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星穹鐵道│厄敵夏] A-A-O Triangle Project - Chapter 2

命運造訪的那天，Anaxa整夜未睡，剛完成一個格外嚴苛的實驗。

他疲憊地推開研究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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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靜靜站著兩位正要敲門，英挺高壯的Alpha，

他們的信息素雖然禮貌地使用了抑制噴霧，

但那份屬於金血種頂級Alpha的強悍與壓迫感，

依然令Anaxa的背脊本能站直，整個人嚇得沒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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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Phainon，Anaxa認得。

是自己曾經的學生，穿衣品味糟到讓人印象深刻。

在辯論上也擁有不錯天賦，贏得多次學院冠軍，卻總是表現得過於謙虛的模範生。

他的眼神如記憶一般正直，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歉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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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Phainon身旁的Mydei，則像一尊裸露上半身的男模特兒雕塑，

胸肌豐厚，手臂結實而充滿力量，

過於強烈的存在感幾乎讓人無法直視，

更別提他身上隱約散發出的原始性吸引力，

對Anaxa而言，簡直是無聲的全領域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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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的聲音略帶幾分急切，

卻又努力維持表情的平靜：「教授，冒昧打擾。我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與您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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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眉頭皺起，閃過輕微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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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負責解答頂級Alpha的荷爾蒙問題。學術諮詢請預約，而且，我也不接受私人會面。相信有其他老師願意接待高貴的金血畢業生，但，絕不是我。」

他冷冰冰地回答，像一把淬了毒的劍，將所有訪客拒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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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ei感受到Anaxa的抗拒，

但他那雙猶如獅王的眼眸卻直直地盯著Anaxa，

打算看穿外殼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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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這件事關乎我們的生活品質，也關乎一個Omega的福祉。」

他試圖緩和氣氛，然而天生性感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像遠方隱隱的雷聲，很難有親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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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祉？Anaxa挑高一邊眉毛。

Alpha總是能把慾望包裝得如此冠冕堂皇。

他對Alpha的虛偽再清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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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向前一步，信息素因此飄散了一些，

就像教授記得的那樣，十分柔和舒適，

像曬在羽毛棉被上的午後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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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聽說您面臨研究經費的問題。我們有能力提供您所需的一切資源，只要您……願意考慮一個需要保密的合作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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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案？哈哈哈哈哈！」Anaxa放聲大笑，蒼白俊美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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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合作需要保密？要我為金血種的易感期提供私人指導，還是用Omega的身份，來為你們證明頂級Alpha的偉大？」

他語氣充滿了惡意，每一個字都像在挑釁，試圖激怒對方，讓他們像以往那些訪客一樣，最終悻悻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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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被問得一臉尷尬，他求救地瞥了Mydei一眼，Mydei心疼男友，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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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們是Alpha，的確有生理上的需求。」Mydei十分坦誠，沒有絲毫偽裝。

「但我們來此，是尋求更根本的解決方案，能讓我和Phainon擺脫易感期痛苦的方法。傳聞共同標記金血Omega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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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Anaxa打斷Mydei的話，髮根幾乎因為憤怒微微炸起：「共同標記？」

「一群野獸為了合理化自己的佔有慾，編造出來的幼稚故事。你以為我是什麼？一塊可以被分享的甜點嗎？還是用來滿足你們變態癖好的……三明治？」

Anaxa脹紅了臉，頓了一頓，

使用出他認為最尖銳、最侮辱性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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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連耳尖都氣紅了，那份對接觸的本能排斥，

被頂級Alpha信息素的壓迫感無限放大。

他腳跟向後退了退，儘管表面上紋絲不動，

但內心深處，被騷擾的記憶像毒蛇般蠢蠢欲動。

他感到自己的信息素從後頸發抖蒸散，

那是恐懼與防備交織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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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摸索著握住門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隨時準備將這兩位不速之客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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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不是那樣的，我們絕對不想冒犯……」

Phainon似乎是不小心想到了三明治畫面，滿臉羞得通紅：「Mydei他十分尊重Omega，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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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太多不是那種人的好人了。最終呢？」

