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外頭有位女子想要見你...」東風走近翟宇湗的身旁壓低聲音說道。
東風話都還未說完,坐在椅子上李清選驚訝的站了起來搶著問道,一個激動連喝到一半的茶水潑到袍子上也絲毫不在意:「等等...你說什麼,女子!?」
「確實是位女子,也確實是要找少將軍的。」東風的語氣也十分欣喜的向李清選道,他可喜歡將軍夫人府裡的一個小丫鬟許久了,偏偏這個小丫鬟每次都說,少將軍都還沒成親,咱們這些做奴才奴婢的能早一步嗎?這回有女子來找少將軍,他娶到美嬌娘的時間可加快了不少。
翟宇湗見他們一個個期待的眼神,只得皺眉道:「多嘴,還不去請姑娘進來。」
聽到這段話李清選立馬躲到屏風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就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本還想轉頭罵這不知死活的傢伙幾句的翟宇湗聽見了敲門聲,只得暗暗的說了句:「回頭校場上見。」
門被打開後,進來了位白衣女子,頭上還戴著帷帽,步履搖曳生姿,一個楚楚動人的姑娘走到翟宇湗的前方,福了個身,拿下帷帽才說道:「不知恩公是否還記得小女子。」
翟宇湗一開始還疑惑,見到她摘下帷帽的臉後便了解是前些日子在大街上的那位女子,點頭意示她坐下,說道:「姑娘,今日找在下可有什麼事?」
「恩公也別叫我姑娘了,喚我溫婉便是。公子近日不覺得腰間空空的嗎?」溫婉淺笑說道,順手將茶杯拿起喝一口,說道腰間時更是將眼神看了過去。
聽到溫婉這麼一說,翟宇湗才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腰牌掉了,讓東風他們回去大街上找幾回也沒見到,應該便是在她身上。輕起薄唇:「腰牌?」
「恩公果然記憶好。聽聞恩公是個將軍,便去嚴雪寺求了個平安符,戰場上刀箭無眼,望恩公能一直平安順遂。」溫婉輕柔的將腰牌和平安符遞給翟宇湗,滿眼期待他能戴上平安符。
在溫婉的滿心期盼的眼神下,翟宇湗只得將平安符和腰牌一起別上腰間。一抬頭便看到溫婉笑了,她的笑就像是在他心中的那灘靜水突然丟了塊石子般,蕩起了漣漪。這一笑怕是傾國傾城這樣一個詞都能當的起,翟宇湗的耳尖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心中羞赧不已,臉上倒還很鎮定問道:「溫姑娘可還有其他事嗎?」
這一問倒讓溫婉收起了笑容,只道:「今日是沒什麼事情了,但是恩公的救命之恩,溫婉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報答。」
「這就不必了,嚴雪寺的平安符一向靈驗,定然能保我平安,也算是抵過了。」翟宇湗推辭道,希望剛才的笑只是一個偶然。
「恩公,這話就過分了,難道溫婉的一條命竟比不上一個平安符...」說道後頭都有些哽咽了,翟宇湗只得趕緊和她道歉。
「那恩公明日我再送午膳過來。」溫婉不等翟宇湗拒絕,立馬福個身,笑的心花怒放似的離開。
躲在屏風後頭的李清選這才出來,拿著扇子扇了扇,調笑道:「那恩公明日我再送午膳過來。」
眼見翟宇湗就要生氣的走過來,李清選打開窗子,一手撐著窗框翻了出去:「別追我了,等等我還得回去向你娘將軍夫人報告這件事呢,晚膳可別吃多了,留些胃吃明日的午膳吧。」
夜晚的春風閣最上層來了個客人。
「如何,今日演出不錯吧?」溫婉調笑的說道。
「還行,該聽的人都聽到了。成功讓我沒晚膳吃,我娘讓我留些胃好好期待明日午膳。」翟宇湗橫了溫婉一眼,一邊說,一邊拿起茶杯狂灌茶水。
「少喝些,空腹喝茶不好,早料到了。」溫婉一個眼神,春風便開了門,外頭的奴婢便送來了幾道料理。
翟宇湗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軍人身份,加上這也沒什麼需要注意形象的,吃東西的速度和模樣便完全不顧在場有人狼吞虎嚥了起來。
嚇得溫婉趕緊說:「呦呦呦,大爺啊,你可慢點,餓死鬼投胎的啊?吃完後看看明日還想吃什麼再點...」
瞧著翟宇湗根本沒聽她說話,溫婉倒了杯茶到他面前,再重複一次那些話。見翟宇湗點了點頭,她才打個哈欠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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