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 - 10亂紅飛過鞦韆去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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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亂紅飛過鞦韆去

矢塔爾

Aug 22, 2019

378

11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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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不明所以的想要推開他，他跟他說：「你放開…」

月如鉤則說道：「你現在去也於事無補不是嗎?」

景明：「那我又該怎麼樣做?」

月如鉤：「先聽我說。」

二十年前

他第一次遇見春和，那時他的父親就是春和爺爺的醫生，在醫院裡面總是會有一個小孩坐在那邊，當時月如鉤看見的時候總是會好奇的多看兩眼。

在一次月如鉤跟他父親吵完架之後春和跟春縱在剛好來醫院裡面，春和隱約記得眼前的人就是在日前都會偷偷躲在角落裡看他的人，他看了爺爺一眼，春縱在說：「月醫生這是您的兒子嗎?」

月如鉤父親說：「是阿，您最近…」

春和看著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人，對方也看著他，兩人就這樣面面相覷。

過了一陣子之後春和問他說：「你為什麼都要躲在角落看我。」

月如鉤一聽見他這麼說，他臉又紅了幾分，方才跟父親吵架的部塊都拋諸腦後，他跟他說：「我只是…看你都一個人。」

春和想了想道：「我不是阿，我有爺爺，還有小雨。」

月如鉤可以理解爺爺，但是他沒辦法理解小雨是怎麼一個回是，明明就只有兩個人。他好奇的問道：「小雨是誰?」

春和說：「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之前我爺爺生病的時候就是對著他給我的護身符許願爺爺才醒過來的。」

月如鉤：「我也很好啊。」

春和：「可是我道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叫做什麼名字欸。」

月如鉤跟他做了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春和對他說：「很開心認識你。」

春縱在從診療間裡走出來，他跟春和說：「春和走了喔。」

春和跟月如鉤還有月醫生道聲再見。

因為月如鉤父親希望他可以按照著他的步調來生活，一開始月如鉤是不會抗拒，直到那天春和在學校裡面被欺負的時候，月如鉤看見傷的很重的春和，他說：「是誰欺負你?」

春和哽咽的把事情經過告訴月如鉤，他生氣的去找他們理論一番，這件事情被他父親知道了之後，他被父親罵了一頓，他那天質疑父親一句話：「你是醫生，但是你想要見死不救嗎?」

父親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他只是說：「先見死，才能救，而春和沒死。」

月如鉤生氣自己的沒有用，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再發生春和被欺負的事情了，兩人從國小國中到高中都一起生活著，這樣曖昧的情愫在兩人之間發酵著，不過總在春和想說的時候月如鉤會無形的拒絕跟拖延，不知道為什麼春和總是越來越害怕跟月如鉤坦白，春和在學測之後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想法跟他說。

春和：「那個…阿月…我…很喜歡你。」

月如鉤：「春和，你考慮清楚了嗎?」

春和：「我早就…」

月如鉤卻在他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說：「對不起，你要的我給不起。」

春和的淚水瞬間從眼眶流下，他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握緊了拳頭，眼睛運力的閉上，嘗試著讓淚水停下，或許正是因為太過於喜歡，這些感情才終究無法被一一回應一一實現。

春和轉過身，月如鉤拉住他的手，卻被甩開了，那是他們認識的第十年，那年也是春和跟洛雨生開始交往的第一年。

春和過分嗎?並不全然，他去喜歡，去愛，這世間的你我何嘗不是這樣。

月如鉤：「他就這樣離開這邊十年，我不想要你因為時…」

景明不滿的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如果我不喜歡他，我為什麼要做這麼多?」

月如鉤滿意的笑了，看著徜徉而去的車子，他相信這一次春和應該可以遇上一個對的人。

每件事情都有兩個面向，人，往往只會知道其中之一，不過如過都看得透徹，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景明來到車站，他坐上這班列車，心想著如果再晚個幾分鐘是不是就會出事情。這時余忘維打電話過來說：「景明，你現在在哪裡?」

