便解決另外兩個傢伙。」雖然你聽不懂他們口中所說解決掉的第一件事,但第二件事情說的解決的對象……你似乎知道他們在說誰,畢竟你剛才看到Soap和Gaz可是把握了難得能捉弄中尉的機會。此時Simon拎著一個行李袋,深灰色的帽T和鐵灰色工裝褲的打扮曾在你們的視訊畫面出現過,但親眼看見他這身打扮還是讓你感覺很不一樣。
「今天報到手續就到這邊了,Sawbones,你也去換便服吧!你不是搬家的東西還沒整理好嗎?」聽到關鍵字的你立刻點點頭,順著Price手指方向朝更衣室走去。
「聽起來你們還有什麼事情還沒讓我知道。」Simon目送你離開的身影後,視線重新回到隊長身上。
「你也是一樣的,不是嗎?」Price拍拍Simon的肩膀輕鬆笑著,「原本是想等你收假回基地再通知你,不過……提前先指派新任務,你應該沒問題吧?」
「新任務?」在帽T下的一邊的眉尾挑起。
「之後特別探員的訓練工作就麻煩你了……在此之前,放假就好好休息,別老是待在基地了。」Simon點點頭,他知道打從他開始教導你防身術和格鬥技巧後,Price隊長就一直在安靜關注你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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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基地後,Simon開車載著你來到你新搬到的公寓中。屋子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整理到一半的紙箱和待歸位的東西還在地上,還是可以看的出來整體擺設將會是個溫馨的生活空間。
Simon立刻著手幫忙你搬運重物,而你還在想著要如何找到合適的時機跟Simon說明這幾個月的隱埋。剛才在車上你們交談內容就只有路線導航和Simon介紹附近街道上有什麼店面,以及在哪裡採買日用品等。看著正在安靜搬著紙箱的高大背影,你試圖打破讓你憋到不行的僵局。
「Simon?」小心翼翼地呼喚讓蹲在地上的男人聞聲轉過頭,那是你一直朝暮思念的臉龐與眼神。對視不到一秒,你剛捕捉到男人眼裡的變化,後者就迅速起身直接將你大力地擁入懷中。你嘗試踮起腳來配合他高度,Simon一把扯掉黑色口罩並彎下身將臉埋入你的頸肩,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格外地清楚。
「你、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一個擁抱?」你苦笑也伸手環抱住他的背,感受著偏高的體溫和收緊的雙臂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因為,這直接寫在你的臉上。」Simon悶在你的頸邊說,這讓他的聲音更加地柔軟,「我猜這就是為何你需要面具的原因。」
「什麼?」這讓你發笑並拍拍也是時常戴著面具的男人後背,「這樣說的話,那你應該還需要一副墨鏡,因為你的眼神始終藏不住。」
「嗯,我確實有。」Simon的話讓你忍不住想像他的骨頭面具搭配墨鏡的樣子會多麼有趣,氣氛緩和後你終於說出悶在心裡的話。
「關於這段時間,我沒有跟你說Captain Price邀請我的事情……。」
「我不意外。」
「你早就知道了?」
「不,你走進會議室的那一刻我才知道。」Simon依然維持彎身的姿勢,你擔心他為了配合你身高而感到腰背痠痛,「原本這次放假我就預計要說服你來,不過看來Price比我還早行動。」
「沒想到你是真的想挖角我,當初我以為你只是在開玩笑。」當時他溜進你宿舍房間和你幫他包紮等甜蜜回憶從腦海浮現。
「我相信想挖角你的人很多,Price只是搶在其他人之前把有能力的人網羅到他的團隊中。當然,我想做的不是只有挖角而已。」
「哈哈……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你懂他的意思,側著頭蹭了蹭他略微紅潤的耳朵。
「Wrong Answer.」你困惑地稍微抬頭看他,Simon也依依不捨地從你的頸間離開並溫柔地凝視你。
「那正確答案是?」
「我好想你。」
低沉又沙啞的嗓音誘使你眼眶泛淚,Simon用指腹輕輕替你拭去淚水後表示有東西要給你。Simon原本打算準備一把花紋和刀刃都非常精美的刀具作為與你見面時的禮物。不過因Price和你策畫的驚喜讓他根本來不及再訂購或是直接購買一束玫瑰花。
他想起之前看到你會用葉子折成星星,又突然想到曾在影音平台上看過有人用紙做玫瑰花的教學。於是他立刻抓來Gaz和Soap幫忙,他們迅速地找來適合紙張和材料。看過一遍教學的Simon很快就掌握訣竅,在短時間內他們就做出了一束特殊的玫瑰花束。
你收下這些禮物,眼淚再次不聽使喚地跑出來,讓Simon笑著用兩隻大手不停幫你抹去淚痕,並開著你的淚腺故障了的玩笑話。抹抹臉後,你有點害羞地拉著Simon的手臂來到主臥房參觀。他發現臥房中居然是一張雙人床,你紅著臉解釋說之後他放假時可以來這裡一起過夜。
