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愁 - 03 巧妙的初遇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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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巧妙的初遇

寂魚

Jun 11, 2021

270

9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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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最後有跟她表白過了嗎？」有一天，準備要關燈就寢的夜晚，睡在我下舖的那個室友，小黑，意味深長地毫無預警問向我。2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irXlwnvJ

那當下，我隨意地回答了「沒有。」二字，但有誰會讓別人真正的知道，關於喜愛的那個人，你曾經過往的回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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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閉上眼睛，不願再去回想那個最後高中末年的歲月，只是孤寂的內心，似乎不甘寂寞的再次響起來，那個只屬於妳的夜。

雖然，我並沒有老實的說出，我有過的那段回憶給室友們知道，反倒還只是表面上一直裝作是一個不曾戀愛過的小笨蛋，但每當室友們，每天說著他們現在時刻的戀愛心情，我的情感就會不自覺得背叛眼睛，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落起了淚來。

「我這禮拜想要回去找我女朋友，好久沒有跟她溫存溫存一下了。」那個每天都在手機上熱線的揚琦，在這一天夜晚要小小地說明了他這禮拜放假的唯一行程。

而住我樓上的那名室友，小黑老師，又是那副直接又表率的破了揚琦的哽「想壞壞就壞壞，還說那個什麼溫存不溫存的，這樣我們小官倫會想不開的，你瞧瞧他！」

「你也想著要做點壞事了是吧?？呵、呵、呵，我可以教教你，怎麼做女孩肯定會答應的唷！」帥哥揚綺很自豪的說著，好像這種事像是喝水那麼輕鬆。

「不用了！」還是只會講那句口頭禪的毅哥，為這群瘋子的對話，多添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色彩。

對於毅哥愛模仿那些爛哽的口頭禪，然後又不斷的從他口中無意義的重說講出來，這倒是讓我想起了，有部卡通南方四賤客裡，整天都坐著輪椅的那個靠北男孩「怪T」，會不會說不定其實是毅哥，就是被南方四賤客綁架，只讀了六年的南方國小。

我想機率肯定不低，但我不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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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到上鋪的小黑老師更是，有說不盡的故事能去嘴砲了，總而言之，他每次只是會用一副快死掉的模樣，來掩蓋那些，他不想透露得的過去曾經等等。

小黑老師他曾說過，他有個喜歡的女孩在台北，只是很冷靜並且依舊低調的寫在他的日記本上。

每天複雜的的心情變化，與超會寫作這件事情，都是他的專長，不過最厲害的事情，仍舊是超會裝死，什麼事情都不想做這一點。

毅凡，就是那個毅哥，則是與我同班的傻子，他的存在似乎也是一個很有趣的開心果，因為他與小黑老師經常在寢室裡，大辣辣的做起了那男生傳說中的禁忌舉動，而關於其中過程，我只想草草略過，這樣會比較好。

躺在床上，身體懶懶地一點也不想動身，反倒是回憶起從前的時光，不經想起以前總是考名列前茅的我，為何最後竟是落得這裡的整個經過...

義無反顧的那天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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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倫，官倫…」陰暗的夜裡，身為一家之主的父親，在床上他只用短短的呼喊，就能夠說明他被病魔的摧殘。

我不能掉淚，因為堅強的人都沒掉過淚，這是我聽某個人說過的「爸，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你要隱瞞病情到現在?」對著躺上病床上的父親，我的眼裡滿滿的都是我疑惑的淚水。

「阿倫，我們家的經濟狀況本來就不好，爸爸只是為了給你能好好的念書，所以才不讓你知道。」父親的想法，始終被他的實際狀況給擊敗了。他只說了，母親一個人工作很辛苦，未來讀大學的開銷恐怕沒辦法支付出來。

「爸，我知道了，我會自己讀軍校，照顧自己，以後會扛起家裡的負擔。」短短幾個字，卻盈滿著那種金錢換不到的承諾與親情。

於是，大學不再是我的抉擇，反倒軍校已成了這場關於我愛情風暴的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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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會來選擇就讀航空技術學校？」寢室裡我與小黑兩個人獨處的片刻，他又是一臉看起來快死掉的小黑老師，看著他說話，就會有種想要給他直接斷氣的那種感覺。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小黑老師在地上打滾了一會，沒有脫離那副病懶懶的死樣，接續對著自己，卻又像是對我說: 「為什麼你最後沒去讀其她的軍校？比如國防醫學這種的？不是聽說你很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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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聽說我很厲害，但…我真的很厲害嗎?

