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大計畫 - 第八章鐵壁秩序、米哈伊爾貝的蘿莉控們和順清

猶大計畫第八章帝國和三個國家

鐵壁秩序領地新首都日耳曼尼亞

「帝國永存！」

「歡迎，很高興見到你，冰霜風暴帝國的特使。」年邁的官員說，但是卻無法感受到招呼的溫暖，現在各國都在戰爭邊緣，任何的疏忽都會開啟歷史的新路線，當然是糟糕的那條。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邁耶部長。這次我前來的目的，是想要舒緩兩大陣營之間日益緊張的軍備競賽。」

「我很高興你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這樣可以省去拐彎抹角的時間。開會更有效率。」

「好讓我們用這次會議省下的時間開三次會議？」

「哈哈哈，我也這麼希望，海涅說過幽默是工作之間的潤滑油。但我寧可希望能小憩一會。但是你找我又有什麼用呢？我是經濟部長，戰爭可不歸我管理。」

「貴國的克勞賽維茲也說過，戰爭是達成政治目的之一種手段，也是政治對外關係之繼續。」

「戰爭爆發前，先以其他手段解決嗎？」

「在戰爭爆發後，各國會因為尊嚴問題而無法好好進行和解，所以帝國想在戰爭爆發前先阻止。我們知道貴國因為剋魯伯企業------軍工複合體資金短缺的緣故，必須要讓國內的軍事產品進行出口。否則貴國的鷹派打算用戰爭來解決這項問題，對嗎？」

「嗯……的確可以靠這個主要環節來解決戰爭。但你們具體要怎麼做呢？」

「帝國將會借貸一筆資金給貴國，當然不會是明面上的，我們會暗地給予。而且這筆資金可以分期償還，不收分毫利息。」

「嗯……」經濟部長陷入沉思。

「這筆資金是以黃金進行貸款，未來也可以用黃金進行償還。」特使補充，但是嚴謹的架空德國人還是在思索。

「派遣你的皇帝……」部長想不著要接續什麼，局面陷入尷尬狀態。

「部長，派遣我過來的，並不是皇帝，而是女王儲。」

「那個調解島礁漁場紛爭的黑玫瑰嗎？她只按照契約與國際公約辦事，是個能夠信任之人！把你們的契約交給我吧，我會安排會議和其他部門驗證細節。」

「這裡有對應的帝國契約，和我們處理今天所談論這事情的方法。很高興我們能夠這麼快地達成共識。為了表示感恩，我們會優先撤出或減少米哈伊爾貝接壤地區的軍事部屬。」

「關於下次的會議，我想定在下禮拜一，然後禮拜三我們可以展開初步的會談。最快在兩個禮拜內搞定這件事情。」

「我相信這次的會議，會使世界邁入和平。」

「祝褔你歸途愉快，帝國永存！」

「帝國永存！」

經濟部長為了準備讓會議進行順利的相關資料，孜孜不倦地和助理忙碌了數個小時，等他注意到天黑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部長一個人走在街道上，準備開著陪伴自己二十年的寶貝愛車回家。

「啊，親愛的。讓妳著涼真不好意思。我今天遇到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囉！明天帶妳去做烤漆、更換機油。」部長拍拍車頂，開心地說。

兩個小個子的黑衣人從暗處襲擊，一人從背後摀住嘴，一人在前方以拳頭攻擊肚腹。

兩個人的合作十分迅速，當警衛因為騷動而出來查看時，部長早已被兩人轉移到暗巷之中。

「為什麼帝國會想要和談啊？倒底是哪個智障讓我們要做額外的工作的。」年輕的特務抱怨。

「白癡，安靜點。要是警察過來，我就在你腿上開槍讓你當誘餌。」老鳥訓斥這個不懂得安靜的特務。自己也很好奇，但是上頭的指示和情報來源必須遵守。

「你說了算，這是那個帝國契約。」

「很好，記得把手錶拿走，我們要偽裝成搶劫財物。」老鳥正在拿走他這一側的錢包。

「錢包怎麼可以讓你拿走，我也要。」

「天殺的，等一下給你一半。」老鳥低聲咒罵。

「老大，要是帝國再派第二個特使，那我們不就要再殺一遍了嗎？」

老鳥拿出槍，用憤努的眼神瞪著菜鳥，讓他不敢再說話。

老鳥心裡也知道，但是只要拖延和談，讓戰爭在和談之前爆發，那麼和談就會是遙不可及的。而母國將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然而這兩個特工沒察覺到的是，有其他眼睛正在上面的樓房中窺視他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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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聯北方前線，與鐵壁秩序交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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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格中將走在路上，這裡是草原的正中央並沒有任何掩蔽。雖然想要派遣哨兵和通訊班到遠方的山頂上進行偵查與防範，但是連中將自己都不能確定這裡是不是和基蘭尼亞的爭議領土。如果任意派遣軍隊到山頂上，那可就要確實入侵他國的罪名。甚至將中立國推向敵方陣營。