Simon聽出這話語背後的含意,但他不希望你勉強自己加快腳步。他不想要因自身慾望,而自私地讓你在沒有確實準備好的情況下去觸碰那塊領域。
「我知道,反正還有時間,14天夠我們慢慢來。」
「我們不只有14天。」
「你不是放假兩週嗎?」你透過Simon的眼神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等等,在基地……也可以嗎?」
「正確來說,是在我的房間。當然,能去你的房間將會是我的榮幸。」Simon半闔眼神讓你覺得很熱。
「哇嗚嗚!」害羞地咯咯笑著,你抓了抓後頸試圖化解害臊,「這、這不會違反規定嗎?」
「一點小小的職位……特權。」平穩的語氣讓你猜不出中尉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挑眉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友,你越來越習慣他的套路而揚起嘴角,「你確定?我可不想被隊長叫去訓話,Soap已經先警告過我,隊長Price的訓話是僅次於紙張報告處分的討厭程度。」
見你似乎不相信他說的,Simon眼裡的笑意更深,他慢慢地把你困在床頭櫃與他身體之間,「我們可以為彼此分擔50%。」
「嗯……聽起來很棒?」大手直接放在你的腰上,你笑看著Simon自動地將手放在他專屬的位置,協助你能坐在床頭櫃上好讓彼此身體能更加靠近。
「你喜歡這項提議嗎,ma'am?」彎下身的Simon和你享受著彼此廝磨傳來的愛意與熱度,將小腿緊壓在那厚實的腰際上,你記得那裡疤痕的數量、位置和樣子。
「都聽你的指示,中尉。」Simon從來沒想到一個職稱呼喚可以讓他感覺如此美妙。
幾日後,你慶幸家具公司將壞掉的床架視為非人為意外,以及在保固期內而願意無償替換新品。看著Simon用著平淡的語氣向家具公司的人員形容自己只是剛躺上床睡覺時床架就突然散了。在旁的你只能紅著臉稍微拉好領口遮掩,繼續替搬家公司的人們準備飲料。
這14天,你們像是補齊了過去三個月遠距離戀愛所積欠的甜蜜。
當你們一同站在鏡子前刷牙,Simon必須彎著腰才能將泡沫吐進水槽而讓你忍不住大笑;在廚房時Simon故意站在你身後一同準備早餐,同時取笑你因感覺臀部上有硬物頂著而發紅的耳朵。
當你們一同去採買生活日用品時,刻意在商品架之間游走並捉弄Simon找不到身材嬌小的你,而他也只是輕鬆地表示自己可以到櫃檯請工作人員大聲廣播他的女朋友走失了。
之後你們將屋子裝飾地溫馨且有各自喜歡的東西,即使你們知道大多時間你們都會在外頭出任務以及留守在基地,但還是希望能讓彼此的家擁有溫度。
後來你們兩人交往也算是公開的秘密了,基本上任務完成沒有額外闖禍的話,隊長真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外加確實也沒有其他人敢對Riley中尉與你交往有意見。你身為特別探員的緣故,通常只有幾次才會部屬到跟Simon所在的任務位置,但對你們來說這已經很足夠了。
之後Simon也帶你去見見Riley,你非常喜歡狗狗,而Riley也非常地喜歡你,總是不停蹭著和狂搖尾巴歡迎你的加入。當你們一起放長假時,Simon會陪著你一起回去家鄉。你終於向養父母介紹他,他們很替你感到高興和感謝Simon對你的照顧,而Simon也知道了你的好手藝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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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基地的你剛結束訓練時,終於從停機坪看到那心心念念的身影。那全副武裝戴著顱骨面具的大傢伙在你眼裡是多麼地迷人。你看不到Simon的表情,但顱骨面具眼眶裡的笑意和愉悅的語氣就足以說明。
「Hey, Sawbones.」你們倆人都習慣在工作時稱呼對方的代號或是職稱。
Simon前陣子去執行單獨任務了,而你又剛好被派到其他的地區進行支援好長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再重逢讓你忍不住直接表達出自己的思念,「我好想你喔!」
Simon停頓在原地,畢竟你在工作時間以及在基地的時都還是會謹守著他是你上司的界線。對於你還身著裝備就對他大膽示愛,讓他慶幸自己還戴著面具,他只能小聲且用著極為克制的語氣回應,「...so do I, love.」
聽到自己的男人這樣說,讓你完全忘了你們身上都還穿著裝備。你直接衝刺跳起來撲抱對方,像一些動物抱著樹一樣。而Simon絲毫沒有被你突然衝刺和撲抱動作而向後移動,只是讓你可以將臀部安放在他的掌中。
「Can I kiss you?」太久沒見面了,你現在就像個興奮的孩子一樣開心傻笑著。
