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妍雖不明緣由,卻敏銳察覺姜媛媛近日焦躁異常。
細查之下,源頭竟是三皇子那頭生了變故,竟已多日不再召見於她。
此般情景,姜清妍自是樂觀其成。既如此,暫且不必她出手。只需靜待姜媛媛風光嫁入安麟府邸,屆時倒要瞧瞧,這對「璧人」究竟能「恩愛」到何種地步。
至於宇文瀚,則全然不過問姜清妍索要大筆銀錢的緣由,逕自透過凌風之手,將厚厚一疊銀票送至她跟前。
銀錢既備,萬事俱順。
那牛三自與胡七義結金蘭,兩人便形影不離。或流連青樓買醉尋歡,或沉迷賭坊千金一擲。
牛三更裝作一副相見恨晚的豪爽姿態,十之八九皆是他自掏腰包:「區區酒水開銷何足掛齒!為兄弟便是兩肋插刀,牛三也絕不含糊!」
此舉令胡七感動萬分,只覺此生識得多少佳麗,皆不如兄弟這句肺腑之言:「好!好兄弟!你這個兄弟,胡七認了!從今往後,你我福禍與共,生死不棄!」
牛三滿臉堆笑,順勢便將胡七往那銷金窟裏引。他心中明鏡高懸,進了這等地方,只要身懷銀兩,自有人步步引君入甕。
橫豎揮霍的並非自家錢財,這般美差何處尋覓?
然他心機深沉:待到差事辦妥,領了豐厚賞銀,他便要迎娶嬌妻,經營安穩買賣,安享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方為人生正途。至於胡七這等貨色,日後淒風苦雨,皆由他自己受著。
兩人於賭坊內廝殺鏖戰,輸贏輪轉。在牛三刻意逢迎與煽風點火之下,胡七熱血沸騰,到最後竟在坊中連熬一日一夜,輸得雙眼赤紅。
「兄弟,手頭……可還有銀子周轉?」
「唉呀!胡七兄,這回……是真箇囊中羞澀了!」牛三嘆氣連連,「這幾日燈紅酒綠,早已耗得七七八八。方才那一局,當真……當真只差毫釐啊!就差那麼一丁點!咱們便能連本帶利,統統翻回來了!可惜!實在是可惜!實在無法可想了,走吧走吧。」
胡七懷揣銀兩趾高氣揚而來,如今輸得兩袖清風垂頭喪氣而去,越想越是五內如焚。
牛三抬頭望天,仿若自語:「胡七兄吶……你說……若再得幾兩銀子翻本多好!瞧你方才那股手氣……正當紅啊!實在是……可惜!可惜至極!」
胡七亦是長吁短嘆:「這銀子……叫我去何處尋啊?」
牛三眼珠一轉,壓低嗓門湊近:「誒!胡七兄,提點你個路子——桂花巷那女人,可是巷中遠近皆知的富貴主兒!光她頭面上一根尋常簪子,擱當鋪裏少說也值幾十兩雪花銀!何不去她哪兒『周轉』些?待你贏回大注,再買個更精緻的與她賠禮,不就成了?」
胡七被他提醒,靈光乍現:「那女人……當真如此闊綽?」
「哈!這你還真蒙在鼓裏!」牛三笑著將他扯到暗處,低聲道:「那女子原是桂花巷口那家日進鬥金的首飾鋪子——步管事養的外室!那步管事手上流過的油水,怕是盡數填進這溫柔鄉裡了!你說她手裡該攥著多少黃白之物?」
胡七思量片刻,擊掌點頭:「有理!那鋪子確是生財的聚寶盆……如此說來,媚娘手中必有厚利!」
他來回踱了兩步,猛地一拍大腿:「就這麼辦!贏了加倍還她便是!她一個女流,要恁多錢何用?再說……」,他嘴角勾起邪笑,「咱們讓她快活,她也該懂些『回報』才是!兄弟,還是你點子多!」
牛三嘿嘿賠笑:「哪裏哪裏,來日胡七兄騰達了,切莫忘了小弟便好。」
胡七用力拍他肩背:「說的甚渾話!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裳!待我贏了錢,頭樁事便是請你登臨京城最好的酒樓,喝個痛快!」
尋著這唾手可得的財路,當夜,胡七見媚娘門前竟高懸燈籠,心頭狂喜:這豈非天助我也?
