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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喵喵的美食宴會！

Happy喵

Nov 22, 2024

152

10 分鐘 2,943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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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覺得自己睡了很久——

　　很久。

　　意識在流動，就像經歷了無數的人生，混合各種複雜的情感，稍微酸澀、辛辣，令我難以消化。

　　扎醒後的感覺很快消散，即使很想去回憶起夢中的事情，也會在不知不覺間忘記得一清二楚。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夢是四維空間，像平行世界，令我們可以感知另一時空的存在，而時空錯亂帶來的後遺症，便是模糊且容易消散的記憶。

　　很像天荒夜譚的事情，但這種感覺卻經常存在，違和感、既視感，曾經對某個地方或發生的事情感到熟悉，以俯瞰的視角⋯⋯

　　有些科學家會把那種意識形態當作「量子糾纏」，但我更相信那是「靈魂」。

　　⋯⋯有點熱，體裇的邊緣也已經濕透。

　　我環觀這昏黑的房間，只有窗外的陽光折射而來，但也足夠明亮，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床、書桌，還有祭壇，小樓梯上的平台裡，能看見蠟燭圍著紅色三角，安東尼神父喜歡的玩兒。

　　聽說那是保護外來者的儀式，保護我們不被撒拉弗看見，安東尼神父的一面之詞。

　　叩叩——

　　『爾格？你醒來了嗎？已經有點晚了，我們都在等你。』

　　門外傳來了一把男聲。

　　「我知道了。」

　　我回應道。睡在安東尼神父的家讓我感到不太舒服，怎麼說，別人的家裡總是有種拘束感，因為那是「別人」，不是自己的。

　　我已經想回去自己的宿舍了，但是不行，我答應了他們一起進行禮拜的，套上昨日穿的衛衣及牛仔褲，我打開了門⋯⋯

　　「噢，你準備好了呢！」

　　「嗯。」

　　迪亨⋯⋯大家都是這樣稱呼他，紅灰色的短髮、落腮鬍，整天穿著馬球衫和亞麻長褲，就像普通四十多歲的鄰家大叔一樣，看著有些錢，也不缺什麼⋯⋯

　　說什麼準備好呢？我跟隨著迪亨，房間外的走廊掛著不同的畫像，在之前來到安東尼神父的家中，我便知道他是個愛畫的人，特別是抽象畫，紅色的拼圖、人臉與眼睛，詭異又獨特。

　　轉角後的走廊很長，紅色的壁紙，還有時鐘和壁燈，鐘的數量也未免太⋯⋯多了，我面不改色，淡然⋯⋯或者更多的不著緊，那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你緊張嗎？」

　　「沒什麼緊張或者不緊張的⋯⋯有時候，該要面對的，我們無法逃避。」

　　我回應道。故弄玄虛是我擅長的項目，我從來都不知道，直到見識了他們，那群深信伊塔利亞的人。

　　「就像災厄一樣⋯⋯嗎？人始終會有一死。但是⋯⋯你大可以放心，我們只是單純地禱告，就像昨晚一樣。」

　　是啊，我從不會懷疑他們的理解能力，迪亨的回應完全符合我的心中所想，就像我們的電波是同一頻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這麼⋯⋯深信斯卡利特教，以及他們的信仰。

　　不⋯⋯隨便也好，只要他們能讓我的內心平緩，無論是什麼宗教，又或者是邪神，是的，我僅需如此。

　　「我們到了，爾格。」

　　又或者要一點點甜頭，那便更好。

　　長桌圍滿了信徒們，大概有十多人，有不同國籍、年齡，以及膚色，我不敢相信他們的信仰遍佈各地，但是⋯⋯現在都已經是2021了。

　　「你來了呢，爾格。」

　　安東尼神父在長桌的遠處，那邊是主人的位置，他伸手示意，像個紳士一樣，我轉眼望向迪亨，他點點頭後便走向長桌旁側的空椅子，然後坐下來。

　　似乎⋯⋯我也應該這樣做，右邊有個空椅子，正好能夠讓我坐下。

　　現在是午飯時間，看著長椅擺放的食物，有麵包，還有一些奶油和果醬，沒過多久，一位婦人走近來，把食物盤子輕放在我的眼前。

　　盤子上有煎好的培根、雞蛋和豆子。

　　「辛苦你了，多蘿西。」

　　「請別說這些話，安東。這只是小事情而已。」

　　⋯⋯那位太太看似是安東尼神父的妻子，雖然我沒有直接詢問過，但看著他們的行為舉止，那麼的相敬如賓，以及自然，就像共同生活很久的默契。

　　「很抱歉讓各位等候。在享用這份午餐前，我們應當這樣禱告，請各位閉上雙眼⋯⋯」

　　「專敬的伊塔利亞，你的眼睛能看見這個世界、看見這個地上，就像神秘的天上，無論任何空間、時間，以及我們的飲食。」

　　「您所見的就是真理，以全知之眼，俯瞰著這個世間萬物。」

　　「請救贖我們的靈魂，因為我們的眼睛未能看見一切，我們污穢不堪。以緋紅之名。」

　　「以緋紅之名。」

　　眾人應答。

　　神父的禱告順利地結束，我能聽懂一點，那是康瓦爾語，古老的語言，據說還有詛咒的力量。

　　直到我睜開雙眼，我微微顫抖著，眼前有些朦朧，讓我感到不適，就像他所說的禱文一樣，我所看見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的假象。

