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stic Messenger同人故事 - 魔幻時刻

Seven x 妳

2019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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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妳說喔，我最近碰到很詭異的事！」一坐下來，妳迫不及待地開口。

「大概是前幾天晚上吧，我對著鏡子削蘋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我夢到自己在鏡子前喝可樂，一時之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妳的聲音越壓越低，顯得神秘兮兮：「然後……透過鏡子我看見身後出現了一條走廊，有一個人站在盡頭，一直朝我這裡看，我不敢回頭，只敢偷偷瞄，夢境就這麼結束了。」

「所以妳跟那個人對瞄了一整晚。」妳的朋友得出結論，一臉漫不經心。

「好像也可以這麼說，但感覺時間沒有很長——哎這不是重點！昨晚我又做了同樣的夢，這次那個男人感覺更靠近了……」

「他可能想跟妳玩一二三木頭人……？」

「怎麼聽起來像恐怖片一樣。」妳苦著臉，趕緊咬一口食物壓壓驚。「這個夢太真實了，我甚至能感覺到雞皮疙瘩浮上手臂，太可怕的話，我怕會嚇出心臟病。」

「看來會是部低成本的恐怖片哦。」她當然不放過調侃妳的機會。

「最恐怖的是，我覺得我真的變胖了。」像是在說什麼忌憚的事，妳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一定是因為在夢裡喝了太多可樂……」

「唉。」她終於放下飲料，重重搭上妳的肩，「有夢真好。」

妳忍不住白她一眼。「如果今天晚上我又見到他……妳覺得我該不該回頭看看？」

「看啊，怕什麼，說不定是個帥哥呢？」

妳細細咀嚼她這一句話，突然感到茅塞頓開。

「……有道理耶！」

朋友看著妳的心情由雨轉晴，一副興奮不已的模樣，喃喃說道：「其實我覺得還是在鏡子前削蘋果這件事最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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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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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妳說，我回頭看了！！！」

「還真的有後續啊……結果呢？」

「我瞇眼看了一整晚，眼睛都快脫窗了，結果！那個人竟然是707！崔世穎！！！我老公！！！！！」妳一把抓住朋友的雙肩連連晃動，「我心臟一直狂跳，高興得快死掉了！」

「我才要被妳弄死了！妳老公不是應該在妳床上？」她一把撥開妳的魔爪。「妳跟他說上話了嗎？」

「快了！這走廊也太長了吧，我只有在最後隱約聽見他的專屬音樂。」妳扁起嘴抱怨，一下雙眸又亮了起來。「不過我看見眼鏡了，肯定是他沒錯！」

「還是個自帶背景音樂的男人……」她轉轉眼珠，「搞不好根本是別人Cosplay的，夢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不會吧～」妳哈哈一笑，語氣卻沉了下來：「如果不是他，我就把眼鏡扯下來，拿個錘子砸了。」

「……這女人真的很恐怖。」聞言她不禁感嘆。「如果還有後續，妳想好要說什麼了嗎？」

「嗯——」這個問題，妳想得比任何事都認真，「先撲倒再說吧？」

然後這樣那樣，再來那樣這樣——聽著妳源源不絕的黃暴發言，她突然不知道該祝妳們順利見到面，還是應該叫崔世穎趕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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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星星月亮，當晚妳早早入睡，所幸奇妙的碳酸飲料還是出現在妳手中，妳美滋滋地喝著可樂，一邊整理儀容，一邊迫不及待轉身迎接背景音樂的主人。