中將視察著無數輛散佈在草原上的履帶運輸車、軍用卡車，其中還有很多是民用徵招來的。由農民與勞工們召集而來的徵招兵，不是坐在卡車內部發呆，就是在外面的草地上無所事事地閒晃。

貝爾格明白他們不是好逸惡勞，不肯練習射擊、鍛鍊肌肉。這些訓練得以讓他們能夠在戰場上存活下來。但是現在年輕士兵讓自己溫飽都很困難。

但是貝爾格知道為何士兵們都不進行訓練的一點，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夠看出來的一點：所有人都很飢餓。每個人都好幾個月沒有吃上像樣的一餐。

這些飢寒交迫的士兵們即將被派去前線，運氣好的話，他們取得戰爭勝利時，就可以得到食物。反之，如果他們死了，就可以減少國家吃飯的人口。偉大的社會主義聯邦，竟然會在最高領袖約瑟夫死後衰弱成這副模樣。

一個嬌小、衣著整齊乾淨的女孩來到他的身旁，身旁的近衛軍配備著衝鋒槍和鋼板。其中又有兩名無懼衛隊帶著全罩式鈦合金頭盔與加厚過的胸甲保護。兩個壯漢的身高高過旁邊的二十名近衛軍，屬於精銳中的精銳。

貝爾格又注意到這兩個壯漢毫不費力的扛著沒有腳架的重型機關槍，這兩個怪物的體力也太超乎常人了。

「娜塔莎大人，對於妳的到來，我們感到惶恐。」

「請把你們現在的狀況如實告訴我。好讓我能夠釐清情況。」第一公民轉頭看了看兩名數公尺遠的健康士兵。他們便識相地轉頭離開。

「我們的部隊缺少食物和新式裝備，大多數人也只有步槍而已。我不認為他們能夠成為戰力，最多能做的只有消耗敵軍的子彈而已。」

「唉，我是個失敗的領導者，要是父親還在就好了。雖然不能提供充足的食物，但我還是要給你一個過分的要求：堅守這裡。讓我們的祖國不被敵國入侵。」女孩憂心忡忡的說，她憐愛地看著看著那些比她年長幾歲的男人們。這讓第一公民想起她病痛的兄長。

「我能夠要求食物以外的物品嗎？」

「軍備嗎？那也很困難。如果你們戰敗，那麼軍械就會流入敵軍手裡。但我可以向你保證，軍糧會優先於軍備補充過來。沒有軍備，你們可以投降保存性命，在戰後重新建設國家。但沒有軍糧，士兵們一定會餓死。無論國土減少多少，但只要人民還活著，那麼失去的國土總有一天能回來的。」

「第一公民，妳有一顆和妳父親相同溫柔的心。」

「溫柔可不能餵飽人民。」娜塔莎痛苦地說。「話說回來，指揮官。你看起來不像是軍人。」

「第一公民，我是在大洗刷中晉升的。我原本是氣象學教授，但在大洗刷剛開始的是後因為倉儲管理能力優秀，而先暫時被內務部委員請去做後勤軍官。大洗刷後期才成為中將。」

大洗刷是聯邦歷史上最重大的人事變動事件，在大洗刷期間，聯邦大略估計死亡了兩千萬人。大洗刷源於一場極具高度傳染性的肺炎，不管是工人、官員、士兵，所有人在疾病面前一視同仁。在前第一公民約瑟夫的指揮下，肺炎雖然沒有傳播到國外，但在國內卻使得各個崗位上的人才嚴重缺失。這使得很多人得到晉升的機會，成功的進入聯邦政府內擔任要員。

在約瑟夫的最好朋友謝爾蓋死於肺炎後，大洗刷來到了頂峰。由內務部委員會不停地招攬人才，填補聯邦的空缺。為此，內務部委員會還招開了三期大型面試。在大洗刷期間，共有超過三十萬人擔任過政府要職。