　　或者⋯⋯這個世界有更內在的一面，是滿遍深紅的畫面，無處不在的詭異⋯⋯

　　說到底那只是惡夢而已，但是我卻有那麼一刻相信了。

　　「來吧！讓我們享用這份午餐。」

　　視野慢慢變得清晰可見起來，我左右觀察，也跟著他們一起拿著刀叉享用午餐，麵包鬆軟，還有雞蛋和培垠，能很好地填腹，而且也很美味。

　　「對了，爾格，你成為這裡的一份子，差不多三個月了吧。」

　　「欸，是的，神父。」

　　⋯⋯我差點忘記來這裡的目的，是啊，今日是我成為教徒的日子，就像浸禮一樣，紅袍教也有他們所謂的儀式。

　　我稍微瞧一眼坐著對面的夏娜，她使著刀叉細嚼麵包，不久她望過來與我對視，邪媚的琥珀雙眼，她咀嚼的同時，還不忘咬著嘴唇。

　　是嘴唇太乾燥嗎？不，我的視線根本離不開她的臉龐，她在誘惑我！她是真的想和我一起進行教徒儀式嗎？我立刻垂下臉，希望她看不見我在害羞吧。

　　這可能是我想要的甜頭也說不定，在第一次看見她時，我便深深被她著迷，小麥色的肌膚，還有那雙傲人的奶子。

　　她看上去比我成熟，無論是行為舉止和語調，也是很有經驗的樣子⋯⋯我真不想讓她失望。

　　「很好。伊塔利亞會為你即將進行的決擇⋯⋯感到自豪。」

　　神父說後，便把叉子上的豆子放入嘴裡咬嚼。我能清晰看見他脖子上那紅色三角的頸墜，聽聞神父的胸前刻印著紅色三角的紋身，眾人也是一樣，今晚過後，我也是一樣。

　　吃完午飯後，我被迪亨和幾個男教徒帶到房間裡，這裡十分昏黑，我只能透過窗戶釋出的光線看見周圍，祭壇上的瓶子似乎在燃點著什麼，讓整個空間充滿著古夏的味道。

　　隨著迪亨把窗簾拉起，這裡變得更加黑暗，我差點連他們的臉龐也看不清楚。

　　他們的手在撫摸著我⋯⋯有些癢，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他們褪去了衣服及褲子。我立刻使雙手遮蔽身體的私密處，就像本能一樣，被看見一切⋯⋯讓我感到羞恥。

　　「你感到害羞嗎？爾格。」

　　其中一位教徒說道。我記不清楚他的名字，是叫約瑟嗎？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我的額頭感到有點冰涼，有人在我的額頭畫了什麼，我想應該是紅色三角。

　　「最初我也是一樣，但很快便會習慣了。因為我們一直都被注視著，那麼也不必感到羞恥。」

　　他把我的雙手鬆開，我沒有反抗，反而感到平靜，看來是古夏的功效已經發作了。但⋯⋯他說得沒錯，我們生為人，所以會因同類的目光感到羞愧、自卑，以別人的指標衝量自己的價值，活在別人的讚美與批評當中⋯⋯

　　群體動物的通病，無論現在的領袖說著什麼和平偉大的說話，依然分不開群眾心目中的三五七等，我不想成為最底下的那個人，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

　　「應該差不多了。」

　　「謝謝，呃⋯⋯約瑟先生。」

　　「不用謝。順帶一提，我不是約瑟。我可不想成為上帝賜於的兒子，這太沉重了。」

　　他打開門示意我離開這裡，我跟隨著他走在這條長走廊中，牆上依然掛著抽象的三角拼圖，嗯？好像有一幅不同⋯⋯是一個男孩的臉，但是他的眼珠子被挖出來了⋯⋯

　　不，不是真的吧！？我感到震驚，這一定是我看錯了！是的，這是幻覺，是我的病發作了。

　　轉角後的走廊裡掛著很多時鐘⋯⋯之前我也沒怎麼留意，但是這些時鐘都指著三時三十分⋯⋯不，是三十三分嗎？

　　「先生⋯⋯現在是三點半嗎？」

　　⋯⋯他沒有回答，就像聽不進去我的話一樣，我扭頭回望後方，本來跟著我的教徒，以及迪亨也不在了。

　　「我們到了。」

　　「⋯⋯欸？」

　　我仍然處於震驚之中，還沒有完全反應回來，當我的雙眼所見，已經是某個房間裡的木門，那道木門很古舊，而且表面還畫有紅色三角的標誌，說起來，安東尼神父的家有這麼一處地方嗎？

　　「接下來便是你一個人去了，我會在這裡等候你的。」

　　「我、我知道了。」

　　「但是⋯⋯真不愧是年輕人呢！相信夏娜會很享受這次的儀式。」

　　他垂著眼睛，調戲道。我有些不知所措，估計我的臉紅得發燙，我應該不以為然才是的，但真的很難⋯⋯習慣。

　　門後的一切都像古舊的遺跡一樣，我沒有任何照明工具，然而我卻能看見一切，牆壁的磚頭、石樓梯都是深紅色⋯⋯

　　「對了，我還沒有詢問先生，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停頓一下，回頭問道。

　　「葛溫，安東是這樣稱呼我的，用他那奇怪的語言。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本名，懷特。懷特．克萊門斯。」

　　他微笑道。這是我第一次正視著他，微曲的棕髮、綠色的雙眼，抬頭紋及眼紋，以及山羊鬍，就像與他的行為一致的率直感，儘管他已經是大叔了。

　　「為什麼⋯⋯」

　　「沒有什麼，只是喜歡而已。我討厭別人忘記我的名字，更討厭被誤會成別的家伙，你知道的，安東給予別人的稱呼總是有點奇怪⋯⋯」

　　他補充道。

　　是啊，就像我被叫做爾格一樣，我從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意義，但我也從不在乎，說到底⋯⋯那只不過是稱呼而已，就像伊凡他們總是叫我「路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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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真是的！邪教早餐會不知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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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喵喵又來了！這次不是邪教早餐會，是抄襲牧人餃子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