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律（現實殘酷） - ０４　正因為是這麼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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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４　正因為是這麼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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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之前，總共有大約一百多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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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非常熱鬧又友善的世界，處處高喊愛與和平，兩性平等，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之類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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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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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因為這樣，我完全不願意來到這個世界，在老媽的子宮內奮力掙扎，所以她血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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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想死的沒死，不想死的死了，這算哪門子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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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此被教會的育幼院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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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育幼院，說難聽點就是孤兒院，一群沒有爹娘疼愛的小雜種聚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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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所專收男生的孤兒院，沒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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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幼院內有多少男孩？如果你有進入育幼院看過，肯定會訝異世界上有那麼多男女打砲留種之後不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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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或許這些男女才是真正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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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一個孩子養大，需要多少時間和金錢，讓別人養育，不是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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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什麼動物，孩子大了都要獨立離開，不然能夠永遠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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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種鳥類，快樂交配之後總是把自己的蛋下在其他鳥類的巢穴，讓那些笨鳥養育自己的孩子長大，很聰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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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會有升成高山的一天，高山會有沉入海中的一日，所有的事，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才是大自然的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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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的記憶，就是和一群父母不要的孩子擠在一起，睡大通舖，吃大鍋飯，甚至是分享同一條褲子，由一群修女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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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溫柔友善的修女，除了院長媽媽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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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媽媽是個老修女，嚴厲又囉唆，喜歡用小樹枝體罰人，對我們這群孩子來說是標準的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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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睡要打，衣服沒有穿好要打，飯前不洗手要打，睡前不刷牙要打……沒有男人可以給她高潮，只能透過打我們獲得快感是吧？怎麼不去抱著十字架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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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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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又小又不懂事的我，還會怕她，所以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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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長大，越來越懂事，不管她是打我或是打其他人，只讓我對她的負面觀感越深，也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要怕她？如果比她還兇，就要換她怕我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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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十一歲那天，她又要因為一件小事打我……我當著所有人反抗這個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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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我當眾和她嗆聲，並且絕對不乖乖伸手讓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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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氣急敗壞，一直罵我是不乖的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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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因為她是院長，所以命令修女們抓住我，當眾使勁打我，身體到處抽，完全沒有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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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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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沒有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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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直叫：「我一定會打回來！我一定會打回來！我一定會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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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命令修女把我的嘴巴塞住，關進小倉庫，活活餓上個幾天。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v9GmqpjI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PEfcYojA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E77uHVE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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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一天到晚找我麻煩，我也故意讓她找麻煩，當時氣氛真的很僵，甚至久到她曾經連續一週只給我水喝，不給我任何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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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原本一起長大的小朋友，就算感情再好也不敢靠近我，怕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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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他們，但我也對他們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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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貪生怕死的，不配當我朋友，只配在未來某一天讓我踩在腳底下支配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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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段時間也不是孤兒院所有人都被我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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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這段時間我喜歡誰，恐怕只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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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是叫做阿珍的年輕修女姊姊，大我十歲左右，二十多歲，是名新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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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溫柔，也很友善，常常來小倉庫看我，和我聊天，甚至是偷帶食物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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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因為有小珍修女可以依靠，越來越依靠她，總是跟在她身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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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小珍修女逐漸成為我的穩定力量，和最真實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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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庫的窗戶下，我和修女姊姊一起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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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親密坐在我身邊：「小林，你知道嗎？院長媽媽不是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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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吃她偷帶來的麵包，邊說：「她一直打人，怎麼會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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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知道你是院內最聰明的孩子，也已經十一歲，開始懂事，應該可以瞭解因為院內孩子太多，也都有不同個性，要一個個管教很不容易，所以修女媽媽這樣做是維持秩序最快的方法，你瞭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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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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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乖乖聽話，成為其他小朋友的好模範，好不好？