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鮮網 wolfwolfx親的點文,要求如下
[CP]冰黑、高黑、笠黑(我不會承認是故意挑作者沒寫過的CP來刁難XD)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EaTm2BTGP
[梗]來個老套的囚禁梗吧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gJUcfcieI
[尺度]純肉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DjzgrRhKD
[特殊要求]冰室和高尾在綁架黑子時被笠松撞見,雖然笠松有高尚的正義感,但因為這樣那樣(隨作者發揮)於是三人同流合汙.....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Vsjw58h8p
[HE/BE]HE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GWAeyEmAS
[風格]先虐後甜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K0Pj2ew3s
[其他]黑子被囚禁初期極力抗拒,後來死心放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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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是在與誠凜的友誼賽結束之後。
他與誠凜的黑子有私交,這是整個隊上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在比賽結束,不打算一起回學校,而是去找黑子時,沒被隊友們攔阻也是正常的。
但,碰上向來總纏著他要一起去的黃瀨,罕見的沒有說話,而是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狀況,卻是非常奇怪了。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讓他渾身莫名的泛起寒意。
雖然他還沒弄明白這樣的不祥預感從何而來,但命運的齒輪卻不會等待,悄悄的開始轉動。
這是一切的開端。
他跟黑子約好在誠凜的大門碰面,等了二十幾分鐘卻遲遲不見人影,對於一向準時的友人,這樣實在不合常理,讓他有些擔心的撥了手機。
電話接通時的情況,是今天第三件不尋常的事。
響了一聲就被接起,那頭卻沒有傳來熟悉的溫和嗓音,而是一串的雜音和手機摔落的碰撞聲。
「喂!?黑子!怎麼了?」焦急的詢問,卻只換來幾聲聽不清楚的回應。
說不擔心是假的,他連忙又回到了誠凜校園,剛剛也沒見誠凜的其他隊員出校門,他猜想他們可能還留在體育館開會。黑子曾告訴他誠凜校園裡的一些能快速到達體育館的小徑,本來只是圖個方便,現在卻派上用場。
反手撥開雜生的樹叢,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硬生生只下腳步。冰室和高尾,在跟黑子出遊之時,他們也加入過,說起來倒是有些交情。而也就是這兩人的其中一人從身後架住黑子,另一人則拿了塊白布掩在黑子的口鼻之上。
「喂!你們在做什麼?」想衝上前去,卻怕他們對黑子不利,笠松只得停下腳步。
「是你啊?」被發現的高尾不顯驚慌,反倒是笑嘻嘻地開口。
「要加入嗎?」攔腰抱起昏睡的黑子,冰室的表情也一派輕鬆。「我們打算把哲也關起來幾天。」
「關起來?你是說監禁!?」笠松震驚,隨即壓低的聲音,要是可以,他更想直接揍那兩人一拳。「這是犯法的。」
「……你以為我們想?」高尾停了一下,緩緩說道。「你知道奇蹟的世代在計畫什麼嗎?你以為小哲落到他們手裡,會比較好嗎?」
「什、什麼?」莫名的,笠松想起稍早,黃瀨異樣的表現。他沒有馬上相信高尾的說詞,卻已陷入了猶豫。
高尾跟冰室對黑子很好,讓人難以想像他們會傷害黑子,可是奇蹟的世代也對黑子很執著,應該也不像會傷害黑子的人。
「要加入不加入隨便你,不過最好不要把此事宣揚出去,如果不想小哲中學三年級發生的那件事重演的話。」
中學三年級?黑子曾經放棄籃球的時候?
