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短篇 - 【黑籃】變質〈青黑〉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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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黑籃】變質〈青黑〉

剎辰

Jan 17, 2015

14

6 分鐘

x

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沒錯，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因為根本不可能……

哲〈影〉會離開他〈光〉……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要放棄籃球了嗎？」

那時候他嘲諷的哼了聲，反問帶來消息的桃宮五月。

那時候五月給他的答案是什麼呢？他忘了。

但現在站在眼前……站在球場上，和現在的光──火神大我打出完美配合的人……

的確，是屬於他的影子……他的，黑子哲也。

那事實來的太突然，突然到他無法反應或接受。

當時的他不想相信。

※

放學後。

青峰大輝依舊沒有去參加所謂的社團練習，貫徹他所說的──練習是為了變強、而自己已經夠強──所以沒有練習的必要。

正是櫻花飛散的季節，他的制服，從純白的針織外套、水藍的襯衫，換成了深色的西裝外套和紅與黑交替的領帶、。

已經是高校生的生活，還是一樣的無聊。

他卻莫名的想念國中時期的水藍色制服，因為是那個人的髮色。

就像現在從眼前晃去的，那藍。

……等等，眼前？

「……哲？」

青峰大輝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帶點猶豫的、喚出那個自己專屬的暱稱。

前面的少年回頭，而那瞬青峰大輝著實看見了──那雙總是無波平靜的眼，染上了一絲驚訝和……複雜。

卻轉瞬即逝。

「……青峰君。」

雖然已經很久沒聽到了，但那總是淡漠的嗓音此刻傳進耳裡卻格外令人感到溫暖。不自覺地向前幾步，想如同那青澀年華時自然的接近對方，腳步終究還是在僅僅三步的距離處止住了。

往日，不再。

黑子哲也回望著他，用那雙幾乎不變的眼眸。淡然的、平靜的，彷彿任何事情都無法讓那湖面漾起水波，當然事實並不是如此。

他知道的，他們都知道的……黑子哲也，是個外冷內熱的傢伙，是中學三年給了他溫柔依靠和無盡的協助。

這樣的人，現在在自己眼前穿著不同的制服。

於是他，青峰大輝也是是回望著對方，用失去以往燦爛笑容的，無表情。

對望。

先掉頭的是誰呢？

那聲再見，現在還在耳邊迴盪。

曾經他們一同在這條長長的路上走過數個春夏秋冬，現在剩下的只有依然飄落著散落著的櫻花沒有之前的美。

或許是少了身邊的人，或許是季節不對。

伸手、握住，想留住一點美好在手掌心，再張開，手裡卻什麼都沒有。

飄忽的，幻覺般的不真實。

就像離去的那個人。

那個會默默在三軍體育館努力練習，然後因為存在感太過薄弱使人誤以為靈異事件的少年。

那個認識他以後，每天晚上陪他一起在體育館胡鬧到很晚的少年。

那個成為一軍後，作為他的「影」，使青峰大輝這道「光」大放異彩的，他最好的搭檔──黑子哲也。

他也天真過，認為這樣的日子──認為有「哲」在身邊的日子──永遠不會變。他們倆就做為相對卻依存彼此的存在，一起不斷的走啊走走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

但終究是變了的。

起因卻是自己，終究是怨得了誰？

握緊手心、再放開，膚色黝黑的手心，抓不住半點色彩。

※

那天之後，時間依然在流逝，日子依舊要過。

只是桐皇高校裡的他，每每翹課到屋頂上午睡，再睜開眼時，總會有看到那人的錯覺──不自覺的伸長了手，抓到的卻是飄忽不定的幻影……一如那人的存在感那般微薄難以掌握。

雖然在中學的那段時間裡，這點對他們的隊伍來說的確有莫大的好處，但很多時候，在所難免的，他很討厭那個人的這一點。

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去的感覺讓他厭惡不已。

因此在他真正失去的時候，他才會陷入瘋狂般墮落的崩潰的以致於現在的他。

吶，哲，說起來很諷刺不是？

他冷笑。

你的離開，造就了現在殘暴的我……你現在想打敗的，我。

※

後悔嗎？

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後悔也來不及了。

原本的感情，放著，發酵，變質，不可逆的化學作用，他想挽回也挽回不了。

只能由他自己去追回來，他決定去追回來。

他會去追回來……不擇手段。

他的、光的影子。

「最後還是只能屬於我。」

吶，哲，你聽見沒？

我不允許你屬於別人……你的光，只能是我。你只會是我的影。

這是屬於你也屬於我的那份變質扭曲的感情愛情，被時間被變化被你被我被一切外力被我們自己，由相伴的執著昇華成瘋狂偏執和強烈占有。

是一座牢籠、是枷鎖，你與我都別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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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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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黑籃】逆〈青黑〉

#2 【黑籃】Step by Step！（黃黑）

#3 【黑籃】６／１８（黃黑／黃瀨生日賀）

#4 【黑籃】Anxiety（黃黑）

#5 【黑籃】Together（青黑６／１５賀）

#6 【黑籃】七夕竹〈青黑／微冰火〉

#7 【黑籃】片段／過去？噩夢？（青黑／黃黑）

#8 【黑籃】去年今年〈青黑／青峰生日賀〉

#9 【黑籃】失衡（青黑／黃黑）

#10 【黑籃】那些日子的放學後（黃黑８／１５賀）

#11 【黑籃】依存症（黃黑）

#12 【黑籃】夜未央（青黑５／１１賀）

#13 【黑籃】或許失常（赤黑）

#14 【黑籃】座敷童子（青黑）

#15 【黑籃】理解不能（青黑／黃黑）

#16 【黑籃】習慣（黃黑７１１賀）

#17 【黑籃】厭夏（黃黑）

#18 【黑籃】醉〈青黑〉

#19 【黑籃】變質〈青黑〉

#20 【黑籃】倒帶（青黑）〈上〉

#21 【黑籃】倒帶（青黑）〈中／Ｈ有慎〉

#22 【黑籃】倒帶（青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