只要你乖乖的，姊姊相信修女媽媽絕對不會再無緣無故打你，姊姊才會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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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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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個我喜歡的人，是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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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已經四十來歲，總是戴著墨鏡，每個月至少都會來孤兒院探望我們一次，多的時候每週末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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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他是堂口大哥，很久很久以前也是這間孤兒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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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不懂王哥為什麼常來育幼院，長大之後才瞭解，除了拿點錢來協助育幼院（老家）繼續運作，也是來挑選一起打地盤的可造可才，從小把小弟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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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很聰明，也很強壯勇敢，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所以我真是超級佩服他，只要他來孤兒院探訪，總是跟著他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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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因為這樣，王哥他也對我特別好，每次來都會特別帶點禮物給我，像是機器人、玩具槍和零食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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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趁機把發生的事說給他聽，包括老巫婆對我做的事，不過王哥大多只是微笑聽著，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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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王哥知道我和老巫婆的關係越來越緊張，終於說：「小林啊，你知道王哥為什麼常來孤兒院看你？因為王哥看你很聰明，很勇敢，膽量也大，所以你長大之後來王哥的公司幫我做事，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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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敢相信，王哥主動開口要我跟著：「我？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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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豪邁笑著：「當然可以，為什麼不行？忘了小時候王哥也是從這裡出來？另外有很多跟著我的弟兄，小時候也都住過這裡，同樣都是自己人，也都算是你的哥哥，我們本來就該彼此照顧，一起打拼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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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急的原地猛踱腳：「我要去！現在王哥就帶我走，我一定會幫上你們很多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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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行，你還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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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意外，也苦著一張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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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你十六歲，必須離開育幼院獨立生活，才能來跟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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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焦急又生氣：「那不是還有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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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政府規定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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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快哭了，眼淚都冒出來：「王哥！現在就帶我走啦！我真的不想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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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忽然變兇，也是我第一次看他這麼兇：「哭什麼！男子漢有淚不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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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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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繼續教訓我：「再說要是幾年都不能忍耐，未來還想和我一起做什麼大事？勾踐可是臥薪嘗膽好幾年，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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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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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的語氣和緩下來：「你知道勾踐臥薪嘗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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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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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踐的國家被消滅，為了重建自己的國家，他忍耐讓自己睡在不舒服的木材上好幾年，也天天用舌頭舔很苦的膽，最後終於再次建立起國家，這樣知不知道忍耐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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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乖乖的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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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終於再次露出笑容，伸手摸摸我的頭：「果然聰明，我就是喜歡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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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哥稱讚，我再次喜悅的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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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能帶你走，不過這樣吧，雖然你還小，才十歲，我就先收你做小弟，大家結拜兄弟，剩下的就是等你長大離院再來我身邊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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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分驚喜：「真的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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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只是你絕對不能和院內任何人說出半句話，否則大哥就不認你這個小弟，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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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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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王哥再來孤兒院，真的帶來好幾位大哥，都是以前在這長大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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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周圍沒其他人的時候，我簡單的對王哥和所有大哥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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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就這樣入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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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我這個新進小弟，越來越多大哥主動來找我，和我認識，我也因此認識越來越多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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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更是每一週或二週就會來孤兒院看我一次，聽我說發生的事和老巫婆的壞話，並且帶來更多東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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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小朋友都很羨慕我，總是流著口水看我擁有的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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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客氣的把王哥給我的東西分享給他們，因為我想成為像王哥那樣照顧人的人，算是一種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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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久，我就成為院內的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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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比起怕我，他們還是更怕老巫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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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沒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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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大家在溫暖的操場活動，順便洗衣曬衣，修女姊姊邊和我說：「說真的，本來姊姊很擔心王先生會給你不好的影響，不過因為你竟然變乖了，所以姊姊也很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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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真的對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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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長大之後，有機會就要好好感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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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好好報答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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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的沉默，只有周圍孩子們的歡笑聲，和做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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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氣：「修女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