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故事書 - 回歸

　　卡爾尼亞的廣場正熱鬧舉辦著春季女裝的展示秀，理所當然是由莎菈貝雅等商團共同舉辦，同時由琪莎莉卡作為評審，而且她自己並沒有參賽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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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每年都會舉辦，但是今年琪莎莉卡極度不服她沒有參賽資格這一點，甚至吵著她也要參賽，這讓莎菈貝雅感到頭痛不已，最後只好妥協讓她展示她個人的服裝展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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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你的那套衣服真的不想穿看看嗎？我認為很適合你，多莉安娜小姐也這麼認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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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看著假人身上穿著的服裝，那假人也是特別訂製的，身材跟她完全一樣，顯然這套衣服真的是專門為莎菈貝雅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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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裝的設計偏向可愛的風格，底色以粉紅色為底，水藍色為襯色，還有另外附上一條純白色的絲綢裝飾披肩顯出高貴的氣質，但由於上頭的花樣太過花俏，有些格格不入，卻又讓人認為剛好適合莎菈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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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好看歸好看，但太小孩子氣了，我可是已經堂堂十八歲的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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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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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還想再試著說服看看，但才剛開口就被旁邊來的人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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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衣服真可愛，小孩子穿肯定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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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想不到連愛麗絲都大駕光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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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露出微笑，她不理會在一旁咬牙切齒碎碎念的莎菈貝雅，逕自跟琪莎莉卡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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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的衣服我一向都很感興趣，有為我設計的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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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遺憾，好久沒看見你了，所以沒有，聽說你去了傑米諾雅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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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上下打量了一下愛麗絲，露出很有深意的笑容，對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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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得成熟不少呢，雖然還比不上多莉安娜，但也算是不錯的素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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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願意幫我設計一套服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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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感到非常興奮，雖然她的衣服大多都是拜託琪莎莉卡製作，但還沒有一次是出自於她自願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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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現在的話，我很樂意幫你做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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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正想高興跳起來時，後頭有個人拍了下她的肩膀，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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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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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聽到聲音先是吃了一驚，這聲音已經有將近半年沒有聽見了，回頭一看果然不出她所預料，褐色的頭髮經過半年的時間，已經可以稍微綁成一束馬尾，少年掛著爽朗的笑容對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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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見了，愛麗絲、莎菈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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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你終於也回來卡爾尼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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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昨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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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尷尬苦笑一下，想著要如何解說理由，愛米也走到他身旁，帶著調侃的語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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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太過懶散了，整理行李就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有時間可以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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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並不完全是如此，而是原本作為倉庫的房間被強硬清空，因為卡爾家又多了個女孩子進駐，為了米莉雅，愛米把卡爾用來堆放收集來的古典書本全都給捐到教堂，甚至連他珍藏的墨寶都送到教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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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起初當然是堅決抗議，但看到愛米露出兇狠的目光，甚至最後說這是她的請求，卡爾才忍痛親自把那些收藏送到教堂，並再三懇求神父幫他收好，總有一天會全數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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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哥哥會對書本有興趣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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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一手拿著剛才愛米買給她的棉花糖，也過來參加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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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跟莎菈貝雅看見米莉雅那褐色頭髮還有他對卡爾的稱呼感到驚訝，才想開口問卡爾，米莉雅跟他的關係，琪莎莉卡就已經先有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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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腰間的包包拿出一條皮尺，不理會因驚訝而傻愣的其他人，她將米莉雅的身材徹底測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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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結束動作的同時，她像是在感激上蒼，非常感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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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米勒那傢伙能生出這麼優秀的素材，除了卡爾之外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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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怕得躲到愛米身後，卡爾也只能聳了下肩膀，看了眼愛麗絲，用眼神示意，愛麗絲也立刻了解剛才卡爾所說的後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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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很無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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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起有天為了接哈特回到商團，結果也跟著一起被當成衣架子，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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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米也一樣，只是苦笑著，不願多說以免回想不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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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不透為什麼多莉有辦法忍受老師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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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實很少替多莉安娜測量，大部分都是目測，想碰到她的身體太難了！害我每次替她製作衣服都要透過想像，或者就是她自己在訂單寫上她的身材大概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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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有些憤憤不平，看來多莉安娜的確在任何人面前都有獨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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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又將目光拉回米莉雅身上，她仔細觀察著，那頭褐色長髮太過罕見，而且又不是靠染色染出來的，是自然又充滿活力的天生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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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你什麼時候有個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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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我父親不知道去哪偷生了個妹妹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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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語帶無奈，他也不是對米莉雅的身世有多清楚，頂多確定兩人真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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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這了，我想我們還是到別處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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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露出很有興趣的笑容，很客氣邀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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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方便的話，就到我的工作室吧，我也對你們的故事感到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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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有些疑惑，莎菈貝雅也一樣，不了解為什麼琪莎莉卡會感到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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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眼睛銳利，像劍尖一樣，他看著琪莎莉卡臉上的笑容，很快就連想到他跟自己的父親，米勒，或許有他們所不知道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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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老師，你也該老實說說你的底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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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勒在以前就說過，在天才的面前無需隱瞞，因為只會欲蓋彌彰，看來你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的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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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像是在調侃他，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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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這種眼睛，很容易被女孩子討厭唷，因為女孩子都會想要一點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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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不以為然，只是依然冷冷看著琪莎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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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只是聳了下肩膀，對著其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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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來吧，到我的工作室之後我會全盤托出，因為我也認為你們必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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