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的教室空蕩蕩的，夕陽從窗戶斜射進來，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黑板上還殘留著幾道粉筆灰，空氣裡飄著淡淡的塵土味。林曉晴站在講台前，手裡捏著一支筆，指節發白。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SXE4Ag0q
她看著教室的最後一排，那個靠窗的位子，陳若雨坐在那兒，低頭玩著手指，像什麼都不在乎。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jNPMAEWG
曉晴深吸一口氣，把筆放下，聲音硬得像石頭：「陳若雨，過來。」她的語氣還是那麼平，可裡面藏著一點說不清的東西，像在壓著什麼。若雨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像在笑什麼。她慢吞吞地站起來，拖著腳步走過來，每一步都像在挑釁。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qNDNN5pf
她停在講台前，離曉晴只有一臂的距離。她沒說話，只是看著曉晴，眼睛裡燒著一團火，熱烈得讓人喘不過氣。曉晴看著那雙眼睛，覺得有點熟，又有點陌生。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zQ400YoeX
「這幾天的事，跟你有關，對嗎？」曉晴開口，聲音還是那麼平，可若雨聽出了一點質問。她沒吭聲，低頭假裝看地板，手指攥著裙角，指節發白。曉晴等了幾秒，見她不回話，眉頭皺得更深。「講義，水杯，教案，黑板，還有椅子。這些都是你幹的？」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IHX6vs5LN
若雨終於抬頭，嘴角的笑更大了，像在嘲諷。「老師，您不是說不需要學生問問題嗎？我也沒問啊。」她的語氣輕得像風，卻帶著一點刀子，割在空氣裡。曉晴愣了一下，覺得胸口像被什麼砸了一下。她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可她沒想到，若雨會用這句話刺回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EQ7hGuJD3
「你在報復我？」曉晴的聲音硬起來，像在忍什麼。「因為我沒收你的花？因為我沒回答你的問題？」她往前走了一步，離若雨更近，眼神冷得像冰。若雨沒退，她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曉晴，眼睛裡的火燒得更旺。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kzxxNIAV
「您扔了我的東西，」若雨說，聲音低得像在咬牙。「花，紙條，問題，全扔了。您憑什麼？」她的語氣不再輕，帶著一點恨，像在質問。曉晴愣住了，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張臉不再是單純的學生樣子，而是燒著一團火，像要燒穿她。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KSPxBhE7
「我扔了，是因為我不想跟你扯上什麼，」曉晴說，聲音硬得像石頭。「我不想再跟學生走得太近。你明白嗎？」她想起小雅，想起那個跳樓的女孩，心裡像堵了一團東西。可若雨不明白，她笑了一下，笑得有點瘋。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2cqUaf1N
「您怕我變成她，對吧？」若雨往前走了一步，離曉晴只有半臂的距離。「那個跳樓的學生。您怕我纏著您，怕我死掉，怕我怪您。所以您就扔了我的東西，把我推開。您以為這樣就安全了？」她的語氣像刀一樣，割在曉晴心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3lM9t0ROn
曉晴愣住了。她沒想到若雨知道小雅的事，她沒想到若雨會說得這麼狠。她覺得喉嚨發乾，胸口像被什麼壓著。她想反駁，可若雨沒給她機會。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貼著曉晴，聲音低得像在耳邊響：「您錯了。我不會跳樓。我要讓您疼，讓您記住我。」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nUohw3pi7
曉晴的臉色變了。她看著若雨的眼睛，那團火燒得她喘不過氣。她突然覺得害怕，不是怕若雨，而是怕自己。她想起昨晚喝酒時那個怪笑，想起心裡燒起的那團火。她告訴自己，不能失控，可若雨的挑釁像風，吹得那團火燒得更旺。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n3msg7Zo
「你夠了！」曉晴猛地抬手，一把抓住若雨的肩膀，用力推她。若雨沒站穩，撞在講台上，發出一聲悶響。她摔在地上，裙子掀起來，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皮膚上還帶著一點汗水的濕光。她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曉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您、您想幹嘛！！」。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8rEMzrjzp
曉晴站在原地，喘著氣，手還僵在半空。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個驚恐的表情，那個怪笑，心裡像炸開了一樣。她想道歉，想轉身走，可她的腳像被什麼黏住。她看著若雨的大腿，那塊白得晃眼的皮膚，像一團火燒進她眼裡。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xqRAQyJgB