「那時候,想逃的哲也可是被他們關起來了,你不會不知道吧?」冰室憐愛的低頭,吻了吻黑子額前的碎髮。「你覺得臨近畢業的這個時期,他們會使用何種手段讓哲也和他們同校?」
謊言抑或是真實?恐怕也只有當事人知曉了。
總之,笠松已經接近半信半疑了。
「不然,你不放心的話,就跟過來看看?覺得我們對不起小哲,你就帶他走?」如果冰室的話讓他猶豫,那麼高尾的話無疑就是讓他決定加入的推動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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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位於都市近郊的一座別墅,據說是冰室父母送給他的房子。
座落於半山,如果沒有交通工具,是很難離開的。
黑子就是被鎖於這樣子的地方。
一睜開眼睛,他就先因為沒見過的房間而疑惑,然後再因手腕上鍊著的手銬而慌亂。
「小哲,你醒了?」端著清粥,剛進門的高尾喜形於色。「我還以為劑量下的太重……好險你及時醒了!」
「誒?」很快吸收了高尾的話,黑子如入冰窖,不可置信地看著高尾。「連高尾君也要做這種事嗎?」
「嘛,事實上不只我,冰室前輩、笠松前輩也都有參加。」高尾攤了攤手。「你會原諒我們的吧?就像你原諒『他們』一樣?」
「放開我。」黑子垂眼,靜靜講出這一句話。
「不要。」
「…….」被拒絕之後,黑子也懶得多費唇舌,直接採取無視的態度,默默縮回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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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這樣多久了?」坐在沙發上的冰室有一臉擔憂。
「從三天前就已經不開口說話,昨天開始更是不吃不喝。」與冰室一樣,憂心忡忡的高尾,不自覺的攪著手指。「從逃跑被我們抓回來之後,小哲的狀況就一直很糟糕。」
「你們鬧夠了沒?」不自覺的聲音放大了數倍,笠松握緊拳頭。「我問過黃瀨那傢伙了,囚禁黑子什麼的他們根本沒做過,也說會尊重黑子想要讀跟他們不同大學的選擇!」
「你們一直在說謊吧!」疑問的語句,肯定的口吻。「我今天就帶黑子離開,省得好好一個人被你們弄死!」
「嗯~」高尾突然笑了。
「你這麼說可不太好呢。」冰室也笑咪咪的瞥向笠松。
畢竟,為了防止你扯後腿,我們得做一些,防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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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笠松有些驚訝,黑子很少會在這時間醒著。他一直都是在很早的時候,替黑子擦拭狼藉的身體、上藥、整理床鋪,黑子在期間總是睡得很沉,讓他能心無旁鶩的完成工作。但今天,一想到要面對黑子直率的眼神,他就覺得頭大。
「笠松前輩……」使用過度而喑啞的嗓音,聽起來異常的可憐兮兮。黑子的臉色不太好,但還是勉強擠出了笑容,示意笠松坐到床上。
或許是懷有一份愧疚的緣故,笠松對黑子的要求異常的服從。於是被要求坐到床上、雙手被反綁於身後他都沒有抗議,直到……黑子跪在他面前,用牙齒拉開他褲檔的拉鍊。
「你、做什、嗚……」下身被唇舌包覆住的感覺太過深刻,讓笠松禁不住快感而到抽了一口氣,原本想說的話也被黑子吸吮、舔舐的動作沖散。
理智上想要推開黑子,但那極富技巧的挑逗,卻讓他欲罷不能。
黑子似乎很擅長做這種事,從根部細細往上舔弄、親吻頂端的小孔,又或是含住住身,賣力地擺動舌頭,最後在那慾望被刺激到近乎爆發的時候停下動作。
黑子沒有講話,甚至是沒有看笠松任何一眼,便褪下了自己的褲子。不同於面前人的挺立,黑子的分身依舊軟綿綿的垂著,這讓黑子停下了動作,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後,伸手去拿床頭櫃的潤滑液。
比起他們抱他,所使用的那讓他反胃的潤滑液,他更偏好使用精液,但現下他也別無選擇。
將香草味的潤滑液倒到手上,他顫顫地將手插入自己的後穴,此時他已經沒有支撐自己的力量,只能軟軟的趴伏在笠松的大腿上。
隨著手指的數量增多,黑子發出了幾聲哼哼聲,整個人更加軟綿,眼神也逐漸迷茫。他抬頭看了笠松一眼,微微一笑,「嗯啊…..哈……失禮了…….」
然後,他勾住笠松的脖頸,把自己抬起後,對準身下昂揚的巨物坐了下去。
「啊啊、」直接撞入最深處的刺激讓黑子發出大大的呻吟,緊摟著笠松喘息。待疼痛稍微緩過去之後,他才開始輕輕地擺動腰部,並適時上下抽送自己。
「嗯……」
「喂、停……快出去,我要射了!」笠松終是在最後找回自己的理智,連忙要黑子起來。
