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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一名父親追思女兒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出外工作,妻子留在家裡照顧尚在襁褓的年幼女兒。身為丈夫的男人在醫院剛任職不久,雖然生活還不到富裕,但他深信自己是最幸褔的人,只要能在回家時看到妻女的笑容,工作上的辛勞都會煙消雲散,這是生命中最沉重卻也最甜蜜的負荷,為了這個家,再辛苦也甘之如飴。
他曾以為這份幸福會永遠持續下去,但終究只是以為。這位丈夫因為工作性質經常性加班,有時候甚至沒辦法回家,得在醫院過夜。和丈夫共處的時間日益減少,他的妻子最後按捺不住寂寞,與健身房結識的年輕教練勾搭到一塊。
年輕人剛猛的肉體和那好似源源不絕的體力,大大滿足這位少婦無處宣洩的慾火。起初還帶有深深的罪惡感,到後面已然拋諸腦後,滿腦子只想著如何用這根雄偉的肉棒讓自己高潮。
本來都是偷偷跑去汽車旅館開房間,後面嫌麻煩乾脆直接在這個丈夫不在的家裡大戰起來。開始就讀幼稚園的女兒偶然撞見了兩人交媾的現場,那個賤貨以及他養的小白臉情急之下謊稱是在玩摔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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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竟然扯說是摔角,有夠好笑的!」化著辣妹濃妝的女人笑得花枝亂顫,一頭亮金色的波浪捲髮隨之晃動,甚至忍不住用手指拭去眼角擠出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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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們應該找個更像樣的藉口的。這件事情發生後不久,這名丈夫總算有時間陪伴自己的家人,他決定帶著妻子女兒前往動物園渡過一段悠閒愜意的時光。他有隱約發現妻子最近對自己越來越冷淡,於是想方設法去進行補償,但不論給多少零花錢、買多昂貴的名牌飾品,妻子臉上也許久沒露出過發自內心的笑,當年讓自己入迷的笑容似乎不復存在了。
在妻子對自己疏遠的現在,女兒成為他最後的避風港。她乖巧懂事,偶爾展露出這年紀常見的小淘氣也很是可愛,只要女兒平安快樂就足以治癒疲憊的身心。
就在三人遊覽動物園的各種珍奇異獸時,女兒隔著玻璃窗,看見一對猩猩正在交配繁衍,她輕輕拉著父親的衣袖讓他蹲下來聽自己說悄悄話。
「前幾天麻麻和一位叔叔在家裡也是像這樣玩摔角喔。」她天真無邪地眨著眼睛,對溫柔和藹的爸爸這麼說。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猜到了,沒錯,這名丈夫最後和出軌的婊子離了婚。
離開的那天,女兒哭著想要挽留她的母親,那個女人早不在意這裡除了財產外的一切,小孩的存在還可能拖累日後的美好前景,她爽快地放棄撫養權,所有善後雜事一股腦扔下,頭也不回走了。
就這樣,本來三個人的家變成只有兩個人。這位父親抱著淚流不止的女兒在心底發誓,不會讓寶貝的她再經歷類似的傷心難過。
為了照顧缺乏母愛的女兒,這名父親毅然決然放棄蒸蒸日上的高位,選擇到離家不遠的小診所任職。雖然薪水方面變少了,他卻有更多時間能陪自己的家人,他絕不願重蹈覆轍。
女兒在這名父親的細心呵護下總算走出雙親離異的陰霾,一天天長大。幼稚園、小學再到中學,如今步入及笄之年的她以長得亭亭玉立,越來越像妻子年輕時的樣子。
實在是太像了,像極那位還沒墮落成賤貨、讓自己深愛的女人……這名父親的心境有些複雜,他發現自己愛上自己的親女兒,在她身上投入不僅僅是父女之間的親情,還有男女之間的愛情。
這名父親也曉得這份情感是不被允許的,他會拿著女兒換洗的私密衣物進行自瀆,釋放下腹的那團炙熱。平日裡,他仍然是那位和藹可親的父親,可靠又親切,外人都讚譽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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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感覺好噁心。」仍穿著高中制服的女人用手指把玩起自己烏黑的長髮,聽到這裡不由得蹙起雙眉。
「是啊,很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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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日子一天天地過,這名父親對女兒的愛也逐漸強烈,正當他開始煩惱究竟還能隱瞞多久時,電視機上撥放的一則新聞打破了所有的日常。
畢業旅行期間,載著數十名師生的遊覽車疑似剎車失靈而翻落山下,死了很多人。
死了很多人。
他趕赴醫院,在看到白布底下女兒安詳的面容時,他的心彷彿要被掏空了。
他深愛著的女兒,就這樣離開自己了。
是這樣嗎?是這樣沒錯吧?不是吧?不會吧?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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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叔,你突然低頭在那邊小聲說些什麼啊?」梳著馬尾的微胖女孩不解地歪頭,深邃的乳溝隨著身子前傾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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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剛才說到哪了?是了,意外發生過去好幾天,診所體恤這名痛失愛女的可憐父親,於是給他放了幾天的小假。這幾天他幾乎米水未進,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愣愣地看著天花板發呆。
三個人的家變成兩個人,最後又變成一個人。自己深愛的人通通都離我而去,那個婊子是如此,自己最愛的女兒也在神的造化弄人下離開了。
不對!這名父親突然想起來,在妻子離開家的那天,自己曾和嚎啕大哭的女兒約定好永遠陪在對方身邊,哪兒都不會離去。既然如此,聽話懂事的女兒想必有遵守承諾,現在也沒有離開對吧?
