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預警 有私設
今天神候府有些詭異,平日和善門衛閉口不言,四大名捕前後腳回來,步履匆匆眉頭緊皺,連一向淡定的諸葛神侯回府時也滿臉擔憂,讓街上的人們也開始懷疑有大事發生,更有人擔心大宋是不是要亡。
眾人齊聚在府內大廳,不約而同盯着一個奶娃兒,粉雕玉琢的五官讓人心生好感,可大廳內的男人們眉頭深鎖,等待小孩開口說話。
「前幾天在郊外遇到神秘人和他打一架,快要打贏時他向我灑了甚麼粉,擱下一句'給你點小驚喜'就跑,我之後回府睡覺,醒來就這樣。」頂着強烈目光,你心虛眼睛左右飄,開口聲音也變軟軟小孩音。
站在面前的冷血小聲嘀咕,驚訝地一直盯着你,眼中寵溺有增無減:「真的好小,原來小師妹小時候是這樣的,真可愛。」
「冷血師兄,我聽到了喔。」你坐在桌上有些陰陽怪氣回應,像小大人似的,冷血已經在盤算出任務時,應該買甚麼玩具回來給小師妹好。
「小師妹,怎麼才不見幾天,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成了小屁孩的模樣。嗯~一股奶香味。」追命把桌上的你一抱在懷裡,下巴胡渣抵着你臉頰蹭蹭又聞了聞,調笑聲音讓人火大。
「你以為我想嗎?不像你滿身酒氣!」
「我這叫酒香,小孩懂甚麼!」
你滿臉嫌棄,小手想推開追命下巴,可成年的你也敵不過追命魔掌,更何況現在的你。你只能向旁邊的月牙兒求救,向他伸出雙手想脫離魔爪。接收到你的信號,無情搖搖頭開口:「老三,別再逗她,把皮膚都蹭紅了。」
「小沒良心的,就知道找大師兄撐腰。」無情一開口追命只好放人,無情把你接到懷裡放在腿上,替你整理被追命弄亂的衣服,接觸到你的體溫,他一直懸着的心才稍稍放回。
「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搖頭表示沒有,無情還是不太放心:「如果你覺得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要說出來。」
門外金劍銀劍辦完事後回府,見他們家公子腿上小豆釘好奇眨眨眼睛:「這是⋯姑娘嗎?剛收到消息時還不信,原來是真的。」
「如假包換!」他們不信任的目光,讓你有些火大信誓旦旦喊。你認真的小模樣逗笑在場的人,金劍更是上前點點你鼻子:「好小哦,姑娘你現在也比我小啦!」
「尊重點,變小她也是姑娘!」銀劍阻止金劍的行為,對無情點頭:「公子,東西已經準備好。」
「你要出門?出吧。你們有事要忙就去忙,不用擔心我。」知道他們是大忙人一齊回來一趟不容易,既然你沒事,就不用他們留在府,耽誤其他正事。
「你現在不能離了人,比案子緊要。」無情暗自收緊抱着你的手,拒絕讓你獨自留府的意見,其他師兄也是不放心的表情。
「你們不用太擔心,前幾天收到你師傅的信,說賴神醫正在三清山作客,之後應該會來汴京給你作診,正好可以幫你看看。」一直沉默的世叔突然開口,順了順胡鬚思考,又想起甚麼:「而且他還說啞叔得到好布料給我們都做了新衣,讓問舟給送來,應該就這兩天到。」
「啊!」世叔平地放下炸彈,你心裡猛地一跳,不知為什麼像做錯事被抓到有些慌。
「瞧你心虛的模樣,會怕了吧。對付不聽話的小孩,賴神醫會開最苦的藥。」追命抓到機會,又忍不住逗你,小師妹炸毛樣子最好玩。
你氣鼓鼓不再幼稚回嘴讓追命師兄得逞,心裡忍不住嘀咕怕的不是賴神醫的苦藥,怕的事另一個人。見小師妹不回嘴,追命奇怪想再次開口。
「鼓、鼓⋯⋯」
肚子裡的聲響在空曠大廳異常響亮,響得你有些耳根發紅,現場人都不禁莞爾,追命更是不給面子哈哈大笑。
在你快要惱羞成怒之際,鐵手一掌拍在追命肩膀,讓他止了笑聲,沉穩眼神看着你:「肚子餓了吧。我現在去做飯,一起吃完飯之後,我們才出發。」
你點頭答應,鐵手滿意伸手摸摸你的頭,大掌溫柔且可靠,順帶撫平內心不安。大手離開後,鐵手轉身往廚房去,順便提起追命一起走:「你也來幫忙。」
吃完飯其他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或出任務,無情還是抱着你不放,知道月牙兒在某方面特別執著,你輕嘆一口氣,拍拍他的手和他說:「月牙兒,我們去院子曬曬太陽吧。」
「嗯!」
坐在無情腿上去院子,你第一次感受無情第一視角,摸着輪椅扶手有種新奇感覺,不自覺輕嘆:「真方便啊!今早起床來大廳的路上,走得我氣喘吁吁,總覺得路比以往遠多了。」