燈籠高掛,正是他二人約定之暗號——意指姜陶今日不至。
胡七再不猶疑,悄無聲息溜身閃入。
媚娘見他前來,心頭百味雜陳。
分明起於脅迫,怎料竟愈陷愈深,猶如泥足深陷,已沉淪那蝕骨銷魂的滋味之中,再難自拔。
胡七亦是老練,未急於談銀錢之事,先展臂將軟玉溫香攬入懷中,好一陣親暱溫存。
二人四肢緊纏,抵死交歡近半個時辰。胡七腰胯凶悍,鐵鑄般的巨根在媚娘濕淋淋的花徑深處狂暴鑽鑿,頂得那翕張的蕊心陣陣酥麻。媚娘被搗得失魂,嘶聲歡叫:
「呀啊!……好……好狠的冤家……唔嗯……頂……頂開花苞了……肏……肏得太深啦……嗯……哼……妹妹……妹妹的嫩肉要……要被頂穿了呀……哥哥……你的大傢伙……怎……怎麼越來越硬……唔……燙得心尖子……都在抖啊……」胡七越戰越勇,粗掌掐緊媚娘雪股猛力上提,整根鐵棒盡根沒入,龜頭死死研磨那藏於花宮深處的敏感珠蒂。媚娘倏然弓身繃緊,尖叫不止:
「咿噫———!碾……碾到妹妹的命門啦!……啊呀……要裂開了……嗯哼……美……美瘋了……唔啊……再……再磨幾下……嗄……花芯子……被你磨融了呀……哥哥別停……求……求你……別停啊……」 (擬聲詞簇2)
她雙腿死絞胡七腰臀,肥厚充血的花唇貪婪吸吮進出的肉柱。淫水如泉噴湧,淅瀝瀝潑濺兩人腿根:
「啵滋……噗啾……哥哥……聽……聽見了嗎……唔嗯……小賤屄在……在吸你呢……啊……吸得好緊……唔哼……好哥哥的寶貝……快……快把妹妹……肏出尿來啦……啊嗯……丟死人了……」 (擬聲詞簇3)
胡七見狀更形亢奮,抽出陽物抵住那鼓脹如莓的陰蒂旋磨壓搾。媚娘癲狂抓撕身下錦褥,浪喊衝喉:
「要命———!別弄……別弄那顆豆子!……嗄啊……酥……酥透了呀……啊呀~要死……要死……被玩到潮吹了呀~~嗯唔~!」 一柱溫熱花泉應聲激噴,濺得胡七小腹濕亮!
高潮未退,胡七驟然將軟爛如泥的媚娘扳跪而起,撈起兩團綿乳搓揉,胯下巨根就著濕滑後庭縫隙來回頂蹭。媚娘扭臀哭叫:
「唔啊……別……別蹭妹妹的屁眼……呀嗯……後面……後面要流水了……嗚……壞透……哥哥壞透了……前面……前面要插回來呀……啊……快插回屄心……求你了……肏死這癢屄……妹妹全靠你的大肉棒吊命了呀……」
胡七獰笑,抓緊媚娘腰肢猛烈下坐!巨根如燒紅鐵樁貫穿蜜徑直搗宮蕊。媚娘花宮劇烈收縮如千百張小嘴咬吮——
「噗唧!噗滋!嗄……!」胡七低吼如獸,滾燙陽精如箭破空,濃精激射於媚娘花徑深處那抽搐的蕊心上!
