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的不可逆 - Ch.5

賽莉雅這幾天沒偷懶，每天早上起床就圍着小區跑三圈，回去洗完澡就有基斯煮的早餐可以吃，

「基斯，真不是我誇張，你的手藝是真的了不起，你絕對可以當個廚師～我明天不吃荷包蛋了，要炒蛋。」

基斯切午餐肉切到一半的手滯住了，

「我什麼時候變成妳的專屬廚師了？」

「那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專屬格鬥搭檔了？」

賽莉雅反問。

「那，那是因為，我身邊只有妳呀。」

賽莉雅歡悅地笑着，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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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她的努力，再見妮萊絲塔爾時她已經可以控制風的大小和鋒利度。

「莉雅真厲害呢～當年我用了五天才學會控制，妳三天便學會了，基斯也是喔！」

賽莉雅驕傲地笑着，

「那之後我們要學的是什麼？」

「方向。」

莎羅格拉展示給他們看，手指在空中劃了一圈，她腳下的地完美坍塌成一個圓形，

「一會換我教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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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興奮的眼神，妮萊絲塔爾不禁疑惑，

「吶，你們學校不教你們這些的嗎？」

基斯搖頭否認，

「他們會，但只是流於表面……只是說理論沒有讓我們實踐，每次考試只需要擊中靜止的目標就及格。」

莎羅格拉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Fanatic Party多久進行一次？Dark Purgatory的招攬呢？」

基斯閉着眼回憶，

「嗯……每一個星期五進行一次Fanatic Party，而招攬……只有最高的五年級生才會被招攬。」

莎羅格拉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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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得到強大的Dark Purgatory部下，他們增加Fanatic Party的次數，還只會招攬五年級生……他們是不是瘋了呀？一群蠢貨……阿莎托特姐姐不在就智商直插式下降了嗎？」

妮萊絲塔爾拉住氣憤的莎羅格拉，免得她衝出去殺了那些高層洩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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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短暫的休息時間，賽莉雅在這座宅邸裡四處閒逛。

「嘶……嘶……」

她扭頭一看，在她眼睛的前方有一條懸掛在藤蔓上的蛇，她嚇了一跳，立即退後一大步。

『蛇？應該是阿莎托特閣下養的吧？嗯，一定是這樣。阿莎托特閣下的幻靈怎麼可能會是這種普普通通、隨處可見的小蛇呢？』

她篤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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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訓練場。

「我們說回正題吧賽莉雅，為了讓同伴察覺到妳這顆北極星，你們需要一個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們的實力的機會。」

賽莉雅低頭思索了一會後拍了下手，

「機會嗎……呀，我想到一個！艾倫昨天匯報說多洛斯表示只會接受比她強的人，而後天有Fanatic Party，Party過後再成功打敗她的話應該可以。」

『她現在是覺得我瘋而不認為我是強大。』

「把課室一面牆吹倒後把她扔到下面的草地，這應該能吸取注意，叫奧爾瑟娜待命，免得妳下手太重。」

基斯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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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休後賽莉雅和基斯重新投入訓練，她越對自己的力量有瞭解，對拉攏的計畫就越鮮明。

「莉雅要對自己有信心喔～要相信妳是不會失敗的。」

妮萊絲塔爾好像清楚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想法。練習結束後他們被送回家，賽莉雅又一次平躺在沙發上，

「基斯，要獲得信任……除了展示力量就沒有其他平和一點的辦法了嗎？」

基斯繼續撫摸卡萊雅，

「……當然不是，妳可以選擇跟他們慢慢打好關係，但這樣做不知要等多久呢？證明妳值得被信任是最快捷的方法，妳不是急着得知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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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說出她的計畫，

「我打算後天Fanatic Party後跟多洛斯對話，艾倫說多洛斯現在很厭惡我，我懷疑因為她的魅惑對我不起效。既然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我想到會激怒她的話了。然後我會打敗她，當然前提是要先引誘她“下注”，只要我取得勝利……她必須服從。」

她坐起來盤着腿，

「我希望不少Dark Purgatory和Pacificist能看到我的演出，這是召募的廣告。讓拉美娜、以西結、柏妮絲甚至更多友方站到我們這邊。」

基斯想到一個好點子，

「如果要他們全部看到的話……有，可以實現，看熱鬧是人的本性，在早上回校後讓莫比烏斯的各位散播Fanatic Party後有決鬥會在草地進行，再跟他們說其中一位是多洛斯。不要跟多洛斯說起此事，好奇和打趣的眼光會讓人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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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兩天後的早晨賽莉雅召集莫比烏斯的成員，跟他們說明這個計畫，