基於對慈父約瑟夫的敬仰和對社會主義的美好理想，有許多人認為自己的才能無法勝任公職。但在內務部委員們的勸說和挽留下，才勉強留住四成的人。貝爾格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先擔任後勤軍官，之後才因為高級將領死去後成為中將。

在這期間，慈父做了許多令人暖心的舉動。如果有新任高官深受約瑟夫賞識，並且成為好友，那內務部委員就會在慈父過去的照片中，新增上這位高官。這讓許多人感受到不僅是公務人員，而是身為家人的溫馨。

大洗刷持續了一年半，直到慈父死去後，黑玫瑰才送來已經研製好的疫苗，讓聯邦脫離險境。這也造成帝國和聯邦內部都有黑玫瑰刻意傳播肺炎打擊聯邦的陰謀論。

一個嬌小的女政委通過衛兵檢查後，朝娜塔莎靠近：「第一公民，這是我底下動員兵的感謝信。請妳收下。」

「我明白了，謝謝妳，我會好好閱讀他們的心聲。」

「雅科夫！」貝爾格中將怒吼。「你當我眼瞎嗎？」

女政委嚇到跌坐在地上，兩旁的近衛軍連忙壓制住女政委，只見雅科夫的假髮掉了下來，露出黑色短髮。

「息怒，中將。」娜塔莎安撫道：「雅科夫政委，如果想靠近我的話，就算是男裝也可以。」

「很抱歉，第一公民。我先失陪了。」

中將將雅科夫帶離開第一公民的視野，怒吼：「你的女裝就二十個樣板，你以為我會辨識不出來嗎！」

「但只有女裝，才能近距離聞到第一公民的香氣……」

「我不是上次允許你保留從黑市上買到的第一公民外套嗎？」

「我…那件外套被奧爾嘉那個笨蛋拿去洗了……已經沒有神之氣息了。」

「真是的……等等」貝爾格看到雅科夫衣服底下一大包，直接搜身，找出一大袋金幣。中將臉色鐵青：「傳令兵，傳喚亞歷山大政委過來。如果他不肯過來，就說我要把他的房間來場突擊檢查。」

一分鐘不到，亞歷山大政委過來報到。「近衛團級特種軍士政委，亞歷山大，前來報到。」

「亞歷山大，你是不是想和你的抱枕們說再見？你又雇用雅科夫去靠近第一公民了！」

「嘖…失敗了……」

「你給我想辦法，去籌備我們集團軍下個禮拜的伙食。否則我就真的將你們的收藏賣給冰霜風暴帝國的貴族。」

「怎麼這樣！」

「第一公民現在已經十五歲了，你們這個行為再不改正，就是癡漢還有性騷擾。我已經叫柳德米拉負責監視你們，以保護第一公民和男人互動的價值觀。」

「身為一個公務人員，崇拜自己喜歡的國家領導人，難道錯了嗎？」

「錯的不是我們，而是這個不懂得欣賞娜塔莎的世界！」

「屁啦！你們一個禮拜不准聽玉音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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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好政委的事情後，貝爾格再次回到第一公民身邊。

「第一公民，這裡有一個人想要提供情報。」一個政委和三個近衛軍押著一個亞華人前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該男子約三十歲出頭，神情緊張的看著旁邊高大的壯漢們。「我可以得到一些賞金嗎？」翻譯幫忙解釋。

「取決於你的情報。」

「小的在三天前，看見鐵壁秩序派遣了很多坦克到了尼魯華勒邊界北方的城市，還有聽說很多增援部隊正在透過鐵路運輸的路途上。」

「你能夠指出有哪些戰車嗎？」貝爾格掏出幾張照片，故意混入一些其他國家的坦克，但是用暗房修圖改變國旗圖案。這樣就能知曉這個男子是否真的看過，還是用假情報騙取金錢。

「這個、這個，主要是這兩種。但我還有看到用帆布包裹著的，比前面兩種都還要高大。而且還是用特製的列車廂運載。」男人指出兩種常見的四號、虎式戰車，這兩種的確是鐵壁秩序的裝甲主力。

