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境與少女相遇後有壞人殺死了我 - 10 回到現實(04)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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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10 回到現實(04)

裕賢先生

Jul 17, 2019

619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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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巴士，我依舊坐在上層。

我前面的坐位，坐著一對年輕情侶，使我想像如果妳也在的話，我們會不會像前面那對情侶一樣。

有話就談話，無話就各自各玩手機，累了就依在一起睡覺。

看著窗外的街道，看著林立的廣告牌，每天都很多人途經這裡，每天都有人看過廣告牌。

如果，我登一個廣告，去找妳。妳會不會看到呢？

「尋人啟事。」我右邊的一位叔叔正在看報紙。

在街上貼尋人啟事？

登報紙尋人？

電話震震震，聆聲響響響。

——是阿力的來電。

「喂？」我滄桑地說。

「屌你唔睇訊息。」阿力一句屌來。

「頭先趕住出門，有咩……你依加講啦。」我沒精打彩。

「點啊，你話本筆記有用？即係，你能夠憑潛意識去影響夢境？」阿力緊張地問。

「係啊，另外，我係隻紅雞蛋上面寫字，結果夢入面嘅我，成身都係文字紋身。」我說。

「嘩，咁好玩？」

「唔好玩囉。」我扁嘴欲哭，「我好掛住藍藍啊，但我冇晒紅雞蛋喇。」

「琴日爛左嗰隻呢？你唔係話留起左咩？有冇辦法整返好啊？」他問。

「仲係雪櫃，用碗、保鮮紙包住。」我說。

他沉靜半晌，然後「嗯……」了一聲。

「邊有可能整返好……就算整返好，都冇用啦。即使可以長長久久，白頭到老，結果第二日我一樣會係朝早醒返。」

「就算今晚有得再見佢一次，聽日一樣要面對現實。」我說出了比較理智的話。

「咁你諗住點啊？放棄嗱？」阿力問。

「我最想，係可以係現實搵到佢，但我……」說著又很想哭，「我一啲線索都冇。」

「我想試下登尋人啟事之類，搏一搏。」我垂頭說。

「咩年代，你醒返未啊？哩度係21世紀啊，互聯網發達嘅年代啊。」阿力說，「屌你鬧少陣都唔得。」

「咁你話……我可以點喇？」我無助地問。

「你唔借用下網上人肉搜尋、起底小組嘅力量，都借用下Facebook大神嘅力量丫。」

「比起你傻傻仔仔晒錢去登廣告，或者返工嗰時同圍搵人……」他激氣地說，「不如你寫低要搵嘅人，寫低佢嘅特徵，寫低你地嘅共同經歷，然後係網上面發佈，睇下有冇人應機仲好啦。」

「總之，你上討論區開個post將經歷打晒出黎又好，用facebook廣傳又好，總之咩方法都用晒佢，可能好快就會有好消息。」

「係咪……真架？」我問。

「但係你做戇鳩野之前，嗱嗱聲將你琴晚個夢講出黎先，我照舊幫你分析下！」阿力說，隔著電話的他，好像托了一下眼鏡，「然後，今晚照舊係Sweet Cafe，開第二次戰略會議。」