「身體變小,體力也跟着變弱了嗎?」你低頭看着自己小手,認真思考關於體力問題,無情被你問題逗笑提議:「我的小樓在你房間隔壁,只要你想叫我一聲,我就去載你。」
「變小待遇就這麼好?都不想變回去了。」
小身子向後仰,躺在無情溫暖的懷裡,在院子樹下享受明媚的陽光,清風除除帶起屬於月牙兒的氣息,你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月牙兒沉默後來一句:「變回去後也有效,只要我在。」
「嗯⋯那太好,月牙兒要一直在身邊才行⋯⋯」
小孩子身體敵不過睡意,你就在月牙兒懷裡睡着,他一直抱着你沒離開,溫柔撫摸你臉蛋喃喃:「只要你需要,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
你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熟悉閨房天花板,舉起依然稚氣的小手,還沒變回來,起床看到房間桌邊坐着一個人。
「醒來了?」
「師兄,你來了不叫醒我?不是說要再過兩天?」從世叔那知道師兄會來,沒想到這麼快到。
「送衣服來的,見你睡着就沒搖醒你。本想比信早些來給你驚喜,沒想到你反到給我個驚嚇。」葉問舟見你活潑生猛模樣,比起剛進門安靜躺在無情懷裡要來得安心。
「不是說你和賴伯伯一起來的嗎?」你因為心虛左顧右盼轉移話題,葉問舟也看出你小心思:「賴伯伯來過,見你睡着就不吵你,直接和你把脈,說你身體沒大礙。他這次來汴京還有其他事做,就和無情一起離開。」
也就是說現在神候府內除了工人,就只有師兄和你兩個在,沒有其他人。直接扼殺你找其他籍口,只能面對葉問舟。
「那⋯我身上的情況?」長痛不如短痛,你索性主動提起直接面對。
「唉,你啊!賴伯伯說這個沒有解藥⋯」師兄的話令你心沉下去,沒想到會這麼糟,開始盤算究竟這藥和蠱哪個會先要你的命:「你這小腦袋又在亂想甚麼呢!這藥雖然無解,但好在沒有毒性也不傷身,待藥性揮發後即可。」
「那就好,那賴伯伯有沒有說這藥效是多久?」
「難說要視乎個人體質,有人幾天也有人幾年。」你的心又提了起來,那她不是要頂着小孩身體甚麼事都做不了?
「⋯」師兄的胸膛默默抖動,你看出他在說謊,生氣喊:「師兄,你又框我!過份!」
葉問舟走過來抱起你,拍拍你的頭:「別氣了,誰讓你暪着我不說。」
俊美明亮的眼眸染上水氣微微低垂,有些委屈又有些內疚自責,你的心如遭暴擊,像被狠狠揍一拳緊揪起來,你最怕也最看不得師兄露出這表情,每次你都會投丟盔棄甲主動投降。
「師兄,我錯了,沒有下次了。」小手一下一下拍着師兄胸膛安慰他,你怕他擔心你受傷,但更怕他因你而自責。
「嗯,我們說好,不能再暪我,不論大小有甚麼事都要和我說。」你和師兄拉了鈎鈎,師兄才回復平常,他抱着你走出去:「我們去廚房,今天你想吃甚麼我都做給你。」
葉問舟邊吃飯邊看你大快朵頤,滿桌子都是你愛吃的,很快你就吃飽,滿足打了個隔。葉問舟搖頭笑笑為你擦去嘴角殘留菜汁,快速解決掉桌上剩餘的飯菜。
「我看啊!這次回去師兄的大作又可以再添新成員。」一直感受到師兄盯着你的視線,你足夠了解他也知道他的心思。
「真了解,下次你回山就能看到,期待一下。如果你心急,要不等下就比劃比劃。」葉問舟咽下最後一口飯放下筷子,笑意盈盈托着下巴看你,好像真的靈感爆棚。
「不了不了,我還不想這麼快就看到我新的黑歷史,師兄回去慢慢畫吧。」
夜裡,你躺在床上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想着小孩子身體真是覺好多,明明下午才睡過,現在竟然困,不過好像忘記了甚麼,到底是⋯⋯
「你好像發生些事,怪不得沒出現。」
男人倚着窗邊透着月色,銀色長髮泛起光,淡漠聲音裡隱若有絲擔心,一下子把你嚇清醒。
「對了,燕無歸!」今天事出突然,你都忙着適應現況,沒想起和他約的見面。連忙起床招呼着人喝茶落坐,然後你解釋今天發生事情:「⋯⋯就是如此,抱歉我沒赴約。」
「沒關係,你的事確實更要緊。」燕無歸喝下一口茶,碧色眼眸認真審視着你,心裡下好決定:「今晚我會留在這。」
「啊!」你大腦一下子當機沒反應過來,燕無歸以為你沒聽清楚再說一遍:「今晚我會留在這保護你。」
「沒關係⋯⋯」
