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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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錯在哪裡。
請給我解釋的機會。
請別對我視而不見。
請讓我參與進話題。
請把我想的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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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更信任我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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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人們的背影,獨自跟在後頭,像沉默孤寂的影子。只有當人們施捨般的俯瞰我一眼時,我才能抓住機會,試著用一如往常的平板姿態吸引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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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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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終究還是喜愛熱鬧的,那使我心中升起一種「啊,原來我還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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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像我這般可笑落伍的小丑,本來就不該抱持無謂的期望,我活該任由孤單擁緊入懷,廢棄在惡臭的骯髒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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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可類比為夢想翱翔天際的鯉魚—不,不是夢,是「妄想」才對哪—我祈求著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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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是有那麼一個說法的:一個人生命中缺什麼,他的名字裡就會有什麼——是的,我擁有美善的名,裡面有「光」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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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是個未曾意識到自己所擁有的已足夠珍貴的、不知感激的糟糕傢伙,但至少以我本身而言,我的身軀由陽光照耀,靈魂卻深陷污黑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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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讓我自己腐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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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搞不好我腐化的屍骨不但無法像普通屍體一樣,分解後為大自然回饋營養,還會造成污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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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我猛然站起身將筆摜到桌上,不受控制的哈哈大笑。周遭的人們都轉頭看向我,眼神就像看到什麼奇怪有趣、卻破落到興不起一絲靠近念頭的污物。這樣也算是突破了只能做出平板姿態的影子詛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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