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黑醬因為結婚了,所以俺司也是喊「哲也」。
#lofter的點文:題目在這兒→【雙赤是兄弟,黑子是哥哥俺赤的妻子,弟弟僕赤一直嫉妒俺赤,想佔有黑子於是趁俺出差把黑子上了,俺回來感覺黑子不對勁懷疑不忠,囚禁SM黑子,僕知道後……】確定ok再點進來嘿
#然後有點不喜歡強O和外遇情節,所以想了個神奇的腦洞,盡量避掉ㄌ,但如果有實在不能接受的,別點進來嘿~
#加班狗太久沒碼字,手感以死(怎麼好像最近幾篇都這樣說ry
「征君,你做什麼?」黑子推拒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眉眼中有不明顯的慍怒──他不喜歡另一方在性事上採用強迫的態度。
不是說無法接受某些特殊的玩法,而是一切都該是在出於他同意的前提下,而非像這樣,二話不說就用繩子捆他。
「我當然只跟哲也做愛做的事。」赤司勾起嘴角,將手上的紅繩收緊,打了個死結後與床頭綁在一起。
「……」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神情。黑子差不多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那人又很神奇地切換了人格,也難怪會做出這般不紳士的舉動。
他現在倒是淡定,想到初見那會兒,可不只一點震驚,那人不只性格大變,連帶自稱的方式也換了,眼神雖然還是溫柔的,卻夾雜瘋狂與偏執,驚疑不定地相處一會兒,才透過對方的暗示弄懂,這不.過.是小說上很流行的雙重人格。
前幾分鐘才是第二次見面,黑子呆呆看著對方好些時間,在那盈盈笑意下,感到胃慢慢絞痛了起來,他又開始緊張,不過已然參雜其他原因,絕非只是因為見到可怕的第二人格。基本上,對於今日的黑子,不論見到哪一位赤司,都該有如此反應。畢竟,那人明明說是出差一個星期,卻在他趁機晚歸的夜晚突襲,他都要懷疑對方是故意試探他到底有沒有聽話遵守晚上七點的門禁,才騙他要出差。
直到衣服被粗暴扯開之際,黑子才從剛剛那堆亂七八糟的想法中回神,連忙開始掙扎,卻因此被綁得更牢。
「征君!」
赤司沒有罷手,直接低下頭去吻他,但沒吻在唇上,而是落在嘴角,之後便沿著下巴,一路往下並在鎖骨弄了個清晰可見的吻痕。明明是熟悉的動作,黑子卻感到與往常不同的小心翼翼,就像是怕自己生氣。
黑子被戀人反常的樣子弄得完全沒有脾氣了,加上自己犯錯在先,也就含糊罵了句混蛋後不繼續抗拒,算是揭過對方竟然要強迫他的這一頁。
換了心情,感受也迥然不同,赤司把他全身都纏上了繩子,尤其股間更是被重點照顧,粗糙的觸感擦過囊袋,繞到後面卡進股溝,每當赤司輕扯繩子,就會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黑子到底沒試過如此刺激的玩法,被撩撥幾下,就已經受不了了。
「不、不要這樣……」黑子喘氣,終究是忍耐不住,用夾雜難耐的喘息求歡,「快進來、哈嗯!」
迷茫的視野中,他望見戀人臉上的狂喜,彷彿得到他的邀約是天大的喜事,他也只得盡力將腿張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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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黑子摁下通話鍵,翻了個身,把耳朵壓在手機上,拉起被他踢掉的被子蒙住頭,聽戀人好聽又寵溺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權當好聽的催眠曲,電話那頭的赤司也知道小懶豬賴床,挑重點說了說便讓黑子切電話。
「早點回來。」黑子還記得要說再見,重重的鼻音惹來對方輕笑。
他又接著在床上滾了五分鐘左右,總算受不了陣陣飄來的食物香味,迷迷糊糊間翻身下床,往廚房摸過去。黏著的眼皮也捨不得打開,仗著熟悉自家格局,就只用眼縫兒看路,看清廚房狀況後才倏地瞠大眼睛,像被澆了一盆冰水,腦袋瞬間清醒。
赤司分明在廚房,那剛剛跟他通話的人是誰?
