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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宫女子(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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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宫女子(十四 倾国名花)

鱼摆摆🐳



七阿哥起名为永琮,璎珞低声默念了几遍,不自觉带了几分喜意,琮是宗室庙堂之器,皇后娘娘辛苦生下的小阿哥,刚出生就得皇上如此看重,这让璎珞心中宽慰了些。
弘历看她站在一旁一个人抿嘴笑,只觉得她十分可人,伸手将璎珞拉入怀中,轻松就能环抱着握住她不及一臂的腰际。
璎珞腰袢的夹衬上正好有一小簇火红色的石榴花,正配她的身份和年纪,寓意也是十分好,弘历按住那处刺绣,感受着凸起的精致纹样缓慢摩擦着。
“这么喜欢永琮啊,那你自己呢?”他带着清晰的笑意,最近因为心情畅快,眼中像是一直坠着星光。
“我什么?”璎珞有些不解。
“那你什么时候给朕添个小阿哥。”
“皇上不是都有六个阿哥了吗。”璎珞闻言,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再说嘉嫔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朕想要的,是你给朕生的小阿哥。”弘历语气缓慢:“这大半年朕都在你这,都在你身上用功,结果你每个月的脉案总让朕失望。”
璎珞还是没他脸皮厚,这会憋着嘴,胭脂色染上了红彤彤的小耳垂,赌气道,“那皇上没看到脉案里还写,嫔妾月事不准,加之又体寒的。”
“那就乖乖喝药,把身体补好了。”弘历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下滑游走。
“那药真难喝。”璎珞想起那个腥味,下意识抱怨说。
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那个“养身汤”到底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黄连你都不怕,还怕养身汤的味道?”
璎珞压下隐隐的愧疚,回想起来也是,当年被皇上报复,她愣是硬塞进去了大半月的各种苦药,如今反而吃不得苦味了。
弘历当然也想起来过去的事,竟然低声笑了出来。
“魏璎珞,你当年说朕的话,朕可还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记得。”他放慢语速说道:“朕本不是瑕疵必报之人,不过今日想起来了,令嫔娘娘是不是应该,负荆请罪啊?”
璎珞听到他竟然笑出声来,也想起来当初他得疥疮的时候,自己将他愣是气吐血的事,顿时脸色稍变。
刚想挣扎,就发现弘历将她抱得更紧,他兴致盎然,起身将她按压在了椅子中。
这把紫檀西洋花纹扶手椅子是他某一日心血来潮,特地画了图纸指定督造,明晃晃挂着御制二字,各做了四把,两把放在养心殿,两把给了延禧宫,身下这把,正在书桌后面,是璎珞平时画画写字,最常用到的一把。

“你说,朕迁怒于人,可是明君所为啊。”弘历几下就拨开了只着了寝衣的璎珞。
她坐在椅子上,头发松挽着,鹅黄寝衣半开半合,半掩着酥肩,露出她修长的脖颈接着肚兜遮不住的含情春光。
“皇上是明君,自然不会迁怒于嫔妾啊!”璎珞有眼色地赶快求饶,还有空和弘历撕扯着抢夺自己的亵裤:“皇上,这椅子上怪冷的。”
“你说朕不分青红皂白,将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最终还是弘历更胜一筹,抢过她同为鹅黄的亵裤往后扔到了书桌上,打翻了悬挂着毛笔的架子。
璎珞这会早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将脚丫抬到椅子上,用膝盖遮住胸前,只觉得这人说的这几句话格外耳熟,还说自己不是瑕疵必报,定是死死记着这笔账呢,如今就和她清算来了。
“朕要听你狡辩,你怎么不说了。”弘历不满。
璎珞气他小肚鸡肠,心想说你吃软不吃硬的,对付你,砌词辩解还真没撒娇示弱好用,扁着嘴用手去推他,不让他亲到自己。
弘历看她实在不乖,失笑了声,从身旁翻出来一条她平日里佩戴在盘扣下的彩帨,将她左手并着左脚绑在左侧的扶手上。
“皇上你干什么呢!”璎珞大吃一惊,接着真的惊慌起来:“你干嘛绑我?”
弘历没空理她,扯下自己身上的明黄丝绦,上方还带着他一堆随身的荷包及汉玉配件,也没撤掉,就拿它同样将璎珞右手和右脚一起捆紧在她右边的扶手上。
他用的是满人幼时就会学到绑猎物的手法,技巧刁钻,对付的就是魏璎珞这种特别不听话还爱反抗的。
璎珞这会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愤欲死了,自己手脚都被制住,下身凉凉一片,双腿更是大开着面对皇帝,她闭死着双眼扭动,手脚绑的很紧,根本挣脱不开。