「現在的你很弱,需要保護。」他小心翼翼戳着你軟乎乎的臉蛋,馬上更確認這決定重要性,你竟無言以對,只憋出一句:「你不忙嗎?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還說最近在汴京接到任務。」
「嗯,不過現在你比較重要,任務不急。」燕無歸決定的事就不會再改,你也不執着改變他主意,從櫃裡拿出被鋪放在軟塌。
「那你就留下來,今晚就在這休息。」本想跳上橫梁,燕無歸看着你忙前忙後攤開被子,陷入思考。
「不答應的話,就不能留下來。」你果斷掐斷燕無歸其他念頭,見他乖乖坐在榻上抱劍躺下,你滿意點頭也躺回床上。
動了一下子就覺得更累,你閉眼就睡着,燕無歸側身看着床上的你,眼裡滿是溫柔。
如是這過幾天,白天師兄帶娃,晚上燕無歸守護,他們也極有默契沒有落下你一個人,你在神候府的日子越發安穩,你坐在院子裡想着就這樣平靜地過好像也不錯。
「還在想着神候府發生甚麼大事,你這幾天都閉門不出,原來變成這樣。」自信滿滿又有些欠揍的話,令你不用轉身就知道那人是誰。
「候爺這麼關心,我真是受寵若驚啊!」你裝小大人陰陽怪氣的樣子,令方承意更來興趣上前幾步更近距離欣賞你的表情,又突然滿臉嫌棄:「你不會這幾天就穿這種衣服?」
低頭身上穿的是從金劍銀劍那臨時扒拉出他們小時候的衣服,你也不會一直小孩狀態,湊合湊合就成。
方承意就不滿意,看不慣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即使對方只是小孩:「你們神候府都克扣你們用錢?連衣服都不讓買?」
「不是,只是我不想⋯⋯畢竟也用不了多久。」你懶洋洋的想,反正之後都用不上,才沒必要忙活。
「出去,我給你買幾套衣服。」方承意把你抱起來就直接出門,你掙扎不想出門,奈何兩人力量差距太大,根本做不成任何效果。
你氣呼呼被帶到成衣店,方候爺帶小孩出現在商店,立馬吸引其他人熱議,你躲到方承意懷裡惡狠狠問:「方承意,你不想今天過後被人傳出候爺有子的傳聞吧。」
「那可不會,本候的兒子怎麼會穿成這樣。」方承意一點也不擔心,習慣似的拿起衣服到你身上比劃。
「除非是剛撿到小孩或是私生子⋯⋯」聽着人們討論越來越離譜,你有些頭痛想趕快結束掉:「想想辦法,我還想要安靜生活。」
「那就⋯去試試這幾套,成為本候的兒子或女兒?」手裡被塞幾套符合方承意審美的衣服,看他從容不迫等待的姿態,你嘆氣敗下陣來進去裡頭試衣。
試完了衣服你累得趴在方承意懷裡,他滿意看着你身上是他買的衣服,連帶着幾套包起命人送到神候府。
「看來你變小體力也變弱,換幾套衣服就變成這樣。」方承意穩穩托起你往外走,你也不理他挑釁:「是啊!別跟我說話,本弱小孩要休息。」
「本來還想帶埋你到樊樓吃飯,聽說今天出新菜式。既然你累了,就送你回府吧。」
「⋯我突然覺得又可以,吃飯的氣力還是有的。」你從方承意懷裡爬起來,緊緊抓住他衣領有點心急,你的肚子也適時響起。
「噗,好吧!是真餓了。」方承意被逗笑帶着你進樊樓,你坐下後點最貴的幾道菜:「今天要狠狠敲你一筆!」
「盡情點吧!你是不是有甚麼誤會,覺得本候會連你這小豆釘飯錢都付不起。」方承意啪地一下收回木扇喝下一口茶,看着菜單又多點幾道菜:「靠你剛才點的量,也沒夠到今天買衣服的零頭。」
「是是,方候爺就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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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過葡萄棚,看到師兄種下的葡萄長得極好,忍不住咽咽口水,順着掉下來幾顆放入口中嘗味道,突然被人抓住小手,提起來看着師兄:「抓到小饞貓。」
師兄點點你的手上殘留的葡萄汁,輕挑眉角大有看你要交代甚麼意味,好像小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你們同時想起,也在對方眼裡看到同樣情緒,噗哧一聲一起笑起來,師兄擦乾掙你的小手,讓你騎脖子,帶你走去他的房間。
「我只是先嘗嘗看進度,味道是不錯沒有酸。」你憋一段路默默開口解釋剛才行為,葉問舟無奈搖頭:「嘴饞也不用吃沒熟的葡萄,味道不好怎麼辦。」
