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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有些慵懶的待在特別訂製的珊瑚絨狗窩裡，特別設計的小窩就像是半個蛋殼般，能夠遮擋住並未穿著任何衣物的下半身，裸露在外的上身好好地穿著游知言的襯衫，搭配鮮豔的項圈看上去就像是隻乖巧漂亮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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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知言的角度往下看，能看到今早陸錚替葉江瀾穿上的白色毛襪，葉江瀾正專注地看著客戶調教自己的狗，這對搭檔本來是兩情相悅的一對一關係，但作為被調教的一方卻被其他想要多主調教的惡徒輪姦而患上嚴重的PTSD，他無法和任何人發生性行為，其中也包含他的主人，課程目的是希望能夠重新感受到兩情相悅發生性愛的愉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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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畫面稱不上愉快，畢竟客戶的狗不斷地因為靠近男人的性器官而乾嘔，他不斷地哭泣，但他仍然知曉面前的人，除了是他的主人外，也是他兩情相悅的愛人，游知言多少能夠明白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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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之於他，之於陸錚，恐怕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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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的撫摸著葉江瀾的頭，柔軟的髮絲在他的指縫間來回的滑動，「江瀾，待在這裡，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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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取得客戶同意而留在治療室的葉江瀾，並未造成困擾，因此他們短暫的交談並沒有讓客戶有所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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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游知言起身，走向仍不斷乾嘔的男性身旁，動作輕柔的替他擦拭一蹋糊塗的臉龐，看著對方無助又痛苦的神情，他隱約有所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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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知言和外在顯示出的冷淡不同，他有著極高的共情，不管是作為調教師還是現在的復原師，他總是能輕易捕捉到被調教者的掙扎，不管是痛苦的、悲傷的還是勉強的。他自認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只是總忍不住想要擦乾他們臉上的所有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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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被調教的狗，在這個身分之前，都只是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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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伏與被征服，只是一種選擇，不是一種身分象徵，不代表低賤，也從不是可以被隨意藐視的。但很多圈內人，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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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和Sub、S與M，都該是一種寵愛的方式，這也是為什麼他寧願做一個看盡殘酷的復原師，也不願做打破他人界線的調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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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可以閉氣一分鐘嗎？」
面對游知言的詢問，青年有些勉強但仍然積極配合的闔上雙眼並點頭。客戶在他的指示下緩緩地將自己的性器靠上伴侶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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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忍受嗎？」
切斷了氣味和視覺刺激，跪坐在地面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儘管有意識抵在自己唇上的物件是什麼，但尚未有進一步的牴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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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張開，把你愛人的陰莖含進去試試看，受不了就吐掉，不急於一時。」
游知言調整了稱呼，而愛人這樣的詞彙，似乎讓青年稍稍放鬆下來，服從的張開嘴，含進龜頭的前端，但渾身顫抖讓他的動作卡頓，復原師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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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淡的語氣這麼說的，「先這樣含著就好，不用吃進去。試著一點一點聞聞你愛人的味道，這是一個用調教來寵愛你的男人，你應該可以想起過去，這根肉棒是怎麼疼愛你的，你想一想，可以的話，就親親、舔舔它，不行也不勉強，你的男人說過，他要花很多時間陪著你體會往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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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有些艱難的感受著的同時，客戶也在游知言的引導下，輕輕的托著愛人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安撫的呼喚著、給予讚美，「安安，做得很好，我喜歡你親吻我的肉棒，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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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的青年緩緩地將男人的性器含進口腔內，淺淺的吸吮、嘗試著舔弄，動作顯得遲疑及生澀，但已經是這段時間以來相當大的進步了，游知言開口說道，「慢慢把眼睛睜開，頭仰高，看著你愛人的臉。在你嘴裡跳動的陰莖，不是其他人的，你不是無法接受，只是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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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青年睜開眼後，明顯有些難受，他的身體對於男性的性器官有著極大的恐懼，但他仍然盡可能服從指示的抬高下顎，專注地看著正被他服侍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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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鬆開吧。稍微休息五分鐘，你可以整理一下剛剛整個過程和感覺，等一下盡可能描述出來，也告訴我和你愛人，你剛剛在口交的時候，都在想什麼。」
游知言抽了一張衛生紙，遞給已經跟著蹲下的客戶，兩人之間的互動就是一般的愛侶，互相尊重且滿懷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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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做得很好，頭抬高。」
游知言輕易地吻了吻極度配合的青年，葉江瀾除了中途難為情的要求如廁外，都乖巧的陪伴他在治療室和客戶進行共同調教，等會課程結束後，作為金融業白領的陸錚也就會返家接手葉江瀾的日常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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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帶你去上廁所的時候，為什麼害羞了？你不檢點的肉棒又不是沒有被我和陸錚看過。」
