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妹妹雯雯❤（全） - 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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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３　December 17, 200322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foTXzK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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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專獻給　草根階層　與　慾海飢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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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我們站在櫃檯按鈴兩分多鐘，都沒有服務員進大廳櫃檯內，未免太扯了點。又不是深夜三、四點，才不過十二點，服務員就這樣罷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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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沒有人的旅館大廳，真的跟半夜沒有人的學校一樣詭異。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讓我覺得這間旅館充斥異樣氣氛，而忍不住打起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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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還是時候轉身步出大門，離開這活人止步的陰陽魔界，才不會誤入此世與彼界的交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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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又陰暗的接待大廳，空蕩沙發椅，畫著達摩祖師爺的水墨掛軸，歌功頌德木製匾額，有點大的植物盆，天花頂緩慢轉動大圓扇，與暖黃色電燈的微暗光芒，都彷彿在對我和雯雯招手……來吧……孩子……來玩吧……這裡很好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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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讓想像力與恐懼感狂奔，但卻感覺雯雯無意識更挽緊我的手臂，緊靠著我，好像開始不安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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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妳有沒有覺得怪怪的？好像進到另一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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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不要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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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第四台不是才播倩女幽魂？還記得最後的旅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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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說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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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雯雯已經開始害怕的大聲要我別亂說，但我腦中忽然就是一直浮現這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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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滿悲劇故事的旅館，女人肚裡懷有愛人的孩子，愛人卻從此避不見面，又得不到家人的諒解，走投無路下只好帶著怨恨，穿著大紅衣服，來到這間旅館割腕結束悲慘一生，讓血噴滿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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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每到深夜，旅館地下室就會傳來悲淒吵雜聲，好奇服務員執意前往調查，驚訝發現整個地下室的哭聲此起彼落，哭訴這裡原本是他們的安眠地，卻忽然改建成旅館，靈骨一直被旅館壓著，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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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睡到一半醒來望見站在床邊不請自來的訪客，床會搖動，窗外有七孔流血的人頭，會流出鮮血的水龍頭，浴室內出現吊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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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我……我一直想到以前跟妳說過的旅館靈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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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想！！！！更不要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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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用雙手掩著耳朵，逃避我想說的故事。我猜她自己一定也已經開始聯想到許多這類故事，所以她才會反應這麼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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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按了鈴，打算再等個幾分鐘，要是都沒有人，就果斷的另外找一間有人站櫃檯的旅館。幸好很快就走出一位服務員，在昏暗燈光下，他只是一直親切微笑著，但在燈光昏暗大廳內，感覺更像帶著幾分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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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了房間鑰匙，發現竟然是在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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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緊握我的手，跟我搭在有點昏暗電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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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電梯真的有點老舊，偶爾會顫抖，並且隱隱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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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電梯會停在哪個樓層……門打開後又會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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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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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出電梯，走入陰暗長廊，身後電梯門也很快就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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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細長走廊上，只有我和雯雯，除此再無他人，一切是那麼安靜，像是地球上所有聲音都被抽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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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鮮豔暗紅地毯，牆壁上無數歐式小夜燈，或許搭配的很美麗，卻也為深夜的走廊，增添幾許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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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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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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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安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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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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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六樓整層只有我們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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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沒有說話，靜靜聽著，還真沒有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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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有沒有覺得這個長廊好像特別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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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哥不要亂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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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到有人影一直莫名其妙的站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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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哥不要一直亂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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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冷寂走廊，我暫時一言不發，然後才說：「哥真的覺得這間旅館很不好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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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再說話，雯雯也是恢復靜默。我緊張又小心走著，誓死保護雯雯22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wro4Up8q

般的讓她走在我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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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覺她挽著我手臂的雙手，更加緊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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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走到我們的房門前，就在雯雯將鑰匙插進房門內，並轉動門把，將門推開的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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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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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在她耳旁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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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整個人差點跳起來，並且激烈慘叫一聲，然後猛烈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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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始大笑，雯雯則是發覺被我戲弄後，就很生氣的又笑又罵，對我無情展開野貓拳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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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很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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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打了！再打哥哥真的要成為這間旅館的恐怖傳說之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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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笑著跟她求饒，並且感覺這個走廊充滿溫暖，完全不會有剛剛的黑暗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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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還是小女孩，這麼簡單就會被我唬住而相信鬼故事。