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过分了,呜呜呜。”泪眼婆娑的治疗妹子抹着眼泪,一边在魅魔云和乌鸦大表姐的安慰下跟在趾高气扬,一脸笑嘻嘻的大木身后走着。
“你也安慰她两句,真是差劲的男人呢。这么娇弱的姑娘的第一次做爱就被你这样玩弄。”乌鸦大表姐直率地责备着洋洋得意的大木。
不知怎么的,大木心底就是本能有点怕怕乌鸦大表姐。听了大表姐说自己。大木挠挠头:“别哭了,反正你以后也是我的人了。我会照顾你的。不过,你的治疗术确实不错,艹爽了内射了一次加一个精力治疗马上又能继续艹继续颜射。以后我收多少鸡巴套,垃圾桶也没问题啦。玩个爽。”想想当初自己在魔法修道院荒废郁闷的四年,再看看现在自己刚刚起步,就已经开始春风得意。大木笑的更开心了。
“我不是鸡巴套,我也不是垃圾桶,呜呜呜。”魔法治疗妹子听见大木这样说自己,哭的更伤心了。魅魔云赶紧也在一旁解劝:“妹妹不要伤心啦,主人除了嘴巴毒,其实人格很好的。你没看七龙珠,海贼王,火影忍者。主角性格不都是这样虎了吧唧的性格吗?这傻逼性格以后肯定有前途。以后他能当火影海贼侠呢。”
魔法治疗妹子虽然也没听懂魅魔云劝自己说的是什么几把话,但是女人天性阴道连接心门,面对着强上了半推半就征服自己的男人大步迈向前的勇武姿态。渐渐的也顺服了止住了悲声。
“或许这样的男人,真是某种优秀的基因种性吧。”魔法妹子这样安慰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大木听见治疗妹子不哭了,嘴角微微一笑。头也没回,元气十足的问道。
“我叫泉溪,就是生在这座溪边村。我们村里的人都有一定的治疗魔法天赋。出了很多伟大的治疗魔法师。”
“泉溪?好名字。你的一对柔软的大奶子真的很像治愈人心的温泉溪水呢。真想再把脸埋进去泡泡。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用你的温泉奶子定时给我洗脸,晚上用你的溪水逼给我洗泡泡浴,知道吗?”
“啊~呜呜。”
“哈哈哈哈。这才是生活嘛。”大木毫无顾忌地得意大笑了起来。
放浪的笑声传去了很远,此刻三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尸骨村很深的地带了。路上能看到,很多没有意识的不死人村民,几乎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垂头腐败。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对于声音和攻击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这基本上是灭门屠村了呀。”大木感叹道。“什么瘟疫法师?下手这么狠。这应该是用了最毒的瘟疫诅咒了吧。这是和这个村子有多大的仇。”
听到大木的感慨,还在努力给一个不死人小孩上治疗术的治疗妹子泉溪把头埋的更低了,似乎有什么难言隐情。
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突然起了浓雾,四人越走越不对劲。
“不好,可能是那个屠村的瘟疫法师发现我们了。”乌鸦大表姐率先发现不对。一挥手止住了大家继续查探尸骨村的脚步。
“卧槽,真的吗?那赶紧回头跑吧。还说啥那,出手这么狠的瘟疫法师,还打个几把呀打。分分钟被灭了。”大木抄起佩剑,正是他当初在魔法修道院发给学生的的正义佩剑。大木当初所有低分的课程里,唯有剑术课分数很优秀,但是魔法修道院里的剑术课程也就是点到即止。大木虽然在剑术上有点自信,但也是刚刚入门水平。
“跑不了了,他来了。”治疗妹子泉溪轻声说道,语气带着恐惧。
果然,刚才还在四人身边浑浑噩噩的不死人们,突然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了四人。腐烂的眼眶里有直勾勾的眼白。
“乌鸦,给我冲!杀出一条血路。”大木用力一挥正义佩剑。