黑子莫名覺得渾身發寒。
電話那頭他有聽見熟悉的秘書的聲音,而且十分嘈雜,大抵是在機場,總之絕不可能是在安靜的家中,所以,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征君?」黑子有些遲疑,希望鬼先生不要被刺激。
「呀,早啊,哲也。」赤髮青年轉身,對一臉見鬼的黑子微笑,目中有著了然,「他沒跟你提過我?這是第二次見面了,你好,我也是赤司征十郎,是那傢伙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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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兄長,注定只有一個人能繼承赤司家,原因是殘忍的家族傳統。先出生的人用正常身分過正常的生活,後出生的連存在都是秘密,悄悄養在家族中,待能力足夠了開始操持大權,說白了長子便是影舞者,為得是把眾人的焦點轉到他的人身上而保全真正重要的核心,這樣一來就算出了意外也能保證家族秩序不亂,這對跨足黑白兩道的赤司家,是必要之手段。
雙生子不同的於一般兄弟的優勢是,他們有選擇身分的機會,畢竟長相是相同的。於是他們說好在成年那天分出勝負,輸的成為「表」,活在陽光之下卻沒有實權,另一位則在暗中獨攬大權。
而他贏了繼承權卻輸了自由,兄長則失去繼承權,繼續隨心主導自己的人生。
在認識黑子哲也之前,他對兄長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氣惱。作為唯一有能耐與他競爭的人,竟然自甘墮落,不但對家業興趣缺缺,還跟男人廝混在一起,他完全無法諒解,可自從見過兄長那位男性戀人的廬山真面目後,一切都變了。
了解之後愛上,他們不愧為雙子,連喜好都極其相似。
各式複雜的情緒逐漸轉為單純的忌妒。
終於有一天他按捺不住,趁著兄長不在黑子身邊時,跑去見了對方一面,他刻意引導黑子往雙重人格這方面去想,並要黑子保密,也虧黑子本身就是小說迷,沒幾下就被唬得一愣一愣,傻傻地就相信了。冰藍眼瞳映著的微微訝異與掩藏不注的好奇,他至今想到都覺得可愛至極。
想著見了面也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卻遠遠低估自己的自制力,不、或許他是低估了黑子哲也這人對他的影響力。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暗中窺視黑子多久,直到這一次的機會,始能上門把黑子吃得一乾二淨,算是完成多年的宿願,
如果兄長沒打電話來,他是打算讓誤會持續下去,其實對黑子也好,至少不至於出現太過難堪的場面,但他不希望這樣,一點也不希望。
「那人應該快回家了吧,那我就先離開。」赤司關上火,將平底鍋裡的培根與荷包蛋盛到碗裡,端到黑子面前,「早餐要記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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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未見到自家戀人,赤司征十郎已經深切地感到哲份不足,下了飛機就直接往家裡奔。他以為黑子會在門口歡迎他,而不是以一副心虛的樣子,在廚房裡裝模作樣地煮飯,徒留一個背影給他。
「我不在的時候有發生什麼嗎?」赤司走過去,從後方抱住黑子,卻被以往都順從他的戀人掙脫。
「危險。」黑子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眼神有些閃躲,「洗澡水已經放好了,請征君先去洗吧,洗完我們就開飯。」
「哼嗯。」赤司從鼻子噴出不以為然,決定先把自己整理乾淨了,再來審問。
黑子直到赤司的背影消失,才眨下酸澀的眼睛,讓視野又變得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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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你洗過了嗎?」沒幾分鐘赤司又趴上黑子的肩頭,濕漉漉的髮打濕對方衣領,也不甚在意,甚至將手掌也蹭上襯衫,蹭乾了好關上瓦斯。他的動作有些強勢,沒有給黑子拒絕的餘地,就將人帶到臥室的柔軟大床。
「征君,別這樣。」黑子在男人身下掙扎,不讓對方脫他衣服,他不是想隱瞞,只是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不會傷到對方。
眼中的閃躲被赤司看在眼裡,過於反常的戀人使男人從容與耐心不再,難得的失了溫柔,反折黑子雙手,想把它們捆住。
「……是誰?」
