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彼此擁有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在午夜時分,浪漫的臥房裡,沉醉在對方的懷抱,讓曖昧的關係因肌膚之親而更加緊密,貼合到沒有彼此空間為止。
妳是最美麗的花朵,而我是妳選中的綠葉,獲得資格去陪襯妳,去擁有妳。然而我們終究不適合彼此,緊密的關係同時也因摩擦而擦破表皮受傷。
妳呆滯地問我:「是什麼讓我們變成這樣的?」
我無法釐清,究竟是妳無法拉下臉仍堅持維持你的高高在上,還是我太過軟弱不能夠和妳溝通,最後走到這個地步。
「就這樣吧,我不是個好情人。」這次我鐵了心,決定不再原諒妳的任性,去原諒妳荒唐的行徑。
「那小孩怎麼辦?」妳的眼眶閃爍著淚水的光芒,在陽光下像珍珠似的,沿著圓潤的面頰,以委婉的姿態緩緩流動,彷彿還期盼能夠回到那溫暖的眼眶裡,最後它在臉龐的邊緣,停留了最後一刻,狠下心,不再回頭,掉落在石磚路面上。
妳的流淚,曾經令我情緒起伏,也曾經在我的內心波濤洶湧。然而現在,妳的眼淚只是我無法在面對的問題,一個我永遠無法解決,永無止境的大問題。
「我會照顧他們,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想要他們也能看見妳,不會因為我們的緣故失去母愛。」就算走到這個地步,我仍然希望有好的結局,想要一切都是完美的結束。
「那就週日到週三都待在我這裡,你負責週四到週六吧。」妳終於領悟到眼淚對我再也沒有用處,於是讓理智回家操控腦袋,讓我們擁有最後一個沒有謊言的對談。
「好,你問孩子們,他們同意的話就這樣辦。」我努力不讓自己再擁有豐富的情感,去變的冷血,以躲避你的淚水攻勢。
一場舞台劇就這麼開始,如此荒唐而不現實的日子,宛如夢境,帶給我們每個人,一次又一次的,那樣遭欺騙給包裹的痛苦,身為演員卻又只能笑著面對,去等待著觀眾的掌聲。始終沒有人願意打破這岌岌可危的平衡,沒有人願意當作那根最後的稻草,去壓垮駱駝。
我們在等待掌聲,卻害怕這看似美好的未來,會因某人打破騙局,而展現真面目,暴露那無法挽回的局面。但是,我們依然不安地在等待,等待最後一根稻草的到來,去壓垮苟延殘喘的駱駝,讓我們葬身異鄉。
因為無可避免的結局,終究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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