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馬車上馬蹄聲咖搭咖搭作響，車內蕭北辰面色依舊鐵青，他腦子裡千絲萬縷纏成一團無解的線球，弄不清心裡的感覺是什麼滋味，回府的路程有多長、他的心思便有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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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煩無疑是因，今日小回報慕蓉汐跟一名男子來往甚親密。這原本也不是甚麼大事，可納卻像根長在心頭的刺，扎得他心裡甚是不舒爽，可這樣的不舒爽又是為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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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切都是場意外，他是可以負責的。是慕蓉汐不肯，如今又和別得男人來往甚親密，這是，她已有心上人?可慕蓉汐說過沒有，但也有可能她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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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心上人三個字就是她心中的那根刺，只是，她有沒有心上人又與他何干？既無關，他又為何備感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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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時天色已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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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墨久攙扶，蕭北辰跳下馬車，一進王府他便說：「叫小六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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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主子心性的墨久早已安排好，「小六已在書房恭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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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蕭北辰快步走向書房，一面吩咐說道：「去看看慕小姐現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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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久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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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書房還未坐下，蕭北辰即開口問：「那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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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殿下，那名男子白知遠，是名藥商在鳳京有幾家連鎖藥鋪，跟慕小姐自幼就認識，暗地裡幫慕小姐篩選暗夜神醫求診大戶客人，另一方面也常陪慕小姐四處義診，兩人算是知交、至於年幼時是怎麼認識的，目前還沒有確切消息來源。」小六一五一十地把今天探得的消息通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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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青梅竹馬？」蕭北辰挑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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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可好像也算不上，白知遠是孤兒，跟慕將軍府沒有瓜葛。」小六老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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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墨久進門回報道：「慕小姐現在在她房裡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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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情人？還是朋友？若是朋友會這樣親密的擁抱嗎？蕭北辰越想臉越沉「她今天有來找過本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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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說今天有來過要給王爺請脈，看您不在就回房了。」墨久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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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蕭北辰一身陰沈又不發一語，墨久不由說道「王爺，屬下斗膽直言，不如直接問慕小姐、何必傷神呢？既然這麼喜歡不如就親自確認清楚，依屬下所見，慕小姐對男女對界線是有點模糊的，那男人未必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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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算是喜歡嗎？蕭北辰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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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認很受吸引，一開始他覺得很著迷慕蓉汐身上的體香、有些迷戀她身體的滋味，每每憶起他們倆間的房事都讓他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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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覺得這個女人很大膽，很有趣，捉弄她很好玩⋯⋯看著她就想笑、見她累便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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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迷的那三天裡沒有意識，以慕蓉汐的性子、可以不裡會他先前讓她親自服侍的要求、也可撒手不理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她沒有、她堅守到底了，他們相識不久可是她卻可這麼做......蕭北辰不能否認心底有所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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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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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動不動就戲弄人家、看著她就笑，今天還替她罵了慕將軍、請旨賜婚，看見她抱別的男人，醋桶就翻了，這不是喜歡是什麼呢？」墨久硬著頭皮說道，他們這個王爺平常英明神武，怎麼面對感情就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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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需要你說嗎？繞府跑五十圈。」蕭北辰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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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墨久一臉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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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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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屬下遵命，馬上去。」墨久一溜煙地消失，深怕多留一會兒事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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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主子不開心，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默小六也跟著開溜，以免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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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喜歡慕蓉汐，那慕蓉汐喜歡他嗎？還是喜歡白知遠呢？慕蓉汐總是想盡辦法推開他，可是對白知遠卻是毫無保留接納......他倒底哪裡比不上白知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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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也許只有慕蓉汐本人知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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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漫步至慕蓉汐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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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內的慕蓉汐專注地看著醫書，一面手邊撥弄著藥材，一點兒也沒發現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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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神醫在做甚麼呢？」望著她，蕭北辰的眼神柔得好似能掐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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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殿下，這麼晚了還散步啊，真是好興致。」聞聲慕蓉汐抬頭說道，「夜裡來訪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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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她一身嫩粉錦綢，襯得她香甜可口，水靈的眸在燭光下更顯閃耀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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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微微一笑，來到她身旁坐下，「慕神醫今日不是來找本王請脈嗎？本王這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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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慕蓉汐利索地放下書卷，便按上他的手腕細細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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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凝視著她、故作不禁意問道，「今天在府外妳抱著的那名男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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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說的是知遠嗎？知遠是很好的朋友。」慕蓉汐沒有抬頭，專心感受脈搏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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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可以當街摟摟抱抱？