Anaxa咬牙切齒，帶著一種近乎仇恨的憤怒：「我依舊是被人窺視的獵物，標記不過是更好聽一點的支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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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語像一連串的炸彈，

將Mydei和Phainon尊嚴炸得體無完膚。

Mydei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感受到了Anaxa身上那種不尋常的怒火與深不可測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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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抗拒，遠比他預想的要來得強烈且殘留個人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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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看著Anaxa蒼白而憤怒的臉，

心中那份舊日的憧憬，此刻變得複雜而沉重。

他知道教授聰明，也知道教授十分孤僻。

但他從未想過，教授心底，竟然埋藏著如此嚴重的戒心，

以至於對所有接近的善意，都報以最惡毒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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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ei上前一步，強壯的體魄在狹小的走廊上，對Anaxa造成了威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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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的呼吸頓了頓，

他感覺到一陣冰冷的寒意從血液裡攀升，

那是面對威脅時，身體的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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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請您再考慮。我們不會傷害您，更不會像那些骯髒的傢伙一樣。」

Mydei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Alpha特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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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甫一接近，氣味就像雲霧般壟罩了過來，像一個深情的擁抱。

Mydei似乎比Phainon還好聞，像落日剛盡的寧靜荒漠，

微妙，複雜，高貴，像濃縮了整個王朝的歷史。

融合了乳香、黑胡椒、玫瑰、沒藥、皮革、焚香、煙草和香草等元素，

難怪是聖城夢幻情人排行榜的常駐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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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Phainon，是唯一能與他競爭的人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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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您，而您……或許也需要我們。」Mydei努力讓語氣顯得真誠而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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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卻觸動了Anaxa最敏感的神經。

需要？他從不需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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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靠自己的智慧奮鬥到今天，即使被經費困擾，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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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Anaxa終於失控：「帶著骯髒想法和噁心慾望，滾出我的視線！我不需要任何Alpha的恩賜，更不會成為你們用來平息慾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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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說出噁心的話語，

開始猛力推走兩位像牆壁般高大的肌肉男，

幾乎是將Mydei和Phainon排擠出了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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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砰」地一聲，將門重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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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冰冷的金屬門，像一道堅不可摧的安全屋，

將他與外界，與所有可能帶來傷害的人際關係，完全隔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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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Anaxa靠在門板上，冷汗直流大口喘息著。

他的雙手還殘留著推過Mydei強健胸肌的觸感，

是那麼有彈性，那麼有吸引力。

還有Phainon，那清澈的眼神，無辜的臉，總是讓人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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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強大的Alpha信息素，雖然被門隔絕，

卻依然殘留在空氣中，刺激著他的神經，

讓他再次感受到了被窺視、被追逐、被慾望侵蝕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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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冰冷，狠狠按住了自己起反應的胯下，

只有這樣，才能將不斷閃回的驚悚畫面，

和深入骨髓的噁心感，重新壓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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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記憶，從意識深處盤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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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年少時，第一次收到匿名寄來的「仰慕者禮物」時的困惑，

那不過是一把因缺水而顯得無精打采的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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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還不知道，這只是漫長噩夢的開始。

隨後是無休止的跟蹤，無論他走到哪裡，總能感覺到背後有雙眼睛，

黏膩地、貪婪地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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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室的窗戶外，總有模糊的身影徘徊；

家門的垃圾桶裡，會莫名其妙被弄亂，垃圾被拿走。

他甚至曾發現自己的外套被偷走，幾日後又完好無損地送回，

袖子上用墨水寫了：教授，您的氣味真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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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他崩潰的是一次。

夜深人靜，他獨自一人在實驗室做研究。

實驗室的門雖然鎖著，但他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

那是數月來一直在他周圍徘徊的跟蹤者。

信息素從門縫、通風口鑽入，無孔不入，

像一隻無形的手，輕撫著他的皮膚，滲入他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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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噁心、恐懼，胃部痙攣。

那人沒有闖入，卻在門外輕聲哼唱著教授曾無意中哼過的實驗室小調，

像是宣告他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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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緊握著槍枝，渾身顫抖，

那一刻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被當成了一件獵物，

一件可以被隨意玩弄、佔有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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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Anaxa封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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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會了用毒辣的語言築起高牆，