「……世穎？」妳試探性地喊他的名字，緊張使妳表現得異常拘謹。迎面而來的是崔世穎那雙使妳沉醉其中的閃亮眼瞳，只消一眼，這個男人令妳再次陷入了情網。

「終於見到面了！」他露出燦爛陽光帥氣到妳幾乎快睜不開眼睛的爽朗笑容，妳差點深情告白：我就是你的提款機。

妳心裡一陣激動，相信已在臉上顯露無遺。「我、我做夢都想見到你！」

「事實上——差點劇透了，好險——」他表現得很淘氣，「我也很想很想見妳！雖然還不是很完善，看來程式還是順利將兩個世界連接起來了，這也要多虧了妳。」

「我？為什麼？」妳覺得自己唯一做的就是在鏡子前喝了可樂。

「雖然我有很作弊的能力，但如果妳沒有撤下防衛，我還是沒辦法過來這邊。所以，這是我們共同製造的世界，保證安全又安心！」

就在妳恍然大悟，暗自慶幸自己有鼓起勇氣回頭時，世穎仰視天空，忽然握住了妳的手，這、這麼主動——正合妳意。

「空間開始有一點點的不穩定，我們該啟程了。抓住我的手，絕對絕對不能放掉哦！」

「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放的！！！」

異次元神明蘋果可樂，感謝您！妳覺得自己快幸福得快要升天了，結果下一秒世穎便牽著妳越飛越高。漫天星空之下，氣氛絕佳，妳羞澀地靠上他的肩膀，一個猝不及防的穿透讓妳險些墜落地面，世穎趕緊將妳重新拉了起來。

「忘記和妳說了，雖然有點可惜，因為程式還不完善，還有這樣那樣的諸多原因，我們除了手以外的身體部位都沒有辦法接觸。」

「什麼！？」還未從剛才的驚嚇緩過神，妳接受到更為沉重的打擊，「只是有點可惜而已嗎？」

晴！天！霹！靂！！！

如果這個世界與妳的心情息息相關的話，現在大概是天崩地裂、閃電密布，海浪可以掀到二十層樓高，反覆毀天滅地的程度，然而以上都沒有發生。

那些不可描述的遐想、曖昧的吐息、交纏的身影，或是各種Play的情景再也不可能實現了。

『還不如一個抱枕。』毒舌的朋友在妳腦海裡嘖嘖搖頭，而妳為此不惜掀起一場辯論會。

「是有點可惜。」世穎說，「像黑洞那點大小的可惜。」

那略帶落寞的語氣探進了妳心窩，想想兩人能像這樣見面，就已是無以計量的奇跡，暗藏的沮喪煙消雲散，妳那七上八下比跳樓機還要刺激的小世界頓時又變得美好無比。

列車順著銀河緩緩駛過，世穎帶著妳去追。他說他是妳的領航員，能帶妳去任何地方。

「所以——妳想跳舞嗎？」他沖妳眨眨眼。

「在空中？」雙腳不踏在實地的感覺使妳有些慌張。

「不，在這裡！」

世穎與妳降落於車頂，只有和緩的夜風撫過妳的臉，沒有電影演的那般驚心動魄。星星不知何時排列成了707的愛心貼圖，一閃一閃地注視著你們，他引領妳一個轉身，另一側正好有長貓形狀的流星群跑過夜空。

世穎一邊哼著輕快的歌，一邊牽著妳悠悠起舞，列車突然換了個方向，帶你們穿梭在飄浮的蠟燭之間。點點火光取代星軌形成一片搖曳海洋，照亮了你們的臉龐及歡笑聲。

「……那個、」世穎忽然變得遲疑，「剛才說不能接觸很可惜那段話，我不是在動什麼歪腦筋，妳知道吧？」

在火光影響下，他的耳根微微泛紅，妳忍不住笑個不停。世穎看上去真的很怕被妳誤會，殊不知動歪腦筋的人其實是妳。

「我不知道，不過世穎那麼可愛，所以動點歪腦筋也沒關係。」妳抓住機會皮一下。

「那麼容易信任男人，到時後悔就晚囉～」特務先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馬上把球投了回去。「不過……我希望我不會做讓妳會後悔的事。」