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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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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勇敢的說：「我喜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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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歡乖巧聽話的小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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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長大之後我一定會和王哥一起做大事，會賺大錢，有大車子，大房子，所以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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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這才訝異的停下動作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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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說真的，當時的我還不懂所謂的結婚，更還不懂什麼是性愛，只知道結婚是男女可以整天生活在一起，而我真的好希望修女姊姊永遠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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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修女姊姊，等我長大，我們結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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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姊姊謝謝你的喜歡，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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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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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柔微笑的說：「因為姊姊是不能結婚的修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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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此向王哥和其他來探望我的大哥訴苦，包括修女不能結婚的事，不過他們大多只是笑笑，在他們眼中我一定就像是為情所苦的癡情小男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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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王哥教導我：「不論喜歡的是不是修女，她說什麼，只要不是自家兄弟的女人就勇敢去追到最後，這才是真男人。大哥們會永遠支持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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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沒有打退堂鼓，反而更常找機會待在修女姊姊身邊，像口香糖粘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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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只要讓我聽到有哪個男孩也喜歡修女姊姊，絕對少不了我的一頓狠打，直到一群修女把我拉開，老巫婆再次把我關進小倉庫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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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真的就是這麼喜歡修女姊姊，任何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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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任何不同表示，其他修女和老巫婆也一樣，或許她們都認為這只是無知男孩的青春熱，時間一久就會自然消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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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徹底錯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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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年之後，老巫婆親自給我們上性教育的課程，也讓我們看相關教育影片，一切遵照政府教育部的教育政策，順便灌輸教會對於性忠貞和拒絕婚前性行為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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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年齡的男孩，這才訝異知道男生女生的事，瞭解為什麼我們早上睡醒都會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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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渴望和修女姊姊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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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渴望！好渴望！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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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的持續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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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麼享受性愛的歡娛，完全是來自生命本能的繁衍慾望，想把精液射進喜歡女人陰道深處的征服感，沒有第二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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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也很害怕，萬一有一天修女姊姊不再當修女了，和其他男人結婚，我絕對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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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本能和心情是很可怕的，根本無法壓抑，也只會越壓抑越痛苦，所以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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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把自己的心情說給前來看我的大哥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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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來看我的是王哥和他的副手英哥，算是個軍師，四十來歲，外表衣著瀟灑又豪邁，是情場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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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不像其他只會保持沉默的大哥，他笑著對我說：「這麼喜歡，乾脆想辦法把她弄到手，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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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立刻笑著看他：「喂！和弟弟說什麼？才幾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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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直率笑著：「才幾歲？我十歲就和女人打砲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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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訝異的問：「真的嗎，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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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育幼院才教這檔事，不久之後帶我們去另一間專收女孩的育幼院拜訪參觀，我就隨便找個女的拉進草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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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笑著罵：「你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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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認真對我說：「小林，哥哥聽你說過這些事很多次，你是真的這麼喜歡這位修女？這麼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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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好喜歡她！好喜歡她！好喜歡她！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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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繼續說：「我也上過無數女人了，知道忍著不能做愛的痛苦，所以也不忍看你這樣。哥哥是可以幫你，讓你順利上到那個修女，只是你也一定會付出代價，可以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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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趕緊說：「喂！你到底想亂教弟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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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依然看我：「小林，現在你們還是吃大鍋飯，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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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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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繼續說：「下次哥哥來，會給你一個小紙袋，裡面有一瓶藥水。你把裡面的藥水加進大家喝的湯裡，不久之後大家都會睡的很熟，要隔天才會醒，剩下的就看你自己表現了。只是記住，千萬不要說是哥哥給你的，要說是有人從外面拋進牆壁，你撿到的，因為想讓大家拉肚子才加進湯裡，完全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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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對他皺起眉頭：「喂！這樣弟弟一定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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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回答他：「我盤算過了，就是要他出事，還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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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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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之後，小林一定送少年輔導院。可是他才這麼小，是能關多久？到時讓阿忠他們夫婦出面收養小林，就能立刻來到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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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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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再看著我問：「小林，這樣你可以上到喜歡的修女，也能盡快離開這裡來到哥哥們身邊，只是必須進入少年輔導院好一段時間，修女也可能會永遠討厭你，這樣你有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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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想也不想，再次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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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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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哥獨自前來，並且給我一個紙袋，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和我說：「知道是哪個洞吧？