「We are on duty, remember? 」發出無奈的嘆息,更多是帶著寵溺,「Although I really miss your lips…」
「Well…a small kiss?」Simon的提醒讓你回神,但你還是不打算放過一點一滴任何相處機會於是故意耍賴。
Simon低頭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無尾熊,用著堅定的語氣表示拒絕,「Negative.」
自己男人的個性又不是不知道,你也不打算為難Simon只是繼續抱著他開心傻笑。男人空出一隻手揉著你的後腦勺,像是不想被別人聽到一樣,用著比平常更加低沉的嗓音呢喃。
「…if you keep be so fucking cute, I afraid I will can't control myself to fuck you on the wall.」
「哇嗚!」聞言你有點驚訝地立刻抬起頭看他,「你不會這麼做的,我相信你!」
「Be careful who you trust, soldier...」Simon輕輕握住你的脖子,隔著戰術手套依然可以感覺到頸動脈撞擊的觸感,「People you know can hurt you the most…」
你半瞇著眼睛,早知道Simon有時會捉弄人的惡趣味,於是你抬頭繼續用著撒嬌的表情和語氣回應,「Will you hurt me, Simon?」
就這樣,Simon低頭看著你,你抬頭看著Simon。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幾秒後,男人最先有了動作。
「... fucking hell.」率先陣亡下來的Simon拉起面具下襬並激烈地吻上那調皮嘴,激烈的擁吻直到你們的無線電同時傳來聲音。無線電裡傳來呼叫Ghost到指揮室,而另一個無線電則傳來呼叫Sawbones到訓練室集合。Simon喘口氣後按下通話鍵回覆,而你則保持安靜,只是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On the way.」Simon語氣平穩的回覆呼叫,但他緊盯著你的嘴唇和舌尖。
「看來遊戲時間結束了,See you around, Lieutenant .」你調皮壞笑,知道應該是有人不小心看到你們在親熱,你聽得出來無線電裡的同袍聲音有多麼尷尬。你從Simon身上跳下來,很快就調整好呼吸頻率並重新拉上面罩。當你剛轉身準備前往訓練室時,身後的男人啞著聲音喊出你的pet name。
是從背後展開的襲擊,他的嘴還露在外頭,這很好地幫助他取得進攻的機會。Simon舔舐並親吻你的左耳廓,並發出低沉刺耳的喘息聲,這一下讓你感覺到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See you tonight, doll.」說完Simon便鬆開雙臂,戴著戰術手套的大手在你屁股上輕搧了一下發出悶重的聲音。之後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般把面具重新戴好,轉身大步離去。
「是誰說我們還在值勤的啊?」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中尉離去的背影,你無奈苦笑搖頭並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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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是基地內的假期,幾乎所有人都在酒吧放鬆自己。一個新加入的士兵應該是跟人打賭輸了,帶著醉意向Simon搭訕。戴著巴拉克拉瓦面具的Simon看了一眼新兵,知道對方又是個被同袍捉弄的菜鳥。
「Why are you interested a ghost?」
「Butts.」這回答果然讓周圍一些等著看好戲的士兵發出憋笑的岔氣聲。
「抱歉,但這屁股已經名草有主了。」Simon沒打算給這個新兵一般見識,只是繼續喝著波本威士忌。
不過這個新兵不知道是賭注的金額太大還是有其他原因,並沒有打算輕易放棄搭訕,「Don't wanna give me a chance?」
Simon環顧四周一眼,繼續喝著酒,但原本平穩的語氣裡已經帶著一絲戲謔,「I can give you a warn.」
正當新兵以為中尉是真的不高興、自己準備要完蛋時,一個銀色的飛影從眼前閃過。新兵感覺到自己臉頰傳來的刺痛,下一秒是有東西刺入木頭的聲音。
「Bull's-eye! 哈哈!我是最大贏家!」Soap興奮地指著飛鏢盤,上頭有著一把戰術刀正插在中央的紅點上。
