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梁】同人存放處 - 【Crybaby】

⚠️同名歌曲 Melanie Martinez - Cry Baby 啓發

⚠️OOC，街區人物暗示，偏離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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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傑森託德是個愛哭鬼，但所有人都不這麼認為。

　　第一次被嘲笑時，傑森不在乎。只是看著開懷大笑的威利斯和凱瑟琳，抱著自己毛茸茸的小狗一同高聲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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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生父被捕、母親沉溺於幻象難以抑制。傑森本還能在狗狗的絨毛裡啜泣，直到凱瑟琳的中介商帶著人上門。自己的再也沒辦法迴應他了，那是傑森第一次體會到生命脆弱和淚水的壞處。沖刷傑森面部的髒污讓中介商注意到不起眼的小子，抓起孩童衣領時咬傷對方纔讓傑森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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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跑到肺部燒灼，喉間難以下嚥的酸澀與憤怒，讓傑森乾咳、作嘔。蜷縮在陰暗潮溼的巷角，沾染上哥譚獨有的味道。抽搐的身體在夜幕降臨前停下，昏暗的環境中踉蹌著前行。高空中一閃而逝的亮色倒映在傑森瞳孔，讓他振奮起來。凱瑟琳還需要他，生活雖然狗屎但總歸是要繼續下去。

　　『...Catherine？』

　　當凱瑟琳失去氣息時，傑森的第一反應是按壓對方瘦弱的胸膛。即便毫無章法卻還是想，讓媽媽醒來再叫次自己的名字。哪怕只是微弱的呼吸都能讓傑森放鬆下來，但沒有。就連道別這件事也在此刻變得奢侈，男孩顫抖的呼吸著稀薄空氣。吞吐過量的悲傷使其陷入黑暗，當晨曦照射進房內喚醒昏睡得幼童。

　　埋葬家人的花銷讓租賃中介找到他，看準了傑森年幼，獅子大開口高額的租金讓傑森難以接受。雪上加霜的是凱瑟琳生前的中介找到傑森，試圖將男孩拐到自己管轄領地或是...，畢竟孩子算得上寶貴資源。再怎麼反抗也難以匹敵成年人，為躲避這些，傑森不得不到街頭上生活。

　　巷弄不同於常人的行事作風區別頗大，為適應環境傑森沒有時間去傷感。但偶爾在想起凱瑟琳的時候，眼眶會不自覺的溼潤。從那天起的傑森很久都沒辦法掛上微笑，都是為掩蓋偽裝的狠厲、兇惡。在遇到蝙蝠俠前傑森都是這麼認為，蝙蝠輪胎是個很好的紀念品。哪怕作為黑市商品來說價值遠超，一個犯罪巷的男孩。

　　經歷幾番波折，最終被收養的傑森在莊園蓬鬆的棉被上發呆。從未體會過的柔軟讓傑森輾轉難眠，微光穿過窗簾照射到男孩額間。疲憊的孩子隨手把幾件衣服蓋過臉部，感到涼意縮起腳尖伴隨清脆鳥鳴陷入夢鄉。

　　“Mr. Todd ？”

　　潘尼沃斯在詢問未果後避免意外，選擇使用鑰匙開啟緊鎖的房門。環視四周，除去胡亂堆疊在角落的衣物，只有床褥稍顯凌亂。另外引起管家注意的是，枕頭被隨意丟棄一旁，上頭依舊殘留未乾的水痕。將可能藏匿的地點一一巡過，最終把目光凝聚在那摞織物上。但還是沒有試圖靠近，畢竟昨夜男孩表現出的警惕，並沒有因為震撼被掩蓋。

　　成為蝙蝠俠助手是需要訓練的，這就是為什麼傑森會只穿著單薄罩袍，瑟瑟發抖的站在蝙蝠洞裡。定製訓練計劃需要了解體質，搭配好營養餐，保證傑森不會因為訓練而受傷。但讓身材過於瘦弱的男孩，突兀進入陰冷洞穴，太過了。不住顫慄的傑森控制不住發紅的眼眶，和開始抽搐的肌肉。

　　　　「B、Bruce...I ...don't know...」

　　『是我的錯，應該準備更周全。』

“布魯斯老爺，我恐怕得通知您一件壞訊息。鑑於多次忽視勸誡，供應商無法為此負擔甜品。直到傑森少爺能夠脫離病毒的侵擾，即便可能性不小，但答案依舊。”