景明，往春和那邊的列車上。」

余忘維：「溫安瑞已經查出對方了，你過去之後先跟一個叫做洛雨生的人會何，他等等應該會打給你。」

景明知道了之後掛上電話，如果春和可以一切安好，要他怎樣都可以，或許簡荹難忘，但是他現在心中只想著要他平安，要他開心。

景明發了通訊息給月如鉤說：「謝了，兄弟。」

春和一個人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自從記山語離開之後他就沒再見過他，春和嘗試著讓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心想家裡還有日光，如果沒有人照顧的話是不是就會餓死，現在景明都不知道到底日光是怎麼來的之前就這樣的話還真是悲哀，想到這就想到景明，果然自己還是喜歡上了吧。在春和不斷胡思亂想的過程中，景明已經到達這邊跟洛雨生會合了。

洛雨生在這路上沒聽見他說話，反倒是他自己，他問說：「怎麼連你也知道這件事情。」

景明：「袁近委託的案子，我也有參與。」

洛雨生：「你…」

景明繼續道：「如果我沒接到的話，跟春和有關我也會趕下來找他的，因為我喜歡他。」

洛雨生嗤笑一聲，他不說話了，等到兩人來到公司之後他們才驚覺這個所謂的「孤鴻」就站在門口迎接他們，景明想要上前去奏他一頓，洛雨生攔住他，他說：「聽說是跟我有關，就我自己來解決。」

孤鴻道：「洛雨生你喪盡天良沒心沒肺害得我…我家老大…」

洛雨生此時的氣場強的驚人，不枉他父親長年來的訓練，他只是說一句：「廢話說完了就帶我去找春和。」

孤鴻總是看這些聰明人不爽，只是讀過幾本書就囂張成這樣，他對洛雨生說：「你能拿我怎樣，把我打死了你家春你也找不到。」

其實袁近稍早已經找到春和的問至了，只是礙於可能會有安全疑慮所以才沒有馬上過去，而洛雨生再道：「你們混黑道的難道都不知道警察在做什麼的嗎?」

孤鴻：「我…就算警察可以找到他…」洛雨生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容易，畢竟他知道那人口中的老大是個很有謀略的人，他居然找了這種人當接班人，這還真是神奇。

正當景明不敢相信他看見的一切的時候，余忘維打過來說：「溫安瑞的人已經過去了，警方那邊的情況如何?」

景明：「警察說如果是你們溫家要出面的話他們不方便辦案。」

余忘維：「恩，跟我想的差不多，那我們這邊就可以派人過去了。」

景明在掛上電話之前說：「你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春家跟洛家是又什麼深仇大恨嗎?」

余忘維：「好，我之後給你資料，對了我順便把那個綁架春和的人還有他上頭的人資料給你。」

景明見現在的情勢大概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了，他沒打開來看，只是看著眼前的孤鴻跟洛雨生。

景明接到袁近發過來的消息說春和那邊的人已經淨空可以過去了，景明叫了洛雨生，他回頭跟景明說：「我不去了，你順邊幫我說一聲抱歉好不?」

景明不知道他竟然會說出這些話，他點頭然後就攔了輛計程車往那邊去。

春和剛剛聽見外頭有動靜然後又案經下來，他有些好奇的想要去看看，如果人都不再是不是就可以逃跑了，在春和正打算要撞開門的時候，門被打開，春和第一眼看到的人竟是景明，景明抱住他說：「沒事了。」

春和卻不知道為什麼的哭了起來，袁近看春和沒事就也放心了。景明替他松開繩子，然後抱起他說要去醫院，春和被這舉動嚇到了，他說：「不用去醫院，就被揍個幾拳而已。我想回去看日光。」

