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玩具》(限) - 01(1)

今天四周的空氣都不一樣了。

我進入了稱為意識虛空的境界。

這個空間的最北端與最南端分別有兩個光點。

北極太陽與南極太陽。

稱為太陽，是因為其光亮溫暖。

身為虛空獵人的我，要做的是盡快到達這兩個地方，守護這兩個光點，破除意識虛空內的某種「生物」。

可以說是類似寶物般的價值吧。

我憶起陽光下的細瘦身影，黑色制服，束起馬尾的少女。

離開這個地方後，我就要見她。

等她成為我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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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意識虛空戰鬥。與某一種生物戰鬥，只要避免他們得到「北極太陽」和「南極太陽」，方法是趕到兩個位置，利用我的武器於太陽附近運作的齒輪列陣作出儀式，啟動齒輪運作，「太陽」四周會築成一層結界，將牠們隔開。

之後，太陽所散發出的力量就會驅散牠們，然後牠們就會消失，而我能保存這麼光明的太陽，這裡是人類的共同空間，人類就能夠保存他們的意識和潛意識。在人類不知情的時候，在他們入睡的時候，我做的就是這樣的工作。有時候沒有戰鬥，我就會回到現實世界，像個平凡人般生活。

推動我做這個工作的原動力，就是那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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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受到一名老者所託，使我決定要成為虛空獵人。老者跟我指出，他年紀大了，已無力再對抗某種生物，想我接替他的工作。實際上，我已經三十五歲了，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這項工作。虛空獵人什麼的，不是找個年輕人來當更為合適嗎？為什麼要拜託我呢？

「這項工作只有你才可以勝任。」老者如此對我說。

於是，我答應了他。

老者告訴我各種注意事項，再給了我一隻表。

「裡面有你所需的物品。」他說。「使用這個你就能進入意識虛空。」

他告訴我，我接過這隻表後，繼承了老者的武器，刀、槍、矛各一把，隨著我愈來愈強，在意識虛空裡能夠做到的事會愈來愈多。

意識虛空與現實世界分離，卻又與現實世界息息相關。

於是他告訴我一定要守護這裡，不然人類的思考活動就會停止，是直接影響人類生存的地方，不能夠兒戲對待。

我突然感到這個是重擔，而老者就把如此重大的任務交付給我。

「我明白了。」

於是我成為了虛空獵人，開展跟面前的生物搏鬥的日子。

有戰鬥的時候，手表會發出通知，而我則要盡快進入這個世界。

在一個地方，合上眼睛，集中精神，某種力量會將我傳送到意識虛空。

來到意識虛空，我很快明白要怎麼做。

老者把兩個太陽的位置、刺殺生物的方法等事全部告訴我。偶爾不一定要走到太陽附近，只要在路上將生物全部消滅掉，太陽也會安然無恙，前提是我要肯定到底生物有多少。

於是我持著槍，在沒有邊界的世界裡行走。

我不敢問，萬一我守護不了太陽呢？人類的世界會變成怎樣？

我繼而嘗試走到太陽的所在。

意識虛空內的景色，大多不相同，我難以界定那裡到底是哪樣的世界。

有時候道路會斷裂，交通燈在閃爍，像一個廢墟般的城市。

有時像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生物會在何時撲出來。

我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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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在純白的世界裡走著。

我持著槍，警戒地注意著四周。

這裡非常安靜。

除了我的腳步聲以外，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連綿不斷的山梭有如淺白色的波浪在路的遠處鋪展。

愈是安靜，不安感愈重。

我緩慢地走著。

感覺如像走在雪地上面。

下一刻，我本能地開了槍。

砰的一聲清脆地響起。

瞬間，一隻生物中彈了。

我感覺得生物在靜覷著我。

生物像是憑空出現般來到這裡，呈灰色，體形非常巨大，看起來有點像狼。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被我打倒的生物逐漸化為沙粒消失。

我繼續前行，意識虛空的地圖已印在我的腦海內，不管意識虛空的地形氣候怎麼變化，北極太陽和南極太陽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可以說是面前的景色都是幻像。

不久，四周被雲霧覆蓋。

要察覺到生物的位置更加困難了。

所以我加緊腳步。

再一次，想起了名叫心羽的少女。

等我完成這次工作後，我就決定把她變成我的玩具。

老者說過只有我才能勝任這個工作，是我對少女抱持著絕不會動搖的感情。

這種感情使我有最堅定和專注的意志，不致於迷失在幻像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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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方，不時，生物會攻過來。但是我依然集中精神。

