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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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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愛的拿破崙陛下:


我敬愛的陛下,您若親閱我親筆寫下的這封信時,或許我已經與同死神離開了您的身旁。

我很抱歉,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天往事不斷浮現於腦內,我突然動筆開始寫下給您的這份遺囑。

活在法蘭西革命期間,我不曾奢求過什麼、不曾妄想做些什麼偉事,只夢想這個國家和平、安穩。但是要過著自己想要的,就得付諸行動,不是嗎?所以我選擇了從軍。

您還記得當初安托萬介紹了我與您認識嗎?

在那之後,隨著您參與土倫港戰役中,親眼見證了您發揮那驚人的戰術開始,再到您回頭對我說"戰爭是善用時間與空間的藝術,我對後者的關注不及前者多,空間可以收復時間無以復得。"

這瞬間,我彷彿看到了一道穿透烏雲的曙光,照耀了整片法蘭西共和國。

果月1804年,那天望著您帶著無上的榮耀參加了加冕典禮,民眾轟動的歡呼您的名字,那是一種無法言喻地感動,您將我們法蘭西公民從雅閣賓派的風政中解救出來。

這些年,在您一旁看著您散發燦爛的光芒,身為朋友及下屬的我是感到無比的榮耀及歡喜,然而回頭看看,命運允許我能在您身旁待多久?

這些年,隨著您奔赴了數次的沙場、平定了不少法蘭西的內亂,好不容易穩定了內部的局勢,然而那些滿腦子只想鞏固權力的反法聯盟卻又開始蠢蠢欲動,這次我們將軍刀指向了俄國,我深信會是一趟艱辛的路途,面對反法聯盟,戰爭不會單只有一場,而我又能幸運的躲過死神幾次呢?

我無法揣摩,但在我有生之年中,能夠奉命待在既是陛下亦是朋友的身旁,乃是上帝賜給我無上的榮幸,縱使歲月是無情的,卻無法澆熄我對您的熱情與效忠。

最後,就如您曾經對我說的”放下您與我的階級,我們就是不分高低的朋友關係”,我這生中真的很高興能認識您這位朋友,拿破崙先生。

                          哈姆林‧馬丁 筆

牧月到來的荒野幼獅


牧月‧1973年

“自大革命以來,法國處在內憂外患,派系惡鬥、國外聯合阻擾,戰爭也使得,公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在那群只想鞏固權利的保皇派,居然愚蠢到將土倫獻給了狗黨狐群的反法聯盟。

對此,我國公民遭受空前未有的大打擊,而對政府更是雪上加霜。

政府為了奪回土倫港,成立了阿爾貝斯軍團以及義大利軍團,而司令部將我調至土倫前線的作為馬爾田少校的副手。

牧月8日,為了與部屬於拉瓦萊特(LaVale tte)義大利軍團一同包圍土倫港,我軍在這天向奧利烏爾(Ollioules) 發動進攻,並與敵軍正面衝突。

回想當時激烈的戰況,雙方砲火你來我往,戰場充斥著火藥味,好不容易奪下了奧利烏爾及幾條重要的道路,但阿爾卑斯軍團也因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除了軍備與人力,砲兵指揮官馬爾田少校也因這場仗身受重創……”

「啊~哈姆林.馬丁!」

坐在簡製木桌前、寫著日誌的我,遭受一道開心喊著自己名字的男士打斷,我隨即轉過頭望向門口,而這名位於外頭的男士正對著我攤著雙手。

一時間還認不出這名男士,我遲鈍的愣了愣,直到腦海想起這名男士的身分,我才隨即起身並與這名男士相擁。

「安托萬(安托萬.克里斯托夫.薩利希蒂Antoine Christophe Saliceti)?!噢~我的好朋友,好久不見。」

隨著我拍了拍安托萬的背後,便改握著他的雙臂開心問道:「是什麼風把你吹來這裡?」

安托萬笑笑回道:「我原本今天是帶我另一位同鄉的老友,來到這裡參與奪回港口的行動,剛好你也在這裡,我就順道來這裡看看你。」

眼見此處僅有安托萬一人,我不禁好奇一問:「那你的同鄉老友?」

「噢、他想四處晃晃,順便評估部隊跟軍械。」

──評估部隊和軍械?

