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衍生故事 - 殺手的自白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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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的自白

羽紙

Jul 9, 2017

961

6 分鐘 1,871 字

面具/韋禮安/韋禮安/韋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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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誰太愚昧

騙自己沒有罪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xaHdZAOPV

面具操弄著傀儡

誰沒有這種防備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73WqLQoXu

在乎誰太可悲

笑著說無法體會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q7kWIKley

轉身又走入了漆黑

還得裝作已經無所謂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m1JjES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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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殺手的自白——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KIMHfuxr

那日，不過是個平常的早晨，而摯友的影像也很平常地擅自出現在我的筆記型電腦上。

「早安，薩德亞。」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PHZFsj2SS

「早安，雷爾……你是單純來騷擾我的，還是來知會我有任務的？」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Y9Sf3hMOo

「哈哈，很可惜，這回是任務喔。」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NK4viVIci

在此我不得不抱怨一下，雷爾，能讓我將你看成日常的一部分，你也是費了不少工夫阿。

另外，雖然不怎麼樂意，但我要謝謝你——謝謝你將那項任務分配給我，它對我意義重大……即便當時我還未知曉。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SL1kcsCb

「哦，目標是誰？」我啜了一口咖啡，不由自主地皺眉，明明不喜歡咖啡的酸澀，卻老是戒不掉。

雷爾不再說話，下一秒螢幕跳出了目標的資料，以及……對方曾犯的罪。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3TunYTjAF

人們總說時間能沖淡一切，但事實是，肯定會有人記得你做過的事。

目標們有個共通點——他們都曾涉及他人生命的消逝，或許正因為這樣，我才未曾確信自己有罪。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AM7pKia3H

「托尼……為了取得開店的土地……使得原主人夫妻倆自殺？」

「嗯，委託人是原主人的兒子。」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O9WzyQ8I

「……我今天會過去。」

「祝好運，親愛的薩德亞。」雷爾邊咯咯笑著邊切掉了視訊，而我喝完最後幾口咖啡。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kuXGPnQS

\\

車子一路駛出熱鬧的城鎮，四周漸漸飄來乾草專有的清甜香味，中午的陽光在農村顯得特別熾熱。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GAYwuHn7

我將車子停在托尼的輕食餐館旁，懸掛的招牌上用花體字寫著『Le Souhait』。

『希望』？我沒那麼由衷地笑了，這到底是寫給自己，還是寫給那些亡靈呢？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iQzXjOlZ7

摘下墨鏡，我推開餐館的木門，門上掛著的鈴鐺響起，聽來悠閒而歡快。

裡頭只有一個女孩坐在吧台前，懶洋洋地趴在檯桌上，似乎也不認為會有客人。看見我的瞬間，第一個反應竟是坐直身體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才想到般喊了句歡迎光臨。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sxcjJWt6k

我淡淡笑了笑，隨意找個位置坐下，看著菜單問道，「你們老闆在嗎？」

「老闆？」女孩沒有想到我會突然丟出一個問題，愣了下才回答，「老闆到鎮上去了。」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Cc2ywWDd

「什麼時候回來？」

「唔……大概要晚上吧。」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wK9CHFZaA

我點點頭，向她點了一份簡單的套餐，在選飲料時卻頓住了。

「先生……您的飲料？」女孩見我許久沒有反應，在我眼前試探地搖搖筆桿。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JK48yxJ0

「……咖啡吧。」我又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女孩望了我幾秒，開玩笑道，「您似乎不怎麼喜歡咖啡呢。」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8K1iwzg9h

大概是她的笑容太過純真的緣故，我沒有多想便說了原因，「酸澀的味道，有點……」

「啊，那麼您討厭甜食嗎？」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xM4X4ez5y

「不會。」

我抬眼，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神閃亮的如星星。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dpbTysNQ

「那就喝熱巧克力吧、熱巧克力！」

\\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yqlYkitN

她的名字是薇萊安，笑起來像初夏的陽光。她說自己十七歲，是個孤兒，而托尼已經答應之後將那座餐館讓給她。

那天下午，我們聊了許多，我幾乎忘了任務——即便期間巧克力不小心灑在我的風衣上——我幾乎忘了。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EYCFieca