景明：「你真的沒事?」

春和笑了一下說：「你在這我還會有事情嗎?」

景明也笑了的說：「我帶你回去。」

原本袁近說要載他們回去的，不過景明說自己可以，在人都散了之後，他才想到自己現在沒有車，而且也大半夜了哪來攔計程車。

又想到春和身體還有傷，他便跟春和說：「我背你回去。」

春和有些訝異的說：「那…不要嫌我重…」

景明笑著把他帶到自己背上，其實春和不重，甚至可以說是太瘦了，可能是太久沒有好好睡一覺，景明背上傳來的呼吸聲趨近於平緩，等到房子到了春和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他不知道景明這樣讓他瑞在他身上有多久了，他只說：「對…對不起，我現在開…」

春和的東西都不知道被拿去哪裡了，這時袁近的車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他搖下車窗說：「春和，你的東西。」

春和緊張地想要從景明身上下來，但是景明卻是自顧自地往前走，他接過春和的東西跟袁近說了聲謝謝。

袁近跟春和說：「我不會跟望之路說的。」

之後春和跟景明進到家中，景明找到了春和放在家裡面的醫療用品，他順邊跟春和說了日光暫時在洛雨生家裡面不需一要擔心。

春和問他：「你怎麼就跑來了?」

景明停了一下，他繼續替春和上藥說：「因為我剛好負責袁近委託的案子。」

春和：「緣分很奇妙對不對。」

景明不知道春和在說的真正意思，他顧左右而言他的說：「洛雨生說要跟你說對不起。」

春和：「這不能怪他，其實我大概知道了那綁我的人也不是真心的，他只是太過意不去又沒人告訴他真正對的方法罷了。」

景明：「那你現在對洛雨生還是…過意不去嗎?」

春和笑著回答說：「你這麼關心我是有何居心?」他走向鏡子自看著自己的臉被景明包的腫了一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你真的是好有包紮天分阿。」

景明也笑了的說：「你別消遣我了。」

春和：「因為你笑起來很好看。」

這句話又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家的詭異，景明打圓場道：「其實…我…」

春和：「你真的很想知道我現在對洛雨生還有沒有感情嗎?」

景明：「我…我只是…就是希望你的心結要解開。」

春和看著他說：「那你對簡荹呢?我暗示的夠清楚了吧，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其中很多事情想著想就想到你那邊去了，我甚至還擔心你還不知道日光為什麼叫做日光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景明：「其實這件案子是我隔壁同事的。」

春和摟著他的脖子說：「那你是偷偷搶過來囉?」

景明不說話，他吻上春和，他的唇如同五個月前那次意外的吻一樣的柔軟，卻是不一樣的氣味，少了酒精的催化，兩人之間卻是穩的更加的難捨難分。

他道：「我沒搶，我直接請假過來，我擔心我再晚一點，你就會消失。」

春和看著他說：「我這不是好好的，你現在想做嗎?」

景明臉紅著的說：「你還在受傷我…」

春和：「謝謝你，這麼體貼我，景明，我喜歡你，不管你之後會如何，我之後會怎樣，我只想要在現在告訴你這些，我怕之後就會…」

景明再次吻上他，他抱緊春和說：「不要說這些，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不會讓你在一次受到這種傷害。」

春和用手指撫過他的臉龐，他說：「可是你有反應了，你…真的不要?」

景明面對這樣的邀請當然難以克制，但是春和今天才剛被救出，前幾天也一定沒有好好休息，他今天不可以讓他在繼續折騰下去，他說：「就算我想要，我也不會跟你要，你要好好休息。」

兩人梳洗完之後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景明抱著春和，他說：「我也喜歡你，不過我今天開始要改成愛你了。」3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By6QK95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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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1遷客騷人

#2 02上下天光

#3 03一碧萬頃

#4 04沙鷗翔集

#5 05錦鱗游泳

#8 08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9 09淚眼問花花不語

#10 10亂紅飛過鞦韆去

#11 11細雨斜風作曉寒

#12 12淡煙疏柳媚晴灘

#13 13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14 14此情無計可消除

#15 15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16 16人有悲歡離合

#17 17月有陰晴圓缺

#18 18此事古難全

#19 19千里共嬋娟

#20 20春和景明

#22 22番外-落英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