「我會叫定野飲等你。」他再補充。

「哦……」我答應了他，「咁我講架喇。」

「等等，我拎筆同筆記簿先。」他截停了我，靜了數秒，按出筆芯，「OK，你可以講喇。」

「琴晚嘅夢，我係一隻風精靈……」

接著，我把昨晚的夢境，以及明天的希望，交托給我的好朋友阿力。

這個過程，我就像用一塊黑布蒙眼，回歸到色彩斑斕的過去。

我把紅毛炸屋、炸傷藍藍的事，還有遇上其他人、去其他層的事，都說給他聽。

有點像一個寫自傳的老人，一個獨自活下來的老人，彷彿我在露台上還沒死去，在回憶著自己一百多年的人生。

只是，再動聽的故事也有說完的一天。

把所有事情憶述一遍後，我便掛了線。

掛線之前，阿力勸我不要想太多，先應付好眼前的工作，其他事就交給他。

我說「好」，便脫下了蒙眼的黑布，準備再次直面城市的現實。

只是，眼淚，模糊了數秒鐘的視線。似乎擔心太脆弱的我，不能一下子接受面前的景象，要給我幾秒的緩衝。

「燈——」我按燈，準備下車。

背著一些情緒，走下樓梯，下車時，喃喃自語一聲，「程強，要加油啊。」

「知道。」再自答。

不久，我來到集合點，莎莎的門前。

紮起高馬尾的May，高壯的阿天已經到了，我來了一會兒後，雪兒也趕到。

「今日份問卷，同琴日係一樣嘅。」阿May指示阿天從紙皮箱裡分發問卷板。

「唔同嘅係，琴日係星期日，人流比較多，今日係星期一，會少好多人。」

昨天，我計上阿May送給我的兩張問卷，一共做了五張問卷。

其他人平均做了八張。

「所以，大家繼續用平常心做啦，始終大家都只係第二日返工。」阿May說。

「係嘅。」阿天答。

「哦。」雪兒答。

我嗯了一聲，接過問卷板和原子筆。

「好啦，咁大家戴上職員證之後就開始啦。」阿May續說，戴上證件後，望向面前的十字路口，提議，「我地四個人，大家想企埋同一邊，定係想試下一人企一邊？」

看著這份問卷，只不過是十二條問題。

看著這個十字路口，是人流車流交匯處，但人流並不特別多，而且大多等過馬路的人都不會願意填問卷。

即使願意填寫，在綠燈亮起噠噠噠噠的時候，人們都傾向想離開，都會後悔被麻煩的問卷纏上。

這裡，不是一個開單的好地方。

再次看著這群年輕同事，我忽然輕輕地問我們的組長，「阿May，哩份工，你係咪做左半年？」

「係啊。」她答，轉頭時馬尾晃了一下。

「之前工作經驗多唔多？」我輕言試探。

「畢業之後做左……」她算了一算，「3年野lu，都做過幾多唔同種類嘅工架。」

昨晚，我工作了超過六十年。

在夢中，我幾乎嘗遍所有工作，從軍隊新人訓練、小學生教育、產品推銷、軍事產品代言人、臥底，到退休之後幫朋友打理生意，以及年老時的多項顧問工作，最強的我都應付自如。

雖然我沒有了精靈力，但如果工作經驗和觀眉察色的能力，在現實也是有用的話……

「咁你呢？之前做野多唔多？」阿May甜笑地問。

我右手豎起姆指和尾指，是六的意思。

相比起臥底潛入，比起隔壁偷聽，比起對間諜嚴刑逼問以獲取諜報。

問卷調查，在收集情報的範疇當中，算是極之簡單，而且沒有危險性的任務。

更何況，問卷員的工作，不需講究答案真實性，只需要問最多數量的人即可。

「六個月？」她確認一下。

「唔好意思。不如今日個小組比我帶下，我有少少方法，可能可以提升到大家嘅業績。」我淡然地說。

「係咪真架？」阿May問，有點存疑，又有點期待。

其餘兩人，也被我這句話吸引。

「首先，兩個人一組，要係一男一女。」我戴上職員證，開始發號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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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2 01 初次遇見少女 (1)

#3 01 初次遇見少女(2)

#4 01 初次遇見少女(3)

#5 02 妹妹要搬走(1)

#6 02 妹妹要搬走(2)

#7 02 妹妹要搬走(3)

#8 02 妹妹要搬走(4)

#9 02 妹妹要搬走(5)

#10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1)

#11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2)

#12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3)

#13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4)

#14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5)

#15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6)

#16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7)

#17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8)

#18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9)

#19 03 在唐朝遇見少女(10)

#20 04 現實裡沒有妳的痕跡(1)

#21 04 現實裡沒有妳的痕跡(2)

#22 04 現實裡沒有妳的痕跡(3)

#23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

#24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2)

#25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3)

#26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4)

#27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5)

#28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6)

#29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7)

#30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8)

#31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9)

#32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0)

#33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1)

#34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2)

#35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3)

#36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4)

#37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5)

#38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6)

#39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7)

#40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8)

#41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19)

#42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20)

#43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21)

#44 05 在魔法學校遇見少女(22)

#45 06 尋找賣紅雞蛋的婆婆(1)

#46 06 尋找賣紅雞蛋的婆婆(2)

#47 06 尋找賣紅雞蛋的婆婆(3)

#48 06 尋找賣紅雞蛋的婆婆(4)

#49 06 尋找賣紅雞蛋的婆婆(5)

#5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

#5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

#5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

#5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結婚(4)

#5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

#5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6)

#5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7)

#5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8)

#5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9)

#5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0)

#6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1)

#6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2)

#6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3)

#6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4)

#6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5)

#6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6)

#6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7)

#6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8)

#6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19)

#6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0)

#7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1)

#7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2)

#7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3)

#7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4)

#7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5)

#7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6)

#7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7)

#7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8)

#7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29)

#7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0)

#8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1)

#8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2)

#8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3)

#8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4)

#8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5)

#8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6)

#8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7)

#8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8)

#8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39)

#8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0)

#9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1)

#9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2)

#9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2.1)

#9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2.2)

#9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3)

#9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4)

#9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5)

#9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6)

#9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7)

#9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8)

#10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49)

#101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0)

#102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1)

#103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2)

#104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3)

#105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4)

#106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5)

#107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6)

#108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7)

#109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8)

#110 07 在銀達尼號向少女求婚(59)

#111 08 最後的紅雞蛋(1)

#112 08 最後的紅雞蛋(2)

#113 08 最後的紅雞蛋(3)

#114 08 最後的紅雞蛋(4)

#115 08 最後的紅雞蛋(5)

#116 08 最後的紅雞蛋(6)

#117 08 最後的紅雞蛋(7)

#118 08 最後的紅雞蛋(8)

#119 08 最後的紅雞蛋(9)

#120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1)

#121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2)

#122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3)

#123 轉載讀者問答

#124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4)

#125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5)

#126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6)

#127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7)

#128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8)

#129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09)

#130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0)

#131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1)

#132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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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6)

#137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7)

#138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8)

#139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19)

#140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0)

#141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1)

#142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2)

#143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3)

#144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4)

#145 程強招式詳細解說

#146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5)

#147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6)

#148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7)

#149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8)

#150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29)

#151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30)

#152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31)

#153 09 在天空島喝一碗老火湯(32)

#154 10 回到現實(01)

#155 10 回到現實(02)

#156 10 回到現實(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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