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記-本作最慢週更 - 1-18學習神奇陣法（上）

「那我應該怎麼做呢？」莫靈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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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像一下把自己…放大？」寧歆說道：「把神識全方位的往外感知，再把那些妳感受的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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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看？」閉上眼睛，回想平常嘗試修行時的感覺，但區別是神識並非像平常那樣拉動元氣進入身體，而是去觸碰所有一切可以觸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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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眼，寧歆就感覺到周圍的元氣甚至隨著莫靈的神識輕輕共振，為她提供反饋。比起溝通，這似乎更像是如臂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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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外放神識就如此，真是可惜，師妹的經脈…」看著如此高的天賦，寧歆不禁默默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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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莫靈享受這大量的元氣給予自己的回饋，雖然無法幫助自己鍊體，卻能給予自己情報。她是第一次用神識去看世界，遠處的東西都清晰起來，滿天的月光、元氣的流動把她帶進一個她從未感受過的世界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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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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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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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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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莫靈開始在紙上塗塗畫畫，繁雜的線條代表風與光，寧歆看著那些線條，用手指在上面描繪片刻再加入幾道額外線條，一道風從指尖生出，雖然微弱，卻是一道實實在在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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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接畫出了風符？看來師妹要是有辦法提純屬於自己的元氣，再把這些符畫出來，學習魔法的天賦恐怕不會比我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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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提純元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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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提純元氣就是每個人自己的聲音，符則是曲子。同樣的目的也要譜出不同的曲子才能展現妳的音色，所以每個人的風符會有所差異。而我用妳感受到的風符都能成功構築風，代表妳的洞察力敏銳到能夠看到世界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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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來這麼厲害嗎？」莫靈得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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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師想出方法，妳有一天一定可以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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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些線條沒辦法畫成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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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妳畫的線條接近世界本身，我可以用它們參悟。」寧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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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姐，我們回城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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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們要飛還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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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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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在璞玉城外一百公尺，兩人步行進城。就在剛剛過檢查關口，還嘻嘻哈哈走路的莫靈突然停下話語和動作，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滑步閃現到旁邊的轉角。寧歆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仍然追了上去。剛剛拐過轉角，莫靈還在以短跑選手的速度狂奔，就好像之前逃離托里時那樣，甚至猶有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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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那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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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狂奔了數分鐘都快跑回家裡，莫靈停下腳步，氣喘吁吁的說不出話，朝著寧歆連連擺手。直到喘了和狂奔持續時長差不多的時間，莫靈方始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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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看到奪驍在巡城，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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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確實是會想跑呢。」寧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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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雖然結婚本就並非莫靈本意，但離廣是實實在在的砸了大將軍府的婚宴。雖只一天，閒言閒語已經到處都是。一路走來不止麵攤、銀樓周圍的閒民，甚至是士兵都在討論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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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處在流言風口的奪驍更是被人類豐富的想像力想出了各式不同的形象，什麼交換政治利益的工具、強搶民女的惡人、真心追求卻被拒絕而應聲倒地的純愛戰士…簡而言之，那可是比普通話本小說還要精彩，估計過幾天就會有不少說書先生開始胡謅瞎講，亂帶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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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直跑也不能解決問題。妳還是要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聊聊。總不能讓尷尬永遠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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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也知道我很尷尬，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再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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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有需要儘管來找師姐，我會幫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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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師姐是想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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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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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歆開心說道：「我就不裝了，有什麼妳的八卦記得來跟我講。時間不早，也在妳家附近了，我們今天先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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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糖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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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我已經看到了，糖明天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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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見了，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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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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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偶爾胡思亂想，有時候用神識探探自己的房間，莫靈一直玩到半夜才停歇。入睡之前她想起離廣似乎說自己明天就可以拿到刀，令她有些興奮。想到奪驍的事，她就有些頭痛。在心裡重新複習了一下自己的畫，準備明天給師姐準備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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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重事情互相干擾下，莫靈總算是疲憊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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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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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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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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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五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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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到醒，莫靈又被寧歆痛苦的從床上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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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說妳都幾點起來啊？怎麼都那麼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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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對立地境以上的修士其實沒有什麼意義，更多是打發時間而已。我甚至沒看過老師睡覺。我昨天在查案，沒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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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姐要吃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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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吃完糖，我們去看看老師的進度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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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客棧，後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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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丁叔閒聊同時備料好一陣後，莫靈展開了睽違三個月的糖畫餅製作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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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塊極薄的煎餅擱置在煎台上，莫靈以最快的速度在餅上作畫。