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洗碗的時候想到的刑警play(哈哈) 只是個擺著沒用的設定,字母主,劇情0
楔子
"匡鏘!"
「放開我,高尾!」
「噗哈哈,很適合你喔,小真!」
「快幫我解開的說!」
「不──要、的說!」
「我──宰──了──你!」
即使透過那度數極深的鏡片,高尾也能感受到彼方投來的殺氣。
「噗哈哈,我還有事情要辦,等我回來吧,小真。」
取下眼鏡擱在一旁,打開門,高尾一溜煙跑走,將受到拘束的綠間獨自留在審訊室裡。
1。
"砰──"
慣性地抬腳踹門,兇惡的眼一瞪,掃過室內,「綠間?」一瞬間,黝黑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表情。
「嗯?你是誰的說?」那長著濃密睫毛的眼細細瞇著,不過只見到門邊一抹烏黑的人形。
「喔...真想不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到你...真...」
將眼鏡輕輕掛回綠間的耳後,青峰垂下了腦袋,有如爬上樹捕蟬卻撲了空的孩子般。
「嗯?你──青峰?」與生俱來的沉穩與長時間的鍛鍊,綠間習慣了也擅長於隱藏自己的情緒,當下內心受到的驚撼並沒反映在疑問的語氣裡。
稍微靠近身子,翠綠瞳孔映出沮喪的神情,他心想青峰一定誤會了什麼,不過一看到這種表情他就沒轍了,解釋也好,吐槽也罷,一切該說的都被他吞了回去,所有的一切都由青峰取決,該捨該得,他總是等待通知的那個人。
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堅強了,卻仍然膽怯。在自己重要的人面前,總說不出該說的話語。
「真,你做了什麼?以你的能力,是掏空了一整棟商業大樓的資產嗎?」
青峰抬起雙眼看他。望向那雙注視自己的青色眸子,溫柔的眼光罩住了他,往日情懷湧上心頭,綠間下意識撇開了頭。
「真,你做了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在這種地方和你相遇?」
溫柔的手輕覆上手腕,綠間低下頭,想閃躲青峰的氣息,但雙手被銬在桌前,他只能側過身背對著青峰,而那強壯的手臂因他的抗拒而跟著用力,
「痛...!」
「這是...綁痕嗎?」
「你看錯了的說。」想起那張笑哈哈的臉,綠間心中重燃起熊熊怒火:「該死的高尾,之後一定好好教訓你的說!」
「是、是哪個男人幹的?老子宰了他?」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又是我的什麼人的說?」
繃緊著臉,流露怒光的翠眸狠狠揪著青峰,綠間很清楚,在那單純的思考迴路之下,他所處的位置;然而他尤其不爽青峰總把他當成自己東西的態度,那幾乎是種執著。
對自己的偏執,熱烈如火,即使如此,青峰卻什麼也沒做。這教他難以接受。
「我...你,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哼──你在說什麼的說?」為什麼我非要跟男人交往不可?我有過的男人有你一個就夠了的說...綠間十分不滿地想著。才剛見面,一向理智的腦袋這會兒只剩下滿滿的青峰,變得茫然渾沌。
「你們都這麼玩嗎...」
「玩什麼?」看見青峰眼底的顏色越發黯淡,「如果你是指這件事,」綠間嘆了聲,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今天是我一時大意,才被高尾那傢伙得逞...」
「高尾?那傢伙叫高尾嗎?」
「你,你做什麼的說?」被使勁地搖晃,綠間的表情越來越難受,「我的手...我要吐了,青峰。」
「啊...抱歉。」鬆開手,再度壓下蒼藍的視線。
「你到底誤會了什麼的說?」盡說些怪話,真是奇怪的人的說...
