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喻別過頭去,不想管他,鈴聲打響了,伴隨著老師走出班房的腳步聲,只聽到走廊上傳來一陣歡呼聲,那一條人,被人們簇擁在周圍,好像什麼大明星似的。
雲瑜好奇地走了出去,那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人而已,樣貌中規中矩,留著一頭短髮,手中拿著籃球,他穿著運動服,腳上的那雙雪白的運動鞋刻上了名貴的標籤,外套悠閒地被他隨意披在身上,只聽他看著周圍,那仰慕他的男生和女生,他了攤手,說:「別圍著我了。」
雲喻看到這一幕,偷偷地走到了默默吃瓜瓊夏面前,也不知道瓊夏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瓊夏帶著口罩,氣色依舊蒼白,他的身體背這寒風吹到顫抖,恐怕單單走幾步就會暈倒,就像那種腎虛的那樣。感受著他的脈搏,雖然雲喻並不懂中醫,可他只需看到瓊夏那冒著冷汗的額頭,也可以判斷他在病著。雲瑜開口道:「餵,你最近生病了,生了什麼病啊?」
瓊夏捂住口,咳嗽了一聲後,解答:「我,我得了窮病。你信嗎?」感受到觸碰,瓊夏閉了閉眼,又道:「別拍我了,反正我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就是一直在咳嗽。」
雲喻顯然不信,不過他忽然想到放在他抽屜里的那張信封,悠悠地開口道:「你這不會是被幽靈纏上吧?」
瓊夏聽到這話後搖了搖頭,卻還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聽說我們學校旁邊的山上是墓園。不對,我又沒去過那座山,對啊,我想起來了,一座名不經傳的小廟,我想應該是被那些廟里的人詛咒了。」
隨後,瓊夏隨意拿起那貼在雲喻衣服上的紙人,把弄了起來,說:「不過,你的這個倒是挺好看的,誰貼的?哇哦!你不會被人惡作劇都不知吧?」
雲喻驚慌地看著這張紙人,哪怕時間過了這麼久,他依舊不知道該怎麼樣,和自己的好朋友坦白這一切,他強裝鎮定,和腦海中卻不由地想象這個紙人是個詛咒,故作平淡地說:「是嗎?倒是粗心大意了。」
忽然,一個不小心,瓊夏把那紙人滑落在地上,只見眼前的那位「大明星」把紙人撿起來,看了看紙人,又看了看瓊夏笑道:「這紙人好醜,你剪的嗎?」
瓊夏搖了搖頭:「不是。不過這又不是你的,你這麼多事幹什麼?多管閒事,自認為歡迎的傢伙。」
那「大明星」好像被激怒了一般,說:「你什麼意思?我南宮翊,怎麼就多管閒事了?不過就是同學間的關心而已,看起來你沒什麼朋友哦。」
瓊夏握緊了拳頭,琉離那到溫和的聲音制止了這孽緣的發生,只聽他緩緩說:「南宮同學,別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南宮翊聞言,翻了個白眼,未等他開口說話,站在他身旁的一位女生便開口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不姓南宮?」
琉離驚訝了,他問:「你是誰?」
那女生淡淡地,好似無悲也無喜,只見她回應道:「東方倩月,他是我兒子。」
南宮翊又翻了個白眼,這次他親口說了:「誰是你兒子?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哥!還有,我姓南,名宮翊。」
瓊夏又問:「那你和你旁邊的這位東方同學真的是兄妹?」
東方倩月聽到這話,也翻了個白眼:「我姓方。同學,還有誰規定不同姓就不是兄妹了?」
瓊夏偷偷小聲地問雲喻:「什麼意思?」
雲喻搖了搖頭,感嘆:「可悲的女生。」
背後傳來一道沒好氣的聲音,轉過頭去,只見白夜悠悠開口道:「讓開,謝謝。」
幸好這不是鬼!不然的話實在是太恐怖。雲喻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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