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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陸。

二十六日

Oct 19, 2011

31

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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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驗。』那個人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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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史掌握地點到達那裡時，濃厚的血腥味溢滿鼻腔、濃稠鮮豔的紅色裝滿視線。

一瞬間，他的雙耳聽不見對方轉頭嘲諷他的聲音，只是快步地往前，手中的枴杖化為長刀，沒有任何困惑與猶豫的將對方的頭、雙手瞬間斬下，把斷肢及身軀踢到一旁。

他所熟識的那個人被一片殷紅所覆蓋，過深的傷口不斷地冒出鮮血、另一處則是露出森白的骨。左史蹲下身、伸手置於君臨傷口的上方，掌心發出微弱的光芒，傷口在光芒下快速的止住鮮血、合攏，最後只殘餘淡淡的疤痕。

只是這樣還不夠，必須要做更進一步的治療，不快點的話、一樣會死，但在那之前──

「準備好可以開始了嗎？」本應該死的男人從容不迫的黏回自己的手臂，並換上不知從哪拿出另一套衣服。「我已經等這天很久了。」

左史站起並轉身，舉起長刀指向對方，冷眼看著、散發殺意。「戴思先生，你不該待在『地面』上。」

沒有被左史的殺意壓倒而感到恐懼，戴思只是保持笑容、用手指將瀏海往耳後撥，輕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爬上來』，更何況我得把『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取走才行。」

「你說這個嗎？抱歉、現在我完全不能也不想還你啊。」左史將略為遮住左眼的瀏海往後梳，原本與常人無異的眼瞳化為與戴思右眼一樣的眼睛。

琥珀色、像是貓一般的眼。

「我也沒想過你會乖乖的還我。」戴思手中出現黑色長槍，槍身流動著薄薄的黑霧，像是蛇蜷曲其上。「先將你刺穿，再徒手挖出來，那感覺一定很好啊──」

「是啊、把你的心臟挖出來感覺一定非常好。」左史揮動長刀，原本金屬的刀身瞬間變回木製的枴杖。「但是，我現在完全不想陪你玩。」

「你以為用拐杖能贏我嗎？」

「我有說要使用拐杖嗎？」他晃了下拐杖，另一隻手發出橘色光芒、手中握著的是一張紅色卡片，上面浮出複雜的魔法印記。

戴思只是看著對方，並無任何焦慮或是想要阻止的意思。這反應讓左史出現困惑，但下秒立刻知道答案──手中的名片變成尖錐狀的物體，刺穿他的掌心。

「不好意思，在你來之前我把名片給調換了。」戴思一邊忍住不斷上揚的嘴角，空出的手中則出現與剛才一模一樣，被鮮血染紅的名片。「附在紙上、用鮮血才會浮現，只要注入一點魔力，就可輕易移動到特定地點的魔法圖騰，我怎麼可能不認得呢？」

左史沒說話，只是想將尖錐物體拔出，但觸碰的瞬間，物體化成荊棘纏繞他的手臂、刺穿皮膚，流出鮮血，就算他將荊棘拔下、也會從傷口處生出新的。

即使流這麼多血也不會死，但是痛楚依舊存在。在準度和力道大幅下降的情形下，要打破這個四周都被設下結界的空間、並帶君臨離開，有相當困難度。原本打算先用名片、直接將君臨送出去，現在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左史冷靜地看著化成灰燼的名片，將拐杖往上拋，再度落至他手中、已是一把左輪手槍。

「這次是手槍嗎？」戴思仍是微笑，拿長槍的姿勢有些許的變動。「讓我盡興點啊、左史空。沒辦法讓我興奮起來，你身後的那位我會再多開幾個洞喔。」

「我沒必要讓一隻變態的野獸對我發情啊。」左史平靜的說，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心臟，扣下板機。

響亮的槍聲迴盪在這密閉的空間中，讓原本要在左史扣下板機時進行攻擊的戴思皺起眉。

這種攻擊對他們而言是死不了的，想要自殺也不應該挑開槍射向心臟的方式。他看著左史繼續往他自己的心臟連開數槍，仍是不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直到左史雙腳跪下、手無力緊握槍枝，而被荊棘纏繞的手伸進左胸口的血窟窿。

一瞬間，黑色長槍穿過手與心臟。

「啊啊、狡猾的人類，差點要讓你得逞了。」他大步走向他的身前，將長槍連著左史的身體一同舉起。「自我犧牲類型的攻擊魔法，破壞力相當強大，唯一缺點是中途有人出手即算失效。」

左史單手握住長柄，咬牙忍住長槍牽扯內臟的痛楚，勉強露出笑容。「那種……的確會失效。」

「可惜他用的是通訊類型。」

另一個聲音從戴思背後響起，頸部輕微刺痛、像是被螞蟻咬過，接著是一股抵擋不住的睡意向他襲來，手無力握住長槍、連同身體只能順著昏沉的睡意倒在地上。

「以鮮血為媒介，強制通訊、傳輸文字──」黑髮黑眼皮膚慘白的男人一手拿著針筒，另一隻手將槍枝交還給左史。「話說你血用太多了吧？」

「還好啦、多吃點就沒事了。」左史像個沒事人一樣，若不是長槍仍插在鮮血浸滿的身上、傷口仍冒出鮮血，還以為只是特效一類的東西。他將手槍收起後，手放在長柄上、深呼吸一口氣、一個用力將長槍瞬間從體內拔出。

幾個肉塊和一大灘血自傷口撒出。他甩了甩破了大洞、纏繞荊棘的手，荊棘瞬間發白枯萎、掌心與胸口的大洞也已不可思議的速度合攏，轉眼間恢復如初，連一點疤痕也沒有。

「不過怎麼是你來啊查理，師父呢？」

「我是來回收我兒子，救你是順便。」皮膚慘白的男人皺起眉頭、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口、吐出一圈圈的煙圈，想到什麼後抓了抓頭髮，馬上掐熄香菸。

「欸？」左史愣了下，低下頭看倒在地上的戴思。「你兒子？」

「怎麼可能是那傢伙，當然是另一個。」查理不滿的嘖了聲，快步地走到臉色慘白仍陷入昏睡狀態的君臨旁邊，蹲下身稍稍檢查下身體狀況後，一邊碎碎唸、一邊將對方扛起。「沒想到居然跟你扯上關係，還被捲進這種事件裡，本來還想在他高中畢業時再告訴他身分的。」

「君臨的身分？」重新拿出拐杖、打破結界，準備進行移動的左史停下手邊的工作。「如果是你收養的話，那不就是……」

「理所當然是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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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思是只對左史M，其餘人都是S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1OO5nW3gU

◎其實作者覺得砍掉重練很好玩，無限復活的敵人可以嘗試各式各樣的死法會讓作者心情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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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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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柒。【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