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藏紅 - 番外二　滴水穿石(新修版)

番外二　滴水穿石(新修版)

May 28, 2024

12 分鐘

　　究竟，令少女另眼相看的，是少年出眾的容貌，相仿的年齡，還是那怎麼碰壁都不退卻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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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要回到平凡無奇，卻妙趣橫生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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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入店一月有餘的少女，已然對店內的一切上了手，足以單獨扛起店門剛開時，那一小段來客不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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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開門不久，門口一顆腦袋瓜便探頭探腦的刺探著店內情形。一不見老闆的蹤影，敏捷的身軀旋即迅速的竄進了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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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不久前才被酒吧老闆下了禁賣令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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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感受不到酒吧對自己的不歡迎，一屁股坐下來，少年便跟起了一旁酒客的單：「也給我來一杯東海岸特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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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又一如往常的，自顧自地向吧檯內調著酒的少女搭起了話：「欸！上次忘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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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霍子煜，妳叫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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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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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都不講話不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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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霍子煜百無聊賴地趴上吧檯，一隻臂膀越過了以吧檯為界的主客界線，懸著空，晃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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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霍子煜踰越的無理舉動，少女依舊面無表情的沒有絲毫反應。但那掀著門簾，準備從後場踏出的酒吧老闆卻看得真切，少女的眼神在這一刻悄悄的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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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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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腿，酒吧老闆就要前往驅逐那一點不被歡迎的自知也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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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老闆的腳步還未跨出去，那頭的少女便先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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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拳腳相向，沒有口出惡言，少女依舊是那副誰都無法撼動她的面癱模樣，調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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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舉動看似再尋常不過，但經營酒吧多年的經驗，讓酒吧老闆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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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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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老闆收住了腳步的去勢，環視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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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座的酒客們各個人手一杯酒，每杯酒水水位至少也都有五分以上，顯示著酒水皆剛上桌不久。既然酒水才剛上桌，酒客們應當不會這麼快就點下一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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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再看向吧檯的方向，此刻店內唯一空著桌面的……只有那自顧自嘰哩呱啦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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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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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老闆仔細一回想，方才掀開分隔前後場的門簾時，他確實依稀聽見了像是少年的點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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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少年點的似乎是他研發的特調——東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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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少女備在手邊的酒，確實與「東海岸」的酒譜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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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她忘了自己對少年下的禁賣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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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個懷疑才起，很快便被酒吧老闆自己給否決了。少女自入店以來，從未遺漏過任何一項自己交辦給她的事，應當沒有忘記對少年的禁賣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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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忘記，那大概只能是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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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店內加上少年，客人也不過就五、六個，在這離峰的時段裡，要如何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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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了所有可能，酒吧老闆終於意識到了真正的不對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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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吧檯那頭，少女按照著自己所教導的步驟，一樣一樣地將調製「東海岸」所需的酒水一一注入攪拌杯中。只是當加到那本該甩個兩、三滴，作為提味之用的苦精時，少女突然不要錢似的死命往攪拌杯裡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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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調酒的世界裡，苦精之於調酒，就好比味精之於料理一般，是以用來增添香氣，量無須多。其名雖有苦字，但不見得每款都充滿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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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好死不死的，用來調製「東海岸」的這款苦精，乃酒吧老闆自歐洲的一家老酒吧帶回的自製苦精，本身相當的稀有，也相當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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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故意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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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酒吧老闆篤定萬分，她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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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的是，酒吧老闆非但不心疼那得來不易的珍稀苦精被拿來惡作劇，甚至還悄悄地退回了隔簾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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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水一上桌，霍子煜不疑有他的便托起酒杯往口裡倒。哪怕少女就那麼正大光明的在自己眼前動手腳，也絲毫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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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水一入口，霍子煜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可就算那又苦又辣的酒水嗆的自己眉頭緊皺，眼角噴淚，他也沒吭半聲，硬是強行嚥下那堪比藥汁的酒液，然後困惑的偷瞄一旁明明和自己點了同杯酒，卻喝得一臉享受的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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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大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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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再困惑，愛面子的少年霍子煜也沒打算詢問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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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問了，不就等同於承認自己只是個乳臭味乾，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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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自來到異地生活的自己已經算是一個獨立的大人了，他可不認為自己有哪裡矮這些「大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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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不服小的霍姓少年，就這麼在被苦的齜牙咧嘴，和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又再度被直衝腦門的苦味苦的齜牙咧嘴的循環中，硬是乾完了這杯少女特製的「東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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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徹底沉浸在與所謂「大人的味道」的較勁之中的少年，沒察覺到的是，他的不服輸，成功的撼動了少女那「堅如磐石」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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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底，少女仍舊只是個孩子，只是突遭變故的衝擊讓她變得不愛搭理人，罕有表情，但這並