「他說的沒有錯，似乎是正確情報。但是仍然需要查證。」貝爾格說。

「我們要和塔瓦拉聯絡，如果我們被閃擊戰突破，那他們也會成為戰場，甚至淪陷。」娜塔莎堅定地說。

「萬一鐵壁秩序先攻擊的話，這裡沒有戰車來協助怎麼辦？」男子緊張地說。「更何況我是靠步行前來的，坦克的速度可是比我還要快。」

「通知第十七、十八與十九坦克師團到這裡進行防禦。」娜塔莎蒼白的說。

「第一公民……」貝爾格中將欲言又止，這三個師團都是史達林之拳構成的精銳，要是讓這個前線進駐這些超級戰車，會軍備競賽更加緊張。但這時候反對只會被後面的政委留下背叛與國家的敵人兩種印象吧？

遠處傳來槍聲，爆炸與濃煙。政委和中將立刻將第一公民的身體壓低，近衛軍則散開成一圈成為外層的保護圈。無懼衛隊兵分兩路，分別朝著兩個槍聲來源前進。男子則害怕的趴在地上。

「敵人在哪裡？」貝爾格質問，只見年輕人們只是拿著槍到處亂指，卻不知道射殺自己身旁戰友的敵人在哪。

「我們被包圍了？」第一公民問，槍聲似乎是從三個方向傳來的。

「(手雷！手雷！) 」缺乏翻譯的溝通，亞華人男子不知道在大喊什麼。

一顆不知道從哪裡滾過來的鐵球滾到第一公民身邊，翻譯馬上推倒小女孩，將鐵球壓在身體中間。「為了娜塔…為了社會主義！」

「碰！」沉悶的爆炸撕裂了翻譯的胸口，血霧噴濺在娜塔莎的衣著上，但是第一公民並沒有失去冷靜。相反的她正在緊閉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的尖叫讓其他人分神。

「十人直線列隊！面對敵軍！」貝爾格吼道，這是最基本的步兵教程。少數士兵從慌亂中恢復，他們拉住混亂的戰友。不一會兒，這些隊伍便以第一公民為圓心形成包圍網。

兩處的槍聲停止了，只剩下正後方的。但奇怪的是已經沒有爆炸聲響，也沒有人繼續倒下。

有三個人背負著行囊，在煙霧中出現。他們身上穿著耐用的登山裝，附上一層可以偽裝用的迷彩布。

「我們沒有惡意……」三個人舉起雙手說，他們沒有任何武器。不過對於剛才的襲擊也感到意外，但沒有到驚慌失措。

驚慌失措的徵招兵們和眼神犀利的近衛軍瞪著這些意外的不速之客。

第一公民掙脫其他人的保護，推開第一線的徵招兵們想要一探究竟。

「你好，第一公民。」為首的人鬆了一口氣，率先開口。身旁的一個年輕人則慌張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物品。

「開火！開火！」政委連忙大聲下令。「保護第一公民！」

無數發子彈一同向前衝刺，就算是沒有學過射擊的徵招兵們，只要上百人同時開火，也是可以擊中目標的。

三個人身上同時出現數十發的孔洞，鮮血噴湧不止。

在第三人的手上，緊緊握著一塊印製黑色玫瑰的金屬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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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清帝國------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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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孩兒的西夷語說得好嗎？」

「靖兒優秀，你乃金帳可汗的血脈，無論學什麼都如魚得水。下次你來教我冰霜風暴和米聯的歷史如何？註」

「好的，母后。」皇太子笑嘻嘻地說。

「陛下，有人參見。」

「靖兒，你先出去。我有國事要商討，你先去玩如何？」

四皇太子蹦蹦跳跳的跑去萬書殿，太后不禁感慨自己曾在二十五年前毒殺死大皇子。那個孩子雖然一腔熱血，但缺少思考後續影響的能力。不過慈太后還是容忍他的改革三個月，卻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改革或進展。除此之外，還被外國特工所煽動。慈太后不得不在國策犯下致命錯誤導致國家衰亡前毒死他。

「拜見太后。」

「袁將軍，聽說就連塔瓦拉也有了新型炸彈？」

「確實，但軍備局也在加緊如何研究出原子彈。」

「對於這種新式炸彈，我國的軍人有何見解？如果研製成功後，他們會怎麼使用呢？」

「臣的部下，有兩種戰法。第一種是作為戰線突破用，或是防禦使用。主旨是使用原子彈殺傷敵軍部隊後，取得戰術優勢。這也是鐵壁秩序軍事家和冰霜風暴貴族的主流意見。第二種臣認為是下策，不覺得能夠推崇。」一向冷靜的袁將軍皺起眉頭，些微的從眼神中透露恐懼。