「跟我來,哈姆林,我想介紹你們互相認識。」安托萬笑笑的轉過身後,便朝營中走去。

在安托萬離開了帳棚後,我隨後走到了外頭並跟上安托萬的腳步。

晴朗的天空,陽光正於頭頂高照,而還未習慣外頭的光線下,我不得不瞇著雙眼跟在安托萬後頭。

途中,營地不斷傳來陣陣響亮的口號與踏步聲,我看著法國的步兵正隨著長官的口號,整齊有序的行進著,而左顧右盼的安托萬頓時抬起手來大喊:「嘿!拿破崙!在這裡。」

我沿著安托萬的視線望去,映入眼簾的一名男士正走出指揮部。

走進這名男士,雖然眼前這名男士約有二十來歲、軍禮服上別著中校的徵章,但卻給了我乳臭未乾的感覺。

與安托萬來到了這名男士前,安托萬便一手揮向我這並開口介紹了自己:「拿破崙,這位是我在日科認識的朋友,也是馬爾田少校的副手,他叫哈姆林.馬丁。」

「你好,馬丁先生,很高興認識你。」這名叫拿破崙的男士,帶著濃厚外地口音,並且伸手打算與我握手。

安托萬此時一手按著我的肩,另一手向著拿破崙後,便開始介紹:「哈姆林,這位就是我剛說的同鄉老友,他叫拿破崙.波拿巴。」

「我也是,波拿巴先生。」我隨之笑笑地迎合對方,並與其握手。

拿破崙低頭笑了笑後,接著看向安托萬開口:「馬丁先生既是朋友的朋友,也是我日後的副手,我相信在往後的合作上一定事半功倍,謝謝你介紹他給我認識。」

拿破崙話一落,我隨即感到訝異地看向安托萬問道:「他的副手?」

「啊、哈姆林,我很抱歉,我都忘了跟你說明了。」「你知道的,由於馬爾田少校現在沒辦法出戰,目前炮兵空缺沒人指揮,又恰巧遇到了拿破崙這位老朋友,所以我向司令部推荐他代替馬爾田少校。」

我當下將安托萬拉至一旁,擔憂地輕聲問道:「安托萬,他有經歷過任何作戰嗎?我看他似乎是……中校中的菜鳥。」

安托萬頓時愣了愣後,才對輕聲回答:「我真不得不配服你,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確實沒有實戰的經驗……」

當安托萬說到這裡時,我驚訝地瞪大雙眼輕聲喊道:「讓這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菜鳥取代馬爾田少校?!安托萬,你在想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話一落,安托萬隨即變臉並輕聲駁回:「嘿、嘿,哈姆林,我希望你能收回這句話。」

眼看安托萬變臉,我隨即向他解釋自己的立場:「聽著安托萬,卡爾托指揮這個軍團已經令人擔憂了,他……我很抱歉,這樣說您的朋友,但我們無法再承受一次失敗。」

安托萬深吸口氣、緩和了情緒後,也表態了自己的處境:「哈姆林,我知道您的為人,正因為你是我朋友,我更相信你真心為國家著想。但是,拿破崙也是我朋友,他的能力難道我會不清楚?」