“啊呜!”食人魔法师血统中狂暴基因开启,身材火爆野性的乌鸦大表姐身材似乎又暴了一圈,胸前的皮甲束带都撑开了。
“乌拉哇啦。”不死人朝着乌鸦大表姐冲了过来。大表姐手里的钉锤横着一扫,不死人就倒了一大片。
“乌鸦,别冲的太远。那边!”大木又帅气地一挥正义佩剑,把杀狂了的乌鸦大表姐又及时指挥了回来,保护三人。
魅魔云使用了一个魅惑术,魅惑了一只低级不死人为我方战斗,奈何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吧。
治疗妹子虽然吓得发抖,但也努力专心地给狂暴状态的乌鸦大表姐上治疗。眼前主力就是乌鸦大表姐了。
“给我也上个治疗啊啊,你看我在这指挥的多累呀,嗓子都喊哑了。你看汗都下来了。”拿着正义佩剑一顿指挥的大木还埋怨着泉溪。
这时如潮的不死人攻击突然停下了。三人长吐了一口气,而乌鸦大表姐却还如临大敌。
“还好我沉着冷静,指挥得当,不然都得交代这了。”大木可下在激烈战况中喘一口气。
“瘟疫法师来了。”乌鸦大表姐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几个字。
四人同时觉得心脏好像慢了半拍。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袭来。尸骨村的浓雾中,成群的陷入沉寂的不死人堆里,渐渐显出一个高瘦的身材。
“完了,我们今天要都交代在这了。”乌鸦攥紧了钉锤的手心里全是汗,甚至恐惧地合上了眼。
青色高帽,青色法袍,骷髅镰刀。瘟疫法师。
这下四个人谁也不敢说话了,对面的威压实在是太大了。公会悬赏西施惠就说过,这个屠村的瘟疫法师是AA级别的怪,整个公会悬赏最顶级的怪也就是AAA级别的。西施惠之所以把这个任务给自己大表姐,就没觉得瘟疫法师屠了村还会留在原地这么久。
“你怎么还在这?难道你有恋尸癖?在哪个村姑家炕头上艹尸体呢?不打扰您的雅兴。我们这就安静地退出村子,您继续。”大木毕竟是小队队长,这种危机时刻还是要站出来交涉交涉,虽然说话还不如不说。
没想到大木这几句放屁一样的话还真把对方充满上位者威压的瘟疫法师给逗乐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对呀,尸体艹着可爽了。你知道吗?你把你从小最痛恨的人的尸体挂在你面前,你可以随便抽打它,把脑浆抽出来也不要紧。口交多无聊,你可以把手直接伸进它的食道。把它的肠子从嘴里拽出来。然后”瘦高的瘟疫法师似乎在回味地舔了舔骨头一般修长的指头。“然后你就看着你仇人的那张本能痛苦扭曲的脸,虽然它已经是不死人了。但是还是,还是能从那张仇人的脸上获得无尽的复仇的快感。你看着那张被你艺术创作后的仇人的脸后,你就知道——”
瘦高的瘟疫法师一摊手:“宽恕,是多么自欺欺人脆弱无力的谎言。”
“你这样是不对的!别玩了,哥!”
一直不作声的治疗泉溪妹子突然跑到了四人的前面,挡在了大木身前。
“有意思了,有意思了。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了。兄妹反目,嘿嘿。”大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你不要再来烦我。”瘦高的瘟疫哥蔑视地瞥了一眼泉溪身后。
“就你找来的这几个垃圾帮手,路上随便捡的吧。你给了它们多少钱?你,”瘟疫哥一指大木。
“在”大木立正敬礼。
“我妹妹给了你们多少佣金,都还给她,然后身上其余值钱的。也都留下。”瘟疫哥冷冷地命令道。
“哎,哎。”大木丢盔卸甲,准备溜走。
“没用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泉溪突然暴出一句,大木就觉得裤子一湿,菊花一沉。吓拉了。
好像所有不死人得到了某种命令般,集体陷入了狂暴状态。再看瘟疫哥看大木三人的眼神已经从毫不掩饰的轻蔑变成了彻底爆发的怒火!
“你这种垃圾,竟然——”瘟疫哥的骷髅镰刀上开始集结青绿色哀嚎的死亡脉冲“我要让你成为我最伟大的怒火复仇下的艺术品!”