「各位，我們有件事想各位幫忙。」

「是？」

賽莉雅與基斯對視後互相點了點頭，

「一會用盡你們所能，把“Fanatic Party後有一場決鬥會在草地進行，其中一位聽聞是那個多洛斯，如果她輸了的話就要無條件服從勝者呀，記得不要跟多洛斯說喔。”這句話傳遍整間學校，你們可以加油添醋，但不要太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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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隱隱約約明白了用意，紛紛表示明白。各自離開開始散播這條訊息，只留下艾倫焦慮地說，

「賽莉雅……多洛斯她……」

「放心吧，這正是可以解決你的不安的辦法，而且你不可以小看我喔。」

看到賽莉雅自信滿滿的樣子，艾倫艱難地嚥了口口水，

「我相信妳，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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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後被討論的感覺不好，一回來的多洛斯就看到走廊上每個人都對着自己笑，每個人都用好奇又疑惑的眼光望着她，他們的竊竊私語多洛斯全都聽到了，

「她嗎？」

「對，就是她……多洛斯。」

「沒想到呀。」

「她也有這個膽量？」

她忍住這噁心的感覺躲進廁所，

「該死的……這一定是那家伙的杰作……混帳……賽莉雅……」

多洛斯連瞳孔都在顫抖，直到上課前三分鐘才不情願地返回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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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時她感覺到自已左後方炙熱的眼神，那個位置正是賽莉雅。她把衣服抓皺了，指甲因為緊張而不斷磨擦着衣服的縫線，最後更是割斷了縫線。

勉強忍耐直到Fanatic Party開始，她把那位Prey的手硬生生扯斷塞進口中大口啃咬。

「快要開始了吧？」

「Fanatic Party結束後的啦，再等一等。」

「對方是誰呢？」

隨着快將結束的Fanatic Party，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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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洛斯的直覺告訴她要離開，她繞過走道上的同學，手放在門把手上，

「想去哪裡嗎？」

賽莉雅在門外阻擋她的去路，

「多洛斯。」

「妳到底做了什麼？」

賽莉雅裝作無辜地把她逼回課室，順便把門關上，

「我做了什麼？沒有呀，不是我做的。」又不是我負責傳播謠言，關我什麼事？

「別說謊了，莫比烏斯首領。」

「唉……怎樣做才可以讓妳信服呢？真的要打一架嗎？但妳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呀……難道又要出動魅惑？但不是已經失效過了嗎？」

她挑釁着這個自尊心很強的多洛斯。為防一會誤傷同學，基斯用藤蔓把他們扯到門的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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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

多洛斯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伸手拽住賽莉雅的衣領。

「怎樣了？」

多洛斯像一隻野貓般發出憤怒的吼叫聲，

「……我打不過？沒比試過又如何知道？」

賽莉雅露出得逞的笑容，

「那就比試一下呀～妳那麼有信心會勝利……如果妳輸掉了，就必須加入我們並聽從我－以防妳不願意接受失敗的事實。」

多洛斯意識到這是個圈套，她有點退縮不願意答應，

「……妳不會是怕了吧？」

激將法永遠對多洛斯有效，

「……誰怕呀！？開始吧！很有自信的話就打敗我試試看吧！」

「我成全妳。」

賽莉雅對着她張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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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洛斯控制水想把她淹沒，賽莉雅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地用風抵禦，強風讓多洛斯撞塌牆壁直直掉落到草地上空。窗外正下着雨，多洛斯製造出一道水牆墊背，賽莉雅隨後乘着風安穩着地。

「真煩……妳這家伙會後悔的。」

多洛斯扔出數百枝由雨水形成的尖銳弓箭，賽莉雅的微風無法改變它們的方向，她只好製造風刃斬斷第一批箭雨。在轉移陣地時發現多洛斯準備了下一批箭雨，

『她還未有能力讓它們改變方向，箭的目標是我。』

她判斷。

賽莉雅繞了一圈，不絕的箭矢在多洛斯的頭頂形成，眼看箭矢的角度已經快要與地面垂直了。

『想讓我誤傷自己？』

多洛斯識破了她的小心思，將剩餘的箭全部合成一道帶尖刺的水牆從賽莉雅的頭上落下，賽莉雅趕緊用手撐地向後翻僥幸躲過。

「賽莉雅真是的……總是喜歡測試對方的實力。」

基斯站在破了個大洞的牆面前，右手不自覺地打着響指，

「別只顧着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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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又交戰了幾個回合，雖然賽莉雅有避免造成損毀，但草地的草依然被風連根拔起，雜草跟水融合在一起。多洛斯撥走衣服上的草和泥土，

「髒死了……」

不滿新衣服被弄髒的多洛斯的招式變快了不少，

「妳也不過如此……」

她低吟。

多洛斯把雨水凝聚成一個啫喱狀的柱體。

「想淹死我？太天真了。」

但賽莉雅很快發現即使風把它切斷，它的切口也很快會重新連接。她深吸一口氣，假裝跑不掉被水柱困住，

「基斯，賽莉雅她－」

自對決一開始艾倫就坐立不安，他害怕多洛斯會錯手殺死賽莉雅。

「你要相信她，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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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雜耍結束了？！」