「哈啊……沒、沒關係…...前……啊嗯……輩可以射在裡面…….」
發洩過後,腦袋也一整個清醒了起來。
黑子的行為反常倒讓他有些害怕,明明一直到昨天晚上,他都還聽到黑子因為不合作,而被懲罰的哀鳴,怎麼今天回突然主動獻上自己的身體?但笠松也沒疑惑太久,黑子的表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笠松前輩,你……放我走……拜託…….」黑子遮著臉,用發顫的聲音小小聲的懇求。『主動示好就放你走』,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前隊友所說過的話,最後到底是不是因此重獲自由,他已經忘了,但,不管如何,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想嘗試。畢竟,他已經快撐不住了。「前輩還想要的話,我可以配合……拜託……讓我離開。」
笠松愣了。
那個,堅強、溫柔、又有點小頑皮的少年……
「我、抱歉。」笠松抽出深埋在黑子體內的慾望,輕輕移開黑子擋住臉的手,幫他把淚水抹去。他的聲音有些苦澀。「要是可以,我早就想帶你離開了,但,現在我也是被監禁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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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今天不怎麼聽話呢?」冰室依舊噙著完美的微笑,坐到黑子的身邊,而黑子一如既往,對他不理不睬。
冰室只是輕嘆了一口氣,就開始了每天必做的事情——掀開黑子裹著的被子,把按摩棒塞入,並將震動開到最大。「乖,等等再來找你。」
「嗯……」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按摩棒總會不時擦到令他興奮的點,難耐的摩擦雙腿、委屈的嚶嚀卻不願伸手撫慰自己的下體,好像只要一那樣做,就是在向冰室示弱一樣。
第二個進入房間的是高尾,他像是很習慣黑子這般狼狽的樣子了,倒是見怪不怪的打了招呼,然後將兩粒跳蛋分別固定在黑子的乳首上方。
「小哲乖,等等再來找你。」留下與冰室同樣的話,他也離開了房間,不過,他倒是多做了一件冰室沒有做過的事——關燈。
黑子怕黑,從中學發生的事件之後,就一直懼怕黑暗。
所以除了刺激黑子之外,他們用了這種方法消耗黑子的精神力,來使他們侵犯黑子的時候能夠更加順利。
「嗚嗯……」兩個小時,卻好像過了很久很久。黑子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但後穴依舊麻癢不堪,像是有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渾身燥熱、四肢百骸無一是強烈的快意。
「喀噔」明明是萬般痛惡,但黑子卻從來沒有錯過這樣的開門聲。
燈依然不會被打開,這點黑子知道,但至少身上的道具能被拿下,在那些人動手之前,他還有五分鐘左右的休息時間。
「哲也,今天的答案和往常一樣嗎?」冰室的語調一直是溫柔與寵溺,儘管他現在的情緒與此相差甚遠。邊問,他邊撫了撫黑子的頭髮,並把折磨對方的按摩棒與跳蛋卸下。
「嗯。」黑子沒有回頭,持續以背景示人的側躺姿勢。
「唉…….」高尾嘆了一口氣,像安撫幼童一樣輕拍黑子的背。「你明明不討厭我們。」
「……」黑子乾脆沉默。
「好吧。」語畢,又是重重的嘆息。
黑子像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樣,疲累的閉上眼睛。
口腔被長驅直入的入侵之時,他毫不猶豫就咬了下去,於是,他又被戴上口球。
雙腿被分開之時,他毫不猶豫的狠踹,於是,他的腳踝之間,又橫上了木棍,迫使他大開雙腿。
「嗚嗯……」胸前的突起被啃噬,讓黑子驚的繃緊腳趾並發出了小小的嗚咽。他開始劇烈的掙扎,但冰室的反應也會快,按住黑子的肩膀,讓高尾能更加容易的逗弄黑子。
沿著胸前往下舔,一下子吸吮、一下子啃咬之下,黑子的意志愈發潰散,終於,在軟舌打繞肚臍的時候,發出了來不及抑制的情色呻吟。
高尾滿意的勾起嘴角,繼續往下深入。
無盡的快感之下,黑子的分身羞恥的高高翹起,這讓高尾玩心大起的彈了一下,順利惹來黑子委屈的哀鳴。
「馬上就給你,不要急。」冰室吻了吻黑子的耳廓。像是應證他的話一般,高尾在冰室說完後,就將黑子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他。
與此同時,冰室也解下了口球,將腫脹不堪的分身跟著塞入黑子的嘴裡。
「唔、咳……」男性麝香的味道衝刺於鼻尖,對於黑子來說不是那麼好聞的味道,加上頂住喉間的炙熱,讓他幾愈作嘔。
「不行吐喔。」已經分不出這是誰的嗓音,黑子卻本能的依從,克制住想吐的慾望。誰讓,之前吐出來的下場太過於深刻。誒?等等、之前是指中學還是前兩天?