用冷漠的面具隔絕視線。

性冷淡是他對生理本能的自我背叛，

是他為自己鑄造的、最堅不可摧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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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可以不帶目的性地接近他，尤其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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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才，Mydei和Phainon所散發的強大信息素，

以及他們提出的共同標記的荒謬請求，

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最敏感的傷疤。

那不僅僅是冒犯，那是對他過去痛苦的再次召喚，

就像那些曾經的騷擾者，換了個更為正義的說辭，

更美好更誠懇的外皮，再次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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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Anaxa低聲詛咒，聲音沮喪。

他緩緩滑坐在地，背靠冰冷的門板，將頭埋入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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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還殘留著那兩股Alpha信息素的餘味，

強悍而富有侵略性，讓他胃部陣陣不適。

Anaxa靠著門板的背脊微微顫抖，

Alpha信息素的殘香如無形的觸手，纏繞著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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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壓抑，

但或許是因為稀有種族的血脈在共鳴，

那兩股強大的氣息——

像淫藥般滲入他的氣管，喚醒了他深埋多年的禁忌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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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掌不自覺解開皮帶。

那裡早已因信息素的刺激硬挺起來，像是叛變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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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緊牙關，恨自己如此軟弱，卻無法抗拒那股甜美而痛苦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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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掏出早已充血的陰莖，掌心冰冷地包裹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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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他連脖子都羞紅了，

勃起一直不消退，混雜著羞恥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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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噩夢與眼前的慾望交織，

他閉上眼，試圖將黏膩跟蹤者的臉孔清出腦海，

卻換來Mydei那金紅交錯的獅鬃與Phainon銀狼般發亮的眼神，侵入他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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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縮著身子，開始緩慢撸管，

動作發狠而粗魯，像是在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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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摩擦都帶來一陣刺痛，

卻又伴隨著甘美的愉悅感，

讓他不由自主地咬緊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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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片寂靜，教授只聽見自己氣喘吁吁的聲音，

他幾乎能想像Mydei與Phainon還站在門外，

聽著他的喘息，嘴角揚起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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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混雜著讓臉皮發麻的快感，

他忍住了每一絲呻吟，英俊的臉龐顯得苦悶，

手速加快，指尖緊緊勒住陰莖根部，

像是要將內心的混亂與痛苦全數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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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餘味在他鼻腔裡擴散，

Mydei的炙熱像火焰舔舐他的皮膚，

Phainon的親和則暖陽般浸透他的骨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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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對立卻又和諧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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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他喘息加劇，無聲的喃喃自語。

手掌緊握硬挺的陰莖，掌心摩擦出濕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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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快壓抑不住呻吟了，他一隻手緊緊摀著自己的嘴，

生怕任何聲音洩漏出去，另一隻手加快節奏，緊箍住陰莖上下套動。

「唔……」悶聲從喉間溢出，壓抑在咬緊的手掌間，

聲音低啞而誘人，像是在乞求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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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膝開始顫抖，臀部不自覺地向前頂，

陰莖在掌心脈動，頂端滲出晶瑩的液珠。

那畫面——Omega咬著自己，眉頭緊鎖，

淚水在眼角凝聚的模樣，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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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如洪水般襲來，教授狠狠咬下，

牙齒深深嵌入手掌，留下一圈鮮紅的齒印。

熱流噴射而出，濺在地板與他的雙腿間，

伴隨著一聲幾乎破碎的悶哼，那聲音沙啞而性感，像是對外界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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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痙攣著，

陰莖還在緩慢跳動，

噴吐出最後一滴精液，

一串串白濁滑過教授優雅的手指，

散發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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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癱坐在地，鬆開牙關，喘息未定，

咬痕處滲出細微血絲，整個人都快散了，

衣著散亂，失神而茫然，勾勒出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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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空虛與羞恥如潮水般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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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沾滿黏液，臉頰頓時燒得通紅。

Alpha信息素的殘香依然縈繞，讓他既厭惡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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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緊下唇，強迫自己站起，心煩意亂的擦去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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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角落，堆放著一箱箱停用的設備，上面蒙著薄薄的灰。