　　蝙蝠俠有些無措，抓起一旁放置的絨毯把男孩包裹起來，站在後方的管家端著熱茶語氣嚴肅。布魯斯被看似健康的表象迷惑，總想著傑森是個頑強又堅韌的孩子。而報告單上幾處標紅的指數，讓蝙蝠俠狠狠栽跟頭。布魯斯難得糊塗的模樣，讓孩子心中父親的形象更加貼切。揚起的笑容使眼中噙滿波光，直至傾瀉而下。

　　傑森熟稔跟隨著器材動作，無疑表明了部分訊息。等待管家和男孩一同遠離洞穴，在此之前傑森用絨毯一角胡亂擦拭臉部，被管家用手帕制止後。轉頭看向布魯斯大笑著說出，讓蝙蝠俠為之動容的話。

　　　　「嘿老爸，等你回來。」

　　蝙蝠俠撥通老熟人電話，或者說一位認識許久的長輩。萊斯利•湯普金森醫生，托馬斯•韋恩的校友，也是為數不多清楚瞭解布魯斯夜間身份的人，等待鈴聲被打斷。

　　「Hello ?」

　　　　　“Hey, Ms. Leslie ...”

　　湯普金斯醫生有很多客人，來自沒有那麼‘富有’的街區。救治內容豐富，熱武器、暴力傷害，當然還有藥物過量。巷口的小作坊會將診所作為庇護，人們將難得善心的醫生作為灰色地帶。多數面孔很難讓萊利斯記住，少數還能再次見面。而傑森、非常特別。第一次見面是女孩們簇擁著滿是血跡、傷疤，昏迷不醒的男孩。褪下外衫底下青紫腫脹印跡，和蒼白肌膚映稱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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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萊斯利在結束包紮後，並不期待氣若游絲的孩子會有好訊息，但傑森挺過試圖淹沒他的黑暗。從病床到訓練康復，時間不到三個月。他重新站起來時，醫生嘗試詢問，男孩只是默然地垂頭流淚。萊斯利放棄追問，開始專心訓練對傑森得康復治療，通訊器中平和的沙啞女聲緩緩說著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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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孩子。當托馬斯時這些問題依舊存在，但我希望你能夠開始重視。

　　　　犯罪巷並沒有幼童成長的機會，現在你有傑森，相信你在打擊犯罪得期間能瞭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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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在聽完通訊中所有故事後陷入沉思，只是在結束通訊前低聲保證：“...I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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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森向生活咆哮，從泥濘中向上掙扎。如此耀眼，而布魯斯並不是不瞭解哥譚。但在蝙蝠俠的努力下，這些改變依舊是緩慢的。這就是為什麼萊利斯，總是建議布魯斯該用些更安全和健康的方法去改變哥譚。即便阿福也是如此勸諫，但布魯斯仍然堅持下去。不僅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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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溫馨的時光飛逝，當夜間活動成為生活一部分時，暴戾已經是傑森最後表露出的特徵。蝙蝠俠放任，但還是在回到蝙蝠洞後攔住怒氣衝衝的羅賓。

　　「傑森，你需要冷靜下來。羅賓不只是打擊犯罪，還有更重要的工作。」

　　『什麼？布魯斯，你看見那些。他們爲了那點粉末，去拐、販售！孩子們，跟街區的女孩們都在努力，但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讓犯罪巷好起來！』

　　「羅賓！」

　　『蝙蝠俠，如果你不做。那麼我來！』

　　甩下披風的傑森奔跑，蝙蝠俠如磐石站立原地，唯有一聲嘆息迴盪在此間。

　　被怒火侵蝕的傑森胡亂收拾裝備，被掀翻在地的通訊器熒幕上閃爍著。

　　『Li'wing, 我得去做太空任務。一段時間沒辦法回來，想要什麼樣的紀念品？』

　　夜翼回到地球后，依舊沒得到迴應。只有冰冷的墓碑和空蕩無人的莊園，昭示著真相。蝙蝠俠並不感激，但匿名寄送到警局的錄像帶提供了線索。布魯斯壓下胸腔徒然併發的希望，遺憾的是最終蝙蝠俠只有找到折翼的知更鳥和塗滿牆面的。

　　‘Batman, why so serious ?