「直說無訪。」

「第二種，是…是…直接消滅敵方城市，半永久的毀滅對方的生產。」

「你為何認為如此乃下策？」

「消滅帶有必死決心的戰士，會讓敵人恐懼；但消滅普通民眾，帶來的是仇恨。而且一旦我們這樣做，那麼全世界都將跟著仿效。所以我才認為是下策。」

「你很有遠見，袁將軍。既然如此，你有無解決現在軍事對立的情況？好讓我們從那群畫符咒的極端愛國分子中解救出來？將仇恨轉向國外固然是維持大清正統的方式，但也會毀滅順清。然而若讓我滅亡，則可保存順清。」

「這……」

「我年事已高，我和大清共同存亡，然而靖兒可和順清共同存活。」

「啟秉太后，冰霜風暴帝國特使求見。」

「退下吧，袁將軍。一個老嫗的性命和一個孩子的未來，哪個更重要呢？好好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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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歐人身穿中山裝，畢恭畢敬的站在大廳上等候，雷德利帶著奸詐的微笑，以眼角餘光環顧。

「參見慈太后。」這個帝國官員做了三跪九叩之禮，這非常難見。因為在彗星賢者的教導中指示帝國子民不可對神以外的事物進行雙膝下跪。不過帝國也沒有神明的信仰就是。

「年輕的斐特律皇帝有什麼目的？」慈太后不等這個官員說完讚美之詞，開門見山問。

「皇帝並沒有派遣我來，我現在聽從女王儲黑玫瑰的命令。」

「你們擅自主張，違背你們自己皇帝私下交易。想必是黑玫瑰在背後操縱吧？」

「女王儲吩咐要求我們向你們購買豐稻公司的商品。」

「你們有何居心？」慈太后靈敏的問。豐稻公司是國營企業，經過太后親手改革後，也有朝著重工業發展的子公司。更何況豐稻公司所販賣的產品質量不高，價格也沒特別實惠。除了近年有價格下跌的趨勢。但也不會勞費黑玫瑰派遣高領主來。

「最近幾年的大豐收，讓農作物下跌，不是嗎？」特使問。

「你說的是。」

「女王儲願意用往年的價錢，收購多餘的糧食。僅此而已。」

「這對帝國有何好處？」

「不是對帝國有好處，而是要緩解米聯的飢荒。」

「叫米聯親自過來買就行，不是嗎？」

「稟啟太后，米聯官員的尊嚴和政治體系，並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幫助海洋公約組織的成員國，對我們順清並無任何好處。」

「稟啟太后，和順清接壤的是鐵壁秩序和太和。這兩個國家又和米聯接壤。如果米聯衰弱，那麼會趁機擴大領土取得資源的，會是順清嗎？」

太后沉默不語，思考後命令：「繼續講。」

「如果鐵壁秩序和太和提升國力，那麼受害的會是誰呢？自古以來，國家的擴張都是以周邊土地為優先。

第二，如果豐稻公司獲得資金，那麼便可以解除這次金流匱乏的問題。同時也可以恢復本來就和鐵壁秩序的貿易。這可以趨緩鐵壁秩序想要透過戰爭解決國內的經濟問題。」

「遠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我們得到資金，也無法立即讓鐵壁秩序得到紓困。」

「關於這點，女王儲已經派其他人前往米聯和鐵壁秩序洽談。我們高領主私下前來的原由，也是因為我們不會留下帝國相關的證據。這樣不會有帝國操控你們的意圖。」

「好吧，那麼我想我們可以商討詳細內容了。」

「非常感謝太后願意和我們合作。」

慈太后心裡想：生育的孩子如果有黑玫瑰一樣就好了。不，不該這樣想。

薩滿讓人降生於世，並不是要取代或模仿一個人。乃是要人們創造自己。雖然四皇子不像黑玫瑰對外交政治優秀，不過肯定也有其他方面的天賦。如果能讓黑玫瑰當四皇子的教師，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或是結為連理也不錯。

慈太后繼續盤算著局勢，並且細想要如何在這次會談中得到雷德利的把柄，或是如何利用這次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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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其實滿洲人和黃金家族沒半點關係，只有都是中國北方民族這個共通點。但作者我很喜歡黃金家族，所以讓順清的血脈歪到這邊。另外這邊是架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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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鐵壁秩序、米哈伊爾貝的蘿莉控們和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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