研究經費。

現實問題，像一條冰冷的鎖鏈，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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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對學術的熱愛是純粹的，但沒有資金，所有理論都只是空談。

他痛恨人際交往，不屑於去逢迎資助者，也因此，他陷入了困境。

這是Anaxa人生中為數不多，無法完全憑藉理性與智慧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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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考慮一些他曾經鄙視的捷徑，

例如與製藥企業或財團掛鉤的研究項目，

但只要一答應，就附帶著無數附加條件和多餘的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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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厭惡那些，就像他厭惡一切不純粹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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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ei和Phainon的出現，讓困境變得更加難堪。

他們用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坦誠，

將一份他避之不及的交易擺在了他面前。

共同標記？

那幾乎是所有Omega不敢想像的夢魘，

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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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竟然說得如此懇切，像最後的救命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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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一邊洗手一邊閉上眼睛，

腦海中浮現出Phainon那雙焦慮又帶著舊日情愫的眼睛，

以及Mydei獅王般銳利卻又帶著憐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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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厭惡這一切，卻也無法否認，

那兩股強大的Alpha信息素，雖然讓他感到恐懼，

卻也的確在某種程度上，具有驚人的安全感和……穩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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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緩緩起身，拖著經歷性愛疲憊的身體，走向研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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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儀器，精密的數據，才是他唯一的庇護所。

只有在這些無生命的物質面前，他才能找到真正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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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羊皮紙，點亮檯燈，

蒼白的臉龐已擦乾了汗水，

筆尖在紙上重新躍動起來，

Anaxa試圖用學術的海洋，

來淹沒心底所有的不安與那些不請自來的、可怕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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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用冰冷的邏輯分析他們的意圖，

將他們歸類為掠食者，

但Mydei那句「教授，請您再考慮。我們不會傷害您，更不會像那些骯髒的傢伙一樣。」

卻像一根穿刺心臟瓣膜的細針，帶來難以言喻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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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研究項目。

那是一項關於易感期重構的尖端研究，

需要龐大數據庫支持，而數據庫的建立費用，

對於他目前拮据的經費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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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在羊皮紙上飛舞，腦中卻浮現出Phainon提出「一切資源」時，那份輕描淡寫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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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學者，不是商人，

更不是一件可以被販賣的物品。

他厭惡這些與交易相關的一切，

厭惡任何試圖將他標價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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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過去的騷擾者，不也正是想通過各種方式，

將孤傲的天才Omega納為己有，當成他們的收藏品嗎？

Anaxa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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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忿忿不平地將羽毛筆放回筆筒，

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打破了室內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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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

校園夜景在眼前鋪展開來，

師生住宿區的溫暖燈火如同繁星，

沒有一盞屬於他的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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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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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視線落在遙遠的、中央區域的某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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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Mydei和Phainon的寢宮就在那裡，豪華而隱蔽。

他們是Alpha中的佼佼者，

一個是亡國王儲，一個是聖城英雄。

他們擁有權勢、財富、黃金的血脈，

以及幾乎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神賜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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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只是一個徒有金血，

卻被困在知識與貧瘠經費中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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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為，學術成就足夠高，就能超越一切世俗的困擾，

包括那些對Omega的偏見與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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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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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光環，反而吸引了更多病態崇拜者虎視眈眈。

他唯一的防禦，就是讓自己變得無比尖銳，

讓所有靠近的人被刺得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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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Mydei和Phainon卻沒有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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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感到一股煩躁席捲而來。

他們的溫和接近，不符合Alpha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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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過於直接的坦誠，

以及Mydei眼神中那份他無法理解的憐憫，

都讓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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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寧願他們像其他Alpha一樣，

無禮地闖入，然後被他無情擊退。

這樣，他就可以再次證明，他的高牆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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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發現，這次不同了。

他無法再將他們歸類到曾經的騷擾者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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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用那些殘留的香氣射了一發，天啊。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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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未知，讓Anaxa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還殘留著Alpha信息素的餘味，

強悍，卻又帶有一種他無法定義的、深層的穩定感。

這種穩定，與他過往感受到那些令人作嘔的、充滿惡意的Alpha信息素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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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然排斥。