多洛斯仰視着她以為勝敗已經很明顯，只見賽莉雅揚起嘴角聳聳肩，突然張開雙眼回復以往的氣勢。

「呃？」

賽莉雅在水中有些含糊地說，

「表演……現在才開始。」

數十道密集的風刃交錯地劈開水柱，還切斷了多洛斯後方的大樹。

正在看戲的同學們為這難以置信的逆轉驚呼，賽莉雅指揮風刃包圍在多洛斯的四方八面，休閒地看着她到處閃避然後用有彈性的水牆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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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貓在玩弄老鼠般，賽莉雅的手指轉個圈讓風刃繞到多洛斯背後。為了躲過面前鋒利的風刃多洛斯一往後退，就被後方同樣夾帶了刃的疾風劃到。

即使她立即反應過來跳高遠離風陣，但背部已經留下三道五厘米深的刀痕，

「痛死了……」

陣雨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一着地時多洛斯差點站不穩跌倒。被逼到盡頭的她把融入泥土的雨水分離出來，幾乎兩米高的小型海嘯向賽莉雅襲去。

「我就知道妳有潛力。」

賽莉雅滿意地笑了，她把一握拳再張開時形成的龍捲風扔出，龍捲風快速地旋轉把水全都吸走。面對威力強大的水龍捲，多洛斯選擇了正面迎接。

一陣強風驟然由下至上把多洛斯吹到半空，站在窗邊的同學也感受到一股強風，趁着同學們因為強風而無法直視她們，賽莉雅讓多洛斯掉到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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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捲風慢慢消逝，賽莉雅走到多洛斯面前伸出左手，

「我贏了，可別黷誓喔，今天放學後來活動室吧。」

願賭服輸的多洛斯只好握了握她的手，讓她扶着自己走回室內。

「小娜，她就拜託妳了～」

目送着奧爾瑟娜帶多洛斯到醫療室後她叉起腰，對身後的基斯比了個勝利手勢，

「基斯你看到了嗎？我贏了～」

基斯禮貌性地拍了拍手，然後把一塊毛巾放到她手裡，

「早叫妳不要貪玩，看看妳全身，全都濕透了。還有為什麼要在水中說話？一不小心嗆到怎麼辦？」

賽莉雅只是笑而不語。基斯轉過身，走在她身前，

「……打敗在學校裡橫着走的多洛斯，最年輕的管理者，Dark Purgatory，基本上全校的人都認識妳了，這麼突出真的好嗎？」

賽莉雅擦乾頭髮後靠在基斯背後腹誹道，

「我就是要所有人專注於我，我要舞台的燈光聚焦在我身上，我要兩邊的人都意識到我的存在，甚至……讓其他學校都留意到我。」

我已經做好準備，不會像以前那樣乖乖地坐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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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最後的三節課後賽莉雅讓基斯先到社團室，

「那妳呢？」

「我要去找多洛斯呀，小娜說她似乎受了些打擊，一直躲在醫療室到現在都不肯出來呢～」

賽莉雅眼尖地發現多洛斯的抽屜中有樣反光的東西……似乎是件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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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洛斯～跟我出來吧。」

見多洛斯躲在被子裡緊緊攥着被子，任憑她怎樣扯都不出來，她只好以剛剛發現的手鏈當作威脅，

「不出來的話我扔掉這條手鏈！」

聽到手鏈這兩個字多洛斯停止了掙扎，不忿氣地探出頭。

當她瞄準好正想搶走手鏈時，

「呀啊，不可以喔。」

賽莉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出來，

「放開我呀！」

賽莉雅單手扯着她離開醫療室，為了防止多洛斯繼續掙扎可能會扭到手腕，她甩了甩那條手鏈，

「乖乖的跟我來～手鏈我會還給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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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多洛斯到活動室時賽莉雅發現裡面多了幾張新面孔，韋納爾是最先發覺她的，

「賽莉雅妳來了！」

賽莉雅向他點頭，然後指使多洛斯坐到艾倫旁邊，當她坐到主席位置後宣布社團活動正式開始，

「……那麼先介紹一下新加入的人吧，小娜。」

奧爾瑟娜回應了聲，開始逐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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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佩格蘇絲，是二年級的學姐。幻靈是一隻純白的獨角獸。」

佩格蘇絲將微卷、粉色的長髮束成偏向左邊的側單馬尾，還有一雙灰白色的眼睛，穿着一條深藍色的薄紗長裙。

「大家好呀。」

她的聲音和她的形象一樣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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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萊莉絲，她的元素是霧。」