離開的不過是注定腐敗的肉身,但那永遠無暇的靈魂依然展露著它美麗的本質常伴自己。
這名父親不再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讓自己在這幾天迅速振作起來,同事們都很同情他的遭遇,也對於他努力調適的模樣大為讚賞。
一切似乎都回復如初,即使女兒過世,他還是認真過著每一天。
他想以某種形式讓女兒能和自己形影不離,思考到最後,他選擇以刺青的方式,將摯愛銘刻在肌膚上,如此一來,只要低下頭便能感覺女兒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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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爸爸還真愛自己的女兒呢。」坐在床頭的少女搓揉耳邊的亞麻色頭髮,發出一聲甜膩的感嘆。本來還覺得碰上奇怪的客人,莫名其妙講起的故事沒想到意外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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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這名父親可以用刺青來想念前往天國的女兒,可是純粹的性慾卻無處發洩。女兒生前的內衣褲隨著時間失去「溫度」,已經無法拿來當配菜了,去找妓女、援交妹退火這種行為他才不願意做,倘若誰都可以,那不就等於承認自己只是想滿足性慾的粗魯野獸嗎?不行,說什麼都不可以。
於是,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既然世上沒有和女兒百分百相像的人,那麼退而求其次,一點點「組裝」起來不就行了嗎?就算要花上很久的時間,但終有一天能夠拚出那個讓他深愛著的女兒,還能擺脫道德的枷鎖,簡直是一舉兩得。
眼睛像,就拿走眼睛;鼻子像,就拿走鼻子,依此類推。這名父親對自己的女兒瞭若指掌,要組裝出一模一樣的成品出來是絕對可行的,只需要時間,還有大量的零件。60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qtcJtUM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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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聽到這裡,綁著雙馬尾的嬌小女人心中的警鈴大作,卻驚覺此時的自己四肢無力、渾身發軟。是剛才喝下的果汁?還是太過害怕所以無法使力?還是以上皆是,她不曉得。
「抱歉,說了一個不那麼有趣的故事。」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掩飾害羞般摸著頭,接著開始解去身上穿著的浴袍。
這位客人長相斯文得體、保養得宜,從舉手投足都能感受到富貴氣息。本以為能夠撈到不少小費,於是聽到回自宅「辦事」的要求一下便答應了,現在想後悔已然不及。
男人的浴袍隨著繫繩的解開落到了光滑整潔的地面,在瞧見他精實俐落的體態時,女人的臉一下變得煞白。
「對了,我剛才有稱讚你嗎?」男人盯著年紀和自己女兒相差無幾的年輕女人──正確來說,是她左眼下的淚痣深情款款說道:「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呢,跟我女兒簡直一模一樣。」
數不清的女人臉龐,像是肉瘤一般爬滿男人的全身,只要是能用外衣掩蓋住的地方,通通都是。本該是溫馨的紀念追思,如今看來既猙獰又恐怖,那些密集的刺青隨著肉體的擺動扭曲起來,就像在笑一樣。
「放心,我會完美摘下你的眼睛,絕不損害到她一絲的美麗。你的眼窟窿幹起來會有多爽,我真是很期待,呵呵……」
床上的女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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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一名父親追思女兒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出外工作,妻子留在家裡照顧尚在襁褓的年幼女兒……60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CPWwnK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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