我抬起槍枝，把生物一隻隻消除。

我走到了北極太陽的位置，跟意識虛空其他地方不一樣，那裡明顯更為光亮而溫暖，驅散了先前刺骨的寒意。

接著我啟動了不遠處的齒輪列陣。

本來靜止的齒輪開始快速運轉，馬上，一陣刺眼的藍光至列陣連繫至北極太陽，灼熱地爆出，掠過了整個意識虛空，哀鳴聲傳來，我感應到某種生物都被那道光芒蒸發了。

這次的生物不算太多，算是比較輕鬆了，然後我盡快趕到南極太陽那邊去。

我直到現在仍然想不通生物到底是從何而來，那一些生物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意識虛空？這也是我追尋的真相。

但是，只要守護太陽失敗，所有人類的意識以及潛意識就會瓦解，變得無法運作，就像失去生命一樣，整個物種都會滅絕。一想到這樣的事，我就加緊了步速。

來到了南極太陽的所在地。

南極太陽被粉紅色的光包圍。

剛才的光芒將某生物幾乎消滅，所以沿路尚算輕鬆。

我高舉矛，對齒輪列陣唸出了低沉的咒語，像是進行某一種儀式。能量開始凝聚，我再將矛刺向列陣，而矛沒有刺進列陣，而是當矛接觸到列陣的瞬間，齒輪列陣發出銀光，開始旋轉，發出生硬的機械聲。列陣與南極太陽連結，共同散發出強大的力量。

極熾熱、耀目的光如像流星一般四散，到達意識虛空的每個角落。

虛空獵人的能力，使我確認這次的生物已經全數被消滅。

我的身體被一層光芒所包圍。

我回到現實世界。

我在家裡面，左手戴著老者給我的手表。

完成這次工作，都會花費許多精神。

在意識虛空裡面所受的傷也不會反映到現實的身體上。

對心羽念念不忘，我決定出發去見她。

當我跟心羽見面時，我抱了她一下。

對，我抱她，而她不會抗拒讓我抱。

因為她是我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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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工作很辛苦吧？」心羽問我。

「還可以。」

心羽穿著小背心和熱褲，我帶她到了酒店。

那是位於市內的一家高級酒店。

我訂了房間，於是在接待處處理房間的事，心羽站在我的後方。

進入房間之後，心羽說：「我想去洗澡。」

她走進浴室內。

虛空獵人的工作，使我獲得一筆龐大的酬勞，基本上不愁衣食，而心羽知道這一些事。

現下，心羽在浴室洗澡。

我聽見水聲靜下來了，心羽在換衣服吧，接著我走進了沒有上鎖的浴室。

身穿浴袍的心羽就在那裡。

「嗯－－」

她驚訝地注視著我。

我將她壓到牆邊，發出了她的細瘦背部撞到牆壁的聲音，但我沒有理會，一手探進她的浴袍內，揉弄她的柔軟的白玉。

心羽沒有抗拒我的觸摸。

因為我們沒有發生過關係。

她很相信我，我跟她說來到酒店，只是打算在工作後，稍作休息。

我的舉動太焦急吧，於是她嚇得不敢作聲。

這名十九歲的少女，全身抖震。

「不用怕。」我說。

「不－－啊啊！」

心羽呼出低吟，也許是我觸摸到她敏感的地方。

我仍對她的身體非常陌生。

然後我掀開了她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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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羽淨白無瑕的身軀羞澀地展現在我的眼前，被我的手撫弄著的渾圓，以及粉嫩的乳尖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呃啊－－」心羽不禁地呼出驚訝的聲音，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

我快速地看到心羽那擱在洗手台上面的黑色蕾絲內衣，沒想到她會選擇這種誘人的款式，然後我盯著她的俏臉問。

「妳似乎沒有被男人碰過？」

「沒有啊。」心羽一字一句地回答。「是我不好，我跟你來到酒店，平日你只是抱我，我也想不到你會想要我，不過，我現在做好心理準備了，所以我不會阻止你。」

心羽居然默許了我的行為，我還以為她會拒絕我。

身為護士學校的高材生，我覺得心羽是個很出色的女孩，但她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很慌張，而且不知所措。

我沒有放過她，只是將手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微微打開花瓣，在她的小珠溫柔地打圈。