不代表她沒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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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的少年霍子煜還沒意識到的是，這只是這場惡作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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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的幾天裡，霍子煜幾乎日日到酒吧裡廝混，而少女也次次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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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醬油、黑醋、抹布水，廚房裡能加的，少女幾乎都在霍子煜的酒裡加了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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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霍子煜才幾歲大的少年，哪裡懂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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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到酒吧裡，霍子煜圖的也只不過是那點「大人」的感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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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霍子煜總是叫酒名叫的自然順口，但那些酒他幾乎都是頭一次喝，又能拿什麼判斷少女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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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往的，玩的不亦樂乎，誰都沒注意到那隔簾悄悄掀起又落下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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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酒吧老闆對少年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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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少女的刻意放水，和酒吧老闆的默許下，霍子煜談成了與酒吧老闆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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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酒吧老闆不再驅趕霍子煜的轉變，和禁賣令的解除，少女是有些許疑惑，但這些並不妨礙她繼續為霍子煜特製「特調」。少女的特調非但沒有因為霍子煜得到出入酒吧的許可而停歇，甚至還有了越玩越大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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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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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煜一如往常的坐上吧檯，就衝著少女嘰哩呱啦個不停：「快點啦！妳到底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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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再不說，我幫妳取名字了喔！」霍子煜雙手撐著高腳椅兩側，屁股長蟲的不停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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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習慣了少女的毫無回應，霍子煜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哎……和妳聊天就和坐這個絨製高腳椅一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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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妳不告訴我名字，那我以後就叫妳『絨』囉！」霍子煜滿臉詭計得逞的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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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霍子煜鬼扯，少女在心底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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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連話都沒跟他說過一句，何來聊天舒服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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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霍子煜的話九成都是鬼扯，不過他對酒吧裡的絨製高腳椅的喜愛卻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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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來到酒吧，霍子煜總挑吧檯的座位坐，若是吧檯坐滿了，他也會找到視野最好的角落，緊盯吧檯是否有人離開，好伺機而動，然後在一屁股坐上去後，愛不釋手的摸椅墊摸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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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霍子煜點了一杯過去從未點過的「環遊世界」。這杯調酒的組成元素正是多種酒水混酒，給了少女非常大的發揮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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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六大基酒，少女連野格、高粱、清酒都一同下了進去，那酒精濃度有多可怖，無須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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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杯下肚，要不了一小時，先前不論少女怎麼搞都搞不倒的霍子煜就這麼，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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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人趴跪在地，霍子煜用著好似要嘔出臟腑的力道，洶湧的噴灑著從胃部湧出的溫熱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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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少女似乎才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玩得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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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改過往待客人吐夠了，無同行友人關心再上前攙扶的冷漠作法，主動放下手中搖盪到一半的雪克杯，迅速的繞到吧檯外關心那趴跪在地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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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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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嚓……」又是一灘嘔吐物急湧噴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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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狽的抹了把嘴角，霍子煜就算吐的找不著天地，還是轉過了虛弱卻驚訝的臉：「妳剛剛有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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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天以後，少女逐漸收斂了胡亂調酒的惡趣味。或許是出於歉疚，也或許是隨著相處時間變長有些熟識了，面對聒噪不停的霍子煜，少女開始有了一些回應，從無須張口的單音，到兩個字、三個字的詞語，再到他用綽號喚她她會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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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云滴水能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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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煜的口水，應當也算是達成了同樣的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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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自己辛辛苦苦了許久，少女這顆頑石終於軟化在即，一個人，就這麼突然橫進了霍子煜與少女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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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個酒吧尚未營業的午後，一名比少女長了幾歲的青年就這麼被酒吧老闆帶進了店裡：「簪池忘了帶鑰匙，會先在店裡待一會。」酒吧老闆簡單的向少女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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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著一頭長髮的青年禮貌的朝少女溫柔一笑，隨即就近尋了個位子便坐了下來，專注的讀起自己帶來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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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青年似乎只是偶爾在非營業時間短暫出現在酒吧，可不知從何時開始，青年開始頻繁的現身酒吧內，從非營業時間到營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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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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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手支著臉，靠在吧檯緣，霍子煜斜眼瞥著那每回來酒吧都只點果汁的長髮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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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青年微微一笑，溫柔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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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屁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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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煜暗自在心底罵著，可目光還是不自覺的尋著青年的視線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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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看，霍子煜險些撞倒手邊的酒杯，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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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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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她認識這麼長一段時間，她可還沒對自己露出半個笑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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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來由的，一股好像自己好不容易辛苦栽培出來的果，被他人搶先摘走的不快在霍子煜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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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酒客晚安呀！