短暫的靜默過後,他問。
黑子偏過頭去,沒有回應。他聽赤司從急促的喘氣漸漸平靜,心裡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高中交往到現在七年,兩人有十足默契,常常單憑一個眼神,也能了解對方的想法。黑子知道赤司此時的冷靜是出於對他的信任,信他不會背叛。
「哲也要包庇對方?」赤司摩搓黑子腕上的紅痕,眼神變得深沉又危險,但聲音聽起來倒還算冷靜,也不難聽出裡面的調笑,就是因為他相信,只當這是黑子給他的驚喜,「很喜歡這樣?看來是怪我平常沒給你刺激。」
「……我很抱歉。」
沒頭沒腦的道歉會讓人疑惑,但有時候,這般突兀的歉意,能說明很多事情,也能使聽者誤解很多事情。
赤司僵了一瞬,但他只是微笑,望著黑子不言不語。
「不打算解釋嗎?」那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口吻,就像在問黑子想不想喝奶昔般。
「我……」黑子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還未吐出完整的話就被打斷。
「罷了,不用勉強。」赤司用手指摩搓黑子那被口水濡得晶瑩的唇,「哲也只是缺乏刺激,不是真的想出軌,對吧?」
黑子一愣,為著赤司聲音中夾藏的細微希冀與痛苦,那個男人何曾這般脆弱過。心臟一緊,看著赤司他莫名覺得喉嚨乾澀,說不出話來。他敢肯定,如果自己有雙生兄弟,赤司一定不會搞混。嚴格說起來赤司弟弟甚至沒有騙他,就只是幾句含糊曖昧的話,他就認為是雙重人格,還暗自得意過自己一下子就猜透,最好解離性人格疾患是這種臨床症狀!他還就這般輕易交出自己,沉浸在對方帶來的歡愉。
事情發展成這樣,那可惡的弟弟得負很大一部分責任,黑子發誓下次見到絕對會狠狠揍他一頓,但在此之前,他根本無法原諒給戀人帶來痛苦的自己。
「對不起……征君、對不起。」
赤司按住黑子的嘴巴,「哲也先不要說話,我想靜靜。」
黑子當然沒膽去問他靜靜是誰。
現在明顯不是該開玩笑的時候。
沉默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赤司離開房間,剩黑子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那抿著唇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落寞。
那人絕對是對他失望了吧?
時間好似又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黑子以為赤司今晚不打算再進來之際,木門發出碰咚一聲大響,隨即是一重一輕的腳步聲,與濃濃的酒味。
「征君?」
「噓,別說話。」赤司將捧著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倒在床上,從中揀出暗紅色的口球替他套上。
沒花上多久時間他便被繩子束縛住全身,用得是龜甲縛,跟另一位赤司用在他身上的同樣。他就像隻小狗,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的屁股插著一隻震動中按摩棒,而赤司拿著低溫蠟燭,在他背上開出一朵一朵暗紅的蠟花。
醉酒的男人一語不發,眼神雖然很渙散,倒是專心一志地做,一個勁兒在戀人潔白的肌膚上作畫,滴完蠟,便換上散鞭,一片片皮製品在黑子的屁股上撩搔,待那人渾身顫抖到不行之際,使上勁抽,非要鞭到一片通紅才滿意。
「嗯……哈啊……」黑子發出難受的呻吟與痛呼,卻無法使赤司收手,男人以往最怕他不舒服,但如今被酒精催發出本性的男人,只會被這樣帶著痛呼的媚叫激出更深層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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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一直被鎖在床上,赤司除了喝酒就是幹他,沒非必要,嘴裡的口球與後穴的東西不會被拿下,連續高潮幾乎耗盡他的體力,嘴巴又痠澀的難受,除非是想要上廁所或是實在不舒服要引起赤司注意,他也漸漸不再發出聲音,整個人懨懨地閉著眼,放棄所有掙扎。
這天,他依舊迷迷糊糊地在高潮與昏睡中徘徊,卻被嘈雜的聲音刺得腦門生疼,除卻劇烈的爭吵,還不時夾雜重物落地與東西碎裂的聲響,黑子半晌才反應過來,腦袋終於有了一絲清明。
外廳,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還不知道黑子心理焦急,但等到黑子試圖掙脫之際,立即便發覺不對勁,說來也奇怪,明明兩人的理智線都瀕臨斷裂,但房裡的一丁點動靜還是沒逃過兩人的耳朵。