游知言認為葉江瀾作為性成癮者，甚至被無底線調教過的狀態，不過是在主人面前裸露性器如廁，會出現羞澀的反應相當耐人尋味，因此直接又赤裸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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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知言看著的時候，明明是想要小便，可是又想要射精……怕弄髒知言的衣服。」
游知言將略帶撒嬌語氣的葉江瀾抱起，放在懷裡，他所重視的青年仍然清瘦，因此他隨手拿起旁邊陸錚特地為葉江瀾準備的果汁，懷裡的愛寵即使難得有些抗拒，但仍然順從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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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要習慣在我和陸錚面前尿尿，想射精就說，我們會告訴你可不可以。」
餵完半杯果汁後，游知言接著又餵了兩塊高甜度的巧克力，葉江瀾小口小口的吞食著主人手上的點心，眼神專注，心無旁焉。比起剛接手時，不知道因為餓了多久幾乎吃不進固體食物，現在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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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復原師不會想要養狗，還是兩主一奴，這種心路歷程讓我挺好奇的。我聽說你當初是因為不想再調教狗奴，所以才放棄頂尖調教師的高薪。」
安撫完自家愛人的客戶，擁著倚靠在自己肩頭的青年，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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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我也很難說明心路歷程。……他的另一個主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被打破了。這副害羞又聽話的樣子也是這幾天才出現的，之前大概被注射過藥物，即使代謝掉了，也已經被扭曲了認知，有嚴重的性成癮，一天到晚發情。江瀾，你自己跟客人說，你怎麼造成陸錚的困擾的？」
儘管人際互動的部分主要是陸錚負責，但游知言認為現在讓他跟客戶對話，也不是壞事，畢竟面前的男人對自己的愛人是相當忠誠的，不會造成葉江瀾的任何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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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不喜歡我一直跟他要精液吃……可是我想要親親疼愛我的肉棒，就像每天被知言使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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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你可不只這點讓陸錚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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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一直要我吃胡蘿蔔，可是我更喜歡陸錚的肉棒。陸錚說只要我聽話就會給我獎勵，我明明有聽話吃胡蘿蔔，但是他又不肯給我精液。陸錚還一直想要把我抱去他房間睡覺，可是又不幹我，也不讓我早上口交，都已經鋪地毯了，還一直不讓我自己爬，想要待在知言和陸錚的腳旁邊……我明明是你們的小公狗。」
比起最初講話不夠順暢以及明顯不願意表達的樣子，現在幾乎可以是說起針對性事的抱怨根本停不下來。對象理所當然是仍然維持最低限度性行為次數的陸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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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葉江瀾的回應，客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們的互動挺有趣的。你的修復還是滿成功的，要不是你說，我還看不太出來他被完全打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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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個主人不是這個圈子的，常常被他弄得不知所措。」
游知言難得勾了勾嘴角，他順了順葉江瀾有些自然捲的髮絲，他們兩人使勁的餵吃的，從開始照顧葉江瀾也已經將近一個月了，但懷裡的傢伙也才增重一公斤，都不知道那些熱量上哪去了，估計都被無止盡的求歡消耗掉了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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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隻小色狗居然還抱怨我不給你精液？」
由於課程需求，治療室的門幾乎不會關上，加上陸錚下班就會先到書房來接手葉江瀾，恰好聽見了青年的一連串抱怨，而當事人則有些心虛的扯著游知言的襯衫，但並未逃避陸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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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提早下班？」
游知言鬆開摟住葉江瀾腰側的手，讓陸錚能輕易抱起他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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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工作提前結束，這傢伙我先帶走，真是有夠不像話的。你專心工作吧。」
陸錚大方的和游知言的客戶點頭致意，而被他帶走的葉江瀾勾起游知言的手，親密而恭敬的舔吻男人的食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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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看見他們三人的互動，都能感受到葉江瀾是被兩個男人耐心寵愛的。因此即使遭受過虐待而明顯健康狀態不佳，但神情都是被溫柔疼愛及調教的溫順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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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髒狗，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亂舔我跟知言的手嗎？我也不要求你忍住，但至少也要我們洗完手吧？」
走廊上傳來陸錚不滿的碎碎念，葉江瀾在生活上的相關指令都會願意聽從陸錚，不過一旦涉及性暗示或是灰色地帶，就會變得恃寵而驕，不過他把持著一個不會被主人們處罰的度，這點很有過去葉江瀾的模樣。他以前就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明確知道什麼是應該的，什麼又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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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全天候調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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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過我們大概是非典型的方式，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讓他能夠回歸社會，等於是逆向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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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打破這個詞，我喜歡。希望你們能盡早完成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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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們繼續吧。」