“奴才错了,真得知错了。”璎珞挣脱了会发现走投无路后,气得带着哭音大叫,“您松开奴才吧。”
“朕因为一臣之得,会尽心尽力宠爱一个嫔妃吗?”看到璎珞如此,弘历开心地直起身,上上下下好好欣赏了一番。
他衣物尚在,除了腰间丝绦被他用来绑了璎珞外,甚至连颈扣都没扯开一个,背着手看她在椅子里颤抖,极为慢条斯理的模样。
“堂堂一国之君,会如此小意讨好一个女人。”他音调低沉,眼前这幕实在是逸趣横生。
听他还在念,璎珞后悔死了,心里头简直比那次吃了大半个月的黄莲还要苦。
“那朕和那些个青楼的姑娘,去讨好一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璎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忽略他赏看着她身下的目光,深深地疲惫叹了口气:“皇上,别这样,松开嫔妾吧,嫔妾见识到了,您记性真得是太好了。”
“紫禁城成了秦楼楚馆,朕成了最红的姑娘了。”他自顾自笑了起来:“下一个嘛。”他眉开眼笑,“自然轮到,延禧宫了。”
璎珞闻言简直就真的要哭出来:“您消消火,嫔妾回寝殿里伺候您好不好。皇上别气了。”
“朕只会宠爱女人啊!朕这么生气,是因为你没有说错啊。”弘历理所当然地回复了她。
他倾身向前,左手支在她脑后,右手伸了根手指去花瓣中抚慰她。
“朕卖了自己,说大了为国为民,说小了,就是左右逢源。”
看着璎珞因为他的动作低着头开始轻声喘息,身体紧绷着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她如此动情,让弘历不免的愉悦起来,气也早就消了大半,现在完全是在逗她了。
“令嫔觉得朕伺候的怎样,比之秦楼楚馆如何?”
他低声在她耳边呓语,薄唇擦过她红透的耳垂,手下逐渐加快,带着玉扳指的拇指稍微用力捻玩着那颗小小的圆核。
热气呼在璎珞耳中,随着他的呼吸间隔,吹进她的耳洞,顿时气流直击脑顶,让她蓦然浑身发抖,璎珞颤抖着哭叫一声,红缨闻风耸立,痉挛过后已是瘫软在椅子之中。
璎珞脑中空白一片,神魂具震。
她仰起脖颈,如同被拽出水面的一尾鱼,用嘴大口呼吸着,浑身无力酥软,却依旧觉得空虚,她迷蒙着双眼去看正细细吻在她脖颈间的弘历,只觉得他大手抚摸过得地方,带起密密麻麻的颤栗,让她浑身汗毛紧竖,每一处都异常敏感。
她紧贴着他火热的身体,颤抖着将冰凉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尤觉得不够,还伸出小舌去轻轻舔舐。
弘历抬眼看她,喘息着和她顶着鼻尖,看着她失去焦距的双眼,厚重的情意丝丝泄露出去,然而璎珞还是脑中迷乱之时,只想寻他稍微温热的身体,下意识地一下一下地去啄他的唇瓣。
如此过了一会,璎珞才感觉力气回归了身体,下身黏腻一片,弘历已然环抱着她开始进出着,他不知何时解开了绑着她手脚的束缚,这样璎珞坐在椅子里,分着腿搭在扶手上的姿势更加方便他为所欲为。
璎珞用鼻子轻声哼着,带着难忍的娇糯之意,她被他骄纵地开始和他耍赖,哼哼地撒娇出声,明明舒服地要命,还一直叫疼,弘历也只得放慢速度,控制着力道,一味着先顾着她去享受了。
她将手脚都攀附在他身上,宛如多枝寄生的菟丝花,感受着他有力的动作,如那潮起潮落中不断起伏着的轻薄扁舟,随着波涛浪起,在他熟稔的节奏下,彻底迷失在汪洋之中,失去了方向。

再等璎珞又一次瘫软在他怀中,无声无息地已经昏睡过去的时候,弘历只觉得又一次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之前也是,本来以为给她喝了一个月的黄连教训她,结果她来个装病,让他倒成了那个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都说不出。
这次还是,说好了是惩罚她,结果没舍得让她先舒服了两次,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想都知道,如果他等会动作幅度大给她弄醒了,她肯定不知要怎么记恨自己。
弘历格外懊恼,只得轻轻动了几下,看她快要醒来的时候停住,憋得满头大汗,只得将她抱回榻上,索性平躺着让她舒服了些,睡的更沉。弘历也只得草草顶了她多下,最后将浓稠一股股抵死在她身体深处。

老春将尽,更鼓声断,万物俱静。
唯有寝殿外那座珐琅自鸣钟轻轻拨动走弦声,璎珞在他怀中睡得很熟,她呼吸轻微,闭上她时带狡黠的双眼后,弘历总觉得这么好看的人,性格为何竟会如此让人恨得牙痒。
每次都让他爱不得,恨也不舍,不把他气得咬牙切齿就不罢休。
他还真是,除了冷着她,将她关在延禧宫里,竟对她毫无一丝办法。
睡意袭来,弘历还在想着她会先生个小阿哥还是小格格。
小阿哥要像她那可真让人头疼,不过有七阿哥在,总能护他一世周全。
如果要是有个像她的小格格…那可真是不错,以后嫁了人还是住在京城,可以随时来看他们。
不过只要是她为他生下的孩子,他肯定,都会将那个孩子置入掌心,视若珍宝。


小剧场:
隔日醒来,令嫔娘娘脸色难看到极致,皇上自知理亏,本来想起床先走人,结果还是把她吵醒了,如今背对着她,如刺芒在身后,只觉得李玉这穿衣服速度未免太慢了。
“皇上。”璎珞突然开口,“您昨天还忘了嫔妾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堂堂一国之君,竟也成了倾国名花了。”璎珞看着他僵硬着身体,带着恶意笑道。
大总管李玉手一顿,恨不得马上聋了。不过他总觉得这手上这明黄垂绦怎么能皱成这样的,这还真是魏姐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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