因為那份穩定中，

依然蘊含著Omega本能所恐懼的、被壓制、被支配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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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煩惱地將臉埋入雙手，他思考。

也許，需要研究出更高效的信息素抑制劑，

或是完全隔絕Alpha氣味的魔藥。

如此一來，就能將自己從外部的影響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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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憑藉他的智慧，他能越過這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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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Mydei與Phainon看著緊閉的門扉，

以及那股從門後隱約透出的，沁涼而冰冷的Omega信息素。

如此細膩美麗。如此孤獨。

Phainon的臉色複雜，心頭泛起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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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中的Anaxa教授，

從來都是聖城學術殿堂上最耀眼的存在，

傲慢卻不失優雅。

然而，教授剛才不留情面的拒絕，

將他記憶中那美好的高嶺之花，扯成碎片，

露出隱藏的、深不見底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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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Phainon欲言又止，他想不明白，

何以曾經那樣高潔的靈魂，會變得如此充滿敵意，

對訪客報以最惡毒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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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過傷。」Mydei低沉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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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Anaxa研究室門口附近，

那個被刻意重新粉刷、卻依然露出些許斑駁痕跡的門框。

那裡，似乎曾有過撬開門鎖，不屬於學術區的粗暴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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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聞言，心中猛地一震。

他從未深入了解過Anaxa教授的個人生活，

只知他極度隱私，從不與人深交。

但Mydei的直覺向來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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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Anaxa的毒舌與孤僻，

真是源於過去的創傷……

那麼，他們的計劃，

便不能再僅僅停留在「說服」的層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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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傷？」Phainon追問，他感到一陣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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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ei搖了搖頭，沒有立刻回答。

他伸出手，評估了一下被加強過的門把及機關門鎖，

想像門後Anaxa驚慌的心跳。

教授的反感與抗拒。

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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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告白被拒絕那種簡單的傷。」Mydei的聲音很輕，

卻重重地敲擊在Phainon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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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物與走廊，有著被不同Alpha長期盯上的殘留痕跡。他對Alpha的抗拒，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骯髒的傢伙們所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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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non的呼吸一滯，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

身為聖城維安官，他無法容忍任何對Omega的惡意侵犯，

更何況，這個Omega還是他曾經敬重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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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回想Anaxa過去的種種異樣：他從不參加大型聚會。

即使在學術會議上，也總是避免與他人有太多交流；

他的著裝總是嚴實得體，不露一絲頸部肌膚；

他對任何禮物都堅決推辭，甚至表現出極度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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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ydei一語道破後，

細節如拼圖般在他腦海中迅速重組，

構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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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教授的高牆，並非是傲慢，

而是對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所築起的絕望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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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Phainon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不該提議的，他如此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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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闖只會加重他的恐懼。」Mydei收回手，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

「但我們不能放棄。你說的對，教授需要我們，或許比我們需要他更多。」

他轉頭看向Phainon，那雙金紅色的眼眸中，除了堅定，還有對Anaxa的憐憫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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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易感期有你支持，但他呢？一個長期受困於恐懼的Omega，甚至是金血種，他的發情期會是怎樣的折磨？而且……」

Mydei覺得心疼，沒有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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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xa對經費的渴望，

以及他作為學者的研究本能，

或許是唯一能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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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蠻力是很簡單的，這種門，扛不住Mydei一腳。

道德淪喪是很簡單的，他加上Phainon，兩人合力，沒有壓不住的Omega，大概褲子一拉就可以騎上去咬人，就算底下的人哭泣、尖叫、怒吼，也擋不住被輪操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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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絕不會那麼做。他打從心底鄙夷這種人。

鄙夷那些曾強行闖入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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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扇門，不是拒絕，而是Anaxa為了保護自己，

對世界築起的最後一道防線。

而他們，必須找到方法，溫柔而堅定地，拆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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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建立一個更堅固的壁壘，他們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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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另一種方式，讓Anaxa明白，他們與那些過去的陰影，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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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三明治計畫」的開端，比預想的，要艱難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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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dei知道，這不再是單純的易感期緩解方案——

而是一場關於接近與療癒的長期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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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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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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