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Deadline - A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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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觅霰律

Oct 7, 2011

2

9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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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dline

Love does not consist in gazing at each other, but in looking outward together in the same direction.

爱不在于彼此凝视，而在于共同朝往的一个方向。

●

『走墨尔本原来这条绕城高速，在东边这个出口下，沿着海边的高速行驶，如果顺利的话，两天就可以到达悉尼，当然那样是48小时不间断开车——我开玩笑的。』

『我们也可以选择直升飞机。』

『如果你可以保证上方的气流不会破坏机翼，那就可以选直升飞机。』

『我也是开玩笑的。』

…………

二十五世纪末，能源革命爆发，地球被切割成两大块的地区，一边就是极寒地冰川地区，另一边就是炎热的沙漠。

原本就被温室效应团居的地球，由于某些地区的云层蔓延，形成另一种臭氧层。

而别的地区，臭氧层则是薄得就像能够被轻易撕开的白纸一样脆弱不堪。

石油天然气被大量挖掘使用，造成了地球的内部塌陷，导致表面不间断发生火山喷发、地震，暴雪沙尘暴。

当初的计划生育被破坏，地球上人类人口超载，给地球带了不可磨灭的负担，以至于到二十五世纪末时，存活下来的人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不断迁移的人类开始渐渐寻找起维持生命的水源——甚至是还要和动物争夺地盘，现实亦然跳脱回了人类始祖的生活，可又有不同。

失去了水。

这比你手中只有掌心雷却要面对整整十个敌人那样单打独斗最后活下来的希望还要渺茫。

唯一的水被供应给政府的高层，这也足够体现了政府的贪婪。这很正常，毕竟人本身的遗传因素上就带着『贪婪』与『掠夺』。

于是人类就开始了自己的战争，从一把M500的转轮枪开始，到一把军刀、一把匕首，到最后的赤手空拳。

政府利用权力来遏制厮杀，却免不了内部混乱甚至是被推翻。到了最后，世界一团乱麻。

十足的。混。战。

争夺地盘、争夺水源、争夺食物、争夺汽油石油柴油还有枪械和交通工具。

最原始的本能总在危险的暴露。欲望、贪婪、傲慢、残酷。

那些高科技消耗过大，于是选择了那些老古董，跑车已经成不了抢手货，反而是节省柴油的机车和越野车成了争夺的首选。

那么坦克呢？

你以为是第三次世界大战？

漩涡鸣人把水壶里的最后一口水咽下，接着晃了晃水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丁点儿水了，于是把水壶丢弃在地上。

他踩下油门，越野车纹丝不动。被荒废了的墨尔本几乎没有一个人，到处都是金属的残肢，建筑物被酸雨腐蚀露出了骨架，他嗤笑想起自己十岁的时候住在这里，站在马路当中仰望那恢弘的建筑，却看不见太阳的影子的情景。

罐头里的土豆泥开始变质，不能吃了，他皱皱眉头，在里面混合了一些已经融化的巧克力，勉强咽下。

宇智波佐助发现自己手中军刀上，固定刀身的螺丝松掉了，想要找螺丝刀却找都找不到。

他身边的鸣人刚刚把一个空水壶丢掉，并且神色难看的咽下巧克力混土豆泥，墨尔本这个几乎已经被风化的城市估计只剩他们两个，大喊几声还能听见回声。

他们本来有好几个人，结果很多人都死在饥饿与炎热中。只剩下他们两个。

其中一个人居然被烈阳烤焦，在如同火焰的阳光下弯曲了手臂，手指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墨尔本这个城市里虽然他们搜索到了不少的枪械，可他们依旧缺少食物，还有最重要的水。海洋里的水都是死水，里面已经没有动物生存了。

鸣人曾经开玩笑说大不了喝血。佐助撇了他一眼，回驳说喝谁的血，说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嘴皮干裂，口干舌燥。

然后鸣人愣住了。

或许到了最后他们真的会因为缺少水而去杀害自己的同伴然后嗜他们的血——这和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

鸣人曾经问过佐助一个问题，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问他想要活多少时间，当时他们身边也没有多少水了。

说不定有一天他们会因为一罐水而反目成仇。

『没想过，也没想过要去考虑。』

『……至少，在地球被毁灭之前，我还想活着。』

接着他们分享小半壶的水，各自心怀鬼胎背靠着背睡着。

佐助半夜里睡不着，从装有转轮枪的枪袋里摸出了万宝路抽，浅眠的鸣人被烟味呛醒，他立刻掐灭那半支烟说抱歉，我忘记你从不抽烟。

『不。』

他爬起来，盘坐着身躯，然后顺势去掏他的枪袋，摸出了一根万宝路，又拿了随身带着的打火机动作不熟练地点燃，憋着被呛到的表情把脸撇到佐助看不见的地方。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天晚上他们抽一包二十支装的万宝路，一人抽了十根，抽完了之后佐助又拿出了另一包，于是两个人就闷声不响地抽烟抽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天明。

『还有七天了。』

『什么？』

鸣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万宝路，咬着烟说得有些含糊不清，『没有水的话，我们还能够活七天。』

『希望你最后不会蠢到去喝汽油。』佐助掐灭了一根已经燃到末尾的烟，又抽出新的一根点燃，『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你以为我会帮你收尸么？』他夹着烟淡漠地笑了出来，在他们的面前已经累积了不少的扭曲身躯的烟蒂。

烟灰掉落，红星湮灭。烟雾上升让他们看彼此的轮廓都有些模糊不清。

就像幻觉。

他们抽了一个晚上的烟之后的第二天，在废弃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些隐藏地过于好的水。是超市里卖的那种矿泉水，被藏在一家潦倒的药店的冰柜里。旁边还有几具已经死了多时的尸体，爬出白色的蛆，散落在地的弹壳和无法使用的枪械。

争夺水源的最后代价，佐助的视线一直在那具焦黑的尸体上。

鸣人抱着一瓶大毫升装的矿泉水坐在满是碎玻璃的地上笑得嘴都歪了，他说佐助佐助我们真的找到水了诶。然后后者勾了勾嘴唇骂他白痴。

还找到了一些急救用的药，抗生素在这个时代已经变成了超级细菌，所以已经不生产了。绷带还有药水药膏。

他们就像幸运儿一样，紧接着就找到了可以加柴油的地方，甚至还有汽油，足够他们连续疾驰好多天。甚至是还找到了一些罐头。

在墨尔本的机场他们居然在地下仓库里找到了风尘已久的直升飞机。

越野车安置在机场的空地上，鸣人裹了裹身上的风衣，戴好了围巾和风镜，阻止风沙吹进眼睛和口鼻里。

鸣人拿出口香糖丢进嘴巴里咀嚼，他们发现直升飞机无法使用之后就在越野车上开玩笑。

佐助拿出了一张手绘的地图和笔开始做标记，鸣人打了一个哈欠开始犯困。

他用笔画出了一条沿海的线，连接到悉尼：『走墨尔本原来这条绕城高速，在东边这个出口下，沿着海边的高速行驶，如果顺利的话，两天就可以到达悉尼，当然那样是48小时不间断开车——我开玩笑的。』

『我们也可以选择直升飞机。』鸣人似乎完全把直升飞机不能用的事情给忘记了。

佐助把那张手绘地图收了起来，把笔塞回了上衣口袋里，『如果你可以保证上方的气流不会破坏机翼，那就可以选直升飞机。』

『我也是开玩笑的。』他嚼着口香糖扭过头来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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