綠間在心裡嘀嘀咕咕的同時,青峰的眼中閃過一絲寂寥,
「你已經把我給忘了嗎?」
「什麼?」
「我一直以為你的心只想著我...因為你是個怪咖啊...」只要喜歡上就不會放棄的怪咖,不管是對我還是紅豆湯。青峰一直以為自己在綠間心中和紅豆湯是同一等級,就像他眼中的綠間和香蕉牛奶,都在金字塔的最上層。
「我會喜歡你只是巧合而已的說...」說我是怪咖也太失禮了吧。綠間氣憤地想。他想推眼鏡,但無法舉起被銬住的手。
「真,那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
「誰?」
「能帶給你幸福的人...如果是你的話眼光一定很差吧?」青峰笑說,青藍色的眼鏡蒙上一層水氣。
「真失禮的說!」雖然生氣,他還是努力回想著那張容顏,「個性很沒品的說、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笑起來很令人嫌惡、還是個很不老實的人的說!不過,不是個壞人就是了。」
今天早安占卜指示的幸運物是,"手銬",以及"你的朋友之中最沒品的那個人"。
雖然是滿久以前的事,但認識的人之中非那個傢伙莫屬。綠間心想。
「是嗎?他比我好嗎?」
「那是當然的說。」今天的天蠍座運勢也是第一。也因此他聽信了高尾的每一句話...想著想著,他的嘴角抽動,渾身因怒氣而抖顫。「話說回來,青峰,你有辦法把我的手銬解開吧?快幫我解開的說!」然後我要去宰了高尾那小子。綠間想。
「哈哈...你要我放你一馬嗎?」
「你笑什麼的說?」
「真,幫我做吧!」
青峰坐了下來,一手壓下綠間的頭,讓那張端正的臉貼近自己的下腹部。
「放開我!你突然發什麼神經的說!」英俊的臉氣得脹紅如煮熟的章魚。
「哈哈,你以前也說過這句話...那次我不也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嗎...」
「廢話少說!快放開我!」
「知道啦,即使是你,這個姿勢也太高難度了。」
他起身,轉而將綠間的身體壓在桌面上,大手俐落地解開鈕扣,探入那溫暖的膚地,
「真...」
「你幹嘛,別這樣!青峰!我的手要斷了的說!」
「忍耐一下吧,真...」
「不要!放開!」
因嫉妒而鬧哄哄的腦袋什麼也聽不到,青峰遵循著欲望,以兩人熟悉彼此的方式探索,撫弄,搓揉,直到那說個不停的嘴安分地閉上,那潔白如昔的肌膚染上色的紅潤...
「會有人進來...」這是綠間最後的掙扎,嘴邊淌著口水,在青峰的愛撫中他已全身痠軟。即使這是個極度不合理的場合,然而,他依舊拿這個野蠻的暴君沒轍。
「不會的,我跟良說過了...我要進去了,真...」
「不要...啊──!青...」
「噓!會被聽到啊!會痛的話就咬我的手吧!」
「嗚嗚...」
「真、真!」
「嗚嗚...呼...」
綠間不曾遺忘。青峰總是這樣,在插入之前喊著他的名字,但那不是祈求也非詢問,而是知會,霸道地不允許任何拒絕。當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時,他張著腿迎接,身體劇烈的晃動,名字不斷地被呼喊,不論他怎麼回應,不論他怎麼給予,彷彿永遠也餵不飽青峰的貪求。
2。
"啪嘰──啪嘰──"
「真!真!」
「嗚嗯...」
大幅搖晃和重量讓陳年的桌子發出抗議般聲響,肉體交合的摩擦聲和哭泣似的的悶哼一併刺進耳裡。
將自己深深埋入綠間的體內,鼻息之間滿是汗味還有濃郁的分不清是誰的體味。俯下身,青峰聞到綠間髮間一股甜甜的香味,他想,這傢伙每天一罐紅豆湯的習慣還是沒變吧。
為什麼明明如此接近、如此熟悉,綠間卻已經不在他懷裡了呢?