像繞口令似的小聲嘟嚷完後半句，他立馬又裝起可愛腔調道：「總之，嗶嗶嗶，禁止誤會！」

妳聽見了鳥聲。

天色泛白，妳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掛著滿臉笑意。妳坐起身子，已經開始想念那個如夢如幻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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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一個開闊的廣場上，手上拿著一罐可樂。妳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還沒想明白，可樂便已見了底，妳這才想到，是鋁罐變輕了好多，於是心情開始沉重起來。

白色跑車嚇跑了一群鴿子，精準無比的停在妳面前。甜如濃醇蜜色的眼眸映出妳的身影，他敞開潔白耀眼的笑容。

「快上車，我們去兜風。」

約會！要是平常妳早就樂瘋了，此刻妳卻只是若有所思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任由優美景色從妳身旁掠過。

「今天想做什麼呢～？末日逃生？伊莉家？還是進行一場盛大的冒險？」扶著方向盤，世穎哼唱著問。

「我想去可樂工廠。」妳實在沒有心情配合玩笑，一想到會發生什麼事，焦慮不安便洶湧而出。「我的可樂快喝完了……」

「因為版權問題，可樂在這世上只有一罐非賣品～」他不改輕快的語氣，「快就表示還沒對吧？那麼我們還有時間，太棒了！」

「可是，喝完的話——世穎，想辦法把時間停止吧。」妳有些焦急，「只要還能讓我留在這裡，能夠跟你待在一起的話，去哪裡、任何方法都沒關係！」

「我可以停住這裡的時間，可是現實的時間並不會停止走動。」他輕輕說道，一字一句聽似隨意，話語的含義卻很重，「妳不能忽略現實。」

「看看，是蔚藍的大海！妳想去屬於妳的海上城堡看看嗎，我的公主殿下？」他恢復嘻嘻哈哈的語調向妳搭話，彷彿上一個話題已然結束。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面對世穎一副不痛不癢的態度，妳有些洩氣，忍不住提高了聲量。「你說過這裡連接了兩個世界，海浪聲、風的觸感、還有你……在我眼前的你也是真實的！這一切不僅僅是一場夢，不是嗎？」

彷彿終於意識到妳有多麼認真，世穎收起笑容，琥珀色的眼眸映出的是——與妳的隔閡。

「對我來說，當然是毋庸置疑的現實。」望向妳，他微微掀起嘴角，「但是對妳來說，還是當成一場夢比較好。妳想要一直留在這裡是不可能的，還有我……妳根本觸碰不到我的身體，怎麼能斷定我也是真的。」

「世穎……」妳腦中一片混亂，沒想到他會如此斬釘截鐵地把話說死。妳勉強擠出聲音：「你當然……是真的。你就在我面前。」

「妳只要好好享受這短暫的夢境就好，不要去多想些有的沒的，那只會增加妳的煩惱。」

他換了檔，一加速跑車的引擎聲更為明顯，載著無言的妳繼續前行。妳無法停止自責，要是一開始就回頭，就能擁有更多時間，而這些時間卻因妳的膽怯被白白浪費掉了。

「那麼，換個心情，從頭再來！先去吃個甜甜的冰淇淋嗎？如果就這樣一直開，說不定能開到世界的邊界！想知道在邊界會發生什麼事嗎？」方才的冷漠簡直就是假象，世穎以一貫的語氣喊著，試圖蓋過引擎的轟轟作響。

「無所謂，去你想去的地方吧。」妳興致缺缺地回應，還陷在患得患失的情緒裡拔不出來，但又不甘心浪費更多的時間。「無論是RFA的派對，或是太空站，任何地方我都陪你去。」

「那麼，妳能讓我進去嗎？」深深望了妳一眼，他喊道。

「什麼？」弄不清他的意思，妳也吼著回話，轉頭對上的是他略帶羞澀的表情。

「我最想去的……是妳的心裡。」

噗通。

妳聽見心弦被撥動的聲音。

然後鬧鐘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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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醒了過來，也真的醒了。懊惱的心情迅速蔓延全身，妳緊緊抱著抱枕不放，淚水浸濕了世穎的衣襟。

