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過於順利。
你們聽那個女人發出的警告,迦德和螢自然裝備好物資和武器出發,你和兆茗也只能一起出發,但你內心被一塊重石壓著。
打開鐵門後,外面昏暗一片,牠們果然在門口守著,眼神全神貫注盯著鐵門後的你們,嘴巴張開露出獠牙,牠們的口水流一地且夾帶飢餓並兇狠的眼神。
「你們跟著我的語音導航,就可以見到我啦!加油!」“她的聲線跟班上開朗的同學無異,哪裡像有精神病。”你心想。
時間緊迫,你們跟著燕葵的指引直奔三樓緊急升降機,感應燈在你們走過後才會亮;如果回頭的話,就得直視身後的目光。
路上的怪物盲目追蹤你們,並無攻擊你們,但每當看著你們時牠們的嘴不自覺張開,口水流一地;追獵和飢餓的眼神若隱若現。
牠們雖然被控制行動,但本性難移,依舊追逐你們。
「可以的話真想幹掉牠們。」迦德邊跑邊嘀咕說道,現在螢為首幫眾人開路,迦德為尾幫你警惕身後的野獸,一路跟隨燕葵的指導,避開怪物密集的路線。
就算有意避開,但身後還是黑壓壓一大片,牠們偶爾走快了便張嘴對著你們小腿,或者喘氣聲越來越大,牠們的興奮讓你不寒而慄,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
真令人作嘔。
幸好金毛一口吞噬一隻怪物,你才沒受傷,迦德自己切換細劍,只把靠近自己的怪物砍掉;她瞇著眼也能把興奮情緒流露出來,還發出嘿嘿嘿的笑聲,一看就知道神經病。
「為什麼不順便幫我殺怪?」
「反正金毛會幫你咬死的。」
好吧,她說的對,反正她就是個黑心的家伙,黑心……話說外面好像一直漆黑一片來著?你瞥了下窗外,公司裡反射出你們奔跑的身形,鏡像的她們同步向前跑。
但“你”的頭沒有扭過來,按理也應該對視,此時對你露出搖頭和驚恐萬分的表情,「她是說別進去嗎?」你還想告訴其他人時,眾人離電梯口只差幾步之遙,你呆著不敢進去了。
「怎麼不進去?」兆茗站在電梯裡面看著你,伸出手牽著你的手溫柔地說:「別怕,沒事的。」即使是這麼說,但你還是不自覺後退幾步,你打算相信那個鏡像中她的警示。
「你不進也別礙著我。」迦德眼色如冰刀刺向你,起手打算推你過去,你閃身躲過去令迦德險些撲倒,她踉踉蹌蹌進去電梯,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進去,但有種難言語表的感覺湧上心頭。
電梯裡大家的手機同時發出燕葵的聲音,不斷傳來呼喚聲,背後那群狼也演變成其他動物,最後變回液體的形態,一部分變芝麻卷或糕。
螢按下關門鍵,兆茗原本想說幾句,但她的腦門被兩人的槍抵著,她眼中湧出不甘的淚水,大家眼睜睜看著電梯關上。
原本只是沾濕你的鞋底,從小腿那慢慢爬到你的面前,黑色粘稠的液體包裹你,然後把你放到他們身旁,你整個人躺牠身上,你也分不清是牠或牠們,任由牠們胡來。
整個人沉澱在牠們身體,思緒漸行漸遠。
你隱隱約約聽到大家的呼喚,終於你醒來了,爸爸媽媽還在身旁,還有隻金毛尋回犬在你身旁,他們熱情地抱著說你終於醒來了,我們很擔心你之類,你看著他們模糊的面孔,腦子設想到問題。
我的記憶是虛假的,我可能沒父母。
你敲定完這個假設後,他們彷佛知道你的想法,自己變幻各種面貌,甚至可能兩人離得近,不小心縫合起來成一人,表情變得五官位置不對且不斷向你靠近,你拼命住後退到床頭,你快感受到牠的鼻息了。
頃刻之間,那個怪物被吃掉了。
“罪魁禍首”從狗變成人跪坐你身上,「原來是金毛,嚇我一跳!」,你熱情撫摸她的頭髮,雖然她被你摸到屁股搖擺不停,但是她眼神飄到別處。
然後她湊近你面前,你不自覺吞嚥口水,緊張地望著一直都在保護你的小狗,她的嘴微微張開,慢慢湊近,直到溫熱的唇貼在一起,你才反應過來「我的狗喜歡我?!」
她見你不拒絕,試探地把舌頭伸進去,你才連忙推開她,她見你推開,捉著你的手用臉蹭蹭,還輕輕咬住你的手指。
「狗會對同性發情嗎?不過她本身就是個怪物來著?」你盯著她緩緩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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