「您推我？」若雨的聲音沙啞。「您不是說不想跟我扯上什麼嗎？現在怎麼樣？您還想扔了我？」她撐著講台站起來，裙子沒拉好，露出更多皮膚。她往前走了一步，離曉晴更近，眼睛裡的火燒得更旺。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nyi5yZf98
曉晴的呼吸亂了。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張臉不再是學生樣子，而是燒著一團火，像要燒穿她。她突然覺得頭暈，心跳得像擂鼓。她告訴自己，不能再往前，可她的手不聽話。她一把抓住若雨的胳膊，用力把她按在講台上，木桌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吱響，像在抗議這場失控。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vtvVxHM1
若雨的背撞在講台邊緣，裙子滑到腰上，露出藍白條紋的內褲，邊緣被汗水浸得微微透明。她驚恐地看著曉晴，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面容扭曲害怕，但在曉晴眼中卻越發美麗動人；就像若雨在勾引她似的。曉晴喘著氣，膝蓋頂進若雨的腿間，硬生生把她雙腿分開，內褲繃緊，勾勒出底下的輪廓，濕氣從布料滲出來，像一團模糊的暗影。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2nhrvNtnO
「你非要逼我！」曉晴的聲音不再平，像在吼，帶著一點沙啞。她壓著若雨，左手抓住她的肩膀，指甲掐進肉裡，留下一道淺紅的痕跡。右手猛地撕開若雨的制服，鈕扣崩開，像子彈一樣彈在地上，叮叮當當響了好幾聲。白色的襯衫裂開，露出她單薄的胸罩，淺藍色的蕾絲邊在夕陽下泛著微光，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汗珠從鎖骨滑到乳溝，像一條細細的銀線。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gHeUzQVmj
若雨掙扎了一下，哭喊著：「放開我！」她的聲音尖得像刀，尾音抖得像在嬌喘。她的手推著曉晴的胸口，指甲劃過曉晴的襯衫，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曉晴沒停，她低頭咬住若雨的肩膀，牙齒陷進軟肉裡，發出一聲細微的「噗」響，血絲滲出來，混著汗水，滴在講台上，染出一小塊暗紅。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AC0Fk4HHW
若雨尖叫了一聲，身體抖得像風裡的葉子，頭往後仰，長髮散開，像一團黑色的火焰。她掙扎著胡亂抓向曉晴的衣服，指甲掐進布料，撕開一道小口，露出曉晴的鎖骨，汗水在那兒閃著光。曉晴的嘴沒鬆開，她舔了一下那道咬痕，舌尖嘗到一點鹹腥，熱得像火燒。她抬起頭，看著若雨的臉——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嘴唇半張，喘得像在哭，好美。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KmdUzeiPl
曉晴的手滑進若雨的裙子，指尖冷得像冰，順著大腿內側往上，皮膚燙得像要燒起來。她摸到內褲的邊緣，指甲輕輕刮了一下，布料發出一聲細微的摩擦聲。若雨的身體猛地一顫，低哼了一聲，聲音沙啞得像在壓抑什麼。曉晴勾住內褲邊緣，用力往下一拉，布料滑到膝蓋，發出一聲輕響，像被丟棄的證據。露出若雨的下腹，白得晃眼，汗水在皮膚上閃著光，底下的毛髮濕漉漉地貼著，像一團黑色的暗火。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IzHTQNLFp
若雨的喘息變得急促，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可曉晴的膝蓋硬生生頂著，她動不了。她哭喊著：「不要！」可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在喘，更像在呻吟。曉晴的手指滑進去，冷冷的指尖碰到濕熱的皮膚，發出一聲細微的「滋」響，像水滴進了油鍋。若雨的身體猛地一僵，頭往後仰，喉嚨裡擠出一聲長長的低吟，沙啞得像在撕裂。曉晴的手指動了幾下，每一下都帶出一聲細小的水聲，像雨滴砸在講台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3xxZpzTvm
可曉晴沒停在那兒。她喘著氣，猛地鬆開若雨的肩膀，抓住自己的襯衫下擺，一把撕開，鈕扣掉在地上，發出幾聲脆響。她的胸罩是黑色的，簡單得沒什麼裝飾，汗水從鎖骨滑到胸口，浸濕了布料，勾勒出硬挺的輪廓。她踢開講台邊的椅子，椅子翻倒，發出一聲悶響。她一把抱起若雨，把她壓在講台上，桌面吱吱作響，像要塌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FRXcmKHte
若雨的背貼著木桌，冰涼的桌面讓她抖了一下，可她的腿卻不由自主地纏上曉晴的腰，像在拉她更近。曉晴喘著氣，脫下自己的長褲，扔在地上，露出黑色的內褲，邊緣被汗水浸得發暗。她爬上講台，壓在若雨身上，膝蓋頂開她的腿，硬生生把她們的下腹貼在一起。內褲還沒脫，可布料已經濕透，黏在皮膚上，像一層薄薄的阻隔。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gNnFyywQt
曉晴低頭咬住若雨的耳垂，牙齒輕輕磨著軟肉，熱氣噴在耳廓上，低聲說：「這是你想要的，對嗎？」她的語氣不再冷，帶著一點恨，也帶著一點瘋，像在質問，又像在沉淪。若雨的耳垂紅得像血，汗水從耳後滑下來，滴在講台上，發出一聲細微的「啪」。她沒回答，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yRVb6RwNP
