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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群身穿藍衣佩著劍的人正高談闊論著,唾沫星子四濺好似下一秒就會黏到他人身上,客棧的大堂里吵鬧的讓人頭疼。
「要我說,那白殊肯定已經葬身駱林,否則這問渠山底下鎮著的妖獸怎麼能再度出世?」
另一人斬釘截鐵的反駁:「那白殊可是妖王,若這麼容易死,那她這妖王算是白當了。」
大堂角落的桌子傳來不屑的嗤笑,「鬼王還能一夜殲滅十三城,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一條白龍?」
只見他隔壁桌的書生搖著摺扇慢悠悠的道:「那白殊也不是普通白龍,這千萬年來妖族只有她一人渡劫成功,放在哪她都是拔尖的。」
「白家已經有人回去做主了,就看他們如何說吧。」雖說書生旁的女子隔著帽簾看不清容貌,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彷若陽春白雪沁人心脾,想必也是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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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窗子望向外頭,馬車一下走得老遠,沙塵滿天飄揚,甚至看不到之前住的宅子了,「阿淼,這是去哪?」
他拿過一盤芙蓉糕放在我面前,說道:「回老家看看,免得有人不懂事去砸場子。」
他一臉淡漠的樣子讓我非常不適應,我突然很想念他嘴角的笑意,不論是淺淺的酒窩還是上揚的唇角都讓人越看越歡喜。
見他又朝外看,我輕聲叫他,「阿淼。」
「嗯?」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戳了戳他的臉頰,趁他愣住的時候趕忙又收回了手,「笑一個嘛。」
下一秒又朝他晃著摺扇,「給小爺笑一個,小爺我重重有賞。」
我確信我將那風流紈褲的樣子演了十成十,他像是被我逗笑了,嘴角稍稍上揚,那雙眼睛里盛滿笑意。
他拍了一下我作惡多端的手背,「別玩兒了,你消停點一下,路還長。」
「哎呦,好疼。」我裝模作樣的痛呼一聲,捂著被拍過的手背,一雙眼就那麼盯著阿淼,滿眼的控訴。
雖然他也沒出幾分力,但還是認真的握住我的手檢查,畢竟我現在就好比是紙糊的,一點事兒都會讓這層紙破了。
阿淼看完我的手後又坐了回去,隔了很久他突然低聲的問:「賞什麼?」
「嗯?」我愣怔下,隨後又斜倚在軟榻上朝他勾了勾手,另外一手捏著一塊糕往他嘴邊放。
他瞥了我一眼就張口咬下,阿淼不嗜甜我自然是知道的,但看著他這麼乖巧的模樣還是令人心馳神往。
我沒忍住沖動,伸手一拽,沒坐穩的他便整個倒在我身上了,那慌亂的小眼神實在太過可愛,我在他的嘴角碰了一下就克制的移開,免得我等下忍不住多親幾下,讓小朋友嚇得縮回龜殼裡。
我晃了晃擺在他眼前的手,卻久久不見他回神,我的聲音不自覺的充滿了調笑意味,「你這回味也太久了,不如我再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