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還未遲到,滐趕忙換上校服後便出門向學校直奔而去,也不知道是為着什麼,可能是身體的本能吧。
匆匆走過熟悉的轉角,當生活變得越發忙碌好像便沒空去留意身邊的一切了,即使那存着的回憶有多珍貴。
坐在教室之中,什麼也沒有做,精神難以集中,思緒凌亂。在半夢半醒之間,什麼也看不清,知道頭痛,但身體卻又沒太多感覺,把行程安排的更緊密,然後逐漸把腳步放慢,在身體忙於像機械般處理這些事情時,傷心和疼痛好像都會被掩蓋。
整天過去,滐什麼話也沒有説,他無法分出一刻來思考,怕那些憂傷會傾盆而出,侵蝕他的全身。
回到家後,又在喝上一杯烈酒,梳洗,然後換上悠閒的衣服,可能是對酒精的抗性減弱了,又或許是真的只是累了,躺在牀上的滐很快便睡去了。
醒來時已是夜深,沒什麼可以做的,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眼淚突然便落下了,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兩天到底失去了什麼,終於想起來了。
「我們的關係,到頭了嗎?」滐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現實是他發送了這樣的信息,他已經失去作出選擇的權利了,他無法留下炩,只好把選擇的機會交到炩的手上。
二人之間的這些經歷在外人眼中大概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滐就是無法輕易放下這個人,他實在説不出這人有什麼令他難以忘懷的特質,只是炩就是炩,也許與什麼經歷都沒有關係,耿耿於懷的不是她有着什麼特質,只因她是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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