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学六年级那年某天放学后,安亲班的司机载我去参加哥哥学校的义卖会。因为到得晚,大多数摊位已经收摊,只剩下零星几个还在营业的。当下我只是买一杯水就和哥哥一起回了安亲班。从那时起,我心中也悄悄埋下一个小小的梦想:有朝一日能在义卖会开一个摊口。
一年后,我也随哥哥进入了同一所中学。但事与愿违的是,由于新冠疫情的影响,全校师生只能上网课。连小贩中心都只能打包,更别提那种需要人潮聚集的义卖会了。一直到中五,我仍觉得开档的愿望遥遥无期,直到有一则消息让我的梦想死灰复燃。
那天周会,校长宣布了下两个星期举办义卖会,这则消息让我欣喜若狂。在班里,我和我的同桌兼好兄弟——阿善哥一直讨论摊口计划直到放学。
经过了两天的讨论,我们决定开设一个游戏摊,为什么呢?因为其他摊位几乎全是卖吃的,如果我们能开设游戏摊,那我们就能做得与众不同,吸引更多的注意。
经过讨论后,我们的摊口有套圈游戏、用橡胶枪射击易拉罐、投杯球、射击游戏、数学快问快答游戏。包括奖品机制、采购渠道和宣传方式,我们也都事先规划妥当。我们甚至愿意自掏腰包垫资购买奖品。所以只需要场地支持就可以开设这个摊位了。计划详尽、道具齐全,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同学知道了我们的摊口计划后也是大力支持,我们也是马不停蹄地向负责老师申请摊口,负责老师看了我们的计划后也表示认同,并表示只要向我们的协会老师报名摊口就可以了。就在我们已有十足的把握地向协会老师仔细说明我们的情况后,协会老师却不给我们开这游戏摊,听到协会老师拒绝的理由时,我一时语塞,胸口闷得厉害。
她说游戏摊可能会带有赌博的嫌疑,容易传递不良观念,而且小孩子拿枪也可能不安全……
尽管我们努力地向老师解释其中的利远远大于弊,但老师还是坚持她的意见,甚至渐渐地不耐烦我们的解释。就这样,梦破碎了……
虽然老师有提议让我们帮忙她的摊口,但我们也只是机械性地点了点头,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教室。
到了义卖会当天,果不其然,全校的摊口几乎都是卖吃的。毫无意外地,老师将我们的职务安排交给了其他同学。唯一的游戏摊是射击游戏,据朋友说,这摊位收费三块钱,只能射五箭。
虽然有些遗憾,但我不想让这篇文章显得太负面,毕竟那天的义卖会,还是带来了许多欢乐的回忆。
眼看协会老师并没有要我们帮忙的意思,我和阿善哥便和朋友回合,并一起逛档口。途中,校方请来的DJ邀请我点播歌曲来炒热气氛,我便提议放了2024最火的迷因歌曲《大香蕉》,逗得路过的同学捧腹大笑。
接着我们前往了鬼屋。进了鬼屋后,我们本是抱着轻松玩乐的心态进去的,虽然‘鬼’的装扮很吓人,但我们还是忍不住关心他们累不累、热不热,结果让外头排队的人以为这鬼屋不可怕。直到我们离开后,鬼屋又一如往常地发出了惨烈的喊叫声。
之后,我和阿善哥与一众好友分散后来到了摩托展,在摩托帮成员的讲解下,我们了解了那些老式摩托的历史和特色,让我们受益匪浅。
逛完摩托展后,我们便和几个好友一起去看中六开的电影院看《小黄人》电影。那电影院没有字幕,我们只能靠对白和配乐理解剧情,也算是锻炼英文听力了。
到了中午,我们就在角落找了个地方,边吃刚买的美食,边回顾刚刚的趣事。吃完午饭后,我们便离开学校回家去了。
虽然没能如愿开设摊位略感遗憾,但能尽情享受义卖会的欢乐,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圆满了。虽然那个梦想未能实现,但我始终相信,只要心中不放弃,它依然存在。我也相信了这句话:命运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悄悄为你打开一扇窗。窗外的风景,也许比我们想象的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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