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仰首閉上眼,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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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目光放到桌角邊一張照片上,那是他十七歲時從帝國第一軍事戰略學院參加畢業典禮後的合照,裡頭的他身旁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他大哥,一個是伊維,兩個人都笑得比他這個畢業生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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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他也曾以為王子這個身份能讓他守護更多人,為人民帶來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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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王子的身份卻讓他好似一頭被束縛的野獸,被矛盾感與無力感壓制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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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他的隨侍官,他想愛卻不能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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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哥,列加尼恩,在他畢業不久,受人告發與隨侍官苟合,查證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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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傳統,王子隨侍官皆是男性Beta,但列加尼思的隨侍官卻意外分化成了Omega,被查出兩人苟合時,那位Omega已經懷孕了,終身標記也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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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加尼恩在審判的皇室法庭上果斷宣示放棄皇室成員頭銜,然後陪伴他的伴侶流放邊疆星球,當時他的決定一被報導,舉國譁然,一半的人欽佩他對Omega伴侶的忠誠,並唾棄法庭判決的守舊不講情義;另一半責備皇室成員帶頭不守秩序,罔顧國家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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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正反摻半,但負面輿論總是比正面來得煽動人心。列昂尼德一開始很擔心自己大哥會備受打擊,但在他要送他和他的伴侶離開時,列加尼恩卻只留給了他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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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相愛已耗盡了我畢生的運氣,我不後悔,也不奢求更多」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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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有時也會想自己是不是能像大哥一樣捨棄一切,單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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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念頭一出現很快就被自己扼住了,列加尼恩能這樣做一部分是因為王位的繼承人不一定要是他,畢竟優秀的繼承人還有自己的弟弟,更何況Omega 被終身標記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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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的處境就不一樣了,他只剩下一個弟弟,也就是受人唾棄不學無術又風流奢靡的三王子,他不可能把帝國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就算他願意,帝國的元老議會也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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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伊維是beta,無法受Alpha標記,意即沒有終身標記會將兩人綁在一起一輩子,在別人的眼裡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多麼地可笑又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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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說根本不會有人把他們的關係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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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突然笑了,連他自己的理智都覺得他在這段感情上的堅持是可笑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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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放棄了,又或者說,被逼著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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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看吧,他不認為自己說放棄就能果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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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的思緒斂去,他將目光放到桌上的文件上,那是在剛剛的宴會上最新接收到的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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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邊疆駐守著兩支軍隊,一支直接隸屬於現任皇帝,一支則隸屬於列昂尼德,兩軍各守禦一方,是帝國抵禦外星異型生物的第一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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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所統帥的那支剛好駐紮於星際能源的蘊藏星群,是很多外星異族覬覦的地方,故而戰火連連,如今又有再起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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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報上大抵是列昂尼德的副將在上報入侵異族目前的狀況,並請求他回到前線,指揮進一步的作戰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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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又要回前線,列昂尼德心中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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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宴會之前他才剛從前線回來,沒想到還未落地超過兩天便要再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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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伊維的事又讓他更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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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筆寫了一份公文傳到前線,表示自己明日一早便會動身離開首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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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照理的王子若要到前線隨侍官是會相隨前往的,但不管伊維怎麼懇求,列昂尼德從不同意他去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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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擔心伊維的安全,雖然伊維也接受過軍事訓練,學過機甲操作,但那些訓練到底是為了培養隨侍官具備保護王子的能力,學得都是一些自殺式的保護套路,他可不希望伊維用那些方式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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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伊維如果在戰場上,列昂尼德很難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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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最忌諱的就是有太多顧慮,若有過多顧慮就無法義無反顧地把心放在戰場上。何況他是將軍,得顧全整個軍隊,那些士兵的生命不是拿來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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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收回原本放在文件上視線,將信件收攏,開始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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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維再次醒來時,天方破曉,縷縷晨曦從一旁的落地窗斜斜照進他紫羅蘭色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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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著雙眼,伸手向床的另一旁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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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甚至連床單都是整齊、毫無皺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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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也對,列昂尼德原本就沒答應要陪他睡,是他自己踰矩了,產生了不該有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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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維對空輕嘆,後將眼神瞟到了放在床邊櫃上的通訊器。他一邊伸手去拿通訊器,一邊撐起身子,坐到床邊,準備先確認今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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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打開行事曆,他就愣了一下,與以往排得滿滿的聚會與視察不同,今日事項寫的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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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隨行王子做任何事,而是單獨去參加第二輪的選妃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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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維的心情頓時更鬱悶了,不是因為又要違心地去參加這種會議,而是因為列昂尼德難得從邊疆回來,他卻不能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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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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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門突然被推開,還沉浸在怏怏不樂中的依維被驚地從床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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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看著自家隨侍官像隻受驚嚇的貓從床上竄起,一開始平淡的表情上也多了幾分溫度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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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就下樓吃早餐吧」列昂尼德對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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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維仍舊一臉驚愣,似乎還沒把神志歸回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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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見他如此,勾起唇角輕笑了一下,此刻依維是多麼可人,讓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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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說什麼了嗎?」