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雲喻胡思亂想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聲音,如同錢幣跌落在地上。看了看附近,低下頭環顧四周,卻發現只不過是自己幻聽了而已。正當他這樣想時,一張小紙條放在他的櫃桶中。
奇怪!這明明不是我的,記得早上的時候也沒有的啊,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櫃桶中?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麼可能這麼奇怪,這簡直是多麼奇怪的一件事呀!怪哉!怪哉!到底是誰放的了,不會又出現什麼神秘事件吧?一個兩個的神,無論他們是真神,還是偽神,是正神,還是野神,要是再多來幾個,讓我再發現幾個,這樣,又該怎麼辦呢?請神容易,送神難,要是到最後,整個學校只剩下我一個普通人,其他的全都是有修為的,那又該怎麼辦呢……雲喻的思緒很亂,他內心想到了很多種神秘事件的發生,可卻唯獨沒有想過現實。
閉上眼睛,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把紙條取了出來,如同在做lab時用夾仔般,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生怎麼不幸的是,或許是染上霉運,或許這張紙條是某只鬼的買命錢,或許這是一份來自千年前的詛咒。他滿懷著忐忑不安,探索好奇是人的天性,就算擔心自己會遇到什麼奇異且神秘莫測的事情,他也無法控制著自己的好奇心,把紙張握在手心上。
要是被秦老師注視到雲喻這樣舉動的話,恐怕他會好好的拷問雲喻說如果這不是一張紙,而是乾燥氯化鈷試紙,這會變成什麼顏色?或者,如果這是石蕊試紙,那在如今被雲喻的手汗打濕時,又該是什麼顏色?亦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是應該用pH計還是pH試紙量度pH值比較好,請說出為什麼用pH試紙量度較好?
看了看桌子上那不及格的試驗卷,再看了看手中的紙張,雲喻只自覺地一陣心慌,秦老師講評試卷的聲音傳入耳朵,他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在這課堂上睡覺,畢竟老師說的話實在是太令人昏昏欲睡了,正常人誰會選理科啊?做實驗那麼危險,為什麼還要學呀?
胡思亂想了一陣後,雲喻又重新振作了起來,絕對不是聽到秦老師那咳嗽聲,也不是意外撇到秦老師那令某些小M胡思亂想的眼神。他實在是太好奇了,紙條如釘子一樣釘在他的心中,讓他始終感覺到疼痛,如果不親眼見到這紙條上面的內容,他始終無法擺脫這種令人夢寐以求的疼痛感。不對!疼痛感怎麼會是夢寐以求的呢?
攤開這張紙條,指見紙條上面寫著:雲瑜同學,我喜歡你。雲喻看著這紙條上面的內容,只覺得莫名其妙,誰喜歡人會把名字寫錯呀!把喻寫成瑜,這都可以互換,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作家啊?而且,給人表白做得這麼嚇人幹什麼?真像那種詭異事件呢?不過,為什麼沒有寫名字,是想裝神弄鬼嚇人嗎?
在這大夏天中,雲喻的後背卻被打濕了,曉墨拍了拍他:「怎麼了?我剛剛窺探,不,感覺到你的煩惱,是有什麼不開心事嗎?」
雲瑜笑道:「你剛剛是聽了我的心聲吧?」只見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認識了我這麼久,你覺得我的喻是哪個喻?」
曉墨思考了片會,答:「神諭的諭吧?」
雲瑜搖了搖頭:「是嗎?」
曉墨又思考了片會,答:「比喻的喻?」
雲瑜又搖了搖頭:「是嗎?」
曉墨又思考了片會,答:「那瑾瑜的瑜?」
雲瑜終於點了點頭:「答對了。」
突然,他看著手中的手冊本上面寫著「雲喻」二字。
「嘶!我的名字到底是哪個?」
曉墨故作神秘,好像古代的算命先生那樣掐指一算,說:「這些是你的三生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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