此時媚娘已被五度推上峰巔,嬌軀如遭雷亟劇顫,玉臂痙攣緊摟射精後仍深埋其體、壓覆不動的胡七,失神囈語:「唔嗯……灌……灌進骨髓裏了……射……射死妹妹了呀……」
奇異之處在於胡七雖已傾瀉元陽,胯下那根兇物竟似烙鐵般堅硬熾熱,依舊深深杵在媚娘濕暖幽邃的牝戶之中!
他如慣常那般,汗水淋漓地將頭臉深埋媚娘豐碩聳翹的雙峰之間,粗重喘息著壓於她軟玉般的身子上,略作歇憩。
媚娘伸纖手取過溫軟巾帕,憐惜地拭去胡七滿背汗珠,甚至細細清理那猶自濕漉漉挺立的猙獰陽根。一雙水眸波光瀲灩,語帶滿足又含嬌嗔:
「你……你這狠心的冤家!回回……都似要將奴家活活肏死方休不成?也不思量你那根物事……長碩粗硬……便似發了狂的野牛般……拚命狠捅猛幹……」她眼波流轉,羞澀又驚奇地睇著那根奇蹟般挺立之物:「奴家那死鬼漢子……從前泄了身子立時便軟做一灘泥……你這……你這究竟是怎麼長的?」
胡七略穩氣息,喘道:「怪哉……我亦不知。從前自瀆之後……那話兒總是垂頭喪氣……可自打得了姊姊你這妙處滋養……」他語氣轉而灼熱,「想是……想是姊姊這寶蛤太夠勁兒、太勾魂攝魄……讓它死活捨不得……軟下罷?姊姊……再來一回……如何?」他下體輕微一頂,那深埋花徑的堅物更硬了幾分。
媚娘語帶關切與隱憂:「唉……你這般……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仔細傷了元氣……快歇歇……」
「姊姊莫憂!不妨事!」胡七想到待會開口借銀,此刻非得將這媚物伺候得通體舒泰不可,「妳瞧它……依舊這般精神抖擻……想必是還未嘗夠滋味!」他手掌輕揉媚娘酥胸,「面對姊姊這天仙姿容……配上這又暖又緊的銷魂洞府……便是肏上十日十夜……胡七也意猶未盡……」
媚娘被他逗得心癢難耐:「你這張嘴……定是吞多了姊姊的淫漿玉露……才這般甜如浸蜜……唉……當真是奴家命裏的剋星!罷罷罷……那癢處……又開始作怪了……快……快用你那……壯碩傢伙……給姊姊……搠搠這該死的癢蟲……只是……輕些兒……」她蹙眉嬌喘,「方才……那狂蜂浪蝶弄得太兇……還火辣著痛呢……」
胡七豈肯罷休?他猛地從媚娘軟綿綿的雪白胴體上支起汗濕的上身,一個靈活翻轉便立於床沿,雙手迅捷如電,猛然擒住媚娘那瑩白如玉的腳踝,毫不憐惜地朝自己肌肉賁張的肩頭狠勁一扳!
「呀啊!」媚娘驚呼未止,整副渾圓多肉的豐腴雪臀已然被高高抬起!那方才歷經疾風暴雨蹂躪、此刻猶自紅腫如熟透蜜桃的花穴幽處,伴隨著淫靡黏膩的水光,頓時暴露無遺!
只見他並不急於深入,反而將那碩大圓鈍、因興奮而紫脹發亮的猙獰龜頭,緊緊抵壓在媚娘那濕滑飽滿、猶如綻放雛菊微微翕張的花戶外緣!
龜頭如同點燃慾火的烙鐵,開始在那濕濡敏感的細嫩門戶外,廝磨、碾壓、打旋!
每一次刻意的旋轉刮蹭,都精準地壓搾過那顆硬挺顫慄、如同熟透莓果般的嬌嫩花蒂!
「唔哼……」媚娘繃緊的足尖猛然勾起,難以承受的癢意細細密密從腿心深處炸開!
有時,更似逗弄,只將那滾燙巨物在濕滑翕張的穴口淺淺推進寸許,濡濕了尖端,沾滿亮晶晶的蜜液,旋即又倏然抽離!