游知言並未打算透露太多關於葉江瀾的事情，他並不清楚恢復自主意識的青年，將來會不會對現在與他們兩人的生活痛恨至極，能夠少讓其他人知曉他的經歷就盡可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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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剛剛的感覺吧，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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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遊知言的詢問，已跪坐在地面上的青年似乎在伴侶的陪伴下，稍稍放鬆警惕。緩緩地眨了眨眼，「……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原來他的陰莖是那麼柔軟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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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主人稱呼為安安的男性苦笑著補充，「我隱約可以想起當初被他插入的感覺，印象中一直覺得那是主宰我的器物，以前也曾經口交過，也有深喉的經驗，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只做親吻，認真去感受皮膚和皮膚接觸的柔軟和溫度。……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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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那麼可怕了，他輕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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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傷的處理或許沒有那麼快，或許你處在和被侵犯類似情境時，還是會因為恐懼無法動彈，這部分你必須繼續進行心理治療，我是無能為力的。但關於性方面的接觸，現階段來說，正規的治療礙於法規及各種道德限制，是無法為你提供的，我也就只能在旁邊引導你多方嘗試。」
這世界上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有極限的，遊知言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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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對於你的狗也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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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世界上損壞的物品，是沒有完全復原這件事情的，不管怎麼努力都會留下痕跡，之於你，之於江瀾都一樣。但，你們始終不是被拋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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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遊知言結束課程來到客聽時，第一眼便能見到賣力為陸錚口交的葉江瀾，他細緻的舔弄著青筋突起的柱體，像在吃著冰棒的孩子般，抿一抿唇，接著細細地舔舐，毫無顧忌地將陸錚分泌出的體液透過舌尖捲入口腔內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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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桌面上備有仍然冒著熱氣的幾樣飯菜，遊知言大抵可以推測出，這兩人或許是在等待他的過程中，因為葉江瀾的撒嬌，所以陸錚又妥協了。明明依照外型來說，陸錚明顯更加強硬，但在調教葉江瀾時，他總是先心軟的那個，也因此總是被青年在邊緣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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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畢竟不是在調教狗奴，因此遊知言在這方面給予陸錚很大的決定權，不論是否要和葉江瀾性交，都是他的選擇，而非遊知言的指示，擁有這樣的模糊地帶，也是給予葉江瀾「鑽漏洞」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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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拍了拍因口交愉悅而扭動的白皙臀部，「又貪吃？」葉江瀾的性器及穴口都能清楚地從後方一覽無疑，他自然的搓揉了青年的睪丸和早已興奮的勃起，在他刻意轉動陰莖環時，他們的狗也不時吐出吃得津津有味的肉棒，微微的喘息，接著不懈的提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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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老覺得他的性成癮根本沒比較好？」
陸錚不解地說道，面對欲求不滿的葉江瀾他已經驗豐富，因此不再像最初一樣大驚小怪。反而有種老鳥的熟練感，面對胯下服侍他的青年表現出的性誘惑越發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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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比較改善，但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最近他開始有一些小動作，也開始有一些情緒表達，諸如害羞一類的，我認為這是更值得注意的部分。」
羞恥心是人類很重要的一種心理反應，它不只在道德方面得以體現，也因為知道害羞，能夠克制自己的行為，遊知言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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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楊了楊眉，「他這樣叫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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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你是不是又憋尿了？」
遊知言絲毫不留情的撫摸葉江瀾微微突出的腹部，甚至惡趣味的輕輕按壓，這樣的動作成功讓發情的小狗停下嘴邊的動作，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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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尿？」
陸錚明顯跟不上現在的訊息內容，但大概可以想像遊知言接下來打算執行什麼類型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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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先去小便，回來吃完飯，會帶你去遊戲室訓練。」
陸錚這才發現葉江瀾總是無所謂的神情，染上一絲困窘，他似乎想掙扎，但又因為先前受到的訓練，因此並沒有反抗主人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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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還是遊知言會玩，陸錚不可思議地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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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當葉江瀾被擺弄好裸露出性器的排尿姿勢後，有些不情願地憋著，似乎不太願意在兩個主人面前排尿，陸錚這才明確理解方才遊知言所說的內容代表的意義。或許他人會認為這樣的行為簡直是羞辱，但是經過三周以後，陸錚比誰都清楚，能開始擁有羞恥心，對葉江瀾來說，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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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知言難纏的搓揉膀胱及催尿的口哨下，葉江瀾最終呻吟著排出體內廢液，他雙眼緊閉，滿臉通紅，甚至耳根及脖頸都因羞恥而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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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愛，腿張開，擦一擦就去吃飯了。」
明明是性交上癮者，卻對這樣的行為感到羞恥，這是陸錚完全無法想像的。不過這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突破口，看著把頭埋在遊知言胸膛前的青年，陸錚思考著過去自己怎樣也不會考慮的內容，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評價為滿腦子黃色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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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只有現在的他和遊知言能把黃腔開得像在學術研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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