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最後來到琪莎莉卡工作室的客廳，幾人圍著圓桌坐下，其中琪莎莉卡跟其他人稍微隔了兩個位子，變得像是對立的雙方隔著張桌子在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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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父親，米勒，是在我還小的時候就認識的，當時米勒還不是男爵，我們那時還都只是個六、七歲的小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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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喝了口咖啡，抿了下嘴巴，嫌棄般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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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苦，多莉安娜小姐怎麼會喜歡這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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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看了眼眼前的咖啡，她嘟起嘴來，對著琪莎莉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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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牛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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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遺憾，只有砂糖，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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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吩咐僕人去準備砂糖跟一些甜點，這才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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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在遙遠的西南方一座小島上的學院認識的，那個時候米勒就已經是出類拔萃的少年，甚至懷疑他根本不是小孩子，至少他的內心早就不是小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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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斯提雅拉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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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驚訝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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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對於米莉雅會知道學院的存在並不感到意外，反而是莎菈貝雅跟愛麗絲比較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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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那個時候我跟米勒還有莎菈貝雅的父親，以及現任國王已經死去的兄長，杜萊爾都是同一期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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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親也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吧？我看過父親的日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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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補充說道，琪莎莉卡點了下頭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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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個有點糊塗的女孩，很天真很可愛，就像愛米一樣的女孩子，而且對魔法有很特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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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只有在家中的畫中看過母親的長相，對於母親的容貌沒有其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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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很感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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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從學院畢業後回到了卡爾尼亞，當時的卡爾尼亞不過是個政治混亂的小國家，米勒與杜萊爾統一了貴族們的爭亂，解決了當時突然崛起的共和派革命志士，甚至吞併了卡爾尼亞周圍的國家，成為了足以跟北方政治與經濟甚至信仰都很穩固的傑米諾雅共和國為敵的大國，米拉維爾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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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靠著軍功成為男爵是再簡單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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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親當然不想成為男爵，是國王死纏著要安插個爵位在他身上好表示米勒的英勇事蹟，但是杜萊爾並沒這麼好運，他認為應該繼續擴大國土，畢竟傑米諾雅對於當時的米拉維爾來說是個威脅，如果激進派的掌權一定會揮兵攻打軍事已經顯得疲憊的米拉維爾，於是杜萊爾打算吞併當時還不算隱密的依卡勒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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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發出驚呼，她並不曉得之前有這種事情發生，當然也沒人會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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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卡勒蒂雖然是個貧瘠的荒漠國家，但是卻有著跟傑米諾雅不相上下的堅定信仰，甚至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杜萊爾他親自出征，最後爭戰失敗，連屍體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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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抿了嘴唇，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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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萊爾就是路易斯哥哥的父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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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想不到你已經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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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故事書以及項鍊看見了許多過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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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想起之前看見的過去，父親的死亡，然後又一次仔細觀察米莉雅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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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就是米莉雅從那些人手中取回父親屍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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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點了下頭，那個時候她只是個小女孩子，她也是在那年失去自己的父母的，看見莎菈貝雅的父親被暗殺，甚至想收走遺體，理所當然感到不忍及同情，於是才偷偷用魔法偷天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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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組織似乎從很早以前就已經在準備什麼，我父親的屍體也是他們所準備的，也許他們是想利用某些可怕的魔法，但是知道那些魔法的只有我跟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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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你們組織對於魔法的信仰非常的深，但是會用魔法的人卻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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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菈貝雅抓起米莉雅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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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幫我保護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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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沒辦法阻止悲劇發生，我也算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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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抓了下頭，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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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組織是不是準備了許多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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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父親以外還有許多名人的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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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組織難道想不斷利用返魂魔法來控制那些屍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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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是吧？不過只有我會使用那種魔法，所以我猜他們已經放棄這個計畫了才對，至少在知道我已經背叛他們的同時就已經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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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莉雅對於她們組織的內容也是完全不了解，但對於組織已經對應該身為領導者的她感到不信任，看來已經變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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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從那畢業，但我對於魔法等事情完全不懂，只是對你們的故事很感興趣，算是因為我從密斯提雅拉畢業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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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舔了下舌頭，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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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情就先丟一旁吧，眼前有這麼多素材，我真佩服我可以忍耐這麼久了。要從誰先開始呢？愛米？還是愛麗絲？不然就米莉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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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點名順序，卡爾像沒事人一樣吹著口哨，宣告自己與這無關，這讓女孩們氣得嘟起嘴巴，最後愛米推了卡爾一把，拉起米莉雅跟愛麗絲逃跑，莎菈貝雅也抓準時機，看準卡爾還沒站穩身子，補了他一腳，讓他又蹲了下來，幾個女孩就這樣留下卡爾逃離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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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米跟莎菈貝雅越來越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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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笑了一下，看見卡爾對女孩子完全無法反抗的模樣感到有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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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卡爾你意外很溫柔啊，對女孩子非常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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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只能聳了下肩膀表示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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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對女孩子認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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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遲疑了一下，最後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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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多莉安娜或者是蘇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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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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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淡然回答，語氣蘊含著他堅定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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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莎莉卡輕輕笑了，沒有像剛才對米莉雅那樣到處測量卡爾的身體，只是很溫柔撫摸卡爾的頭髮，並且拿出梳子，把已經長長的頭髮給梳理整齊，最後在脖子綁成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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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們選擇的是條不會後悔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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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點了下頭，接受了琪莎莉卡這句誠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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