可惜的是，我沒有。

接下來的事，請容我簡單帶過……我想那不算什麼有趣的經歷。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zhayHRCGv

托尼確實到了晚上才回來，而且是醉醺醺的回來。

如此一來，任務便沒什麼難度。我戴上銀面具，藏身於小路旁的樹林，靜靜地開了槍。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EK3Ae7zuW

叫人意想不到的大概是托尼身旁兩位友人的反應，他們在最初的驚愕過後，竟迅速地朝樹林跑來，同時大聲嚷嚷。

我的面具和風衣便是在那時遺落的……那是我最大的失誤，也是轉機。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GCxhh6nA

我在樹林裡繞了一會兒，直到再也聽不見人們恐慌的喧嘩，才佯裝自己剛從遠處走來，準備去『Le Souhait』駕車離開。

而我沒料到會在那兒看見你，薇萊安。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sGdZ2pZK

你的臉上已失了那燦爛的笑，取而代之的是焦急，我走的更近一點，瞧見你手上閃著銀光的物品，頓時了然於心。

你一把將面具扔到我身上，眼底的受傷令人訝異。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1JlAG07e7

「薩德亞，你真是……他們拿到的那件風衣，是你的吧？」

薇萊安，你何必確認呢？上頭巧克力的污漬是那麼明顯。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0hcqIp2o

「你殺了一個人！」

「……他害兩個人自殺，毀了一個男孩的童年。」我彎下身撿起面具，上頭空洞的眼睛在嘲笑我蒼白而無力的辯解……我沒有罪，對吧？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ZlsJRe7yp

我將它戴上，或許等下受你指控時便不會那麼難堪了。

「所以他很努力去補償啊。」奇怪的是，你反而冷靜下來，「而你毀了他的機會。」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YGaWzoi9I

「有人無法原諒，我正因此而來。」

「薩德亞……你也殺了人，你並不比他高尚。」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I7OF3sPnj

沒有法官的木槌聲，我的罪因你這句話落定。

戴著面具的另一個好處——只要人還能牽動嘴角，就能笑得猖狂。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iuroikFh

「說的有理，薇萊安。那麼……你來處刑吧。」我笑著從腰際掏出手槍，遞給你，「裡頭的子彈夠我們兩人用，我一顆，你一顆。」

你遲遲沒有接過，我繼續說了，「你下不了手的話，換我來。」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VFgFGuDz

槍口對準你的時候，你的表情是恐懼與不可置信，想來你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吧。

當然，我可沒真的要你陪葬，薇萊安，只是你害怕的樣子太可愛了……就原諒我最後一點的使壞吧。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SpZhsuGFc

「開玩笑的。」我一派輕鬆地將槍收起，低頭掩飾眼裡的凝重，用開朗的聲音說道，「我們的價值觀真是絲毫不同呢，我完全不打算死在這兒。」

「再見，薇萊安。」我進了駕駛座，發動後搖下車窗，「後會有期。」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V6iRv80A

不曉得你是否記得我離開時故作無所謂的笑容，不過我倒是記得你那泫然欲泣的臉。

後會無期，薇萊安。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XYfgE5zAc

還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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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個試圖用大道理說服我的人，卻是第一個成功的人。至於原因……我會說是那杯巧克力的甜。

那天過後，我仍接了一次任務，但有什麼已經改變了……我很快便離開組織。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QpGBfbUD

雷爾，我猜你會說是她毀了我的生活……不過千萬別這麼認為。

當初你不斷出現在我電腦螢幕上時所造成的破壞，其實和她是差不多的。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1WfBGuxu

我並沒有那麼……難受。

組織已給了我一個新身份，不過我沒有要告訴你們我的新名字。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iqkHTYW5

或許當我贖完罪後，我便會回去。9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T3vDy2Zno

敬祝安好

薩德亞•伊達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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