女人下面會有三個洞，中間那個才是，別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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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按耐不住激動：「謝謝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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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只是進入少年輔導院，哥哥們會盡快接你回到身邊，只是千萬不要出賣哥哥，知道嗎？所以趁今晚還能玩，多和心愛的修女玩幾次，別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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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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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萬分緊張的溜進廚房，找機會把藥水加進大鍋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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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晚都沒有胃口，只是坐在餐桌旁，看著眾人一口湯又一口湯的喝下肚，完全沒有察覺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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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我親眼看著同寢室的孩子一個又一個在床上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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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整個育幼院靜悄悄，沒有一點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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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的離開寢室，看看陰暗的走廊，然後一步步往修女們的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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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的房間是個大房間，單人床整齊排放，書桌也是一人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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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修女已經在床上睡熟，有些則是趴在書桌上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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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育幼院所有人都因為喝過湯而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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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在一張床上找到修女姊姊，半點反應和知覺都沒有，應該喝了不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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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他修女也在室內，把修女姊姊翻平之後，雙手立刻隔著修女服摸上她的乳房，是我長大之後第一次親手觸碰女人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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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雙乳，大約只有Ｂ，又軟又有彈性，好奇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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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摸邊說：「姊姊！姊姊！姊姊！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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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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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能忍耐，拉著她的修女服下擺，持續往上拉，直到露出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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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拉著她的內褲往下脫，然後張開修女姊姊的雙腿，確認英哥說的中間那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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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發生的事，就是我也脫下自己的褲子，猴急的壓上去，一口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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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還只是孩子，不過修女姊姊的那裡還是又緊又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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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一口氣插入之後，立刻開始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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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我的童子精，在此之前甚至沒有夢遺，更不懂自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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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插在修女姊姊的陰道內，精液一發又一發的噴入：「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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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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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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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要說，這個孩子完全不懂自己到底作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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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孩子很多事都不懂，不過生物的繁衍本能和慾望也根本不需要懂！你真的會需要懂自己為什麼吃飯拉屎睡覺嗎？做就對了！因為這是人類天生的本能慾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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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就這樣盡情壓著修女姊姊，使勁插抽她，直到射進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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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趴在姊姊身上，聞著她的體香，捏玩她的雙乳，或是親她的手，親她的大腿，親她的身體，親她的臉，親她的嘴，直到再次重振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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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記不得次數，也沒有計算，我真的就這樣整晚操她到陰莖通紅，甚至會痛，還是邊操她邊說：「修女姊姊！我好喜歡妳！好喜歡妳！好喜歡妳！」然後狠狠噴射進去……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ol9itltL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gLThfmY5o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f8wViEM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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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大家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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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天真的和修女姊姊說著自己有多喜歡她，說自己有多希望和她在一起，但是完全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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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完全不看我，也不和我說句話，只是在其他修女的圍繞下一直低頭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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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也一直對我叫罵：「這孩子是撒旦啊！是撒旦啊！是撒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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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立刻被少年隊捉進警察局，被當成不年少年監禁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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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出事之後直接報警，這算什麼教會的育幼院，宗教的寬恕和仁愛完全沒有，我也在這一刻對於所謂的宗教徹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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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大哥們逐一來探監，買通獄卒善待我，還為我請來律師辯護，充滿人情味，對照育幼院的做法真是大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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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來看我的大哥都不忘嘿嘿嘿的意有所指：「小鬼頭也轉大人啦？真是不能再叫你小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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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只能不好意思笑著：「謝謝大哥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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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來！大家等著接你回家！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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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哥這樣說，我真是差點哭出來，因為這才像是一家人啊，這樣的大哥們能背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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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案件，因為我是少年犯，才十一歲，律師的能言善道，加上法官相信我這麼小的孩子不會故意犯下強姦罪，是真的惡作劇導致的意外迷姦，所以整場判決非常快，只需要一年就能離開，重新進入領養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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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服刑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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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雖說是服刑，和育幼院的生活沒有太大差別，也是早睡早起，團體上課，活動，青少年心理輔導……之類，只差在會常常點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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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沒有什麼壓力，甚至沒有老巫婆那樣的討厭體罰，我真的差點要說自己日子過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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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盼著一年後被大哥們帶回家，另一方面又天真的一直盼著另一件事：我心愛的修女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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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她一定會瞭解我是有多麼喜歡她，不會再當修女，等我長大之後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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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之後第二個月，我又有訪客了，於是前往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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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是哪位大哥，結果隔著透明的玻璃窗看去……是修女姊姊和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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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完全沒想到她們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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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開口就是：「你這個小撒旦！