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斯在阿拉斯加看著永晝。他抽著紅色的萬寶路，驀然間想起兩段回憶，一段是關於懷特的，另一段則是與陶德的。這兩段回憶都不堪回首，卻又熱鐵烙膚，除非他這人死去，否則便刻在了骨子裡，一輩子都無法抹去。

多少個紀元過去，那對耳墜永遠都不再被摘下。如同迦屍成了瓦拉納西，霎那即是永恆。

寶石在滿懷哀思捧著它的掌中，向那羅延感應道：「世尊，此世我雖無法達成夙願，成為至高的瑜珈行者，但是我已知曉，原來我真正的願望是能常伴你之身側，成為比吉祥天女更加貼近你、靠近你、不離身的存在。只有透過這樣殉身的方式，才能達成心願，所以你不應悲傷，反倒要欣喜，因為你的賜福已成就了我的生命，使我永遠與你不再分離。」

大天握住他的腳掌，輕輕摩娑他的腳心，一如那羅延以牛奶為他洗浴之時。最是親暱，而不能為外人所碰觸的，總得緊緊捏在手心裡，端在心尖上。就像那只紅彤彤的寶石耳墜，那只金翠的孔雀羽，還有端坐於他懷中，猶如端坐蓮心之上的美神。

「那羅延，你的每個姿態我都喜歡。」

就算你使我動了心。

而我願意。

你看我的大岩蛇♂，想不想跟我的大岩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