　　HAHAHAHAHA!!! WHAT A JOKER!!!!’

　　布魯斯為傑森入殮，當清理到男孩嘴角上擦拭不去的紅漆時。面無表情的男人，落下淚水。第一次無法抑制的怨憤，對自己、小丑，對哥譚。封閉自己的蝙蝠俠，更加不近人情。巡迴街道，常沾染難以想象的血色。囚犯更加瘋狂、婦孺更加悲痛，只有那座塔依舊傳來尖利、刺耳的笑聲。

　　猩紅色蝙蝠在紅頭罩出現前，代表恐懼。即便是下一任羅賓，都難以解決固執地蝙蝠俠。只有布魯斯知道，自己是利用蒙面時間釋放。而當紅頭罩出現，轉移各方勢力的注意力。尤其阿卡姆的病人們，鬆了口氣。誰想到那瘋子惹惱蝙蝠俠後，利用國際外交大使的名目逃脫。不止聰明的反派還有難以置信的泰坦，夜翼甚至不顧所有人阻撓衝進那座塔。即便只是失去不到十分鐘的意識，小丑更愉悅的狂笑著。

　　“Batman, you always loss! HAHAHAHA!”

　　夜翼癱坐在身旁，扭動著被捆綁的身軀。布魯斯，蝙蝠俠把鎮靜送入夜翼肌肉，這才轉身面對癲狂的丑角。

　　「You didn't win either.」

　　"Aww, look. Our baby batsy still dreming. You losing a bird, another also disappear quickly. "

　　『Haha, this joke not fun like you.』

　　變聲器模糊音色，但熟悉的腔調讓蝙蝠俠停下動作。

　　“Who are you, other batsy's birdie ?”

　　被打斷的感覺，讓小丑語氣不再輕快。質疑聲讓布魯斯從恍惚中甦醒，手上力道不減，甚至更加兇猛的進攻。紅頭罩沒想到自己踱步進來看見的場面會是如此，戲劇性。他無語托起昏睡在腳邊的夜翼，有一部分希望把對方吊在窗外，但最後還是讓夜翼安睡在角落的掩體後方。

　　這就是為什麼找不到小丑的原因，紅頭罩想著。掩藏在頭盔下的嘴角抑制不住揚起，難得看見蝙蝠俠失控痛擊對手。直到兩人的距離和自己愈發接近，紅頭罩才從腰帶上拿起道具。子彈射向小丑，蝙蝠俠扯過對手的衣領，讓他躲過致命的危險。濺起的血液，並沒有讓紅頭罩放下手。

　『Huh, 非得救下這種東西是吧？蝙蝠？』　

　　小道具瞄準的方向改變，逼得蝙蝠俠躲避站在掩體後，身邊是癱軟的小丑發出笑聲斷斷續續。隨手丟出的蝙蝠鏢，本意是干擾對方但在幾聲脆響後，紅頭罩的方向毫無動靜。探頭確認，只能看見地面反光的飛鏢，細看被飛揚塵土掩藏的幾滴血跡。

　　扶住肩膀，斜視深埋肌肉的蝙蝠鏢。多麼戲劇化，傑森看得出布魯斯只是隨手一丟。但自己打飛的武器在巧合下相撞反彈，變成現在的場面。萬幸小丑詭異的笑聲，在適合時機響起讓紅頭罩不費力的逃脫。回憶到此，處理完創口滿臉淚水的傑森，依舊和那時一樣胡亂擦拭自己。餘下只有和當初一樣明亮的眼神，傑森戴上頭罩。穿戴好自己的裝備，比以往更加高大、健碩的身影迎著陽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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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時間線在黏糊糊的相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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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蹲在角落的傑森，還不知道紅羅賓新研發的微型監視，如提姆所說‘恰到好處’安放在紅頭罩正前方。摘下頭盔的青年，溼漉漉看不出是滿臉的汗液還是淚水。拿起放在夾層的手帕擦拭乾淨，清楚得顯露出略微紅腫的眼睛。抽噎到直吸氣的模樣，讓看監控的鳥兒們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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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帕上甚至還有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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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紅頭罩只是正好感冒，不想讓大家發現自己擦鼻子的糗態。

蝙蝠俠？蝙蝠俠已經準備好了感冒藥和鼻噴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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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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