「嗯嗯！」心羽低叫著，花穴滲出微量的汁液。

「心羽，由現在開始，妳受得住的話就說『繼續』，受不了的話就說『停止』。記住了嗎？」

「記住了。」

「那麼，到陽台去吧。」我沒等心羽回答，抱起她走到了陽台。

酒店房間內有個小小的陽台，我們的房間位置在高處，可以飽覽市內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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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心羽抵到陽台的欄杆旁，我掀起她的浴袍，由她身後一手環著她的幼肩，另一手掰開她的花瓣，中指刺進她的蜜洞裡。

「啊呀！」

「聲音太大了，心羽。」

「對不起。」心羽吐舌。

我小心地繼續用無名指伸進她那緊狹的細穴內，兩指刮著細緻的媚肉。

「好緊。」

「我感覺到你的那裡開始充血了。」心羽說。

我這才留意到自己起了生理反應，我的熱熾正緊貼著她的臀部。

心羽朝我窘迫地笑，她的兩頰漾起了紅暈。

「因為我看見心羽妳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想要我嗎？」心羽膽怯地問。

「不需要。」我的指感受著心羽體內的敏感帶，隨著我的旋弄，心羽緊湊的內部也變得愈來愈潮濕。

「暫時還想心羽放鬆一點，要是我現在強行進入的話，心羽會很痛。」

「嗯……畢竟是第一次……」心羽居然代我接口，語氣認真地分析起來。

「我會疼愛心羽的，要繼續嗎？」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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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可以進入之後，我抽出手，再褪掉長褲和內褲，我分開了心羽的雙腿，熱熾滑進了她的身內。

她那狹窄的花穴拼命地把我的碩大吸進內部，心羽露出了極為痛苦的神情，我用力往深處一頂，貫穿了她。

「啊啊！」

我握著她的一雙軟乳，不斷揉捏。

心羽那緊細的嬌體使我發狂，我極為粗暴地在她體內進出。

一絲絲鮮紅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出。

心羽流著眼淚。

「心羽不要了。求你。」

我撞進了她的蜜壺。

「要是懷孕也沒有問題？」

我接著問：

「心羽懷著我的孩子，很幸福吧？」

「我還沒有準備好。」心羽輕輕地說。

「而且在陽台做好丟臉，可以回房間去嗎？」

的確，現在的心羽深色髮絲凌亂著，上身赤裸，整個圓潤的美臀高高地翹起，美好的身段、細長的腿部都暴露在我眼前。

「可以，但我要先在妳體內射一次，我們再繼續在房內做。」

聽見我這麼直接的答覆，心羽燒紅了臉。

「不。」

雖然她一口拒絕了，不過我無視她的說話。

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後，我再後退，繼續在她體內抽送，我在熟悉她的身體，我緩慢地磨擦著尋找她的敏感點。

「對了，妳聽說過玩具嗎？」

熱鐵刮到某個位置，她呼出了細哦。

「聽說過，就是奴隸的意思。」

「妳這樣會成為了玩具喔。」

「誰的？」

「我的。」

「是你的話，就算成為了玩具(奴隸)也不要緊。」

「是這樣嗎？我可不會疼著玩具哦。」

「嗯。」心羽靜靜地回答著。「就算被玩壞了也可以。」

「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一直都喜歡你啊。」

我沒作聲。

我再抽出，通紅的前端磨擦她的水潤的花瓣，再突然刺進她那狹隘的花徑，心羽的蜜汁流出，湧出花穴，潤澤了我們的緊連之處。

對她而言過大的堅碩，猛地逼入她稚細的幽徑內，隨著我加速律動，心羽的軟吟也愈來愈忘情，我將沾上了銀絲的手指放進心羽的嘴裡。

「啊唔！」

「心羽很興奮嗎？」

「唔唔嗯！」

「想讓我頂進最裡面嗎？」

「唔唔！」

前端壓進她的子宮口，稍微把那裡撐開，於是傷害到她的子宮。心羽因為覺得痛，而露出難過的表情，當時我感到一陣奇妙的感覺，我們的身心將要結合。

在要爆發的時間，我抽出手指，吻著了心羽的嫩唇。

熾烈的濁流全部湧進心羽那脆弱的子宮裡面。

我知道，我這樣過度激烈的行為，會有機會使心羽不育。

而這正是我的目的。

我想心羽永遠都是我的玩具，而她不會反抗。

「心羽還是想第一次舒舒服服地，感受我的溫暖對吧？」

心羽攤軟在我的懷抱內，我把她整個抱起，走進房間。

心羽笑著告訴我：「今天是危險期喔。」

這樣說著，反而令我更想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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