知道自己對小珍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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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理老巫婆的怒吼，激動的雙手貼在玻璃窗上，臉也差點貼上去：「修女姊姊！我就相信妳會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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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一臉的痛苦，明顯覺得很難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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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又小又天真，依然察覺到她的情感：「修女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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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開口：「小林，你知道自己對我做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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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那是因為我喜歡妳！真的喜歡妳！妳不要當修女了，等我長大之後和我結婚吧，我一定要永遠照顧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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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對我罵：「小撒旦，還在痴心妄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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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你不是因為這樣才來找我嗎？到時我們就能像在育幼院一樣，天天生活在一起，說說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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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卻語重心長的開口：「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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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這樣，我不由得跟著沉重：「修女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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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猶豫掙扎好一會，她終於沉痛的說：「小林，姊姊不知道你是否能瞭解這件事的嚴重性……姊姊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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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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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林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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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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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萬分沉痛的問我：「小林，發生這樣的事，真的是你願意的嗎？你才幾歲，為什麼真的能對姊姊做出這樣的事？你真的有當人父親的準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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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喜歡姊姊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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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教會規定，不論什麼原因，除非母體會有危險，否則人們不能墮胎，因為那是殺人，神不喜歡的事。現在姊姊只能把你的孩子生下來，再像你一樣交給其他地方的育幼院收養，要永遠斷絕親子關係，這樣你瞭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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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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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讓這個孩子像你一樣在孤兒院成長，你真的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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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再說：「姊姊，只要你和我結婚，不再當修女，不就好了？我一定照顧姊姊妳，還有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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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為什麼當修女，這樣的心情你是不會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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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能瞭解？不論多困難，只要是姊姊的事，我一定都會努力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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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落下眼淚：「不可能的……因為姊姊喜歡的那個小林……活潑可愛……聰明獨立堅強又勇敢的孩子……純真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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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好痛，開始奮力拍打玻璃：「姊姊！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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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姊姊求你，如果你依然喜歡姊姊，請不要再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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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姊姊啜泣著說完這句話，就此離開座位，轉身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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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也在這句之後跟著走：「小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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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猛拍玻璃，瘋狂叫喊，甚至哭出來，希望能喚回修女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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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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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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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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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再沒有眼淚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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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是這麼的喜歡……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mGVCJ6oIF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U3c5OhOo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EnStcHb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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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醒來，一臉的淚水，眨眨淚眼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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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亮，陽光照進鐵皮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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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作到過去的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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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討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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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來，擦乾眼淚，揉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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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忽然有急促喘氣的聲音傳來，我立刻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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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敏，位在門旁，被我五花大綁，嘴塞布料，躺在一大灘血跡旁邊，正驚恐直瞪著我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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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血跡，當然是老頭的，屍體已經被我搬到外面拋著，終究我可沒興趣和一具屍體長時間相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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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喔？妳這小鬼沒死啊？看來對妳是可以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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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0sGJkUg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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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４ 正因為是這麼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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