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Deadline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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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事实上

『……你想干什么，白痴。』

『治疗你的面部神经失常。』

『……』

『有根火柴棒，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头很痒，就去挠，用力过猛着了火……去医院急救，出来后，它变成了一根棉签。』

『……』

『怎么样？不好笑么？』

『你还挺有……讲冷笑话天赋的。』

『其实你本身就是一个冷笑话吧！！』

……

『这一带有野兽出没，夜晚是他们的领域，所以必须找到山洞或者爬到树上去过夜。』

『还有人类的脚印，脚印很新，估计不久之前也涉足过这里。』

观察方面鸣人并不比佐助要差，对于人类的踪迹他总会先发现。即使是不久之前留下的，那么代表现在的悉尼一定有人类进入。或者说他们就在他们的周围。

他们戴上的枪支都没有派上用处，更像是变成了累赘，但为了以防万一却还是没有丢弃。一到夜晚他们就就近寻找山洞，在山洞口升起篝火，防止野兽靠近。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深夜都轮流看着篝火守夜，一直到太阳升起时才上路。

用越野车进来的快，但出去却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他们朝北走，白天依靠指南针前行，夜晚就停滞不前。偶尔他们也有冲动在夜晚行走，朝着北极星的方向。可这里野兽出没的过多，即使升起了篝火还是能够听见野兽在深处发出沉重喘息的声音。

罐头很快就没了，连水也是。

鸣人的体质要比佐助差的多，所以到后面几乎坚持不住。

问他要不要喝水的时候他都拒绝，唯恐是坚持不到城市。

结果鸣人的身体垮了。

佐助曾经心怀鬼胎过，他当时想过两个人总会要分道扬镳。而鸣人潜意识想过两个人迟早有一个人要遗弃谁。鸣人不像佐助，如果发现有人类的踪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会希望得到救助，而佐助却不会，他会像一个强盗一样去抢夺掠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谁知道对方到底对你是善意还是恶意，所以他要自私的多的多。

如果说到当时，他真的有一瞬间想要把鸣人遗弃在这里。

好在那种念头被内心吞噬，内心的魔鬼被他铲除，他现在宁可逾越雷池。

有这样的念头，要怨就怨他出生在这个时间，活在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东西比水更宝贵的了。大概。

或许还有。

肯定会有的。

总应该有的。

枪支，活下去的筹码。

水源，必不可少之物。

食物，和水源是一个道理。

两条腿，用来行走奔跑跳跃。

一双手，用来提取重物和运用枪械。

一条命，这个是先行条件，没了就玩完了，好比游戏说GAME OVER。

他们都会死，在寿命尽终时，或者被杀了，自杀了。都会死。就算是套用到游戏上面他们也是人类，而不是死不了的NPC。

感情呢？感情顶个屁用。挂到这个时代都可以和抽水马桶一起冲走了。宇智波佐助是人类，所以他自私。如果有种东西吞噬了那种自私，自私的念头被驱赶了，那么那种东西就超越了自私。

人类还会感情用事。在有的时候。比如面对重要的人面前。抉择，犹豫不定。

不过说起来，宇智波佐助从来没犹豫过自己的决定过，连动摇都没有。

●

很久以前。

到底多久佐助差不多也忘了。

就是很久以前，在他们认识没多少时间的时候，鸣人说就是朋友，最后也会分道扬镳背道而驰。当时佐助没有回应他的话，因为他觉得挺有可能的。所以对方死了和自己没多大的关系，顶多是代表他是他的朋友取参加葬礼献上花束而已。

不过现在都能源革命爆发了，所有的东西都来之不易，性命也是。

别人都开枪去射杀别人，希望只有自己活下来，夺取水源和食物，和野兽争夺地盘一样。他也是，不过似乎被漩涡鸣人改观了。

鸣人进入半昏迷的状态的时候他还是会醒来，总是拒绝饮水。醒来经常是夜里。

后来整个晚上都是佐助在守夜，他们之间的话就越来越少。

有一次鸣人醒来，睁开眼睛就发现佐助拿着军刀在无聊地削树枝。他动了动嘴唇，看着明灭的篝火说了一句让佐助呆愣的话。

『…你还是把我丢在这里吧。』

宇智波佐助呆愣了一下，削树枝的手偏离了原先的轨道，不小心切刀了手指。他看着鲜血溢了出来，然后偏过头去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鸣人等他的话等的都快没耐心了，最后干脆不等了直接睡去。他睡着了之后佐助才出声，也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自言自语。

『……谁知道那种事情。』

佐助背着鸣人到达城市是距离他们离开那个山洞之后四天三夜之后的事了。他没先去找水源，而是去找了辆还能用的车，随便找了个加油站加满汽油。他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汽油还挺便宜的，到后来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居然一分钱都不要觉得有些可笑。

在城市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水，连食物都没有。

有趣的是，宇智波佐助这个一向冷静的人也居然开始着急。

但着急了也没用，依旧没有办法也无济于事。

之前剩下的小半壶水都喂给鸣人了，他自己只喝了没多少。既然能够撑下去那就继续撑下去。

人的生命力总是很旺盛，也可以说在绝境爆发的能力也大的惊人。

经常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

在没有水的情况下，佐助曾经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军刀，迅速划开自己的手腕。握紧手掌让血液流的更快。吮吸自己的伤口，含着自己的血喂给他。最后再给自己止血绑上绷带。反复几次之后，他的左手腕上已经多了很多条被自己划出来的伤口了。

『……至少，在地球被毁灭之前，我还想活着。』

……

『我们认识了多长时间？』

『没多少时间。』

……

『你什么都不懂。』

『——可是现在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只剩下我了！——呜！』

『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就直接掐死你。』

『混蛋！明明就和我一样逞什么强！！你他妈的有种就直接掐死我！不，你直接一枪嘣掉我不是更干净利落！！』

……

『…我在想万一我们碰到手持镭射炮和粒子炮的人怎么办？』

『除非那个人会组装镭射炮粒子炮，或者他根本就是个科学家。』

……

『不要在这里抽烟，我睡不好。』

『可你也对它们有眷恋。』

『但我讨厌那种味道。』

『你迟早会习惯。快睡吧，明天有很多的路要走。』

……

宇智波佐助被噩梦惊醒。

他们的以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放映，不停加速，他们之间的谈话如同诅咒一样缭绕在他的耳边，让他不再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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