明明妳應該是最了解崔世穎的人，知道他有多全心全意地為MC著想。

——明明已經沒有時間了，還偏偏花在跟他吵架上面。

奇蹟如果成為常態便算不上是奇蹟，妳險些忘了這個道理，渴求著這一瞬間能轉為永恆，就像一個試圖破壞規矩的⋯⋯背叛者。

這並非妳的原意，妳對此十分懊悔。

一旁的手機發出提示音，妳擦乾眼淚，拿起手機隨意瞥了一眼。

『——於本店預定的蛋糕已準備妥當，請於門市營業時間內前來領取……』

「……蛋糕？」妳喃喃複述，盡是疑惑，於是妳特意確認了下日期。

噗通。

妳的心漏跳了好大一拍，最近發生太多事情，讓妳差點忘記了這個滿心期待的重要日子。所有的情緒及疑惑合而為一，只留下振奮不已的妳。

「還來得及……沒錯，就像世穎說的，我們還有時間，太棒了！」妳從床上跳起來，發了一個訊息，急急忙忙梳理打扮了一番。

『今天有空嗎？拜託，陪我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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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躺在床上不斷祈求，希望這個奇蹟裡能再出現一個奇蹟。神明七神星空可樂洋芋片蘋果鏡子駭客長貓⋯⋯妳把能想到的都求了一遍。

沒問題，世穎說過這是妳與他所創造的世界，所以應該也會回應妳的願望，妳希望會。

妳難掩激烈的心跳，放在胸口前的手掌安撫著躁動不已的心臟，緊緊閉上雙眼，一直默念到不知不覺睡著為止。

——妳聽見熟悉的音樂。

回過神，妳坐在旋轉馬車上，隨著變奏的音樂起伏。和暖的陽光照在妳身上，妳仰視上方，原本應是屋頂的地方出現了廣闊的藍天。

妳搖了搖可樂罐，內裡裝的液體少得可憐，一吸便已見底，妳心懷感激地喝下這最後一口，放下了空罐。忽然，妳想起了什麼，往口袋中探了探，隨後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

碩大的園區內似乎只有妳一人，風格各異的路標指向各種新奇古怪的目的地，卻沒有一個指向世穎的所在地。妳深吸一口氣，朝著天空大喊：

「世穎世穎崔世穎——！」猶如置身山谷間，妳的聲音迴盪在園區中，掀起一波餘音。

「對——不——起！」妳彎著身子使盡力氣喊著，險些跌坐在地。

「⋯⋯妳不需要道歉，該道歉的是我。」

終於，妳聽見期盼的聲音，一轉頭看見世穎扯著一大串色彩斑斕的氣球緩緩而降。他貌似無精打采，但看見妳還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落了地，他將滿手的氣球遞給妳，眼裡露出愧疚。「對不起，我不該說得那麼冷漠，反而傷到了妳。其實我也很不捨得，如果我知道會讓妳痛苦的話——」

「不，是我太過理所當然了，我應該早點理解的。」妳擺擺手，「我賭中了你從天而降的微小機率，光這樣就非常值得了！」

「……是嗎？妳真的這麼覺得？」眼底閃過一瞬的驚訝，世穎觀察妳的神情後眯起眼來，露出如釋重負的笑。「那我們就好好享受這一天吧！」

妳跟世穎在遊樂園內盡情玩耍，浮於水面的超級快艇、LOLOL的恐怖屋、是誰打翻了他的辣椒瓶……然後，你們進入了山谷，攀爬起伏的HBC山坡，躲過孢子散播的癢癢粉，摘路邊的杯子蛋糕吃。