砂糖化作一隻沈睡的小狐狸、一輪流月、一頭睡眠卻仍然警惕的熊以及在莫靈神識中，風、川、與一個內有雜亂線條的箱子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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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這個箱子圖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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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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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是想說神主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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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珩，有些人家會把少量骨灰藏入盒中，放在家裡祭拜。莫家有專門的祠堂存放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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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這種說法…我昨天在睡前用神識到處看看，就這盒子裡的元氣很奇怪，所以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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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遺骸…雖然確實有其特殊性，但畫在糖餅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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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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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塗抹，雜亂的線條消失，莫靈撒了一點巧克力豆和棉花糖上去，然後捲起，把它變成普通的可麗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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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了早餐後，寧歆說道：「早上老師交代我要帶妳去找他，應該是武器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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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這麼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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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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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收拾一下廚房的工具，兩人匆匆趕往官家的武器製造所。踏進工作室，就看見離廣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精鋼架上放置一把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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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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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莫靈興奮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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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廣笑著指向一旁刀架上的刀，說道：「拿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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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靈伸出雙手捧住刀鞘與刀柄，向上一拿！然後沒有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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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半噸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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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半噸重，但是這把刀是一個微縮陣法。」離廣解釋：「刀鍔上的巽卦代表風，能夠幫助妳提起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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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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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靈應了聲，然後再次用力—還是沒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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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記講了，妳要先催動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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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廣從實心鋼架子上毫不費力地拿起這把刀，好像它不是半公噸，而是半公斤。莫靈注意到一個恐怖的事實──陣法在他把刀拿起來的時候，沒有被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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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雖然妳無法提純元氣，但妳只需要引導元氣進入陣法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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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單？讓我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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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廣把刀遞到莫靈面前，莫靈直接開始引導元氣進入刀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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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啪，一聲破裂的聲音傳來，莫靈清楚感覺到刀鍔裡的陣法已經失去作用，無法再轉換出任何一點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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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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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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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廣哈哈大笑起來，說到：「微縮到這種程度的陣法沒有普通陣法那麼堅固，妳不能直接把元氣狠狠灌進去，要好好的感受陣紋的構造。另外，不是直接灌進巽卦，而是注入兑卦，再控制元氣進入巽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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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卦，代表澤，是練養元氣之卦。元氣注入兑卦後，開始自動吸取周圍元氣變成大陣需要的元氣類型，陣師再引導元氣注入不同卦象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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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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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歆，妳教教莫靈陣法的基礎，設計圖給妳，妳倆研究一下怎麼使用這把刀。」離廣說著，同時把刀放回刀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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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師。」寧歆接過設計圖，開始打量起這座微縮刀形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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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莫靈不停的惡補著陣法的基礎。好在她的觀察力極強，聽不懂的部分只需要寧歆多多實際演示，她就能有一個直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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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寧歆的仔細教學，莫靈對陣法有了一個初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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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水火雷風山澤。

乾坤坎離震巽艮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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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代表天，負責陣法的修復。只要乾卦與澤卦未損，陣法就可以靠時間，也可由陣師進行自我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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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代表地，能夠輸出土系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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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代表水，能夠輸出水系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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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代表火，能夠輸出火系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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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代表雷，能夠輸出雷系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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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代表風，能夠輸出風系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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艮，代表山，能夠輸出金系法術，同時在這把刀上還有一個關鍵作用：保護刀身上的陣紋不被輕易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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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代表澤，是蘊養之卦，能夠在以神識啟動後自動吸收天地元氣，提供自我修復以及由陣師操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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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只是基礎，複合型與概念型陣術需同時動用數個卦象，但遠非現在的莫靈能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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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莫靈也在刀架前坐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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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不停的磕磕碰碰，這把刀終於在報廢前夕成功啟動乾卦開始主動修復。根據設計圖又忙了好半天，午餐時間都過了，莫靈總算完成了巽卦以及其他在三天內被她搞得亂七八糟的陣紋的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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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妹倆期待的聚在一起，莫靈把手放到刀上，緊張的呼吸數次，集中精神後引導一段元氣注入兑卦。卦象啟動，刀柄處開始源源不斷的吸收元氣。操控著神識，細膩的帶動元氣進入巽卦。沒有任何聲音，但莫靈的神識感受到風在吹拂，助她輕輕抬起了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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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天才！那麼，寶刀是時候出鞘了！師姐妳說喊什麼台詞比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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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燕返」！」（用別人的立直宣告牌和牌，也是劍術與柔道招數。）寧歆興奮喊道，耳垂上的耳墜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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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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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靈決定單純的把刀抽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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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重量啊…真是神奇。」莫靈說著，同時小心翼翼的操控巽卦的輸出方向，緩緩把刀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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