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來到海邊,還穿這麼多做什麼?」
阿爾克斯的手掌貼上海斗的腰側,指尖順著結實的腹肌緩緩滑過,感受那溫熱的皮膚和微微顫動的肌肉,他的嘴唇湊近,貼在海斗的耳邊,溫暖的氣息輕輕吹拂:「海斗,脫掉吧⋯⋯」
戰爭結束後的初秋,他們終於來了曾經約定好的夢幻南國,再也沒有殺伐和戰火,只有柔軟白淨的沙灘和溫暖的陽光,這兩位王國的英雄,終於能在渡假島嶼好好放鬆。
海斗沒有抗拒,任由阿爾克斯脫去他的上衣,棕櫚葉間灑落的斑駁陽光,照在這對新生戀人身上,這是他們命運錯身無數次,終於相守的一刻,海斗卻在這個時刻垂下了視線,不敢望向阿爾克斯的臉。
下一秒,海斗立刻被阿爾克斯毫不猶豫地擁進懷裡,肌膚相貼的瞬間,兩人的心跳都隨之亂了方寸,海斗閉上雙眼,將臉埋進對方的頸窩,感受令人放鬆的體溫和氣味,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滿足的微笑。
「你的身體⋯⋯」海斗指尖輕柔地滑過阿爾克斯輪廓分明的肌肉線條,像是撫著遺失已久終於拾回的珍寶,指尖的力道訴說著占有的滿足,他的喉嚨微微發乾,不由自主地說出:「⋯⋯真的好好看。」
阿爾克斯笑了一聲,語氣帶著一貫的戲謔:「怎麼?終於承認被我的帥氣迷倒了?」
他正得意著,卻突然停下動作。他的目光落在海斗胸口那道舊傷痕上。聖劍曾經穿刺過這裡,那道他親手留下的痕跡,也成了心中難以磨滅的烙印。
他皺起眉,內心湧起難以言喻的痛楚,微微傾身,心疼地吻上那道疤痕。
「啊——!」那唇瓣溫熱的觸感,帶來的刺激超乎預期,海斗猛地倒抽一口氣,感官瞬間被擊潰,身體像是反射性的輕顫。
「你發出這種聲音挑逗我,會有什麼下場,你不知道嗎?」阿爾克斯輕笑,語氣中透出調侃。動作卻沒有停下來,起初像羽毛輕觸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力道逐漸加深,像是要用灼熱的唇和濕潤的舌尖,抹去那道令人悲傷的扭曲疤痕。
阿爾克斯的吻像雨點落下,雙臂克制不住地擁緊他的身子,像是故意想讓他再發出更多那撩人的聲音。
海斗無法控制自己的低吟,心跳如擂鼓作響,腦中迴響著——
「發出這種聲音,會有什麼下場,你不知道嗎?」
他咬住下唇,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聲音輕得像風卻不容置疑:「我⋯⋯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對上阿爾克斯的紫眸,看見裡面映出自己紅透的臉和微微顫動的睫毛。
「那就來吧⋯⋯」他的聲音顫抖,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阿爾克斯眼神閃爍了一下,像是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真的?」
海斗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上他。
先是淺淺的試探,像是在確認彼此的心意隨著氣息交融,親吻逐漸深入,舌尖小心地探入,感受著對方口中的溫度。
阿爾克斯不再猶豫,手指扣住他的後腦勺,毫不留情地加深這個吻,唇舌交纏,吸吮著對方甜美的氣息,像是飢渴的猛獸終於捕獲獵物,將他吞食入腹。
「嗯……嗯嗯……」海斗幾乎忘記要呼吸,直到終於忍受不住,大口喘息著。
阿爾克斯心癢難耐,卻強迫自己克制,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在海斗耳邊低聲問道:「你可別後悔哦?海斗,我會放肆地全力愛你⋯⋯你有心理準備了嗎?」
海斗被這聲音撩得酥麻腿軟,他緊抱住阿爾克斯,牢牢扣住對方的肩膀,頭埋進對方的懷裡,深怕自己臉上的表情被看見。他聲音略帶沙啞:「我⋯⋯準備好了,不只心理準備⋯⋯身體也……」
「嗯?」阿爾克斯故意放低聲音,指腹輕輕劃過海斗的背脊,「那麼,你的身體,準備了什麼?」
海斗臉埋在阿爾克斯的頸窩,一張臉滾燙到不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用力搖頭。