安托萬此話一落,我一手托著額頭,與他彼此沉默了好一會,我才優先打破沉默:「你說的沒錯,可是……」

然而才剛開口,安托萬便一手按著我的手臂淺笑道:「我的老朋友,我知道你很擔憂,但是說真的,除了他以外,我們沒有其他適合的人選了。」

隨著太陽西下,再到天空橘黃的色彩逐漸暗沉了下來,遼望台上的士兵仍舊堅守自己的崗位,營區開始點起了燈火。

經過與士兵們共度了晚餐,拿破崙與卡爾托優先離開了餐桌,

看著餐館肅清後,我才收拾餐桌上的餐具,獨自回到了寢室、點起了燈火並放置在木桌上,我翻開了日誌,將筆抹上了墨水並開始動筆……

“這一天,總指揮部派遣了新的指揮官頂替馬爾田,而這名指揮官不但是我好友安托萬.克里斯托夫.薩利希蒂的同鄉友人,也是未提槍上陣過的指揮官,他叫拿破崙.波拿巴。

我無法想像,讓一個從未經歷實戰的新人指揮作戰,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僅怕馬爾田的犧牲、士兵們的努力,將會白搭。

「哈姆林?」

「怎麼了?有事嗎?」

「其實,拿破崙想與我們討論一些事。」

「噢、當然可以。」

拿破崙接著癱坐在木椅上搖頭苦笑道:「我先提出這裡軍械的缺點,除沒有足夠的火砲、也沒有足夠的彈藥,甚至野砲和臼砲都已經不堪使用了,再來部隊水準的問題。」

突然停口的拿破崙,這時捏起了眉間並嘆了口氣後,繼續說道:「這裡的軍紀渙散,一點軍事素養也沒有,不會修理火砲、不會保養火砲,連基本的使用火砲都不會,然後就連卡爾托將軍也毫無砲兵的基本知識……就算馬爾田少校沒有負傷,遲早也會被這軍團搞垮。」

拿破崙話一落,便陷入了深思,隨後拿破崙拿起筆來,並隨處找了張紙後,開始動筆。

「哈姆林,你這裡有信封袋嗎?」

「有的。」

我將信封袋的給拿破崙後,拿破崙便將方材所寫的紙張對折,放入信封袋中。

若有所思拿破崙轉向安托萬說道:「安托萬,我能麻煩你幾件事情嗎?」

「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當然可以。」

「可以的話,我需要近百門的大口徑火砲及大量的彈藥,如果有遠程的臼砲更好,總之能弄多少就幫我弄多少,盡量越多越好,順便看有沒有辦法幫我徵用尼斯到瓦朗斯,還有蒙彼利埃那一帶的馬匹。」

「哈姆林,我也想勞煩你幫我個忙。」

「請說,波拿巴中校。」

「在現在的場合中,跟我說話就不需要這麼拘束,我們都是自己人、都是朋友,不是嗎?」

「我是想麻煩你,派兩批人馬到……里昂和格勒諾布爾……那些地方弄些有用的軍械器材。」「啊、還有,再幫我派一名傳令兵,拿這封信到馬賽那。」

「眼看著那些背叛法國的保皇人士,無恥的將我國領土送給那狐群狗黨的反法國家,我們身為法國的子民,難道不會不甘心嗎?」

「站起來!生為法國的子民們!把那些外來的入侵者趕出我們的領土!把那些背棄法國的叛徒逐出法國!我們要讓所有對我國有著非分之想的入侵者知道,我們法國子民,是不好惹的────!」