曉晴的手抓住若雨的內褲，用力扯到腳踝，布料掛在那兒，像一團被丟棄的證據。她自己的內褲也滑到膝蓋，露出濕熱的下腹，汗水混著別的東西，在皮膚上閃著光。她調整姿勢，腿纏上若雨的腿，硬生生把她們的下體貼在一起。皮膚碰到皮膚，發出一聲細微的「滋啦」響，像火燒進了水裡。兩團濕熱的肉緊緊貼著，汗水和黏液混在一起，每動一下都帶出一聲低沉的摩擦聲，像在撕開什麼。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uTZzyQlfu
若雨的呻吟變得斷續，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像在哭，又像在笑。她的手抓住講台邊緣，指甲摳進木頭，留下一道道淺痕。曉晴的動作越來越快，臀部用力，每一下都讓她們的下腹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聲濕膩的「啪滋」響，像雨打在玻璃上。汗水從她們腿間滴下來，落在講台上，染出一小塊暗色的水漬。講台吱吱作響，像要散架，可她們沒停。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U6fRDmHNx
曉晴的頭低下去，咬住若雨的脖子，牙齒陷進肉裡，留下一道深紅的痕跡。她舔了一下，舌尖嘗到汗水的鹹和血的腥，熱得像火燒。若雨尖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弓，腿纏得更緊，像要把曉晴融進她身體裡。她的呻吟變得高亢，像尖叫，又像喘息，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裡擠出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bPn7nGc2
曉晴的動作沒停，她的手滑到若雨的胸口，撕開胸罩，蕾絲斷裂，發出一聲細小的撕裂聲。她的手指捏住若雨的乳尖，冷冷的指尖碰到硬挺的皮膚，發出一聲細微的「嘶」響。若雨的身體抖得更厲害，頭往後仰，長髮黏在汗濕的臉上，像一團黑色的網。曉晴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若雨低哼了一聲，聲音沙啞得像在壓抑什麼。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vQAZ3aVcg
她們的下腹磨得更快，皮膚撞皮膚，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啪啪」響，像鼓點敲在空氣裡。曉晴的喘息變得急促，汗水從額頭滴下來，落在若雨的胸口，順著乳溝滑下去。她低聲說：「你逼我的。」她的語氣帶著一點恨，可更多的是沉淪，像在跟自己較勁。若雨沒回答，她的腿抖得像要散架，喉嚨裡擠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高得像尖叫，又低得像喘息。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kek5QnTD
高潮來得猛而長，若雨的身體猛地一僵，熱流從她腿間溢出來，混著曉晴的，滴在講台上，染出一大塊暗色的水漬。她的呻吟斷了，變成一聲長長的喘息，沙啞得像在撕裂。曉晴沒停，她的臀部還在動，每一下都帶出一聲細小的水聲，像在榨乾什麼。她的身體也抖了一下，低哼了一聲，熱流從她腿間溢出來，混著若雨的，黏在皮膚上，像一團燒不盡的火。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xyxOH9CNF
曉晴終於停下來，喘著氣，壓在若雨身上，汗水從她背上滑下來，滴在講台上，發出一聲聲細微的「滴答」。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個空洞的眼神，心裡像被什麼砸了一下。她猛地爬起來，退後幾步，靠在黑板上，喘得像要窒息。她的內褲還掛在膝蓋，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長褲掉在地上，像一團被丟棄的證據。黑板上的粉筆灰沾在她背上，像一層薄薄的灰燼。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b7cO7cbd7
若雨躺在講台上，制服撕開，胸罩斷裂，內褲掛在腳踝，露出紅痕和汗水。她沒動，只是看著曉晴，眼神空洞，卻隱隱帶著一點光，像在說「你輸了」。她的腿還在抖，汗水從大腿內側滑下來，滴在講台上，混著別的東西，發出一聲細微的「滴」。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指尖沾了一點血，低聲笑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像風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O9cm75jdm
曉晴轉過身，穿戴整齊，抓起教案，跌跌撞撞地跑出教室。她沒回頭，可她知道，那團火已經燒得太旺，她抓不住，也躲不開。她的襯衫濕透了，貼在背上，汗水混著粉筆灰，黏得像一層罪惡。她的腿間還殘留著黏膩的感覺，像一團燒不盡的證據。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dgdvg80E0
若雨慢吞吞地坐起來，拉起內褲，穿好裙子，蓋住紅痕和濕跡。她靠在講台上，低聲說：「林老師，妳終於還是出手了。」她的聲音細得像風，卻帶著一點勝利的味道。她看著講台上的水漬，笑了，笑得有點瘋，像個勝利的獵人。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9WE78F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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