阿爾克斯輕笑,手指輕撩過海斗的髮絲,語氣溫柔得幾乎像是在哄他:「告訴我嘛,海斗,你怎麼知道要怎麼做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有去查……」海斗別開視線,耳朵紅得不像話,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就是……要、要先清潔……」
阿爾克斯的紫眸閃爍了一下,隨即笑得燦爛無比:「呵呵,你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一口吃掉你!」
說完,他一把抱起海斗,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開始吻遍他的周身,從嘴唇到脖子、鎖骨,再到胸前敏感的紅暈,他輕吻、舔舐、甚至輕咬,惹得海斗忍不住顫抖,咬住唇想要忍住聲音,卻仍是洩露出微微的喘息。
阿爾克斯停下動作,湊近他的耳邊,語氣是難得的認真:「知道嗎?海斗……其實,我沒有經驗。」
「咦?」
海斗還來不及反應,阿爾克斯已經自己補充,語氣仍帶著一絲戲謔:「我是說……如果是跟男人的話……」
海斗忍不住笑了一下,卻也不禁有點得意:「那麼,今天我們都是第一次了。」
「嗯……」阿爾克斯發出一聲低沉的吟聲。他輕咬海斗的下唇,卻沒有繼續動作,而是稍稍退開一些距離,凝視著海斗的眼睛,指腹輕輕撫過他泛紅的唇瓣:「……我原本,是還想……再等一等。」
海斗微微皺起眉頭:「⋯⋯?」
阿爾克斯低聲笑了笑,手掌停在海斗的後背,語氣帶著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溫柔:「我怕你還沒準備好,怕你會覺得受傷……怕你只是一時因為氣氛無法抗拒⋯⋯」
海斗靜默無語,只是皺眉聽著。
阿爾克斯微微一頓,紫色的瞳孔緊緊鎖住海斗:「但誰知道,你竟然……這麼早就下定決心,還做足了準備。」他眼底的笑意轉為某種深沉而狂野的炙熱:「這下我不攻略你,豈不是對不起你?」
海斗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震懾,心跳瞬間亂了拍子,瞪大雙眼,不自覺地縮了縮肩:「那、那……你可以……輕一點嗎?」
「……」阿爾克斯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下一秒,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語氣像是帶著一點危險的意味:「我盡量。」
海斗開始慌了:「等、等等!什麼叫盡量——」
「我等待這一刻已經這麼多年了⋯⋯只怕是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乖⋯⋯趴好吧!」他壓下海斗的身體使他趴在柔軟的床墊上,雙手拉過對方手臂,按住在頭側,動作像是霸道而強勢,實際上卻是溫柔地調整了最不會讓對方受傷,而且最舒適的位置。
他的動作放慢,輕輕俯身,指尖順著海斗的手臂往前滑,直到接觸到手指時,動作頓住片刻,像是還有那麼一絲遲疑,海斗卻緊扣他手指,指尖微微顫抖,但沒有退縮。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像是溫柔呢喃卻帶著無比堅定:「⋯⋯沒關係,我相信你。」
阿爾克斯握著海斗那雙纖細但堅決的雙手,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海斗對他的信任有多深……不只是交託,而是一種無條件的接納。「我真的得到他的全部了!」
他此刻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幸運,擁有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他不再有半分猶豫,他疼惜地吻了一下海斗的頸子,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力量和征服慾,決心要讓對方得到最完美的體驗,他嗓音低沉:「那就交給我吧⋯⋯」
阿爾克斯開始動手褪去自己和海斗的衣物,在南國的陽光下,兩人變得完全一絲不掛,坦誠相見。