那妳怎麼不抱抱本王，我們的關係更不一般吧。」蕭北辰逼近慕蓉汐精緻的臉龐，溫熱鼻息潑灑在她小臉蛋上，引得她一陣斯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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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就是不正經。」慕蓉汐沒好氣地推開蕭北辰，正色說道：「那不一樣，我也會抱我爹爹、小弟啊，知遠就像家人，小時候我沒飯吃都是知遠偷偷送飯給我，我病了是知遠送藥給我、沒銀子也是知遠幫我讓我可以行醫的，這情分、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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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不一樣也是個男人，妳這不好吧......」蕭北辰冷哼，話裡總帶著那隱隱約約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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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汐無語一笑，看著蕭北辰那不溫不熱的表情，直覺得這離王是怎麼回事？老抓著知遠的事情講，知遠是她的誰跟蕭北辰有關嗎？她愛抱誰又跟蕭北辰有甚麼關係？這樣一直追問究竟意欲何為？難不成是吃醋了嗎？他們也就只是一夜春宵而已，有這個吃醋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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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殿下，你是愛上小女子了嗎？」她深遠地望向蕭北辰，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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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無聲戚近慕蓉汐，理順她耳際凌亂髮絲、眼底閃爍著戲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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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露水情緣何必認真。」此舉讓慕蓉汐微微一顫，她刻意又與蕭北辰拉遠一點距離，「離王能體諒小女子不想惹麻煩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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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願認真？還是不能認真呢？」蕭北辰這個問題問得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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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汐笑而不答，若回答了就是中套了，她轉移話題說道，「離王的餘毒排得差不多了，再服用三個月的湯藥固本培元即可。這幾個月要多注意，殿下的身體對毒物會很敏感，輕微一點毒都能致命，請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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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今日把妳指給我了。」蕭北辰怎麼可能讓慕蓉汐輕易躲避開，一句話又繞回主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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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覺得小女子會束縛於一紙婚約嗎？對我來說，殿下真的不是良配。」這好似鬼打牆一般的話題輪迴讓慕蓉汐好氣又好笑，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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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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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條件可能比你好喔。」慕蓉汐點頭，乾笑兩聲、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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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有些無奈，他這個心儀的小娘子真的不好收服，他不可置信地說：「妳知道多少名媛想入本王府嗎？為什麼妳總是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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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愛的她就得跟著愛嗎？她可是少年天才耶，哪這麼笨。慕蓉汐嫣然一笑，綻開如花明豔動人，「可能小女子比較聰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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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府的日子裡，娘親的遭遇讓她大澈大悟，好比有錢也要有命花，不然金錢是沒有意義的，爹爹很愛娘親、但娘親無福消受，對她來說不管條件再好，要平安才是能享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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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談筆交易吧。」感嘆慕蓉汐太聰明，呼嚨不得、嚇唬不成，但蕭北辰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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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蓉汐燦笑如蓮，心想這離王又打甚麼鬼主意。「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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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辰收起玩笑姿態，正經圍坐，「本王知道，妳無非就是想遵從母親遺願，平安過日子，可本王碰過妳了妳也無法再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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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難得見蕭北辰認真，慕蓉汐也回以願聞其詳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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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會武功、一個女子獨自生活，真的以為不會遇到意外危險？如此花容月貌，就不會出現第二個強佔妳的男人？要保護好自己勢必要請貼身侍衛、丫鬟，可妳身上現銀不足、加上妳又很懼怕人心難測，想來也不願用人，可妳的知遠也無法時刻在妳身邊、何況未來他也是會娶妻生子，妳定然不好意思打擾，如此，單憑己力護自己周全就非常吃力。」蕭北辰條理分明地分析著目前狀況給慕蓉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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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離王有何高見？」慕蓉汐心底明白蕭北辰說的都是事實，她也曾想過這些無解的問題，只是她認為也許可以等問題出現再見招拆招，到時走一步算一步，不能因為不確定就停止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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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認為，妳不如找個靠山，那事情就簡單容易多了。」蕭北辰接續說道，「不如，妳就嫁給本王，助本王一臂之力。妳知道、皇城內即使本王不主動招惹，仍然會有人想除掉本王，妳留下來幫助本王度過危難、順便替本王擋一些桃花劫，本王護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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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對方妥協就得給對方想要的東西，這個道理蕭北辰再深知不過，要慕蓉汐心甘情願嫁給她，就得給出她想要的承諾，蕭北辰又道，「王府內，妳可以作任何妳想做的事情、人員金錢隨妳調度，有本王作靠山沒有人敢動妳、妳也可盡情過妳的逍遙日子，府裡鶯鶯燕燕的事情妳也不用擔心，本王可許諾那些髒水永遠近不了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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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萬一離王不幸歿了⋯⋯怎麼辦呢？」慕蓉汐問。蕭北辰開出的條件的確相當吸引人，但這一切都是在蕭北辰活著的狀態下才成立，他哪天被暗殺掛了不就都是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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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蘭州有一處私人產業，夠妳安度餘生了。」蕭北辰自信地提出最後一個籌碼，慕蓉汐肯提出問題便代表有在思考，能接受引導，這讓他覺得勝利近在眼前，「只是，妳必須配合本王出席一些場合、在府內扮演好王妃的角色，不可做出有辱皇室尊嚴的事。當然包含妳也不能再拋頭露面行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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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蓉汐陷入一陣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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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著這些事情的可行性。其實她主要就是害怕府裡那些陰謀詭計、設計陷害，也怕像娘親那樣，深愛的爹爹又必須跟其他女人分享爹爹的愛，終日鬱鬱寡歡直至死前娘親都不快樂。可如果不陷入感情漩渦、沒了那些令人作嘔的詭計，那......蕭北辰的提議，未必不是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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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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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汐沉默半晌，答道，「我要一個家世清白沒有債務問題的嬷嬷伺候、院子裡要有小廚房，我的吃食讓嬷嬷單獨處理，還要一個貼身侍衛，不要丫鬟、沒我同意任何人不能進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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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也沒甚麼吃虧的地方，這回答就算是她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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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神醫還真是防得嚴實，玉蓮不好嗎？」蕭北辰問，他原本是打算把玉蓮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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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放一個愛你愛得要命的女人在我身邊，太危險了，小女子惜命。」慕蓉汐訕訕說道，言下之意就是離王拿她當擋箭牌，一但她成為王妃、那眾多的愛慕者哪個不想要她命呢？放個離王的粉絲在身邊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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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成交。」蕭北辰計謀得逞、很滿意。只要慕蓉汐跑不掉，總是能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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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今日蕭北辰與慕蓉汐也算是高手過招、棋逢對手，只是慕蓉汐沒發現、聰明的她還是讓蕭北辰拐著灣把她帶進他的羊圈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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