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拉開門,一桶水就這麼淋到了陳琳頭上,而隨著水而來的,是一個充滿不屑、自傲的聲音:"呦!這可不是暴發戶的女兒嗎?真是對不起啊!我可沒有料到妳會走那邊,所以才在那放了一桶水,嘛!這也算妳活該。"
全班寂靜無聲,絲毫沒有幫助陳琳的心思。這讓安樂藍由內而發的感到不爽,不是說不會追求虛榮?那現在呢?完全就是仗勢欺人嘛!
"妳—"安樂藍剛要開口,卻被陳琳拉住了,她的神情彷彿是在訴說著她早已習慣,不必為她出頭。
可安樂藍卻不樂意了,要她看她的朋友被人欺負?想都別想,做夢比較快。
陳琳似看出她的心思,嘴巴吐出了幾個字,雖說無聲,但安樂藍還是能看懂,"如果妳替我說話的話,我們就別當朋友了"
現在縱使安樂藍不樂意,卻也得乖乖閉嘴了,她可不想失去第一個交到的朋友。只好摸摸鼻子往裡面走了。
被冷落在一旁的人可就不樂意了,她一個伸腳,便把教室的門口給擋住了"哎呀!果然是暴發戶的朋友,也沒甚麼眼力嘛!都不知道來本小姐的身邊未來比較好嗎?"
安樂藍翻了個白眼,就她那家世,配嗎?連給她擦鞋都不配,要不是她討厭有人因家世背景而來討好自己,進而動用關係來改變自己的資料隱瞞他人,這個只不過是這所學校董事長千金的人敢跟她這樣講話嗎?可能是跑來抱大腿吧!
只可惜,她就是討厭,才造就了她在她面前如此囂張。
安樂藍並不打算與她多說,繞過她,彷彿她是空氣般似的。
歐不,空氣很重要,沒了它大家都會死。可胡藜菁就不同了,她死了,誰都不會少塊肉,所以只能算是當她為不存在的透明物體。
"喂!本小姐跟妳講話呢!裝聾子呀?信不信本小姐讓妳讀不了這所學校?"胡藜菁不爽了起來,她還沒如此被忽視過。
安樂藍停了下來,就在胡藜菁正得意時澆了她好大一盆冷水:"哎呀!小琳,妳有沒有聽見一隻野狗叫的好—大聲喔!只不過好奇怪,為甚麼學校會放狗進來啊?還是說是班上養的寵物?假如是前者的話可得跟董事長反應呢!"
安樂藍笑咪咪地看著陳琳說,而她愈說,胡藜菁的臉色就愈黑,班上的同學也都一個勁的朝著她看。
安樂藍不等陳琳回應,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要是後者的話...我看得考慮換個班寵了,不然吵死人了,有害風化。感覺就算全班安靜,只要那隻瘋狗在,我想我們班還是會被罵太吵"
胡藜菁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等到安樂藍說完,她一開口便破口大罵:"喂!妳罵誰狗?妳連狗都不如還有臉罵別人是狗?妳有病啊!"
安樂藍笑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可沒有指名道姓,這位同學,是妳自己對號入座的。妳那句話,應該是說妳,妳看看,妳都承認妳自己是條瘋狗,結果還反過來罵別人狗,妳有病啊!"
'對啊!她有病,而且病的很嚴重。姊,她不論是哪都有病,神經還接錯位置了。這位同學啊!我建議妳有病得快點治,不然後面沒法至時妳可就欲哭無淚囉!"
安樂藍說完的同時,後面又有人補了些話。聽到那熟悉的嗓音,安樂藍興奮地轉身飛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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