阿爾克斯調侃道:「這……是你主動的喔?現在喊停已經來不及了,我可不會讓你輕易逃掉。」
「嗯⋯⋯」海斗不像平常那樣反駁他的揶揄,只是低下紅透的臉,微微點頭。
阿爾克斯的男性象徵,挺立在雙腿之間,像是飢渴昂首的猛獸,又紅又硬,皮膚表面的血管幾乎要爆出來,肉莖頂端的縫隙已經開始流出透明的汁液。
他忍耐著自己的慾望,不敢太快進行,深怕弄痛海斗。他先試著用手指進入海斗的後庭肉穴,那道肌肉緊緊夾住了他的手指。
「海斗,你太緊張了,別怕,放輕鬆,我會溫柔一點……」他邊哄著海斗,邊用手指慢慢擴張肉穴,手指感受到肌肉的顫動,聽了他的話真的慢慢鬆開了,他不禁柔聲稱讚:「很好⋯⋯乖孩子。」
「我是大人了!」海斗忍不住反駁。
阿爾克斯輕聲一笑:「啊,抱歉⋯⋯不過,今天就讓我幫你成為更加成熟的大人吧。」
他放入兩根手指,探索著海斗體內敏感的位置,找到了那個會引爆反應的點,他輕輕按摩,這股刺激使海斗的肉莖也昂立起來,海斗喉嚨裡發出滿足的悶哼。
阿爾克斯輕聲問:「是這裡嗎?海斗?竟然在這麼淺的位置,那我可得要好好服務一番了。」
幾分鐘過去,阿爾克斯持續玩弄著海斗的身體。
海斗被逗惹得情慾高漲,對方卻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海斗聲音開始變得焦躁了起來:「嗯⋯⋯啊,我受不了了,快點⋯⋯」
「快點⋯⋯什麼?⋯⋯你要我怎麼做?說嘛⋯⋯」阿爾克斯一邊套弄海斗的肉莖,一邊促狹地故意問。
「⋯⋯你很煩!」海斗的臉簡直要燒起來,卻服從地回答:「快點⋯⋯把那個,放進去⋯⋯」
「呵呵⋯⋯我也等不及了。」阿爾克斯再次確認洞口的擴張程度,然後一口氣把他粗硬的肉棒整支沒入那個肉穴中,頂到海斗更深處一個奇癢難搔的位置。穴口肌肉微微收縮,腸壁內的蠕動像是吸附著肉棒,這樣的體驗,帶給阿爾克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受。
「啊——!海斗⋯⋯你好棒⋯⋯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他緩緩推進,陶醉在那份歡愉,深怕太快結束。他不停對著海斗敏感的位置前後插動,碩大的肉莖比手指更加刺激。
海斗情不自禁,跟著擺動腰部,試圖讓彼此更滿足,他無意識地呻吟出聲:「啊⋯⋯啊⋯⋯怎、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好、好舒服⋯⋯」
「大聲叫出來吧⋯⋯不要忍耐。」阿爾克斯一邊淺深交替地插入後庭,一邊用手套弄海斗已經漲大、硬得不像話的肉莖。
「不⋯⋯不行⋯⋯會被人⋯⋯啊啊⋯⋯聽到⋯⋯」
「別怕,這裡沒有人……很舒服,是嗎?」阿爾克斯邊說,邊加快速度。
「啊⋯⋯我⋯⋯不行,這樣我會⋯⋯」一股酥麻的感覺通過全身,海斗四肢變得僵硬。
「唔——!」隨著海斗的感官衝擊突破頂峰,一股白濁的液體噴射了出來。
海斗瞬間變得癱軟,阿爾克斯仍然不放過他,依舊推送插動著,話語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啊——啊,好、好棒,海斗,你這裡⋯⋯好會吸⋯⋯」
「不行,海斗,太壞了!你這樣動,是不是想逼我投降,我可不會輸給你。」阿爾克斯不願意結束,只得忍耐著調整速度,維持狀態,試圖無限延長這愉悅的時刻。
海斗無法抵抗持續不斷衝擊而來的快感,恍神迷離,理智已經不見了一半,句子變得難以貫連,下意識地試圖駁斥:「我⋯⋯我沒有⋯⋯唔,不行⋯⋯那邊⋯⋯這樣太⋯⋯啊啊⋯⋯會⋯⋯壞掉……」
「嗯?你又硬了呢,海斗,你很喜歡這樣,對吧?」阿爾克斯邊喘息,邊笑著說。
海斗精神開始渙散,眼角的淚水和嘴角的口水難以克制地溢出,顧不得擦去,更無法再反駁任何話,只能讓阿爾克斯繼續主導局面,帶來一波又一波如浪濤般的快感。
「我⋯⋯我真的不行了⋯⋯」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爾克斯仍然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但眼看海斗這副模樣卻忍不住心生憐憫,終於,他在最後一陣快速衝刺之後,把那股滾燙的汁液一口氣灌進海斗體內。「嗯⋯⋯啊——!」
阿爾克斯終於繳械投降。
