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的廢物

　　以為一早起來會是難得晚起、精神飽滿的早晨，結果醒來喉嚨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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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假了，狀態太差無法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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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請假。兩天用了六包衛生紙，我好燒錢。今天有力氣走到診所了，拿了藥，好像跟之前感冒的有點不一樣。

　　跨年，還是稍微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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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今天去戶外表演，下雨，樂器和人都泡水了，但可以和大家一起演出，很開心。

　　我們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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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適合出門，好想繼續請假，但今天有事必須去。忘記吃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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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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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車上一直咳，好尷尬。忍到肚子快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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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醫院的老人，需要拍痰。咳不動，呼吸系統感覺像堵住了。不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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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痰像膠水，黏黏糊糊的粘在氣管裡，成膜，大力呼吸時破掉，再成膜⋯⋯這是錯覺嗎，搞不好痰不會這樣，其實會融掉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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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捶胸口，有用，但不多，沒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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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肺的最底部也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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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捶，從胸口捶到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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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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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這之前已經隱隱約約的喉嚨痛很久了，有點慶幸在那一連串比賽結束後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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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逛夜市，還是咳，不敢吃冰的甜的和乳製品。看到冰糖燉梨，據說可以止咳化痰，但一份要九十塊。沒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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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到下午一點，感覺被世界拋棄了。臉色比前幾天差很多。在冰箱發現幾個月前買的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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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寫文，但進不了狀況，好累好煩⋯⋯上週錯過三個工作日，好崩潰，小組作業都有好好完成，但無暇顧自己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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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跟寫文的朋友講。他有憂鬱症，很辛苦，我因為這樣就無法完成那篇文，對他來說大概是無病伸吟吧。我好懦弱。

　　左胸疼，不是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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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一直咳，但感覺卡住。左邊深處好像積了什麼東西。想讀書，但好煩好累。

　　問了AI，它說我可能不只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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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段考了，進度還沒補上⋯⋯是說明明只是感冒，怎麼搞得像什麼重症一樣。

　　是我在逃避嗎？

　　昨天鄰居阿姨說我聽起來像乾咳，我覺得不像，但謝謝她送的橘子，今早烤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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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咳了，但呼吸道一直癢癢的，呼吸不能用力，不然會咳⋯⋯以一個練管樂的人來說，呼吸很虛。

　　今天吹得很可怕。

　　PS好餓 ——中午

　　近幾年已經這樣好幾次了，好像深處還沒痊癒但看起來似乎都好了，到了下次就有種復發的感覺，有什麼一直待在氣管還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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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起搭火車，昨晚大概睡了五個小時。

　　沒時間吃早餐，每節下課吃一點，差點變成午餐。

　　下午，剛剛化學考了4分，是之前請假那幾堂課的內容。去學務處拿月會流程時得知明天要讓社長和木五的成員獻獎，有點驚喜，因為學校很少讓我們上台領獎或獻獎——也許是因為我們通常忙著吹典禮樂，但其實少幾個人也沒差的，就像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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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頒獎和社團活動都滿順利的，放學還跟朋友去打羽球⋯⋯他和我差不多時間感冒，而現在已經生龍活虎了。

　　打球時不小心一喘就開始咳，不過打球真的很開心。

　　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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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民裸考比前面同學高36分，雖然這麼說有點抱歉，但是我很高興。

　　下午試吹學校的老樂器，這隻吹起來特別累，但音色聽起來，嗯，很貴。

　　好想吹那隻樂器去比賽啊，明知道消耗更大，但為了音色，我不想放手。

　　下載了一個很好的音遊，不會很吵，風格溫柔，我很喜歡。

　　今天還是咳。每一次深吸都像隔著一層棉布，氣流剛進來一半，肺部就開始隱隱刺痛⋯⋯不會肺部纖維化吧？已經咳好久了，總覺得有點可怕。

　　老實說我也覺得症狀不太妙。一直都不太妙。

　　明天去看醫生吧，別影響我吹樂器。

　　是不是早該去了？

　　這幾次假日總是起得特別晚，好累、好累。不知道是因為平常就睡眠不足，還是因為這病而體力低下。

　　醫生說氣管發炎，但他沒注意到我說的那句：「肺裡總覺得壓著什麼，還會痛。」診所裡人太多了，醫生很忙，我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應該沒關係吧，他說咳嗽會痛是正常症狀。

　　差點打不開藥水瓶，久違的甜味讓我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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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說多休息，這對爆肝的學生來說多少有「億」點困難。

　　假日整整兩天只完成了一件美術作業，下週段考和小考的書碰都沒碰，美術作業也不盡人意⋯⋯好頹廢，明明這麼廢，卻還是很累。

　　想離開了。

　　我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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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廢考卷時被紙劃傷了，不知為何我的手卻沒有在刺痛傳來時立刻停下，而是繼續滑了約0.5秒才停下。一看，想說原來指節受傷不會流血——過了很久，兩串血珠才細細地冒出來。

　　和我的動作一樣遲鈍。

　　今天複習考大多都有及格，數學也有五十分⋯⋯放學後也有讀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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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越寫越多了？但還是紀錄一下。

　　體育課流汗吹風，頭痛欲裂。

　　本來打算不上社交媒體的，結果一個國中管樂團演出的影片被發出來，老同學一分享，直接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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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考第一天，和預料的差不多糟。久違的午睡醒來，和國中那時一樣，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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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理完全砸了，沒上到課的地方一片空白。

　　睡前不久被一聲尖叫嚇到胃痛——我不小心撞掉了別人檯燈的電線，但，是他自己把線橫在走道上的。

　　思考明天午餐要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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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吃湯滷，不小心點太少了。三個高中生坐在公園裡吃飯，很好笑，很高中。

　　被摯友放了鴿子——跟同學逛街後興沖沖地趕回我們住的地方，接著被告知他太忙抽不開身。傍晚了，我飯都沒吃。

　　考試、放鳥、餓⋯⋯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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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校社幹開會，之後在購物中心買了超可愛的包子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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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遊場勘，搭火車去台南，開心！

　　下午看安平的路上吃了冰，沒有咳。

　　晚上看了恐怖漫畫，好不容易才摸黑走到舒服的床上。這張床就是能使我安心的小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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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來看到學期成績，低落。

　　寒假的第一天，整天都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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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碰了樂器，牙套刺得我很痛，但有幾句吹得滿好聽的，甚至音準也不錯——就那幾句。

　　用手試了下昨天新裝的牙套金屬線，露出的尾端在指甲上留下好幾條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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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鳴一陣子了，只要晚上躺在床上就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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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大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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