「嗯……別……」媚娘雪臀失控般向上追抬,追逐那份短暫的充實感,卻撲了個空。他偏生就是不肯整根沒入,只流連於入口,折磨那兩片晶瑩濡濕、微腫翻翹的花瓣嫩肉,惹得更多黏稠春水汩汩外湧,順著幽深股溝蜿蜒而下,將錦褥再洇濕一片深漬!
這極盡纏綿又惡劣的挑弄,惹得媚娘花宮深處如同爬滿了萬千螞蟻!那股子搔不到、撓不著、又麻又酥又空虛的蝕骨癢意如同野火燎原!
「啊啊啊……哥哥……好哥哥啊……」她聲線尖細發顫,帶著哭腔般的哀懇,腰肢如蛇妖亂舞,豐乳在薄綢下劇烈起伏,「求求你……別再這般……這般磨人了呀……想……想活活癢死……姊姊麼……快……快放進來……整根……整根搠進來……給奴家……止止這催命的……癢蟲啊……啊呀……真要瘋了……」
胡七對這銷魂蝕骨的媚語嬌吟,置若罔聞!宛若入定老僧,專注於眼前的把戲。他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被反覆逗弄、充血更豔的兩片花唇,隨著媚娘越發急促的嬌喘和胴體如浪扭擺,急劇地一翕一合!
晶亮淫水宛如湧泉,源源不斷自那渴望被巨物狠搗深貫的蜜穴洞口潺潺而出,浸得臀下墊褥又濕濡黏膩了幾分……
每當胡七那粗碩的兇器即將搗入,媚娘便急急高聳雪臀企圖吞噬整根!豈料他偏生作弄,碩大滾燙的龜頭只在牝戶外緣廝磨碾壓,屢屢淺嘗輒止。
「嗯哼……冤家……莫、莫再這般撩撥……喔……受不住了呀……求你……快些整根肏進來罷……奴家……奴家知你本錢雄厚了……啊呀……求你快進來……這癢意……癢得鑽心透骨了呀……噯啊~~」
媚浪求饒聲未歇,驟聽她拔尖一聲長吟:「啊呀~~!」 胡七腰胯猛地沉落!那紫紅發亮的怒龍悍然貫穿,龜頭重重抵上嬌嫩宮蕊!他隨即停格研磨,燙硬棱角刮蹭宮口軟肉,激得媚娘通體酥麻如過電般劇顫不止!(擬聲詞簇:10)
胡七雙掌倏然擒住她滑膩腿彎向兩側大分,胯下巨杵開始緩抽淺送。每回退出僅露半個龜冠,旋即又寸寸遞入直頂花心!臀股每當觸及宮蕊必發狠一撞!此等進三退一的遲滯節奏,宛如老牛拖犁,偏又蘊藏雷霆力道!正是「老漢推車」之勢,復揉合「九淺一深」秘法!
歷經數度雲雨,胡七早洞悉媚娘這塊天生媚骨——狂風驟雨僅能澆其表,唯此抽絲剝繭之技,方能熨貼浸潤她深植骨髓的渴慾……
「嗚嗯……脹煞奴家了……嗬……再、再肏深些呀……啊……莫、莫只淺戳……奴家……奴家忍得疼的……快……快些狠搗……嗬啊~~!」 這聲驟呼源自胡七又將兇器整根搗穿牝戶!更可惡是,抽出前那碩大龜頭竟在宮蕊上惡劣旋擰半圈,方滑脫而出!
胡七再不復莽撞,龜頭死抵宮蕊兇悍研磨數息,方慢條斯理退出……如此週而復始,狠肂不休!
媚娘被肏弄得神魂顛倒!花穴先遭九淺撩得萬蟻齧心,癢入骨髓;復被一深搗得脹滿充實,酥透四肢!那兇狠深搗暫解百爪撓心之苦,飄然若登極樂仙鄉;可巨根一旦抽離,無邊癢海又洶湧反噬,直將她摔回慾念煉獄!分明是逼人於天堂地獄間輪轉沉浮!