即使手臂被咬出了血,那股傷痛卻怎麼也比不上心裡的痛楚。
「哈啊...唔──」高抬的下巴和脖頸形成漂亮的線條,身子一緊,青峰將所有的精液射入綠間的身體裡。
同一時刻,他手中握著綠間的性器也噴出了濃液。
「呼──呼──真...昏過去了嗎?」
垂下眼睛,青峰自責地想,相隔多年,自己依然粗魯,依然是對著喜歡的人無法自持的小鬼。
「對不起啊,真。」
解開綠間手裡的桎梏,他將他抱上桌,讓他倚著牆睡。脫下身上的衣物覆蓋那寬直的肩,他情不自禁在那雙唇掠下一吻。
"叩叩──"
「良?打開吧。」
"咔──"
「小真,你的小高尾來了!」高尾的手掌擱在嘴邊,開心的笑容僵在臉上。「...哇喔,好猛啊──!哇哈哈──」明亮的笑聲飄出那白皙的齒間。
「高尾...」
「呃、哇啊,怎麼突然生氣啦──」
「你就是"高尾"嗎?」抓住男人的領子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手臂一用力,便讓高尾的腳離開了地面。
「噗哇──總覺得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啦。」被壓在牆邊也不以為意,望向另一頭的綠間,高尾臉上浮現促狹的微笑。
「你笑屁啊?可惡的傢伙!」
「我在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啦,青峰君?」
「誤會...我他媽誤會誰了!」
「唔...」
「快住手!」
「啊!小真,你醒來啦──!」鬆開咬緊的牙關,他的臉綻放出明朗的笑靨。
「高尾,別笑了...真虧你還笑得出來的說...」
那冒著青筋的拳頭就停在他鼻子前1公分的地方,幹這行2年的高尾似乎習慣了男人肢體間的接觸,反倒是綠間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放手,青峰!」
「嘖...你就這麼喜歡他嗎...」
收回雙手,青峰垂下視線。一時之間,他發現自己才是攪局的那個人,而不知該做何反應。
「你誤會了的說,高尾是我的搭檔,不是戀人。」唉──沒想到青峰的腦袋真的鈍到這種地步...不過忍著沒說的自己也不對...綠間戴上眼鏡,無奈地呼出一口氣。
「沒錯!再次請您多多指教,我是高尾和成,小真的最佳拍檔──」
高尾邊說邊在臉頰邊擺出勝利手勢,眨著眼睛。
「高尾...很羞恥的說...」
「噗哈哈,說的也是,不過很有趣嘛,小真也來做啊──」
「說什麼蠢話!」
「咻──真厲害,在隔壁聽,感覺桌腳都要被撞斷了啊。」
「哇啊,小祥好下流。」
「啥?男人不就應該這樣嗎?...嗚──」
又一次,青峰將男人壓制在牆上。
「灰崎,你這王八蛋!」
「什麼,大輝,才見面就這樣嗎?這份禮也太重了吧!」
「傷害綠間的人是你嗎?」
「啥?」
「那不過是高尾的惡作劇罷了的說。」綠間說,在灰崎挨了一拳後。
「真太郎你這傢伙,幹嘛隨隨便便就提起我的名字!害我白白挨打,媽的...」
「哼,我不過是盡人事罷了。」
「那你不會早點阻止啊!」
「我不做沒意義的事。」跟青峰那個沒頭腦的人講道理什麼的...那只是浪費時間罷了,倒不如讓他發洩一下還省了麻煩的說。綠間心想。
「話說回來,幾年不見,你的水準越來越低了啊,灰崎。」站在一旁的暴力犯挖著耳朵,悠哉地吃著照燒漢堡。
「你少亂說!你這個臭黑人!」
張牙舞爪的灰崎在青峰的眼中就像一條亂吠的約克夏犬。
「哼,偷聽男人做愛真是高──雅的品味啊!」
「咳...話說回來沒想到連灰崎也是同行的說。」心一驚,綠間刻意拉開了話題。
「最有可能當上罪犯的就是灰崎了吧!」
「我十分同意的說。」
「哭給你看喔、喂!」
「沒人想看你哭的說。」
「別丟人啊,要哭也回家去。」
「你們還是一樣惡劣啊!混蛋!」
「誰的臉比較窮兇惡極啊?」
「我直到現在還是不相信灰崎是同行的說。」
「看我的型警證和配槍!」抽出暗袋裡的皮套和槍隻,灰崎的臉上露出"服了吧、你們──"的傲然神情。
「你這傢伙有偽造證書的罪刑對吧?」
「還有非法攜帶槍械的說...看起來就像真的說。」
「我宰了你們喔!臭小子!」
「嗚啊,小祥好像快哭出來了──」好可憐啊。因為偶然認識而拜託灰崎幫忙,光是旁觀,自己好像也跟著往他頭上潑下一桶白醋。高尾不禁在心裡同情起灰崎。
2。5
『今天運氣最差的你,幸運物是繫在手腕上的紅繩。──』
高尾說,「既然如此,那就用粗的紅繩,啊!小真,多纏幾圈說不定更有用喔!」
「說的也是的說。」
高尾全身顫抖,背過綠間,「沒想到小真真的相信了。」摀著嘴,他心想。
隔天,白皙的手腕上印出了痕跡,高尾看了以後說,「哇喔,如果按照"緣分"的講法,對方應該是你的本命吧小真!」
占卜的後半段,『說不定你最近會遇到一直想念的人喔!』
他聽了嗤之以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見得到的說?他自認每天都盡了人事,但除了夢裡,那日夜思念的人連個聯絡也沒有。
他早已放棄,就像將決定權全然交付給對方,能不能再相見,他聽天由命,不抱期待也從未主動追尋。
那樣,就不用害怕再受一次傷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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