也難怪，才十五歲而已，也就是因為這樣，雯雯才會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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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房門後，我和雯雯沒有立即進去，收起開玩笑的心情，遵守禮儀等一下，以尊重的心情請裡面好兄弟先離開，然後我們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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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起房門，重重上鎖後，按下牆上開關將電燈打開，瞬間室內一片明亮，不再有絲毫黑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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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行李包包丟到床上後，我頓時鬆一口氣，總算可以休息了。外面本來還有點冷，但在房間內卻很暖和，空調放送的冷氣也不會很冷，因此我跟雯雯就放心的脫下外套，吊在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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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走進廁所看看後又出來，打開衣櫃，翻起抽屜，到處看看檢查，才拿起桌上遙控器轉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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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做什麼？」坐在床沿，看她忙碌的像無頭蒼蠅，忍不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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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心的雯雯微笑回答我：「只是檢查看看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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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電視轉到新聞台，看有什麼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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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當初看到的又是某個具高知名度，笑容和藹的頭髮半白伯伯，辛苦戰完他老人家所謂五千年來第一戰得勝後，誇下豪語說什麼國家要怎樣怎樣，如何建設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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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老實說，我和雯雯都不是會很關心政治的人，所以也只是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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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端正坐在床沿，很快就轉頻道，一個個轉著想找自己喜歡看的節目，以手撐頭斜躺在床上的我，也開始將視線移到妹妹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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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度憶起近十年前的回憶，如同感受誘惑，慾念再度微微升起。於是伸出手指，隔著毛衣輕輕觸碰雯雯的背肩，然後順著背部曲線溫柔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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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怔了一下，然後緩緩回首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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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妳還只是個小丫頭，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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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回應我，只是依然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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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還記得十年前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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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記得……只模糊記得我們有跟爸媽一起住過這裡其他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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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雯雯是真的已經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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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為那時她才六歲左右，並且只有在這裡跟我玩過那麼一次，所以印象不深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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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小雯雯被我那奮力一頂，可真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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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她又高喊會痛，令我又緊張害怕起來，只能狼狽的離開她身體，很擔心她會跟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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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她沒有，只是在我離開她身上之後坐立起上身，並天真笑著說：『哥哥的小雞又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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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那樣說，那個下午我便沒有顧慮的開始跟她大玩騎馬遊戲。但因為怕雯雯會再像剛剛那樣慘叫，就不敢再真槍實彈的亂來，而只是隔著她的內褲不停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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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她，如果她真的不記得，那就沒有必要喚醒過往那段回憶，只要留在我心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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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這好像是第一次只有我們兩人到離家這麼遠的地方，而且還一起住在旅館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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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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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像不像在渡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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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聲說著，我將手指從她臀邊，再慢慢順著腰際曲線向上滑移，雯雯的臉頰也開始浮現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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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的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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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露出笑容說著，的確是很奇怪，因為要撿金才下來，怎麼說是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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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只是打趣的說，但說到這也讓我忽然想到，既然都到南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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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週日我們乾脆不急著回去，可以多花幾天時間一起到其它地方，當做我們的蜜月旅行，反正學校都快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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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月旅行？」雯雯羞澀沉默一會，然後才擔心的說：「錢不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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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帶提款卡出來，裡面還有好幾萬元。日月潭，杉林溪，阿里山，劍湖山，安平古堡……還有好多地方，只要妳想去，我們就都可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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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從床上爬起來，慢慢坐到她背後，張開雙手緊抱住她，雯雯也很快的將雙手貼在我的手臂上，毫無抗拒的接受我從背後給她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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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好啦？雯雯……蜜月旅行一輩子也就只有這樣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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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要不要現在打電話給大伯說我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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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開始想轉移話題，但這招對我已經完全老套又無效，她以後最好想點新的：「太晚了，明天一早再通知大伯也沒關係……怎麼樣啦，好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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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衣服都只有帶兩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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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去買幾件新衣服換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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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人家的蜜月想出國去歐洲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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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當成二次蜜月啊，等以後哥更有錢，不論妳想去歐洲哪裡，哥都會帶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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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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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妹妹妻子猶豫不決的沉默，我開始親吻她髮際，她的臉頰，她的耳朵，並不停輕聲在耳旁重複訴說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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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哥想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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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妳去阿里山看日出與雲海好不好？聽說很漂亮喔……然後我們再去杉林溪玩，住在那裡的大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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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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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雯雯終於答應，當時我的喜悅，是難以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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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台北出發時，完全沒想到會演變成充滿甜蜜感的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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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雯雯說願意一輩子陪著我，但在家裡一直過著有實無名的夫妻生活，我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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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沒有婚禮，也不可能有婚禮，這絕對會是一種終生缺憾。

　　正因為我們見不得光，只能偷偷愛戀於社會最陰暗的角落，因此想要跟她有個類似結婚紀念的回憶，就已是我最微薄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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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緊的將她抱住，妹妹妻子也轉身緩緩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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