「中校。」

「噢,馬丁上尉。」

「您要的軍械器材,已經到達了。」

「很好……」

「拿破崙,你臉色看起來……很差,你還好嗎?」

「我很好,沒事的。」

「拿破崙。」

「噢、安托萬。」

「噢、看呐,如此健壯美麗的馬匹,安托萬,實在太感謝你了。」

「哼呵,這對我來說小意思。」「老朋友,你順便看看你要的火砲。」

「不錯,這些正是我需要的。」「噢、我的老天,這幾門是能夠裝載二十四磅的大砲?」

「是的,沒錯。」

「這實在太感謝你了,這麼一來,在火炮上又多一項變化。」

"在拿破崙到來的這幾天內,為了改變砲兵,他不分日夜,早上加強砲兵整體素質,晚上考究火砲和整體地形。

他總是的空著寢室,與砲兵們待在一起,即便累了,寧可裹著外套睡在地上,也不願意回到自己的寢室。

很快的,士兵們對他不但產生了尊敬與敬佩,士兵更是積極的參與鑽研火砲上的技術,而奧利烏爾的軍械廠也於這段期間完成了,使得火砲的生產與修繕提供不少便利。

1793。10。14


「長官,有一批中型軍團,朝我們砲壘進行中。」逮屬加西亞下的斥侯,前來警告。

斥侯的警告,隨之令我感到些錯愕,

「謝謝你,請你繼續觀察敵人動向。」我壓下心中的恐懼,像傳令兵下令:「傳令兵,我需要你幫我傳達敵人正朝我們砲壘而來的消息給拿破崙,快去。」

我向敵軍的位子走去,「米歇爾,下達各砲手戒備,在援軍未到達前,死守到底。」

──我們位於高處,

「騎上馬匹,到樹林間等待指示,敵人若向你們攻擊,優先撤離。」

在眾人的歡呼中,眼見其在馬匹上的拿破崙正朝我走來,「波拿巴中校。」

「幹的好,馬丁上尉,幹的好。」帶著淺笑的拿破崙並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是應該的。」

「這些士兵,已經是訓練有素,如果再無法與敵人抗衡,我們真的該好好檢討了呢。」

「能夠防守下來,你也是重要的功臣。」

1793。10。15

廣大的會議室中,於大型會議桌上,擺著土倫地圖,以及區分敵我的旗子。

主席開口:「巴黎政府於近期下達了奪回土倫港的下一步的命令,政府希望我們能夠派出六萬人馬,不管敵人火力如何,從東、西方同步發動進攻,優先粉碎敵人的周邊防線,進一步佔領法隆山地、法隆、魯日……這些砲臺。」

「方便日後於土倫要塞周邊,挖塹壕、建立工事,伺機拿下土倫。」

拿破崙:「不好意思,請容我評判這計畫,首先位於法隆山內的敵軍,有著堅固的周邊防線,再加上敵方佔有地形的優勢,以及地面和艦隊的火力支援,更不用談敵我人力上的差異,想要正面突破,成功率微乎其微,而且也一定會對我軍造成嚴重的損失。」

「再來,另一個令我疑慮的問題,如果我們正面猛攻,形成了僵持的局面,敵方容易從附近調動援軍,鞏固防線。」「就算勝利女神向著我們,也難保土倫,敵方難道不會焚毀倉庫、炸毀船屋、搗毀軍械,甚至洗劫土倫並挾走我們的船艦離開?若是如此,這會對整個法國造成極大的損失。」

「您說的有理,但是,波拿巴先生,您還有更完好的計畫嗎?」

「如果您願意,我是有個想法能夠提供出來。」

「事實上,我想建議我軍優先奪下,馬爾各雷夫堡。」「這是為了有效封鎖大、小錨地,迫使英鑑毫無立足之地。」

「對不起,波拿巴先生,這計畫已經試過了,是個失敗的計畫。」

「卡爾托將軍,您說的是牧月期間,我軍僅派四百名軍力去攻佔馬爾各雷夫堡嗎?原來波拿巴先生早有這想法了。」

「當我軍佔下馬爾各雷夫堡以及克爾海角後,就立即在埃吉利耶特海角和巴拉去耶特海角設下一座大型砲壘,兩座分別配置三十門可發射三十六磅及二十四磅砲彈的火砲,如果可行,再多四門裝載十六磅赤熱砲彈的火砲與十門戈美爾臼砲,那會是更完美的。」

「我說拿破崙,真有哈姆林說的這件事?」

「是的,這想法早在我到達前線後,就有的。畢竟佔領馬爾各雷夫堡這塊要地,對我軍事非常有利的,可惜與卡爾托將軍討論過後,卻因為兵力不足,只派了四百名兵力去攻佔。」「當然,敵方也不是笨蛋,他們也知道馬爾各雷夫堡被我們佔領以後,會有什麼下場,所以敵方再怎麼樣也會想辦法搶下來。」