灰色長卷髮，淡灰紫色眼睛的少女歪了歪頭向大家揮手打招呼。

萊莉絲穿着一件襯衫，襯衫外裡套了條黑色V領連身裙，最後搭了一件淺白色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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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拉美娜，她的幻靈是一條蟒蛇。」

深灰色的直髮幾乎碰到臀部，還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的少女跟佩格蘇絲正好相反，一看上去就知道她不好惹，眉眼間流露着微弱的殺氣。

她沒有說話，只是向其他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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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莫里斯，能力是結界。」

有着深棕色的頭髮和橙黃色的眼眸，黝黑的皮膚應該是陽光曬出來的。

莫里斯身穿連帽衫。跟拉美娜一樣，他也點了點頭，但他之後有禮貌地向其他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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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不錯的成積，但拉美娜……我對她的印象不多，實力應該不差。』

介紹完新人後賽莉雅開始她的歡迎詞，

「很歡迎大家的加入，我是賽莉雅。相信你們都清楚莫比烏斯的立場，我們將為這個立場做出實質的行動。我們即將要走的這條路充滿挑戰，可能通往輝煌，也可能萬劫不復。身為莫比烏斯的一員，你們應當有相應的覺悟。我們會面對的是一場戰爭，如果有必要的犧牲可以達至我們的目的，斷舍離，明白吧？如果害怕就現在說出來，這是你們最後離開的機會，一旦留下，我們將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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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是個下馬威，總不能讓他們以為這是個休閒活動吧？萬劫不復斷舍離什麼的通通不會發生，我會確保沒有發生的可能。說出來只是為了震懾他們而已，越危險越刺激的說辭越能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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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一開始就說過她會顛覆現在的局面，我以為那只是個玩笑……』

貝絲特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嚴肅起來。

『果然……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比起阿格尼，他們一定會帶來更多的樂趣。』

拉美娜舉起手遮擋住上揚的嘴角，真的太好了，她最喜歡聽到人的尖叫聲了。

多洛斯稍微低頭心跳不禁加快，是興奮……賽莉雅那番話喚起了她的血性。如果賽莉雅真的有能力帶領他們邁進……她願意相信一下……一下而已。

『我的野心……是我決定跟隨她的關鍵，她給我的感覺很簡單，就是“相信她”這件事絕不會有錯。關係歸功於利益，阿莎托特閣下的友人的遺孤……我願意把忠誠獻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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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在說明她是位合格的Dark Purgatory。不懼怕在大眾面前講出自己的身分同時以這個身分為榮，不像那些既選擇成為Dark Purgatory卻因為不想被排斥而自稱為Pacificist的人，想兩全其美哪有那麼容易？

Dark Purgatory又不是戰敗了，為什麼要躲躲藏藏好像見不得光似的？是Pacificist先挑起的戰爭，再者是Dark Purgatory的高層過於怯弱才會被壓榨。那些人呀……等着被趕下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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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到眼前這些堅定的目光都在賽莉雅的預計之中，他們不會退縮的，即使賽莉雅是第一次遇見他們也知道他們不會退縮。畢竟追隨強者是人的常態，渴望變強是人的本性。假若對方是位比你強大的隊友，會耐心地教導你，靠得住也能保護到你，這樣的一條好繩你沒有理由不牽吧？

「很好，從今天開始我會親自訓練你們，莫比烏斯……不需要無用之人。」

賽莉雅的雙眸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是從哪裡學回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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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露出戲謔的神情，有幾個還磨拳擦掌已經等不下去了。

『……我的能力真的跟得上他們嗎？我只有一群蝴蝶……完全沒有攻擊力的不是嗎？』

似乎是看穿了某幾個人心裡的想法，賽莉雅用食指輕輕點着桌面，

「……我掌握的是風元素，它可以是普通的微風，也可以是－」

她轉動手指讓室內起風，窗簾被吹起，緊緊貼着天花板，下午刺眼的陽光闖進來讓人不禁轉頭或把手擋在眼前，穿裙子的女生立即按住裙腳不讓它飛起。

「足以將一個人吹到半空的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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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莉雅的頭髮在空中亂舞，她翹起二郎腿用剛好足夠的聲量說，

「它們的強與弱都是由我決定，我想它怎樣它就怎樣，救人或是害人……也是由我決定。」

賽莉雅緊握拳頭讓風停止，社團室又回到一開始陰暗的環境。她整理了下變得凌亂的頭髮，

「你們要先瞭解和接受自己並不強大這件事，用你們的才能和毅力改變它。這是個有趣的世界，由恐懼組成，而我們將成為他們的恐懼。讓我們演奏出，屬於我們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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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那瘋狂且荒誕不羈的樂章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MroOa1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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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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