「噯唷……親達達……從、從何處……學來……這般……磨人的手段……嗯哼……玄奇……太玄奇了……奴家這顆心……懸在半空……拋上……摔落……嗬啊……頂穿了……呀……莫、莫拔……求你再……再抵著揉幾下……」
媚娘半闔媚眼足趾蜷曲,玉足緊勾胡七頸項,雪臀癲狂挺湊迎奸!淫水如潰堤洪流自翕張牝戶汩汩外溢,素手更發狠揉擰自己那對晃蕩肥乳,口中迸出斷續淫囈:「啊哈……美透……美透骨髓了……狠命……肏進……花宮裡……癢……癢煞人……啊嗯……爽瘋了……好漢子……肏穿奴家罷……啊……快些……再快些……」
胡七穩紮穩打抽送二百餘回,估量火候已足,胯下驟然提速!兇猛巨杵再無半分容情,次次盡根搗入,回回直貫宮蕊!
「媚肉兒……爺怎捨得癢煞妳……肏穿妳才是正理!這手段的精髓……便在熬鷹馴馬!此刻便替妳……好生止癢……爽利否?……可還抓心撓肺?!」媚娘遭此暴風驟雨般的衝擊,渾身抖如秋葉!五內恍若炭火炙烤,週身麻顫痙攣,骨縫裏俱是酥癢!
這根撼動乾坤的巨杵,這手熬煉魂魄的奇技,逼得媚娘賭命相酬!纖腰雪臀竭盡全力套弄吞吃,更迸出泣血嬌啼:「嗬啊……爺……奴戀你……戀煞……這根……擎天玉柱了……莫懼……肏穿奴罷……奴寧願……寧願死於……爺的巨杵之下……快……快發狠……再兇些呀~~」胡七窺見媚娘蛇腰狂扭的媚態,心知她已陷入情慾深淵,當即挺送得更急更猛!龜頭如攻城巨槌,連環撞擊嬌嫩宮口!撞得媚娘恰似怒海孤舟,只能任憑洶湧慾浪拋擲顛簸!
陣陣銷魂蝕骨的震顫自花心炸開,媚娘被肏得神智潰散,櫻唇吐出不成調的囈語,混合著肉棍搗弄泥濘花徑的「噗滋~噗啾~」水響,交織成最原始野性的合鳴……
狂抽猛杵數百記後,媚娘倏然尖嚎:「噫呀———!不行……肏死奴了……嗚唷……洩……洩身了啊~~」 一股滾燙陰精如山洪爆發,直沖胡七龜棱!他連忙緊咬齒關舌抵上顎,屏息深深吞吐兩次,眼觀鼻、鼻觀心,硬生生壓下遭陰精澆淋、險些噴薄的射意!
媚娘自極樂巔峰幽幽轉醒,驚覺那可恨又可愛的巨杵仍深埋牝戶。她半睜媚眼嬌喘輕嗤:「嗯……當真……被冤家肏去半條命!這等欲仙欲死的滋味……怎一回烈過一回?此番精關未瀉……這兇器……竟較先前更粗、更燙、更猙獰了……還在騷心子裏突突跳顫呢!」
那深陷春潮泥沼的巨物,正被高潮餘韻未退的媚穴死死咬囓!嫩滑宮口猶如貪嘴稚兒,兀自吸吮吞吐著碩大龜頭……
「可還安好?方才見你怔忡失神紋風不動,真真唬煞我也!見你悠悠醒轉才寬下心,莫不是教我肏登了仙境?」胡七語帶調侃。
「險些……險些被你肏斷魂了……然則牝戶裡頭……親哥呀……求你快動上幾動!」媚娘語未竟,粉頰已浮嬌羞霞色。
胡七訝然:「何故?莫非不覺疲憊……」
「不疲!半點不疲!賤妾牝戶又起癢意……求哥哥再……再替妾止止癢罷!」媚娘急聲嬌喚。
胡七暗忖:好個天生尤物!莫非饑渴纏身欲求飽餐?抑或憐我陽精未洩,恐我脹痛難耐?