「哼……四百人跟敵方交火……我方當然馬上就被殲滅了,如果那一次卡爾托真能重視、了解馬爾各雷夫堡的重要性,派遣足夠的兵力、優先奪下馬爾各雷夫堡,那這場戰役也不會拖了這麼久。」

1793。10。25

透過望遠鏡將遠處的景物放大了以後,隨之映入眼簾的港口上,正停泊數艘掛著英旗的艦隊。

我放下了望遠鏡,轉頭看向了拿破崙說道:「我說……拿破崙,這時機採取攻擊似乎不太妥當吧?」

隨後放下望遠鏡的拿破崙,僅默默回頭瞧了身後的砲兵,而後排的砲兵也早已將馬後的火砲卸了下來,並於一旁等待命。

「砲兵們,向前五步,聽我口令,集中開火!」

拿破崙舉起軍刀朝港口一揮,砲兵們偕同抬起火砲、向前推進了五步並調整砲口,接著砲手填裝了彈藥後,發砲手便點燃火炬於火砲旁待命。

當下我重新將望遠鏡望向了停泊場,而眼見遠處的英軍四處亂竄,橫排的艦隊打開了砲門……

「他們……」

「開火!」

我才剛開口,拿破崙猛然大喊,一陣陣砲聲隨之作響,濃厚的火藥味隨之撲鼻而來。

不一會,停泊場的海水濺起兩道水花,橫排停泊於港口的兩艘軍艦開始竄出濃煙傾斜,而直排軍艦上的帆桿也遭到我方砲彈應聲擊斷。

經過兩輪的砲火攻擊,拿破崙滿意的笑了笑後,便朝砲兵下達新的命令:「我優秀的砲兵們,收起火砲!撤離!」

拿破崙上馬後,便笑笑的對我說道:「得到該有的成果,該是我們反擊了。」

剛開始,我無法了解拿破崙這句話的意思。

後來我才知道,拿破崙執行這次砲擊,除了驗收砲兵們的成果外,也順手削弱聯軍的戰力

1793。11。11


「長官!不好了!」斥侯慌忙的闖進了作戰帳棚內:「雅各賓陣地的士兵們朝馬爾各雷夫堡發動攻擊。」

「是誰下令的?」

「是士兵們擅自發動攻擊。」

「拿破崙,我需要你指揮這場戰鬥。」

「謝謝你傳達這消息給我,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到小港灣勘查敵艦動向。」

「好的,長官。」

「哈姆林,幫我派兩名傳令兵到Hommes sans Peur跟chasse coquins,集結兵力並朝馬爾各雷夫堡發動直接發動攻擊。」

「好的,沒問題。」


看著坐在馬上的拿破崙正整備著部隊,我趕緊小跑至他身旁:「中校,您的要求我已經完成。」

「謝謝你,哈姆林。」「現在我需要你帶領龍騎兵,擾亂敵人援軍。」

眼看勝利就在眼前之際,遠處突然傳來陣陣小號手吹響撤退的訊息。

「什麼?為什麼?」我茫然不解的回頭望向

一旁同樣一臉茫然的拿破崙,此時

「聽著,哈姆林,代我指兵,情況不對就撤退。」

拿破崙話一落,便招集了一小隊騎兵,朝總指揮直奔而去。

我軍再度傳出一陣撤退的號令,我心有不甘的緊抓著韁繩

「我真不敢相信,拉波普就因為一名副官中彈身亡,而失去理智,下令撤退。」拿破崙癱坐於木椅上後,便苦笑道:「一場勝利在望的局面,就因為拉波普的行為,而失去了。」

1793。11。29


「是哪個傢伙亂開砲?!」拿破崙錯愕地瞪大著雙眼。

在場的士兵互相望著對方,直到其中一名士兵站了出來:「指揮官,是一名軍官下達指揮官下令要我們開砲的。」

──指揮官下令?