无数哀嚎着的死亡脉冲像是一列军队一般扑向了脸都被吓白,拼命回头看着逃窜的大木。
“跑吧,你跑到老家,只要这死亡脉冲放出去,不杀死你就会跟随你一辈子。”瘟疫法师冷冷地看着大木如同丧家之犬。拼命逃窜着身后不紧不慢的死亡脉冲。
“鸡巴套,快给我上治疗。我太累了,跑不动了。”眼看身后的死亡脉冲离自己越来越近,疲于奔命的大木只得向治疗妹子泉溪求助。
泉溪妹子含着眼泪刚要吟唱,瘟疫哥一挥手,狂暴化的不死人一拥而上,就把小队剩下三人制服了。
偌大的尸骨村就只剩下了疲于奔命的大木爬墙滚瓦地躲避着身后不紧不慢的死亡脉冲。瘟疫哥则飘在不远处冷冷地欣赏着。
“去他妈的,老子拼了。”大木深知对方在耍弄自己,而自己体力已经耗尽。不如临死拼一枪,不留遗憾。
想到这大木来了一个“兔子蹬鹰,反守为攻”。借着逃跑路线蹬墙,反向出击,隔着扑向自己的死亡脉冲,对着瘟疫法师就是一剑。
“没用的,瘟疫法师只有更高瘟疫的法师才能伤害到瘟疫法师。”瘟疫哥冷冷地说。“我们从小学习了死灵法术的人,灵魂就早已经投入了无尽火里。”
可没想到,场面出乎他的意料。
穿过死亡脉冲拼死一搏的大木竟然毫发无伤,而被大木普通佩剑划过的瘟疫哥。竟然大死!
“什——什么?”瘟疫哥栽倒在地不敢相信。周围的不死人也都同时倒地。失去了支配。被制服的小队其它三人也都解脱了束缚,赶了过来。
拍拍自己身体安然无恙的大木这才缓过神来,嬉皮笑脸地看着瘟疫哥:“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吧。让你死也死的明白。”
大木扯下了身上的斗篷,向天上一扬,气定神闲的掐腰站在了瘟疫哥面前。
瘟疫哥定眼一看:“新,新冠诅咒?这么顶级的瘟疫诅咒。怪不得我伤不了你。”
“啊?是因为那个破诅咒吗?我还以为是我鸡巴大呢,给你看看我的重炮,一天日断三根床脚。”
“哼,你赢了又怎样?猥琐无耻的战士,毫无荣耀可言。”
“荣耀?我的荣耀就是当你面艹你妹妹!”说着大木一把就拉过来在一旁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泉溪, 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柔软,浑圆的屁股。
“看见没有?”大木拉扯着泉溪的头发,把泉溪拉到了奄奄一息的瘟疫哥面前。“这就是你妹妹被我刚刚开发过的处女逼。”
大木粗暴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泉溪还没有消肿的柔嫩的一缝逼里。直接抠挖没到指根。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怜惜。
“你这个恶棍,垃圾。我要杀了你!”瘟疫哥挣扎了两下,但也一动不动。
“你这个臭变态,还说我垃圾。”大木抠挖泉溪逼还觉得不够刺激,直接把泉溪按到了瘟疫哥失去控制的身体上。从后面狠狠地干起泉溪来。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妹妹的淫水,被我干出来的。”
大木从泉溪被大鸡吧抽插干翻的阴户上抹了一把淫水连着处女血丝抹在了瘟疫哥干瘦的脸上,鼻子上。“好好闻闻,你这个艹尸体的变态,这就是你妹妹高潮的味道。”
瘟疫哥终于哭了,他从小是村子里不受待见的沉默小孩。虽然有可见的魔法天赋,但是因为性格阴沉,不受村里长老待见。连带着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在人面前唯唯诺诺,对自己的儿子冷眼相看,只有自己的妹妹泉溪始终关心着他。给了他世界上唯一的温暖。
终于有一天,生性高傲的他受不了整天的对他的冷嘲热讽排挤贬低,小小的他毅然和自己的家决裂,和整个村子决裂,和他小小年纪所认知到的所有的世界决裂。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一个游荡在村落附近,同样被村里人看不起的死灵术士门下。
多年以后,他杀回来了。找到了所有村里毁掉了他童年世界的人。一遍一遍在他们的尸体上复仇,玩艺术。
可没想到,复仇的人终被人复仇。上天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他想象不到的克星。他眼看着自己唯一爱的妹妹被后入。艹的那么深,艹的那么不认真。
瘟疫哥一瞬间回忆到了他悲惨昏暗的一生,他濒死之际似乎解脱了,心底一直牢牢抓住不放的某些东西似乎放手了。恍惚间他抬头看着出入自己妹妹的大木的鸡巴似乎慢下来了,温柔了。阳光撒下来伴着飘洒在他脸上的阴道的淫水和前列腺液,似乎也变成了救赎的洗礼。
回光返照的我们的瘟疫哥用最后的力气抬手握住了大木的脚踝,瞬间就把大木吓萎了,停住了抽插。
“大哥,有话好好说,你不是不能动了么?”大木斌颤巍巍的说道。
“好好对她。”瘦高的瘟疫哥闭上了眼睛。
“哥——”泉溪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大木还惊魂未定“好好,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对她好好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