葉問舟把你放下,自己走向一旁灶台,看着他的身影你想起:「以前好像也有過這事,我雖然吃得飽可很快餓,又沒到下次吃飯時間,師兄也經常這樣給我開小灶。」
「是啊!造就我年紀輕輕就練到一身好廚藝,還是托你這小饞貓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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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坐在小樓專注砌合甚麼東西,看起來零件都很精巧複雜,平常工匠都覺得繁瑣玩意,無情做得津津有味樂此不疲,嘴角總帶着甜甜笑意,和平常在外辦案的他完全不同。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7A1hJ4Xea
你從外進入跑前撲到無情懷裡,嘻嘻哈哈笑聲說着金劍銀劍糗事,無情放下手裡製作的小玩意,把你抱穩坐正在自己腿上,你被擺放在桌子上的精美部件吸引:「又在做新玩具?他們又有新伙伴。」
「這幾天來靈感,很快就能做出來。」無情展示他所畫的手稿,裡面精思妙想令你不禁期待成品:「真好奇你腦袋裡面載着甚麼,怎麼會想到這麼奇妙的想法?」
「我的靈感來源是甚麼你不是清楚嗎?」無情意有所指看着懷裡的你,突然想起進來目的,指指角落藏寶櫃的風箏,對着無情說:「月牙兒,現在起風了。我們出去放風箏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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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無歸最近出任務,多了一項習慣,愛觀察那家小孩喜歡甚麼在做甚麼事。每到一個新地方總會逛逛集市,看有沒有甚麼新奇玩具,見到小孩路過就會想起家裡那人兒,冷峻五官變得非常柔和。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0DDly3ynh
回到仙居原的住所,裡面空無一人,想着你可能出去。燕無歸沿着你和阿嗚足跡跟上去,找到你們。你戴着花圈笑得燦爛,把手中的花圈對着阿嗚比劃,掂了掂腳沒能給牠戴上,阿嗚無奈低下腦袋配合。
「歸歸,你回來啦!」見到燕無歸接近,你笑着迎接,他抱着你坐下,從懷裡遞出從市集買回來的小零食:「試試挺好吃。」
看他遞來的小糕點,你一口咬下,清甜香氣在口中擴散,如同花香讓人心情愉快:「嗯,好好吃!」
「喜歡下次我就買多些回來。」燕無歸眼眸裡也帶着笑意,你向他揮揮手展示手中花圈:「看花圈漂亮吧!快來試試。」
燕無歸學着剛才阿嗚的模樣,低頭讓你給他戴上花圈,你滿意看着他們點點頭,騎上阿嗚牽着燕無歸的手,就這樣一人一狼一小孩齊齊整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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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朝堂大臣們議論紛紛,明昭候好像有些奇怪,平常混跡在各大黨羽之間,上朝結束後也經常被官家留下。可是最近一結束,明昭候就立即離開,連官家邀請也回絕幾次,多方打聽後得到消息,明昭候好像府裡養了一個小孩,對其極為寵愛出門都帶在身邊,自那小孩出現後,明昭候府就謝絕外人拜訪,連平日來往大臣遞上的拜貼也拒絕,眾人都在猜可能是真的親生子。
現實明昭候府裡,方承意下朝回家,見你還在睡戳戳你小臉:「太陽都曬屁屁,起來吃飯。」
你被方承意抱起帶着迷糊洗漱,趴在他懷裡來到大廳,聞着菜香才醒過來,惹得方承意有些不滿:「聞到飯香就自己醒,原來是不用叫。」
「有你叫醒,才有現在這一幕嘛!」你賣乖撒嬌,方承意滿意消氣:「哼,還挺識時務。」
宋堯都欣慰看着兩人互動,最近候爺停留多在府裡時間多了,府裡終於有人氣,臉上笑容也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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