我感到不對勁地衝出了堡壘,眼看方才擦撞自己的士官已經上了馬匹,亟欲逃離此地。

我隨即抽出胸間的燧石槍,並瞄準馬上的士官、扣下板機,隨著撞針撞擊燧石,一聲槍響,火藥味隨之撲鼻而來,乘馬上的士官接著摔下馬匹。

我快步靠近該名士官,而他奄奄一息攤趴在草地上,位於腹部的鮮血從軍禮服上暈開,苟延殘喘的他口中唸唸有詞……

我靠近他嘴旁寧聽:

"……法蘭西將會回歸波旁的統治,波旁才是……"

「是間諜……」我回過頭來向拿破崙說到,提醒:「拿破崙,這裡不宜再待下去了,我們必須撤離這地方。」


「長官!長官!大規模的敵軍正渡過勒拉斯河、朝我軍堡壘進軍。」

拿破崙臉色有些難看地開口嘆道:「終究還是得棄守……」

「拿破崙,沒關係的,這場我們撤,只要沒有造成人力和軍械上的損失,我們有的是機會。」

「拿破崙,你必須保有中校的思緒,

「龍騎士們,跟我走!」

我一手輕拉韁繩,令馬降緩速度,並且舉起了另一隻手。

隨著敵人步兵轉向我方之際,我手一放大喝下令:「開火!」

「衝啊──!」我拔起了軍刀、揮向前方敵人。

我帶領著龍騎士,與敵方保持斜對角並闖入敵軍方陣中。

陣陣砲聲,從遠處傳來,原來瓦登.米歇爾的部隊正於遠方開砲,震懾後方敵人。

敵軍左翼也開始傳出迎擊的聲響,而與左翼敵人接觸的,正是拿破崙帶領的遊騎兵。

我們成功牽制了敵人,而一令端陣陣沙塵出現於敵人右翼,那是杜戈梅帶領的部隊,他成功地繞至敵人右翼進行夾擊。

面對突如其來的反擊,敵方受到了大打擊,而與我方短兵相接的敵人開始潰散。

敵方小號手吹起了撤退的聲響,敵軍紛紛向土倫的方向撤退,危機解除了。


「不過,我們還是扳回了一成,這應該算是另類的勝利了。」

「你說的沒錯,成功擊退敵人,對我軍和敵軍影響很大。」

「戰爭是善用時間與空間的藝術,我對後者的關注不及前者多,空間可以收復時間無以復得。」

「我就是靠這想法,打這場仗。」

1793。12。05


「我決定在果月14日向馬爾各雷夫堡發動進攻,屆時我會列出四個縱隊,第一、第二縱隊負責監視巴拉去耶和埃吉利耶特的敵軍動向,若他們朝馬爾各雷夫堡派出援軍,請你們務必在路中牽制他們。

「第三縱隊,由拉博爾德負責指揮步兵朝敵方第一道防線發動進攻。則第三縱隊波拿巴中校,我需要你指揮砲兵壓制第一道防線的敵人,好助拉博爾德突破第一道防線,向第二道防線進攻。」

「杜戈梅指揮官,我認為這方式行不通,我方斥侯打探回來,也確定敵方已經加強了防禦工事。若是這種情況下,步兵發動進攻,極可能對我軍造成很大的損失,屆時可能會沒有足夠的人力打下第二道防線。」