他的語氣與平時的冷澀完全不同,像是泡在注滿蜜糖的罐子裡,全是寵溺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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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維聽到這句話終於反應過來了,但一片紅暈卻悄悄攀上他的臉頰,列昂尼德的舉動和話語實在太讓人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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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去換衣服」依維不捨地將自己的頭從他的手下移開,動身要去拿隨侍官的制式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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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天有什麼行程安排需要我做準備嗎?」雖然今天要去參加會議,但若列昂尼德有吩咐他仍要以對方維優先,他自己其實也希望他可以叫他做點什麼,這樣就能待在他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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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卻遲遲沒有聽見男人的回答,直到他進了更衣間將衣服換上,他都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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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語未畢,依維只聽列昂尼德突然道:「我要回邊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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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一隻鑲著鋒利石鏃的箭,刺裂了依維臉上畫著平靜表情的面具,失落從裂縫中溢出,夾雜著一絲不能訴說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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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著彎起嘴角,想讓自己的表情好看一點,卻適得其反,扯出了一個強顏歡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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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也不想這樣,但所有令他不悅的事都不約而同地發生在今天,起床發現床邊沒人、要去參加選妃會議、列昂尼德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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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在眼眶中氾濫,好似下一刻就會決堤而出,紫色的瞳孔被蒙上一層水汽,顯得黯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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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見他這樣頓時就心軟了,雖然前一天才剛說要試著放棄,但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伊維,他狠不下心傷害他,只想把他捧在手心裡疼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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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伊維拉進懷裡,一手環住他,一手抵著他的頭輕輕地撫過柔順的髮絲,自己則將臉埋到伊維的頸側,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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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就會回來了」列昂尼德悶悶的聲音傳進伊維耳中,像是怕他不相信,男人又再次道:「只要戰事一停,我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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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倚在溫暖的懷,卻覺得自己像是飄在空中,Alpha很少跟他承諾什麼,也許是擔心自己無法守約,但這次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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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承諾他會馬上回來,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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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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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不敢細想,只是順著男人的動作,將雙手環上厚實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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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什麼時候要走,要幫您收拾行李嗎?」語氣仍有些落寞,卻沒有方才那樣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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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都整理好了,吃完早餐就走」列昂尼德依舊靠在他的頸旁,在那裡說話跟直接對著耳朵說話沒兩樣,讓伊維敏感的耳朵染上了嫣紅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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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伊維雖恭敬地問,實則已有了一絲慌亂夾雜在裡頭,沒辦法,列昂尼德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在挑弄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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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有一個...」伊維瞬時感到頸肩有一片濕熱的感覺,埋在他頸窩的Alpha居然伸出舌頭舔拭他因害羞而變得粉嫩的脖頸,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用Alpha特有的鋒利犬齒,磨著他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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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伊維用手抵抗著列昂尼德,想讓對方先停下來,但精壯的身軀卻不動如山,他的脖頸仍然被他的脣齒玩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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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想要嗎?我可以幫您舔」伊維放棄推搡,雙手抵著男人的肩,語氣乖巧地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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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你」列昂尼德舔到他的後頸,在那裡留了一個重重的濕吻,後將犬牙抵上,緩慢地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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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Alpha及Omega腺體埋藏的地方,但伊維只是Beta他沒有腺體,後頸也僅能算是一塊比較敏感的皮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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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因為這樣,隨侍官守則裡並沒有明文禁止標記Beta隨侍官的行為,畢竟等信息素散去,標記也就消失了,只是留下一個咬痕而已,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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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伊維心裡還是有點抗拒這種行為,因為標記後,眼看著信息素瞬間淡去,一絲不勝,好像就在警醒他——他只是一個Beta,永遠無法跟他心愛Alpha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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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讓我咬一口吧」列昂尼德已經作勢要咬,卻復又忍住衝動,先詢問懷裡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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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應該拒絕的,但面對Alpha他真的很難說出違背對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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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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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得到同意,尖利的犬齒就迫不及待地破開伊維的肌膚,一股血腥味散進列昂尼德的口中,他並未因此退縮,反而被激起了血性,咬的更深,而後將大量的信息素注入伊維的血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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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頸後的疼痛讓伊維忍不住叫出聲,但隨後湧入的信息素卻好似一股暖流,隨著血液流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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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有點開心的,被注入信息素是他唯一能感受到列昂尼德信息素的時候,雖然仍聞不到確切的味道,但卻體會得到其中的溫熱及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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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覺得列昂尼德信息素裡可能有些催情的成分,每次被信息素佔領,他都會全身發燙且渲染上一層薄紅,而血液也不受控地衝向下腹,就像現在,他的性器已經有緩緩抬頭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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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下腹是跟他貼合的,在這樣下去絕對會被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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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等他反應,列昂尼德就用膝蓋抵開了他的腿,將大腿卡在他的腿心小幅度地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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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Alpha終於放開他的後頸,在他耳邊用氣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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