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长老,你这是何意。”陈副会长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出这位年少有为的执事长老缘何出手。
“稍安勿躁,陈副会长,在下如此行事自由其中道理。”年轻长老挥了挥手中竹制扇子,倒是不紧不慢,“我们在这片云雾之地来回行走,弄得灰头土脸的。”年轻长老又一顿,道,“想必前辈也不会不知道这雾气因何而出。”
陈副会长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笑得脸上几处肥肉都堆在颊上,道:“我自是知晓,也正因如此,所以才要把这小子擒住,控制住人不怕他横生变故。即使他有着什么特殊身份,几位总会长大人怪罪下来,我等几人也有话好交代。”
“陈副会长教训得是,但既然如此,总是要留他一条性命。喻某当然也明白副会长出手必是有着分寸,但也是久仰副会长掌风犀利,担心这小蟊贼连就连前辈的随手一击都抵挡不住,这才出手,还望前辈见谅。”喻长老轻笑着抱了抱拳,心里知道此人唯恐背上了一口大黑锅,面上却不动声色。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aqjPfUnMT
此次事故由这陈副会长而起,毕竟若不是他许久未到场,这一场真假大戏也演不了这许久,这般说来,此次风波也确实因由这位陈大会长负责,倒也不能算是冤枉了他。
“倒也不无道理,那不如我等二人先...”陈副会长不愿得罪眼前这位年轻的执事长老,语气舒缓,正准备向其妥协,但思索之间,多年经商鉴宝练就的锐利眼神使他一眼就捕捉到喻长老身后神秘男子的逃跑意图,情急之下两脚一蹬向男子追去又要出掌。
“扑。”陈副会长出掌却再一次被阻拦,不是那喻长老还能是何人。
陈副会长气急,终于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转过头来低吼道:“喻长老,你究竟要做什么,”
“哼,此人现伤势极重,连站稳都做不到,陈副会长是想要了他的命吗?”年轻长老毫不示弱,直直望着陈副会长,态度强硬。
“如此说来,喻长老是下定主意要包庇此贼人了,我且看而后长老如何收场”陈副会长沉下脸来,同样盯这年轻长老。
年轻长老并未在意陈副会长的恐吓言论,心内暗自偷笑,这陈大会长还真是会顺坡下驴,生怕背上一点责任,于是慢条斯理地继续陪其演戏,道:“此人手中有着云崩散,难道前辈身为商会老人,竟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吗?”
陈副会长继续提问道:“但长老如何就能够保证此人云崩散是正途所得?万一出了意外,放跑了贼人又该如何是好?”
喻长老眼看神秘男子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陷入思考,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若仅是云崩散也就罢了,我也懒得插手,但他身上穿的果然是明瑰铠,这防身至宝即便是算上整个陌夏也不过只有两三套,唔,也不知他和师尊是何关系,这等宝贝居然也赐予了他,但既然是与师尊大人有关,我必须得保住他。
陈副会长有些着急,神秘男子越跑越远,眼看就要消失不见,但这喻长老却一言不发,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做出要追击的势头,开口道:“喻长老?”
年轻长老这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看了眼焦急的陈副会长。其矮胖身子却像个将被放出笼的兔子一般,急切地想要等着笼子门一开然后一下弹出。年轻长老嘴角拉起一丝弧度但旋即收回,语气平淡道:“云崩散是何等宝物,非轻易不可得。既然他身怀云崩散,不如禀报上去请示总部,等总部给出意见或指示在行动不迟。”看着陈副会长依然表现犹豫,年轻长老心中暗自不屑,又补充了一句:“万一放跑他产生了任何责任,喻某一力承担便是。”
陈副会长闻言收起双手,靠在手背上,低下头想了不多时,道:“那在下便听从长老指示了。”
两人双双沉默,对视了片刻,随即分别看向不同的地方,各自回忆今日发生的怪事,仔细咂摸前因后果,各自得到了一些答案。最后还是年轻长老打破了这份宁静:“陈副会长?”
“嗯,太阳都开始下山了,烟雾也慢慢散了,走吧。”陈副会长再次看了一眼男子逃跑的方向,收回目光后转头就迈开脚步走向院墙之内。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cHIkqkl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