門一般是鎖著的,鑰匙本應該在赤司身上,但兄弟倆會打起來就是為了搶奪鑰匙,場面如此混亂,那小小的金屬到哪了其實也很玄。而待他們找到,並進門的一剎那,映入眼簾的就是扶著床顫巍巍想站直的黑子,與怵目驚心的血。黑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手銬,掉了一層皮的手腕透出殷紅,滴在床上、地上,染紅純白的地毯。
「「你做什麼!?」」
黑子抬頭看他們,冰藍眼瞳裡的是不安與無措,「……想阻止你們吵架。」
「你傻嗎?」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弟弟,他惡狠狠地瞪了兄長一眼,快步上前想把黑子扶上床,沒想到卻被黑子拍開手。
「我不傻。」黑子蹙眉瞪他,半晌才又開口,「弟弟君先出去把外面整理乾淨,讓我跟征君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吧?」異瞳的赤司冷笑,「光他把你搞成現在這副樣子,就足夠死一百遍了,就算是因為買醉買到腦袋壞了,也不該傷你不是?」
「但罪魁禍首是你喔。」黑子堅定立場,淡淡回了他一句,「請先出去吧。」
弄走了麻煩人物一號,面對另一個赤司,黑子就無法像方才一樣以泰然的態度處之,畢竟這回,理虧的可是他自己。
「征君。」黑子略感不安,在赤司走近自己時,還下意識退了兩步,那一瞬間,他感覺到赤司的動作一滯,還以為自己又搞砸了,沒想到是赤司先向他道歉,然後,輕柔地捧過他的手,查看傷口。
黑子明顯發現對方的神態與前幾日不同,但也不好拿捏,便也不敢說話,配合赤司坐回床上,讓他替自己處理傷口。
「很痛嗎?」黑子的小臉皺成一團,每當棉花棒碰到傷處,就渾身顫抖,看得赤司心疼極了,恨不得動作能再更溫柔一些。
「不、不痛。」黑子小幅度地搖頭,要放在以前,他早就求赤司先讓他緩緩,但這段日子,只要他喊疼,對方就會讓他更疼,雖然現在赤司看起來很清醒,但難保清醒的對方不會更鬼畜。
「別怕。」赤司又怎麼看不出來黑子不經意向他流出的恐懼,整個腸子都快悔青了,尤其他剛剛在跟弟弟吵架時,也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直想撞豆腐自殺一百次,「我那時候以為哲也喜歡這種的,又喝醉了才做了很多混蛋的事,真的很對不起。」
「征君沒有錯的。」黑子拍拍赤司低垂的頭,像在安撫一隻大狗狗般。
「哲也才沒有錯。」赤司頓了頓,難掩乾澀聲線,「是我和那混蛋做得太過分了。其實他來找你是出於我的同意,因為他說,不讓他見哲也,他就要去死,還保證只要哲也不願意他不會強來,我相信哲也你不會跟他亂來,才勉強答應的,結果發現你跟他上床,還想瞞我,才會一時忍不住。沒想到竟是他玩文字陷阱。」
「誒?」黑子呆呆地應了一聲,空白的大腦始才開始運作,幫他梳理剛剛得到的訊息。總而言之,赤司這是不生氣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心結沒解,就算是赤司不怪他,他也無法輕易過去,「……可是,是我沒有認出、」
「他是隻狡詐的狐狸,小兔子被騙也無可奈何。」赤司直接打斷黑子未出口的話,當他知道真相之時,就擔心對方會鑽牛角尖、胡思亂想,他想,向來敢做敢當的黑子會不敢跟他坦白,一定就是因為怕他受打擊,打算自己背負所有,思及此,他又陷入負面的消極情緒。
「征君,你別苦著臉,不好看。」黑子呼出一口氣,硬是打起精神,揚起微笑,既然事情都發生了就不用回首,他們不是凡事得算得清楚的關係,而是要一起扶持著走下去的伴侶,誰虧欠誰得多,這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不振作起來不行,作為一位合格的戀人,就是在對方軟弱的時候,成為他能安歇的避風港,一直以來都是赤司在護他,如今就換他來替對方撐起天。
「哲也願意原諒我?」赤司猶豫。
「那征君呢?」黑子連瞳眸都染上了堅定的神采,並帶著溫柔的笑意,「征君願意原諒輕易上當的笨兔子並願意保護他不要被騙,小兔子就不計較在床上被欺負得這麼慘的事了。」
赤司的回答是給最親愛的小兔子一個綿長又深情的吻,黑子輕撫對方的後腦勺,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讓吻更加深入。
兩人解開誤會,外面收拾的人可不樂意了,當下又摔了一個花瓶,並在兄長出來要他滾蛋不准打擾他們夫夫生活之際,表示不讓他住下他就要去死,他死了兄長就得繼承赤司家,一旦繼承赤司家,就無法跟男人在一起。
赤司一聽,又捲起袖子打算再跟惡劣的弟弟幹一架,最後還是心疼家具的黑子跑出來,把兩人罵了一頓,義正嚴詞地保證就算赤司弟住下來,他也不會再跟他有任何不純潔的交集。
本來是要赤司弟打退堂鼓,沒想到老狐狸順著這話順理成章地賴在兄長與嫂子家不走了。
總之,吵吵鬧鬧的日子還得持續下去。
真是可喜可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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