「成……定教你嚐個饜足!且稍待……」言畢拔出巨杵,取巾帕揩淨滿佈淫津陰精的陽鋒,復細細擦拭媚娘濕漉牝戶。
「嘻……癢煞人了!怎地拔將出來?噯啊……莫再揩拭……揩得奴家骨縫俱酥啊!」媚娘嬌軀亂顫,恍若遭人呵癢般迸出連串嬉笑。
「莫再扭動,待會兒教你品嚐新鮮滋味!」胡七擱下她玉腿,取大枕墊於豐臀下,立時令牝戶高聳凸顯,陰唇翕張吐露媚態,淫靡之氣四溢!
胡七翻身上榻伏於媚娘腹間,兩人疊成69之勢,胯間巨杵逕直闖入櫻桃檀口!
同時張嘴嚙吻媚娘陰蒂花唇,吻得她騷穴狂顫猛搖,黏稠愛液泊泊湧出。胡七張口便將淫津吸入喉中!
媚娘不甘示弱吹吮起蕭來。但見她櫻口大張含住半截巨杵,不住吸啜舔舐!一手攥住外露陽鋒上下套弄,另掌則揉撫囊袋,猶如盤弄掌中珠玉!
胡七遭此吸吮通體舒泰,尤當龜首馬眼被香舌捲掃,更是痛快難言!
胡七亦發狠回敬,舌尖狂掃陰蒂花唇,嘴唇更用力吸嘬牝戶。
時光流轉,媚娘嬌嫩花徑悄然再起變化。
「美煞……美透骨髓了……」媚娘嬌喘含糊:「噯呀……受不得了!快些肏入罷!」
胡七存心逗弄,憶及乳浪妙趣!遂翻身跪坐媚娘胸前,將粗長巨杵擱放豐碩雙乳間,雙掌將椒乳往內緊夾裹住陽鋒,聳腰抽送起來……
媚娘心知這冤家不將自己撩得欲火焚身,巨杵斷不肯送入花房,識趣地每逢龜首抽出突顯,便張口含入深喉……
「唔……妙極……媚肉兒……此技較之交歡別有風味啊……乳團軟滑勝緞……小嘴吸吮更妙……噯呀……爽利!」胡七暢快低吼,腰臀聳動益急。
媚娘吐出龜首嬌嚷:「狠心肝!牝戶癢似萬蟻鑽竄……奶脯也任你淫弄了……發發慈悲喂喂騷穴罷……委實渴盼得緊呀……」
胡七見她媚眼含霧,無奈笑嘆:「成!成!這便來餵你……」言罷起身下榻,擒住玉腿盤繞腰際,龜首抵著牝戶碾磨兩下,臀股猛沉,「噗滋……」一聲盡根貫穿!
媚娘遭鴿卵大龜首頂住花心,牝戶脹滿欲裂,嬌喘道:「好生粗壯的凶器,塞得騷穴嚴嚴實實……」忙將玉腿緊箍胡七腰桿,恍若懼他抽身離去。陣陣「噗滋……噗啾……」水響中,媚娘復迸淫聲浪吟。
「啊嗯……花心教……教杵頭頂得痠麻……噯唷……啊呀……麻煞……又癢又麻……噯……莫恁般兇猛……略疼了呀……喔……喔哼……」
胡七猛肂間捉住媚娘柔荑環扣頸項,雙掌托住雪臀,攔腰將她抱舉:「媚肉兒……咱換個花式,此謂『騎驢過橋』,抱牢頸子,玉腿圈緊腰身,當心摔落。」語畢,懷擁媚娘於房中踱步徐行。
隨胡七步履晃蕩,媚娘嬌軀高低拋聳,巨杵順勢於牝戶中進出抽送!
因身子懸空,花徑緊鎖巨杵,龜首更持續刮磨花心!兼之不得大開大闔肏弄,杵尖與蕊心反覆細磨!媚娘教此廝磨折騰得周身酥麻!