夕陽已經染紅了海面,帶著鹹味的晚風徐徐吹來,輕撫著兩人仍然火燙的肌膚。兩道交疊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呼⋯⋯呼⋯⋯」海斗輕輕喘息著
「怎麼樣?你還好嗎?」阿爾克斯動作軟柔,撫摸著他的背部,語氣有些心疼。
「呼⋯⋯我說真的,你也不用這麼賣力吧?」海斗靠在阿爾克斯的胸膛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無奈地抱怨:「整整兩個小時!我現在還在虛脫。」
阿爾克斯臉頰輕靠在他的頭上,眼中堆滿了笑意:「因為是你,我根本不會累,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難受,但我應該還能再一次呢。」
海斗聞言,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不過⋯⋯海斗,你剛剛中途都沒有休息,一共射了三次,我倒是覺得也蠻厲害的,尺寸也意外的雄偉,真想嚐嚐看滋味如何。」阿爾克斯調皮地撥亂海斗的頭髮,「來吧,我們一起去浴室洗乾淨,然後換個姿勢再來一次如何?」
「哦不⋯⋯饒了我吧!你這個⋯⋯神體力的怪物⋯⋯」海斗氣若游絲地哀求,聲音軟得不像話,甚至連自己無法確定是不是能適應這種「不人道」的體力消耗。
「怎麼樣?你不就愛這個怪物嗎?還是說,你開始後悔了?」阿爾克斯笑了起來,輕咬了海斗的耳垂,低語道:「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已經上癮了,你這輩子,再也無法從我身邊逃掉了。」
「嗚⋯⋯」海斗找不出任何理由反擊,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只能皺著眉頭,瞪著眼前這個他愛戀至深的男人。
他不禁想起剛開始研究裂隙災變的時候,阿爾克斯曾經在辦公室餵他喝下一口清水那個強制又霸道的初吻。
「這傢伙,明明很想要,卻能忍耐這麼多年,可是,這壞蛋,任何事情第一次⋯⋯都一定要這麼暴力嗎?」他不禁有點惱怒,又不想抱怨,此時,才開始感到隱隱的疼痛,不禁眼眶又含著淚光,一臉委屈地望著阿爾克斯。
阿爾克斯輕吻他的額頭:「好啦,你這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怎麼捨得?那就先放過你,好好洗個澡,今天早點上床睡吧。」
「嗯⋯⋯」海斗聽到睡這個字,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你真的會讓我睡吧?」
「你說呢?還是其實你在期待什麼?」阿爾克斯眼睛彎成兩道新月。
「我⋯⋯才沒有!⋯⋯雖然⋯⋯」海斗聲音到句尾變得極為微弱。
阿爾克斯附耳傾聽,試圖引導他說完整個句子:「雖然⋯⋯?」
「雖然⋯⋯真的很厲害。」海斗臉紅到耳根,聲音卻微弱得像小貓。
「哈哈哈,你真的太可愛了!」阿爾克斯猛地將海斗橫抱起來,往浴室走去,開著玩笑地說:「我看,明天的行程改成⋯⋯在床上一整天吧?」
海斗猛搖頭:「不要!拜託!不准再來了!」
阿爾克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說不准就不准?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說『真的很厲害』呢?」
海斗幾乎要崩潰:「哪有這種事?你一定是聽錯了吧。」
阿爾克斯貼近海斗耳邊:「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讓你在上面,自己主動看看?我也想體驗看看你剛才那種感覺……」
海斗慌張起來,伸出手卻推不開阿爾克斯,無法承認自己辦不到那個神級怪物相同的事,只能語無倫次地尋找藉口:「不行不行!我們都消耗太多體力,該休息了!」
「沒關係,旅程還有很多天呢⋯⋯」
夜幕低垂,為這場令人印象深刻的初體驗劃下一個短暫的休止符,夜還漫長,這兩人的相戀人生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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