一個家鄉裡榜首，卻來到了航空學校來，這算是厲害的定義？把玩著手上的一隻無聊猿的公仔，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但這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問了，因為那個她也曾經這樣問我，只是當下我卻跟我現在的回答不同。

「因為，我爽啦！不想跟你說。」脫光上衣，對著地上那個還在打滾的死病號，大辣辣地搖起了我的屁股。

「為什麼爽？這什麼理由，你不覺得當醫官，或是外國交換軍校學生，有更多薪水這樣更爽嗎?」如常人一般反射性問著官倫，只是他不以為然，反倒是靜靜的深思另一件事情一般。

仿若昨夜，那樣地寒冷冬夜，如事隔了多年前的那天，冷月。

站在學校頂樓鐵欄杆上，我抬頭望著名為MOOM的異類發光不明體，而我只是單純的寂靜，握著手邊的綠奶茶。

難以置信的只能去接受，對那個突如其來的家庭負擔，外面貸款幾百萬的巨額。

那是家人從外面留下的一個長年累計的財金困擾，也是我現在必須讀軍校的原因。

兩代家族的淵源，老爸與老爸的老爸，那不關我這代的種子，卻是在我這一代茂盛的蔓延生長，經濟成了我人生所必需的一樣因素。

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理由：家裡欠債數佰萬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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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一直都很想去追尋屬於自己的人生，只可以家裡面的過分負擔，使我在高中時期就得必須一下課，就趕往新的打工的地點開工。

不過今天也倒是幸運地沒排到半點班，享受一個人，學校7樓樓頂，吹著北風，遙望著星空，本來想想又該到哪裡去鬼混度過今夜，但心情真的有點異常的差。

於是我突然有的想法，乾脆今晚就這樣一直看著，滿天閃耀的星空也是那樣不錯的。

而且，正巧的是，今天是農曆十五號，不就正是眼前的圓月，說明了今晚行程的一切了?

不知道從前聽哪位老人家說過，只要你真心的對著，明亮的大月亮許願，那麼你的願望就會慢慢的實現，而此刻的我，想想反正也沒人會發現我小小的存在。

於是站在了學校頂樓，大辣辣的七樓天台上，對著今天的月亮大喊了一聲：「唷唷唷！劉、怡、君，我好喜歡喜歡你！」清晰明亮的吶喊，向是要對著她說著我一句句的愛慕，也像是紓解我壓抑已久的情感。

總之，很爽快大聲喊叫著，反正這時間點肯定也沒有人在學校了吧！

只是正巧，我從我背後聽到的卻是，不該在這時出現的腳步聲，在我身後傳出。

我內心不斷地傳出問號。

「是誰？」

「會是誰呢？」

一夙夜茫茫然的憂愁，正與此時連上了一整個夜的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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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官倫，那個通信分析的報告你做的怎樣?」一如往常的，那個小黑又把他不想動腦筋去做的報告，通通都往我這邊塞，還很賤的催促我趕緊做完。

一臉無奈，如果是以前我恐怕會說「喔，我還沒做完，再等個幾天吧」之類的應付之話，但這群室友實在是，只能說太無敵了，因為我只能說「我打完了，你看看著樣行嗎?」否則，一個室友會很流利的掐我的軀體，另一位則是像餓昏了頭的小狗，一臉飢渴的走過來，而最後還會有另一補上「我快死掉了，我快死掉了啦，我快死掉、快死了啦。」

不對，這算是軍校嗎，內心不經地再次自我詢問。

「打完了是吧？我看看！」然後一句謝謝都沒有，就這樣把他好幾千字的期末報告字，完美的竊取走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

只因為他是小黑老師，整天沒事都能表現出快死掉的室友。

而就在這一天晚自習快結束的時候，小黑看他報告看到一半，又問道一次我為什麼不去讀國防軍官學校，而我還是只是淡淡的說聲，因為我不想太操這一類的回應。

另外就是，最近聽小黑老師在說他們班上的女生怎麼樣好，怎麼樣棒的話，還不錯的事情。

「欸欸欸欸，官倫我們班有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女生內，她叫黃筱芸，你不是說你高中都沒跟女生談過戀愛，這次說不定要發達了，這女生蠻不錯的，就跟我一樣地棒，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唷！要不要嘗試看看呀？」

「劈裏啪啦地都在說些什麼東西，另外就是跟你一樣棒，是能有多棒？豈不是每天都在裝死？你自己去跟她湊一對，我看還比較實在的咧。」我無言地喝著奶茶，只有麥香最對味，瓶身上面這樣寫著。

「真的啦，這次絕不唬你，保證是個優質女孩喔，對了就這禮拜放假時候，你們是不是屏東在辦個什麼義工活動？我聽說，她也有參加耶，所以你一定要去報名那個義工唷！」於是，他又轉過頭去跟毅凡，聊起了那一堆我不懂的遊戲話題了，不過我對遊戲真的不感興趣。

坐在椅子上，想想又想。

反正，即便是假期，同樣也感到異常無聊，乾脆這禮拜就是去屏東走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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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2 01 我榜首你信嗎

#3 02 彷如昨日憂愁

#4 03 巧妙的初遇

#5 04 陌生旋律

#6 05 義賣活動

#7 06 平行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