很快的,黑子也沒辦法思考,被發現走神的他迎來更加猛烈的攻勢,高尾加快抽差的速度,冰室則在他嘴裡緩緩地動了起來。
眼前已然模糊一片,徒留強烈到足以逼瘋他的快感,與……心理上的痛苦。
「嗚…….嗯啊…….想、回…….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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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變了。
一直以來對他們不理不睬,性愛時總是能反抗則反抗的他,最近態度竟是軟化了許多。
會在他們搭話時,不時回應幾句,也會聽話的用餐,甚至在被抱時,也不像之前那樣有攻擊性,而是癱軟著身子,任由他們動作。
只不過,每天早上負責幫他上藥的笠松發現,黑子不似以前一樣睡晚了,準確來說,他根本不敢確定黑子究竟有沒有睡覺,他只知道,不管他起得多早,進到黑子房間,永遠只會看到失神的望著窗外的藍髮少年。
那位身形愈發纖瘦的少年,臉色愈來愈顯病態的蒼白,眼神也隨著時間過去而逐漸黯淡下去。
而他只有在冰室與高尾回家之時,才會露出淡淡的笑顏。但任誰都看的出來,他不是歡欣,只是不想再身處於黑暗中,忍受情趣物品帶來的折磨。
儘管是出自於這樣的理由而乖巧,他們卻已經心滿意足。冰室與高尾把黑子當成脆弱的娃娃在呵護,性事也逐漸減少,更不會像之前一樣無所節制運用道具或是同時進入。笠松則是因為黑子不再排斥進食而感到安心。
在他們住進來之後,這棟別墅的氣氛第一次這樣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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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就回家吧。」
那是他這個月以來,夢寐以求的話語,心中卻不如想像中的雀躍。有些不安的掃視站著的兩人跟不知為何被五花大綁,昏迷的笠松一眼。
「發生了什麼事?」他抱著膝,猶豫了一番,悶悶開口。
「這是本來就決定好的事喔。」冰室勾著唇角,眼神卻是濃濃的哀傷。「我們只監禁你到被奇蹟發現之前。」
「你是說……赤司君他知道了?」黑子突然開始顫抖,藍眸閃過驚慌。
「不要擔心啦,小哲~」高尾將手枕到腦後,語氣輕快。「他們才不會笨到又一次監禁你啦!」
「不、我……」我不是擔心這個,赤司君早就跟我保證過了,絕對不做讓我討厭的事情…….我是擔心,赤司君發現你們這樣做,他會……
「我們會去自首。」
「誒?」黑子慌了。萬一留下案底、萬一被判刑,該怎麼辦?「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將來?」
「我們對你做了這種事,理應受到懲罰。」高尾一頓。「小哲不該為犯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而開心嗎?」
「……你們這群笨蛋。」怎麼會開心?對於被監禁的事情當然對心理造成創傷,但終歸是三年的好友了,加上……他們的溫柔他怎麼會沒看見?雖然他們的手段讓他不願意接受那份情感,但他也不希望他們因此毀了這一生。
「我啊、從小真那裡聽到他說一個星期內,就要跟家裡攤牌,聽說赤司連房子都已經準備好,就在你們想唸的大學旁邊……還聽到你已經答應他們的時候,簡直都快瘋掉了……」高尾兩手一攤,故作輕鬆。
「我也是,聽敦興高采烈的說要怎麼樣品嘗哲也你的時候,也快要瘋了呢…….」
「我……」黑子小小聲地起了個頭,隨即壓低了聲線。「你們是笨蛋嗎?做事情之前不會先用腦袋想清楚嗎?三思而後行有沒有聽過?」
「呣呣呣……」不知黑子為何發怒的高尾對戳食指,開始裝可愛。
「……中學的時候,我們說要當一輩子的好朋友,高中同校、大學同居,後來卻因為他們犯病,發生了那件事,導致我們的友誼幾乎崩裂……」說到這黑子的語氣莫名得有些低落。「後來他們好像醒悟了,那時的我卻不想再見到他們,所以選擇了誠凜,不過,現在我已經放下了,當然就希望能履行中學時代的約定。綠間君說要跟家裡攤牌,不過就是不考東大轉考赤司君指定的學校、房子並不是赤司君準備的,而是我們一起找的,赤司君只是擅自將他買下來而已,紫原君說要品嘗我,大概是指我做的早餐,畢竟,之前合宿的時候只有我會幫他準備甜點。」
「相信你們只要認真打聽,很容易就能得到這些事…….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你們卻像如臨大敵,犯下了跟他們一樣的蠢事。」毫無起伏的語調,如當頭棒喝,狠狠的打在冰室與高尾頭上。
「小哲、我……」
「哲也……」
除了愣愣的喊黑子的名字,他們什麼也說不出來。
「反正,不准去自首,不然絕對不原諒你們。」
「不去的話,小哲/哲也會原諒我們嗎?」
兩個人的表情都脆弱不堪,這還是黑子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們。他垂下頭,被這樣對待怎麼可能不生氣、但說不原諒……光是他們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讓他有點於心不忍了……
想了很久很久,黑子終於重新開口。
「當初,我用了三年釋懷,加上他們答應請我一輩子的奶昔,才決定原諒他們的。」黑子說出看似意義不明的話,卻是變相地說 : 我會原諒你們,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啊、」餘光瞄到笠松轉醒之時,黑子面無表情的啊了一聲。「前輩的話沒關係,這段日子都只有他關心我。」
「小哲!他也是共犯啊!」高尾淚目。
「對啊,你再考慮一下吧!」冰室緊張了。
「比起這個……」黑子又淡淡地開口。「你們還是想辦法和赤司君解釋吧,他一生氣起來,跑去征服世界都有可能。」
「嗚……」
Fin.