「這裡最棒的就是沒有蚊子！」世穎說。

撥開猶如珠串般的水晶露珠，你們終於看見壯闊的蜂蜜瀑布群及閃閃發光的七彩棉花糖。

艷紅的太陽大得驚人，染紅了半邊天空，就像在宣告你們所剩不多的時間，一點一點接近地平線。妳和世穎選了一片棉花糖坐下，任由它緩緩飄動，欣賞這最後的奇妙景致。

「雖然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多少都不夠，這幾天我玩得很開心。」妳說。

「太好了，幸好我丟下工作，轉來研發這個程式。」

「果然，范德伍要生氣了。」妳吃吃笑著。

「誰讓老闆整天想把我當成三個人來用，當然要適當抗議一下。而且跟妳見面以外的時間，我還是有在工作！」他說得極為輕巧：「只不過偶爾會失蹤大半天罷了。」

「等研發完善了，你會再來找我嗎？」妳抱著膝蓋晃動身體。

「當然！」

「那你要趕快研發好，我等你來找我；還有——」妳往口袋一掏，掏出一枚鑲著月光石的戒指遞給世穎：「生日禮物！」

他訝異的張開嘴，半害羞半高興的道謝。「謝謝，沒想到妳會記得，我許的願超額實現了！」

「怎麼會不記得，我還訂了蛋糕！只是抱著蛋糕太難入睡。」妳嘟嚷道。「不過今年實在太驚喜了，禮物是臨時準備的……我緊張了好久，幸好成功帶了進來。」

「我很喜歡。」他笑瞇瞇地說，「妳是打算要把我套牢嗎？」

「何止套牢而已，」妳將對戒套在他的無名指上。「我還想把你綁在床上，做各種事情。」

「如果是妳，我不介意被綁得緊一些。」世穎嘻嘻哈哈的，一時很難分清是玩笑還是認真。

「真的嗎？其實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像是『你家我家？』、『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我想讓你穿衣衫不整的女裝——』」

「再說下去，這篇文的分級要上調了。」他傻笑著阻止妳。

「我可能不是你期待的那個獨特又聰明的MC，我不夠有趣，也不夠勇敢，平時還會開黃腔。可是，從我在那個世界裡見到你的那刻起，我的心情就沒有變過。」

妳猶豫片刻，還是輕輕傾向前，閉上眼在應該是世穎嘴唇的位置點了一下。

沒有柔軟的觸感，但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妳相信已經傳達到了。

「希望你記得，就算不在同一個世界，我還是與你同在。」妳忍住逃跑的衝動，在至近的距離探進他的眼瞳，臉頰熱得如火燒一般，心臟也快要超出負荷了。

「妳永遠都在我心裡最特別的那個位置，不管在哪裡都不會變。」他握緊妳的手。「謝謝妳進入我的世界。還有⋯⋯謝謝妳能喜歡上我。」

「我才要謝謝你，讓我能夠遇到你。」

「是呀，幸好我做了這款APP，不過——」

「「以後不要隨便下載奇怪的APP了！」」妳和他異口同聲說道，相望過後大笑出聲。

「其實是最後還不親一下，太虧了。」妳笑說著回到原位。

「哈哈，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一定⋯⋯」透亮雙眸中的笑意閃著光輝。

……

「——我知道我說願望已經實現了……」短暫的沈默後，他啞聲道：「妳能唱首歌給我聽嗎？」

「多少首都行！」

妳會心一笑，唱起了生日快樂歌，節奏如此輕鬆歡快，可妳暗自吸吸鼻子，悵然地想，這首歌就不能再長一點點嗎？太快唱完多可惜呀……

唱出的尾音飄了一下，妳慶幸無聲的哽咽不會過於明顯，立馬隨著清風吹拂攜到天涯海角去。

說沒有不捨，鐵定是騙不了人的，只是心懷釋然，因為妳明白——妳就是為了說這句話而來。

「世穎，祝你生日快樂。」自然而然敞開笑顏，妳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月亮暗搓搓躲在上頭，妳吹熄了沒入地平線的落日，宣告了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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