口中頻頻嬌啼:「嗯哼……酸透骨髓了……花心都教……教大龜首碾爛……搗作花泥了……爽極……小祖宗你……快些放……奴下來……渾身乏力了……放我落地罷……喔哼……」
胡七方行數十步,聞媚娘嬌喊力竭,便坐於床沿,雙掌托舉她雪臀上下拋送。
媚娘自解環腰玉腿,藕臂緊纏胡七頸項,纖足蹬床奮力聳動粉臀,反客為主逞起威風。
媚娘雙掌按抵胡七胸膛,將其推倒榻上,肥臀旋即如風車般旋扭磨蹭。
此番輪轉,胡七反倒難支,但覺龜首陣陣酸麻酥軟之快意襲來,迥異於自個兒抽插滋味,樂得放聲浪叫:「噯呀……心肝肉兒唷……爽殺我也……喔哼……媚得太妙……喔哼……」
「嗯嗯……如何呀哥哥……可還受用?噯……啊呀……你那凶器也……頂得奴家……花心痠透……痠煞……」兩人一唱一和胡嚷亂叫,交疊翻滾不歇。
畢竟纏戰已久,未過多時,在胡七猛勢之下,兩人復攀慾海極樂顛頂……
媚娘心中仍不免暗歎:這後生體力終究異於常人,精力如此旺盛,折騰得她香汗淋漓,既疲憊又飽足地偎依胡七胸膛。
「嗐!這兩日不見,真真想煞哥哥了。你道如何?如今我見誰都念起你模樣,日夜渴盼同你廝守。這輩子頭遭如此癡戀一名女子,今生唯要你一人,卻偏生不能日日相會。媚娘啊,教我拿你如何是好?」
胡七環抱伊人,蜜語如潺潺流水傾吐。他慰藉女子素來遊刃有餘,字字句句皆將媚娘塑成心尖獨一無二。
媚娘睇著俊朗情郎將自己視作唯一,芳心亦泛起甜膩蜜意。
兩人溫存須臾,胡七忽地長嘆一聲。
媚娘忍不住探問:「這卻是怎地?莫非遇著不順心事了?」
胡七深情凝望:「我與兄弟合夥營生,可惜尚短缺些銀兩。若非仗著幾分交情,此等良機定然無緣。我原想多掙銀錢替你置辦釵鐲衣裳,偏生……偏生就差這麼一點。」
媚娘心下躊躇,僅軟語撫慰幾句,並未多接話頭。
胡七卻極富耐性,細細向她分說這營生如何穩賺不賠,又如何盼著為媚娘多攢傍身之資。終是說得媚娘心旌微搖。
自打姜清妍查過首飾鋪子,又斷了姜陶貼補,媚娘頗有坐吃山空之憂。
雖說積攢的大筆銀錢尚夠揮霍良久,然長久無進項,心底終究發虛不安。
現下聽聞這等賺錢機遇,何況盈利終究歸於自身,著實令她動了心思。
於是,在胡七又一遭辛勤耕耘與巧舌勸說下,媚娘掏出頭一筆銀兩。
「好媚娘,真乃哥哥的乖乖肉!且寬心,待賺了銀錢,你要什麼珠翠首飾,哥哥統統買與你。」
胡七樂得對媚娘又親又摟,翌日還買了隻鐲子送來。
媚娘歡喜未過兩日,胡七復又前來索錢。
既有了初次,自有第二、第三回。然媚娘亦無計可施,首筆銀兩既已投下,豈容付諸流水?在胡七再三作保下,只得投出第二筆、第三筆。
待媚娘囊中金盡,姜陶前來時,她自是撒癡撒嬌討要銀兩。
凌風自賭坊取得銀票歸返,呈遞姜清妍掌中。
此乃早與賭坊串通的局,自胡七手中贏來的銀錢,五五均分。
姜清妍點算掌中銀票,唇畔浮起淺弧。她切切期盼那一日,期盼姜陶知悉自家銀兩被媚娘挪去餵養情郎時,該是何等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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