「兄弟,這又不是你的回合。」Gaz在一旁潑冷水,推了推帽沿後朝新兵說話,「嘿!老兄,你能先閃遠一點嗎?你擋到我們比賽了。」
新兵感覺自己被老鳥挑釁,帶著醉意就要上前理論。而隊長Price故意直接從他面前拿著酒杯橫走過去,「別闖禍,男孩們,我還想喝到半夜呢。」
還來不及反應,新兵就看到一個個頭嬌小的女兵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繃緊下巴朝自己走來並大力撞開他,直接從飛鏢盤上拔下刀插回自己腿旁的刀鞘上,然後步態自然地往中尉身上倒,直接從他手裡拿走酒杯喝著,整個人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Nice throw, love.」而中尉只是將手臂掛在女兵的肩膀上,上揚嘴角並朝著自己懷裡的人親密低語。這時新兵才想起前輩們說過,不只有一個高大戴著顱骨面具的長官很可怕,還有一個嬌小的女人也不能輕忽。
結束酒吧的聚會後,你們與其他同袍道別後走在夜晚的大街上。你邊透過涼風醒酒邊向Simon提議,自己想買一隻毛茸茸的超大隻大熊熊玩偶放在床上,但被他立刻否決這項提議。
「為什麼?熊熊抱起來會很舒服……。」你不解為何Simon會拒絕,通常他不會干涉任何你想要購買的物品。甚至時常在你下訂單之前他就已經先買好,還包裝精美地放在床頭櫃上給你驚喜。
「You already have me, don't you?」Simon摟著你,希望能用自己寬大的身板替你擋下夜晚的冷風,並確保自己的體溫能保持住你的溫暖。
聽到這你伸手拍拍他戴著帽兜和面具的頭取笑他,「Alright, alright. Don't be jealous, you big bear.」
「...don't be naughty, you little kitty.」Simon輕捏著你的下巴並在耳邊低語警告,他知道你突然提議買大娃娃的原因,是在吃醋剛才那位新兵搭訕自己的事情。
被猜對心思你並沒有感到難為情,反而讓你賊賊地笑著,「我好奇,為什麼你開始會叫我kitty了?」你不是排斥這個pet name,事實上你喜歡任何Simon給你的愛稱,不過你還是想知道他開始這樣稱呼你的原因。
「……你知道Felis nigripes?」
「那是……黑足貓?之前好像在網路上有看過相關的資料,我記得牠們很稀少,小小隻的又很可愛。」
「對,牠們被譽為世界上最小的貓,狩獵成功率高達60%。」Simon繼續解釋,彎下身體用戴著面具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舉動逗笑了你,「可愛、致命……就像你一樣。」
「致命?」你挑眉看著身旁的男人,心想他還能想到些什麼來哄哄你,「聽起來你並不害怕。」
「因為,我很幸運能擁有你。」看到你眼裡的淘氣,Simon知道自己總有辦法哄好這頑皮的小惡魔。
你們終於回到旅館,明天放長假時Simon會跟你回老家一趟。睡前他幫你擦護手霜,你看著他的大手並想起當時你盯著他的手骨手套。Simon似乎知道你在回憶,便問起當時你看著他的手骨手套時內心有什麼想法。
「我看過其他軍人也有類似的骨頭面具,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除了骨頭面具以外,連手套也是骨頭圖案的。當時我就心想,『這男人似乎很喜歡骨頭。』後來我看到你的刺青,所以更確定這個事實。之後去你房間約會時又看到你的各種收藏……我覺得我要修改曾經說過的話:這個男人他媽的愛死骨頭了。」你用誇張的表情語氣和比手畫腳來形容著當時的感受與樣子,Simon發出低沉的笑聲看著你手舞足蹈。
「不過,你也該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的手。」你跟著甜蜜笑著,之後若有所思地繼續盯著那被大大小小疤痕裝飾的大手,指尖撫上掌心並感受厚繭的粗糙,「這雙手很大、很溫暖,而且救過很多人,我喜歡它們。」
「這雙小手也很棒啊。」Simon慎重地握著你的手,舉到自己唇前親吻手背和指節,「不只會治療……還會在我身體上跳舞和施魔法!」
這讓你露出無奈又感動的笑容,擠了少量的護手霜在他厚實的掌心上,你開始用著自己的指尖畫圈。
「這是在幫我保養嗎?」微偏著頭,Simon並不知道此時自己眼裡充滿著多少愛意,「Luck me.」
「是在畫魔法陣呢!」你繼續輕搔著Simon的掌心,順著掌紋逐漸往上到手腕內側,之後輕撫著靜脈浮起的前臂,你傾身調皮地啄了一下他近在咫尺的雙唇,「我最近學了一個新魔法喔!可以讓人快速感覺熱起來,你喜歡嗎?」
話音剛落,護手霜就直接被Simon取走和隨意丟到旁邊的矮櫃上,被施法者的大手已經扣上施法者的手腕並將其放倒在床上。
「Yah... I fucking lo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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