　　不知道近期的兩篇番外還合大家胃口嗎？

　　老闆休假回來啦！

　　經過一週的旅外休假，我整個人通體舒暢了許多，也意識到了些許問題，決定做一點調整，所以特此在這裡向大家說明。

　　老酒客大概都知道老闆近期身體狀況有點多吧，一下腰爆掉，一下胃爛掉的……

　　休假前因為擔心旅外行程受身體影響，我特地再出國前多跑了趟中醫，向醫生問清楚自己身體能放縱的界線大概到哪裡，結果意外的，醫生給我答案居然是——只要你是快樂的，你的身體就不會有問題。（超像什麼奇怪的敷衍或調情？

　　醫生表示我的胃本身並沒問題，導致我一直胃痛不斷，一個月發生好幾次像腸胃炎一樣又吐又拉的狀況的，其實是我緊繃跟焦慮的情緒……

　　就類似即將在重大場合報告前會緊張到胃痛一樣，因為情緒焦慮而導致腹部肌肉緊縮壓縮到胃的空間產生疼痛，只是別人一報告完就好了，我是一直長期處於焦慮狀態。

　　出國的這一週，放下了台灣的一切、趕不完的稿子，每天快樂地走路，享受異國風情，缺乏運動的我，腰不痛了，本來對我不斷咆哮的胃，在日本啤酒、清酒亂灌也神奇的，真的完全沒事……

　　事後回想起來，出國前我確實一直焦慮著能不能在趕出當周的稿的情況下，同時趕出旅遊那週的進度，還有回來後要南下處理東西又會不會趕不出稿。所以在日期近了時才會胃痛症狀越來越嚴重、越來越頻繁。

　　本來我預估回來就要馬上趕稿，把下週的稿子趕出來，但以目前的進度和將在高雄待到週六傍晚，一週直接去了四天都不能趕稿，我很可能只剩兩天多的時間處理正文，時間上真的太趕，以長遠來看，這樣一直把身體逼在極限，又不確定能不能顧好正文品質的極限操作，真的是非常不好的惡性循環，所以權衡之後我決定在下週6/5停更一次。

　　對於趕稿速度跟不上預期的問題我會再嘗試調整看看。

　　謝謝各位的耐心閱讀和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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