「我建議第一道防線由我們砲兵優先輪番轟擊,一來消磨敵人完善的保護措施,讓我方部隊好突破第一道防線;二來能夠有效震懾敵人,使敵人無法冒昧對我軍發動攻擊。」

「還有人有比波拿巴中校更好的建議嗎?」

「好、波拿巴中校,就採取你的提議,優先破壞敵方防禦工事,我們再發動進攻、奪回馬爾各雷夫堡。」

「最後,馬丁中尉,我需要你帶著龍騎士在一邊待命,有任何突發狀況,我需要你牽制敵人。」

「這絕對沒問題,波拿巴中校。」

「還有杜戈梅指揮官,在砲兵執行完砲擊後,

1793。12。14



「維持火力!不要讓敵人有機可趁!」

"轟擊敵軍防禦工事已經邁入了第二天,敵人就如拿破崙所判斷的一樣,他們不敢冒然發兵朝我軍攻擊,明日午夜,便是我軍正式奪下馬爾各雷夫堡的行動,

1793。12。17凌晨01點

第一縱隊與第二縱隊開始各自行動至杜戈梅指揮官所指定的地點,而拉博爾德指揮著第三縱隊,準備向敵軍發動攻擊,我和拿破崙以及第四縱隊的士兵們正於後方

「哈姆林!帶領龍騎士繞至稜堡後門進行攻擊,替米隆爾開出一條血路,米隆爾!率領一營砲兵進行迂迴式攻擊,隨哈姆林後方、繞至稜堡後門!我先幫助杜戈梅指揮官牽制敵人。」

「告知杜戈梅指揮官,我方成功奪下稜堡後門。快去!」

1793。12。17下午


1793。12。18上午


1793。12。19上午


1793。12。25


熱月政變

1793。09。17


看著報子

頒佈了一項法令,命令各地方當局逮捕一切嫌疑分子,嚴厲鎮壓里昂旺代等城市叛亂者,王后瑪麗·安托瓦內特被判死刑;在中央,主張溫和共和主義的吉倫特派遭到重創,136吉倫特黨黨徙被趕出國民公會,其中22名被送上斷頭台;同時,全國其他城市吉倫特黨人的領袖被處死刑自殺的也很多,從肉體上消除政見不同者。異見人士受到致命打擊,鞏固了政權。史稱恐怖統治

軍事上,1793年春,奧、西、荷、英、俄、普、撒丁王國、那不勒斯組成第一次反法同盟,竭力支持法國各地的王黨叛亂,顛覆革命政權,恢復法國君主專制制度。在內憂外患的嚴峻形勢下,國民公會發佈總動員令,挫敗反法同盟,並把他們趕出法國境內。軍事上的勝利,狠狠打擊了國內外反革命勢力,鞏固了政權。思想文化上,廢除天主教,改信「理性教」,教堂成了崇拜理性的俱樂部和廟宇,聖像被馬拉沙利爾勒俾勒迪的半身像所代替,在巴黎聖母院廣場上,焚毀了祭壇和祈禱畫,巴黎主教哥伯戈貝爾和其他許多神父都同宗教斷絕關係,支持理性教。

1794。07。26


羅伯斯庇爾國民公會發表演說,表示「國民公會中還有尚未肅清的議員」,但是議員要求羅伯斯庇爾將議員的名字說出,羅伯斯庇爾並沒有說出,引發議員們的恐慌,人人自危。由於過去已經有丹敦等人被整肅的前例,於是引發議員們有意發動政變。當天晚上羅伯斯庇爾在雅各賓俱樂部發言指出,「各位今天聽到我的演說,恐怕是我的遺言了」,沒想到一語成讖。

1794。07。27


羅伯斯庇爾前往國民公會,結果被議長打斷發言;場內開始出現「打倒暴君」的呼聲以及逮捕羅伯斯庇爾等人的要求,並且國民公會於下午三點通過逮捕羅伯斯庇爾的決議。之後巴黎出現暴動,羅伯斯庇爾逃往巴黎市政廳,並且準備舉槍自殺,一名國民衞隊的少年兵開槍打碎羅伯斯庇爾的下顎並將他逮捕。

1794。07。28


羅伯斯庇爾、聖鞠斯特等二十二人因此被送上斷頭台,之後雅各賓派被處死刑者也超過百人。對於同志,羅伯斯庇爾顯然全有不捨之情:在等待上斷頭台的時間,他吻別了聖鞠斯特。熱月政變也被視為是「反動派的反撲」。由於此次政變發生在熱月,本次的政變因此稱為熱月政變。而熱月政變也宣告法國大革命市民革命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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